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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泰坦尼克号bl]海洋之心-第34部分

小说: [泰坦尼克号bl]海洋之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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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觉得安静一点是更加明智的选择。
卡尔莫名地想起,他们两个在泰坦尼克号里参加宴会的时候。杰克看着面前一堆餐具,刀,叉,勺,一瞬间充满了近乎恐惧的惊讶。此时,卡尔心里,是近乎惊讶的恐惧。勺子柄……还好家里的所有勺子都是银质的……
杰克的嘴唇就像罂粟花瓣,带着芬芳和引人沉溺的剧毒。他的皮肤是桃子一般绒样的质感,甜丝丝的。他颤抖的手的触感,那样清晰,那样分明。
卡尔觉得自己漂浮在海面上。不是北大西洋四月深夜海水的冰冷,而是那种轻柔温暖的傍晚的海水,因吸收了一整天的阳光而充满热度,使人非常放松,非常舒适。
儿时去海边游泳的时候,都是傍晚下水。那时候的水最温暖,最撩人。他仿佛回到了童年,在那里,蓝天与碧海温柔地相吻,在视线的尽头形成一弯弧度美妙的唇线。金色没入深蓝,太阳没入大海……
杰克的手在他锁骨上游荡,像嬉戏花丛的蝴蝶,留恋着不肯离去。他的嘴唇膜拜着卡尔的皮肤,仿佛勤劳的蜜蜂吸吮着花蜜。
“知道吗,卡尔,你真是上帝的艺术品和杰作。”杰克的嗓音由圆润变得沙哑,卡尔能清楚地触摸到他额头和脖子上的汗珠。杰克,他其实也是心里没底吧?
吻留在身体上,充满慰藉,又催人泪下。屋子里很安静,只有月光、星光和灯光隐约闪烁,没有多余声波的扰动。两个人浸泡在灯光里,浸泡在彼此的爱抚和呼吸中。
可是,卡尔觉得,现在耳边一定是充满嘈杂的,擂鼓一样的嘈杂,战场一样的嘈杂。那是对彼此的征服和屈服。
他几乎可以听到,灵魂的喧嚣。


、甜蜜的疼痛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评论更给力一些,今晚还会有一更……2000+如果评论不给力……呵呵,那么就等到明天或后天再奉上下一章……(捂脸,表打我……)大家记得全蚀狂爱么?虽然一开始兰波是攻,但是后来魏尔伦接受医生检查的时候,医生证明他有过和同性的关系,主动和被动。我记得很清楚……这是不是说明,他们两个互攻?信仰基督教的大大们原谅我对上帝的YY吧……希望没有犯什么忌讳……原谅我对上帝的YY……画十字……
疼痛是甜蜜的必须。
就像没有咸味就不可能有甜味一样,盐,是糖的组成成分,咸是甜的前提条件。
卡尔突然觉得很后悔。
为什么以前不温柔一些呢?
杰克脑门上不断渗出细细的汗珠,卡尔知道他在强忍着欲^望,一丝不苟地坐着前戏和开拓工作。
汗水滴答的声音。
他能忍,卡尔却忍不下去了。
“算了杰克,直接进来吧。”卡尔嘶哑着嗓子说,“我真是受够你的磨蹭和折腾了。”
杰克头不抬眼不睁地说:“你以为你是女人吗,可以直接登门拜访?”他吞咽着唾液,“就算是女人,前戏也是必不可少的不是吗?”杰克的语速加快了,他的声音本来就圆润,现在每个音都连在一起,仿佛音符上加了连音线,宛如苏格兰风笛奏出的连绵不断的乐章。
“我不是女人,也没那么弱。”卡尔想起杰克在自己身子下面辗转的模样,也回忆着他的样子,模仿着他轻轻摆动起臀部:“亲爱的,请进吧。”
那是魔鬼的邀请,和来自地狱的诱惑。
最美丽最有权势的大天使长为什么会堕落?一定是地狱拥有者天堂所不具备的魅力和诱惑。
怎么描述那种感觉呢?像大麻一样的毒品,温和而不致命,却会让人陷入最沉最深的幻觉和梦寐,不可自拔,直至彻底成为它的努奴隶。
他们是对方的毒品,彼此的毒药。
“啊,卡尔。”杰克艰难地呼唤了一声,他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卡尔也有同样的呼吸困难的感觉。
“把灯关上,杰克。”卡尔命令着。因为杰克低□子,他后背泄露出的灯光刺的卡尔的眼睛难受。
“不要。”他汗涔涔的面孔从卡尔身体上抬起来,执拗地说:“为什么不能让我看见?”
