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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火影]坂田银时的火影生涯-第51部分

小说: [火影]坂田银时的火影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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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用小指钻着耳朵,“说的是何等下流肮脏的话啊果然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只能用这样低俗的黄段子来抚慰自己的空虚寂寞冷了么?直臣你快捂住耳朵这可不是你小孩子可以窥探的肮脏的世界啊!”
直臣站在银时身后丝毫不为所动的说着,“没有关系,目光一直注视着银桑的世界的我早已经不是天真的孩子了。”

银时猛地一把抓住直臣的衣领把他拖下来压低声音道,“你是在闹别扭么?啊!对银桑有什么不满直说!是没准你的假还是扣了你的工资啊?”
直臣声音毫无起伏地回道,“也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现自己一直憧憬的人也会有怯场这种小小瑕疵一时需要稍稍调整一下心态罢了。”
银时露出一个牙疼般的表情,“不管你憧憬谁stage fright这种症状其实全世界80%的人都会有知不知道?”
直臣面无表情地叹了一口气,“果然人一旦长大就会羞于表达自己把中二的黑历史打包放入橱柜什么的难道您忘了那立志要拯救全人类的曾经么?”
“不不不不,”银时不断地摆手,一脸“你真调皮”的表情笑着,“银桑我可没有那样的中二黑历史,最多曾经幻想过要驾驶高达之类的……”
直臣偏过头去,“也许在那个人看来我就跟想要把喜欢的东西炫耀给全世界的小孩子一样幼稚吧。啊,但是还是好想让大家都见到他帅气的一面呐。”虽然貌似说着很动情的话,但直臣的语气还是没有起伏仿佛在不负责任地念着台词一般。
银时一脸受不了地推开了直臣,“一边去一边去,谁耐烦听你们这些小破孩儿青春期的小心思……”
直臣毫不在意地直起身整了整衣襟,对银时闹别扭般的唠叨完全充耳不闻。

然后银时当然毫无意外地还是站在了演讲的高台。
站在高台边缘低头看了一眼底下密密麻麻的人群,银时毫不犹豫地掉头就走。
直臣面无表情地拦在他面前,“您想大军在开拔之前士气就一蹶不振么?那些因此冤死的亡灵晚上回来找你的哟。”
银时顿时脸色发青,然后又磨磨蹭蹭地站了回去。
底下的人群因为来自不同忍村,有的由于积年的敌对和仇恨已经冲突了起来。
银时木着一张脸看了起码一分钟,直到事态眼见着要扩大了,他才满是不耐烦地开口道,“你们这些家伙都是小孩子么?需要大人的训话才肯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起。在责怪别人之前先老老实实反省一下自己吧。然后再好好地记起你们被聚集到这里的目的就够了。如果没有为了工资忍受讨厌的同事和上司的觉悟,那就别想在大人的社会立足,这个道理你们乡下的妈妈难道没有教过你们么?”

虽然银时的声音不大,但忍术的作用还是让他的话传遍了全场。
尽管他说的话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大部分的忍者还是给面子地停止了冲突,只有一小部分反而更加激烈地争吵起来。

银时郁闷地揉了揉肩膀,咕哝道,“所以说我不擅长这个啊,以前这些不都是假发做的么?就连原版的我爱罗恐怕都比我要有感染力吧……”

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当年参加攘夷战争时的感觉,银时干脆拔出了自己的刀,然后挥出了一道巨大风刃将忍者方阵前面的空地划出了一个巨大的裂口。
满场顿时噤若寒蝉。
所有忍者都充满敬畏地看着这举重若轻的一刀造成的夸张效果。

银时望了望天,然后还是用漫不经心地语气对着下方说着,“你们不是叫做忍者么?忍者的忍字,就是为了共同的志向,宁愿忍受仇恨的钢刀插在心口也要若无其事地联手对敌。就是宁可忍受被曾经的敌人所救的屈辱,也要漂漂亮亮地活下去。”

顿了顿,银时最后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为了证明你们是个出色的忍者而战吧。”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空旷的会场久久没人发出任何声音,但大家的眼中都不约而同的燃起不服输的火光。

走出广场后,银时才长舒了一口气垮下了肩膀。
直臣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跟在了他的身后,平淡地出声道,“很漂亮的激将法,说实话效果出乎我意料地好。”
银时目光平视着前方,并不回头,懒洋洋地接话,“什么嘛,这种程度的煽风点火银桑还是做得到的,想当年好歹也是带兵作战过的呢。”
直臣看了他一眼,“什么时候的事?”
“上辈子吧。”
“所以说果然还是中二时期的妄想黑历史咯?”
“大概。”

*

忍者的大军和十万白绝终于在行军数日后短兵相接。

之后不久,在临近战场的一个地下洞穴中,长门找到了独自在此调度白绝的宇智波带土。
见到来人,带土有些讶异地出声道,“没想到是你先找到我,动作可比斑前辈还要快呢。”
长门不动声色地说着,“我自然有我的情报来源。”
带土了然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是飞段还是角都?之前轻易地就投诚了还以为只是神神叨叨的邪教信徒和唯利是图的小人罢了,没想到其中还有念旧情的家伙么?”
长门冷冷地看着他没接他的话,“你该知道我来找你的目的。”
带土无辜地摊了摊手,“我可不知道啊前辈,你的愿望不一直都是世界和平么?这跟我们正在进行的计划可不冲突。”
“不,我现在的愿望不过是杀了你罢了。”说完这句话后,长门毫不犹豫地发动了攻击。

