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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综]梦里不知身是客-第18部分

小说: [综]梦里不知身是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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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高峰听得林平之的声音,心中大喜,对着林震南狞笑一声,道:“令郎自己要送上门来,可不关驼子的事情。你黄泉下有知,自去找令郎算账罢。”说完他大踏步走出庙门,笑道:“原来是林家的公子,来来来,我们来好好亲近亲近。你爹娘都冥顽不灵,想必你总是识相些。”
  林平之那声叫一出口,石临风便知不妙,他本想将岳不群搬出来将木高峰吓走,如今木高峰已走出来,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他伸手按住林平之的肩膀,道:“小师弟,稍安勿动。”自己踏前一步,朗声道:“木前辈,华山派弟子令狐冲拜上,家师正在城中,令晚辈请前辈移步叙话。”
  木高峰笑了一下,面皮不自然的抖动起来,道:“你倒是机灵,知道搬出你师父来压我。只是不管今天是岳不群来还是左冷禅来,你身边这个小子我是要定了。”他看两人都听他说话,突然猝不及防地向林平之扑去,想要捉了林平之要挟林震南夫妇。
  石临风看他身形一动就知木高峰要先下手为强,他拔出剑来,只稳稳指着木高峰,剑尖微动之间已将木高峰的周身大穴都包围了进去。木高峰不敢托大,半空中一个鹞子翻身,落在了石临风身前。他仗着自己身材矮小,避过石临风的剑尖就要一掌印上石临风的胸口。石临风哪容他近身,利剑自上而下画了个弧,若是落到了实处,不将木高峰开膛破肚也要削掉他的一只手去。木高峰大骇之下,急向后退,嗤的一声,胸口已给利剑割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衣衫尽裂,自胸膛到肚腹出现了一道浅浅的剑痕,不断渗出血珠来。
  木高峰本以为石临风只是华山派的一个年轻弟子,想着几招就能将他放倒,如今却在石临风手上吃了一个大亏,他又惊又怒,喝问道:“兀那小子,你是何人?!”
  石临风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抖落剑尖上的一滴鲜血,道:“木前辈,方才已经说过,在下华山派令狐冲。前辈若是无事,可到城内一行,家师与前辈多年不见甚是想念,特遣令狐冲来相邀。”
  木高峰冷笑一声,道:“好!好!好!你这小子三番两次阻我大事,竟是和我驼子是对头不成?今日既然这林家小公子在这里,那就是天意,天赐我驼子良机。你这般阻拦,难道是也对那辟邪剑谱有意?”
  石临风道:“林师弟拜入我华山派门下,我忝为大师哥,痴长他几岁年纪,自是要多多照拂他。且晚辈既然是华山派弟子,自然修习本门剑法,林师弟家的辟邪剑谱自是他们家的东西,又与我何干?”他持剑而立,对木高峰道:“前辈若是执迷不悟,晚辈虽然武功低微,说不得也要阻你一阻。”
  林平之听得他二人说话,心中感动,叫道:“大师哥。”
  石临风盯着木高峰无法回头,只答道:“林师弟,莫怕,一切有我。”