“啊?”
“你的身体,为什么不能让我看见?希腊雕塑般的身体,是在灯光下被人鉴赏的,而不应该在暗夜女神的怀抱里埋没。”
这句文采斐然的话,让卡尔的脸颊一下子烧了起来。一定是发烧了,高烧三十九度,不然,为什么这么热,这么烫……
杰克的身体,每一部分都被他翻来覆去地看遍,吻遍,却没想到,自己同样也会有这一天。
杰克把舌头卷成筒状,轻轻伸入他的耳道,模拟着接下来会发生的动作。
卡尔大脑中“嗡”的一声,头皮麻酥酥的,这种感觉,随着大脑皮层的神经,一丝不苟地传递到身体的每个细胞,它们叫嚣着,躁动着……
“什么都不要想,卡尔,我想不会比我的第一次疼的。”杰克俯□来,亲吻着他脑后湿成一绺一流、一条一条的黑发。
其实肠道内部的空间是勉强够用的,不过障碍是……处固执地不肯放松不肯让路的括约肌。环状的括约肌像一张嘴,紧紧滴咬着杰克的手指或者手中的勺子,不许前进一步。
那种扩张的奇妙的疼痛,让卡尔想要翻滚。
会有多痛?
这时,他感觉到后面坚硬、光滑的柱状物体退了出去,伴随着金属扔在床头柜上的清脆响声。
那是杰克把勺子扔了出去,它的温度已经变得与卡尔内部一致。
“现在可以了吧?”卡尔催促道。早完早了事。
杰克的身体在他后面摩擦,做着最后的准备。他小心翼翼的,仿佛身□体强壮的大活人是一件易碎的瓷器。
“该死,为什么这么痛!”卡尔惊呼,然后忍不住骂出了脏话,“他妈的杰克你能不能轻一点……”突然,他的喉咙仿佛被割断了,声音在一刹那消失殆尽,所有不满和怨气,也随之烟消云散。
他记起对杰克粗暴甚至粗野的第一次。杰克不是轻易喊痛的人,可那一次,他紧蹙双眉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会死掉。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没有前戏……到底,会有多痛?他不知道。但卡尔记得,那一次,作为侵犯者的他,都疼的不得不咬紧牙关。
卡尔的牙关再次咬紧了。
杰克的动作立刻轻下来,他寻找着直肠尽头的前列腺,那个地方,是男人最神秘最致命的一点。
碰到了。
“啊……杰克你……”
以那一点为圆心,以燃烧的激情为半径,划出沉醉的圆弧。
肠^壁,燃烧起来了……
杰克的动作加快了,卡尔配合着他。
屋子里,一如既往的是男性的浓重麝香,床的震动,和男人们的低声喘息。
当卡尔渐渐进入状态时,杰克突然全身一震,接着是颤抖和痉挛。然后卡尔觉得内部突然被一股热流冲击,他一阵眩晕。
好一会儿他才明白,杰克已经完事了。
他还太年轻,不像卡尔那样身经百战,早已学会控制,收发自如。
卡尔不满地看着自己还是硬邦邦的部位,有些愤怒地转着杰克。杰克轻柔地抚摸他,让他再等一等。果然,也许是几分钟后——卡尔的头昏沉沉的,时间概念完全丧失——埋在他体内的柔软的部分不再疲软,而是再次坚硬起来。杰克的皮肤有着丝绸的气息和质感,紧贴着卡尔的后背,有种让人心安的力量。他的手臂环过来,爬上卡尔的胸口,爬到那觊觎了很久却没有机会下手和下口的暗红果实。
像他想象的一样,柔软,坚韧。在杰克的手指下,逐渐变得更加坚韧。他肆意妄为地做着卡尔曾对他做的一切。
不出所料的,卡尔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杰克放在他胸口上的手,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加足马力的心跳。杰克觉得自己也在心跳加速,他的脉搏,还有卡尔的心跳,在这一瞬间,趋于一致的频率。
卡尔突然冒出一种渎神的念头,那个念头,就在摇晃的视野里凭空出现:
上帝他,会不会也是个喜欢男人的的家伙呢?否则,他为什么给了男人前列腺这个器官,这个独立于理性、独立于大脑、甚至独立于肉^体的器官……
星空仿佛从天上挪移到眼前,飞速旋转,像不断改变的万花筒。
如果他们还在喘息,那也听不见了。
耳朵里的杂音完全被清空,他们两个,什么也听不见了。
“以后除了你过生日,不准再提这么过分的要求,听到没?”