  木高峰哈哈大笑,道:“好,你们师兄弟倒是情同手足,情深一片啊。”他吃了石临风的亏,恐怕岳不群果真跟在他们后面,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先避过风头才是。”当即说道:“方才同小哥一番比试,实是游戏。尊师有小哥这般出色的弟子,看来以后武林华山派要独领风骚了。木某另有要事,不克奉陪。便请拜上尊师,何时有暇,请到塞北来玩玩,木某人扫榻恭候。”说着双足一登,从石临风身前急退到天井内,左足在地下轻轻一点,已然上了屋顶,跟着落于庙后,一溜烟般走了。
  石临风同林平之不想得这驼子溜得如此之快,都愕然了半晌,不知居然有人脸皮厚到如此地步。只是林平之心中到底记挂着父母,呆了一瞬就朝庙内跑去,石临风心中叹一口气,跟着他进了庙内。
  林平之进到土地庙内,殿中黑沉沉的并无灯烛,但见一男一女两个人影,半坐半卧的倚傍在一起。他心中狂喜,多日以来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来,一个箭步就扑到两人脚边,叫道:“爹爹!妈妈!”叫声未落,眼泪早已扑簌簌落下来。
  林夫人一把抱住林平之的脖颈,叫一声:“儿啊!”就同林平之抱头痛哭起来。一旁的林震南也是悲喜交加,喜的是想不到自己在死前还能见林平之最后一面,悲的是自己撒手人寰,这个从小娇养长大的儿子如何在这险恶的江湖中立足,一时也怔怔的落下泪来。
  石临风走进来的时候正看到这一家三口团聚的场景,他暗叹一声,虽然没能救下林震南,好歹林平之见了父母最后一面,也算是不幸中的幸运。见三人没有人注意到他,石临风咳了一声,道:“小侄是华山派门下令狐冲,现与平之师弟已有同门之谊,拜上林伯父、林伯母。”
  林震南喜道:“少侠多礼,太不敢当。老朽夫妇身受重伤,难以还礼,还请恕罪。我这孩儿,确是拜在华山派岳大侠的门下了吗?”
  石临风道:“正是,林师弟已于昨日正式拜家师为师,正是在下的小师弟。”
  林震南心头一块大石落地,道:“那就好,那就好。方才多亏了少侠将那驼子惊走,老朽……老朽不胜感谢。”他语声发颤,说话出气多而入气少,显是命在顷刻。
  林平之听得林震南说话语声不对,抬起头来对林震南道:“爹爹,你……你怎么啦?”
  林震南对林平之招招手,道:“平儿,你过来,爹有几句话要对你说。”他停了一停,石临风心中通透,知道林震南这是要对林平之交待辟邪剑谱的事情,当即说道:“伯父,不知那驼子是不是还在左近,我先出去看看,你同小师弟说话。”
  说着石临风走出土地庙,林震南看石临风身影渐渐消失,方喘息着对林平之道:“平儿,我马上就要死了,这几句话你……你一定要记准!”
  林平之含泪道:“是,爹爹,你说。”
  林震南道:“那辟邪剑谱,确……确有此事,福州向阳巷老宅地窖中的物事,便是……咱们林家祖传之物,须得……须得好好保管,但……但你曾祖远图公留有遗训,凡我子孙,不得翻看,否则有无穷祸患,你要……要好好记住了。”
  林平之点头,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道:“爹爹,我……我都记住了。”
  林震南艰难地笑了一下,道:“傻孩子,哭……哭什么。你……你把那位少侠请……请进来。”
  林平之舍不得离开父母,只得含着哭腔大声叫道:“大师哥,大师哥,请进来罢,爹爹有话对你说。”
  石临风不知出了何事,奔入殿内,只见林震南靠在林夫人背上不住下滑,显然已是不行了,只撑着最后一口气望着他。石临风忙道:“林伯父,有何事?”