、医生

爱德华好奇地问:“难道没有人挑战你对杰克的所有权吗,爷爷?”
老人勾起一个笑容,那笑容里包含了宠溺、无奈和骄傲:“你觉得,杰克的灵魂,自由的灵魂,海洋的灵魂,是我足以支配的吗?”他摇摇头,接着说:“与其说杰克属于我,不如说我属于杰克。没错,我属于他。至于其他人……你知道有多少青年才俊、社会精英对他着迷吗?比如伟大的经济学家,约翰·梅纳德·凯恩斯,他曾经发疯一样地迷恋杰克,当然,凯恩斯先生喜欢漂亮的小伙子,不过后来跟一个舞女结了婚。”
科研号里一片惊呼。
洛威特试探着说:“就是那个有点秃顶的经济学家,约翰·凯恩斯?”
“容许我说一句,小伙子,每个人都年轻过,包括你面前这个老头子。想当年,凯恩斯也是个漂亮人物,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老人似乎不想再谈这个曾经的情敌,“他活得可不像我这样长久,凯恩斯先生1946年就成为了历史中的人物。他的学说,为美国的经济作出了巨大贡献。”
老人微微咳嗽一声,转向爱德华说:“扶我起来,坐久了,我要走一走。”
爱德华扶起爷爷,猛然发现爷爷的身材已经比自己瘦小很多了。他半是打趣半是心疼地说:“你并没有自己描述的那样高啊,爷爷。”
“人老了以后,脊椎上的骨节都堆到了一起。”老卡尔摸着后颈说,“不信你可以摸一摸,完全分不清有几节脊椎骨。”接着他拍拍腰和腿说:“腰已经直不起来了,腿也打弯,阴天下雨会丝丝拉拉的痛。综上所述,我矮了整整两英寸。”他伸出骨节匀称的手说:“我的手现在一碰冷水就会痛。”
那双上帝雕琢的手,如今有些走样变形,上面曾经绸缎一般包裹的皮肤,如今已经变得像俄罗斯方块,变得像鱼的鳞片那样,布满粗细不均、横七竖八的皱纹。
老人站起来,走到窗前,向外了望。他的身影衬在光影里,已经伛偻的身子,带来山一般的沉重和压迫。
那个人,曾经呼风唤雨,曾经叱咤风云。
如今,他只不过是个想念爱人的平凡老人。
“我不介意,卡尔。天知道开发一个男人有多困难,但只有我知道你有多紧。”杰克轻松愉悦地调侃说,顺手拍了拍卡尔隐藏在裤子里面的臀部。
卡尔一个转身,捉住杰克蠢蠢欲动的手,眼中浮现出危险的光芒,但语气却是赞同的:“没错,既然你已经被开发的差不多了,就不要再打我屁股的主意。”
杰克叹了一口气,他清楚卡尔在这方面不会让步的,于是说:“那么,我只能期待下一次生日了。”
“没关系,你还有几十次机会。”
看到卡尔打好领带,穿戴整齐,杰克惊奇地问:“今天有什么特别安排吗?怎么不提前通知我?”
卡尔在巨大的錾铜玫瑰花雕刻的穿衣镜前,仔细整理着每个细节,漫不经心地说:“今天你可以随意安排,杰克,我有些事情要处理。”
卡尔说得轻松自如,可是有时最微小的谎言都瞒不过恋人。杰克瞧出了一星半点的蛛丝马迹,直觉地觉得卡尔瞒着他什么,于是死缠烂打,本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求知精神,从卡尔紧紧的嘴巴里撬出了秘密。
卡尔被逼无奈,只得从实招来:“好吧,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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