  林震南闭上了双目,过了一会,低声道:“令狐贤侄,我……我……是不成的了。平儿得在华山派门下,我实是大喜过望,求……求你日后多……多加指点照料。”石临风道:“伯父放心,我们同门学艺,便如亲兄弟一般。小侄今日更受伯父嘱咐,自当对林师弟加意照顾。”
  林夫人插口道:“令狐少侠的大恩大德,我夫妇便死在九泉之下,也必时时刻刻记得。”
  林平之叫声“娘”,终于忍不住呜呜哭起来。林震南轻轻抚了一下林平之的头发,喘着气道:“如此,令狐……贤侄,平儿以后……以后就托付给你了,你……你多担待……”他瞧着石临风轻轻点了点头,勉强笑道:“多……多……多……”一个“谢”字始终没说出口,已然气绝。他先前苦苦支撑,只盼能见到儿子,说出心中这句要紧言语,此刻既已告知儿子遗言,又知儿子得了极佳的归宿,大喜之下,更无牵挂,便即撒手而逝。
  林夫人见丈夫逝世,心如死灰之下,对林平之道:“孩儿,你莫忘了我林家满门血仇!”竟是侧头向庙中柱子的石阶上用力撞去。她本已受伤不轻,这么一撞,便亦毙命。
  林平之这几刻之间,先是找到父母狂喜,接着父亲就撒手人寰,然后母亲竟也跟着父亲一同殉情,大喜之后即是大悲,他抱着林震南的尸身,竟然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石临风见他只是怔怔的看着林震南夫妇发呆,知道他骤然之下无法接受,石临风心中怜惜,伸手过去握住了林平之的手,道:“林师弟,节哀。”
  石临风话一出口,林平之像是猛然意识到父母竟然已经双双死在他面前,不由放声痛哭。他一手抱着林震南的尸身,一手紧紧攥着石临风的手,手指收拢处,石临风的手已给他攥得骨节咯咯作响,现出青白之色。
  石临风知他心中悲痛,并不以为忤,只是伸出另一只手拍着林平之的背,让他痛痛快快地哭一场。




☆、温馨的日常生活

  林平之随着岳不群等人连日赶路,不一日到了华山玉女峰下。林震南夫妇的棺木暂厝在峰侧的小庙之中,再行择日安葬。高明根和陆大有先行上峰报讯,华山派其余二十多名弟子都迎下峰来,拜见师父。林平之见这些弟子年纪大的已过三旬,年幼的不过十五六岁,其中有六名女弟子,一见到岳灵珊,便都咭咭咯咯的说个不休。劳德诺替林平之一一引见。
  华山派规矩以入门先后为序,因此就算是年纪最幼的舒奇,林平之也得称他一声师兄。只有岳灵珊是例外,她是岳不群的女儿,无法列入门徒之序,只好按年纪称呼,比她大的叫她师妹。她本来比林平之小着好几岁,但一定争着要做师姊,岳不群既不阻止,林平之便以“师姊”相称。
  上得峰来,林平之跟在众师兄之后,但见山势险峻,树木清幽,鸟鸣嘤嘤,流水淙淙,四五座粉墙大屋依着山坡或高或低的构筑。一个中年美妇缓步走近,岳灵珊飞奔着过去,扑入她的怀中,叫道:“妈,我又多了个师弟。”一面笑,一面伸手指着林平之。
  待到林平之拜过了宁中则,岳不群同宁中则说完话,石临风上去和师娘叙话。他本是岳不群同宁中则一手抚养长大的,情分同平常弟子之间又有不同。宁中则对着石临风笑道:“你这次下山,可有什么收获?”
  石临风笑答道:“若是说有收获,那就是我又多了一个师弟,小师妹也当了师姊啦。”
  岳灵珊听得石临风打趣她,不依不饶道:“大师哥又在拿我开玩笑,以后我可是不理你啦。”又转身冲着宁中则撒娇道:“妈,你看大师哥又欺负我。”
  宁中则拍了拍岳灵珊,知道女儿并不是当真生气,只答道:“好,我叫你爹爹教训他。师哥,你看该如何办?”说着宁中则眼光不住在石临风同林平之之间打量,突然笑道:“师哥你看,往常我只觉得冲儿生得太过俊秀了些,现在再看平之,倒是比冲儿更显得更文弱。”
  林平之心中羞赧,以为宁中则说自己文弱是有看不起之意,他偷偷瞟一眼石临风,心想:“大师哥自然生得俊秀,我如何能赶得上。师娘说我文弱,应是说我武功低微,若是像大师哥一般武功高强,纵然是貌如好女也不受欺侮了。”
  石临风道:“师娘说得小师弟都不好意思了。林师弟虽然看着文弱,但是却是个硬汉子、真丈夫,拼死不受余沧海和木高峰的折辱,师娘若只是瞧着他样子秀气,可是看走眼了。”
  “原来如此么?”宁中则诧异地望着林平之,含笑道:“我不知还有这件事,师娘一时口快,平之你别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林平之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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