虽然长门的体术和机动力几乎没有,但拥有六道佩恩全部能力的他实力非常恐怖,如果不是带土的空间能力神鬼莫测,在转移攻击和身体移动上有着出人意料的作用,恐怕很难跟他周旋。

两个人的战斗节奏非常快,不一会儿整个洞穴都被长门的“神罗天征”破坏殆尽,不少还未来得及转移的白绝都受到了波及。

不得已之下带土只能一边战斗一边将战场转移到了附近的森林之中。
在战斗正酣之时,两人都突然神色一动,不约而同地分开将目光移向了一个大树的背后。
察觉到被发现,来人也并不遮掩行迹,直接地从树后现出了身形。

“宇智波鼬。”带土意味深长地叫出了来人的名字。
鼬平淡地把目光投过去,“宇智波带土。”
带土的语气里终于带了些惊讶,“还以为你一直不会发现,没想到知道得还不少。”顿了顿,他的语气转为嘲讽,“于是,你出现在这里有什么目的?又要背叛一次么?”

鼬毫不在意他的讽刺,非常平静地看着他,然后眼睛缓缓地转变为万花筒写轮眼的形态,“既然恰好遇到了,自然要杀了你。”
“啊拉,我可不记得自己这么讨人厌呐。”用无辜的语气说着这话,带土已经抢先一步发动了攻击。

在忍者对战中并没有什么一对一的说法,虽然长门更想单独复仇,但他也没有多余的力量阻止另一个影级强者的行动,所以干脆心照不宣地配合起来。
两个影级强者的攻击让带土压力陡增,但他却丝毫没有撤退的意思,反而利用自己的空间能力尽力周旋。

鼬见状眉头一凝,敏锐地观察了四周后出言试探道,“黑绝不在,果然是去通知宇智波斑了么?”
带土没有回答,但鼬已经当他默认,攻击不由更加凌厉起来。

鼬接连发动了几次“天照”终于命中带土逼得他不得不迅速出手把黑炎转移进异空间,然而他在转移物体的一刹那,带土的身体不得不实体化,已经看穿他招数的长门趁机发动了“神罗天征”,无法避过的带土被强大的斥力击中。为无效化这一致命攻击,带土不得不发动了一次“伊邪那岐”来使现实梦境化从而抵消了对自己的不利因素。

然而当带土用“伊邪那岐”无效化了这一次神罗天征后,回到原地的他再一次地受到了鼬的“天照”攻击,有所警觉地带土正准备跃开躲过,却突然发现事实上他用手再度吸收了黑炎,然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竟与刚才毫无二致。

带土震惊地用仅剩的一只万花筒朝鼬看去,不出意料地看到对方的右眼早已流着血合上了,刚才的那次天照根本不可能发出,他不由怔怔地低喃道,“伊邪那美……”声音里有少见的绝望。

与“伊邪那岐”相同,“伊邪那美”同样被列为宇智波的禁术之一,而且刚好与其相克。如果说前者是改变命运之术,那么后者就是决定命运之术。两者使用的代价都是一只写轮眼的永久闭合。
如果一个宇智波用“伊邪那岐”选择了对自己有利的命运分支,那么在遇到另一个宇智波的“伊邪那美”时,他就不得不重复在在这个有利的分支不停转圈。
可以说,带土此刻看上去还活着,但事实上已经死去,他要么被困在“伊邪那美”的无尽轮回幻术中,要么承认自己被“神罗天征”杀死的事实才能脱离轮回。

看到眼前貌似陷入了幻术的带土,长门把询问的眼神投向了鼬,当鼬对他简单地解说了“伊邪那美”的原理后,长门就收手不再攻击,而是神色复杂地看着带土,似解脱又似茫然,“这样的‘活着’,比死亡更痛苦。”
鼬淡淡接口,“他总有一天会在无尽循环的绝望中接受自己已经死亡的命运,到时候他自然就会解脱。”

长门平静地看向鼬,“你恨他。”并非疑问而是笃定的语气。
鼬并不避讳地点点头,“当然。”
如果那个血月之夜,动手的不是带土,那么就很有可能是自己,但即使是这样,也不妨碍他在看到对方的刀捅进母亲的身体时心头涌上的本能的痛苦和恨意。

他不得已地舍去过很多东西,但并不代表他不曾珍惜。
每个深夜回家永远为他准备的那一份温热的食物,他未曾有一刻敢忘怀。
如果杀死母亲的人真的是自己,那么他最不肯原谅最憎恨的必然也将是自己的存在,在那种情况下,他可以预见自己在今后的行为中会表现出来的自毁倾向。

然而,那个晚上,是银时阻止了他,免了他的罪。而他后来也终于懂得,守护一个人,不光是守护他的生命,更要守护他的灵魂。
他曾以为自己最善于看透人心,可以轻易地欺骗他人,预测和掌控别人的行动。然而他却从未有一次成功的骗到那个人。即使是自己也曾迷失的真实,却在那个人的眼中一直存在,让他最终承认自己一个人的无力,承认人与人之间需要的相互扶持。

他压抑过许多感情,却第一次放任了自己的恨意。当“复仇”这个行为由他做出来时,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不可否认的是,心中那一瞬间涌起的快意。
人会拥有很多情绪,仇恨、爱意、轻蔑、高傲、嫉妒、憧憬。有正面的,也有负面的。如果不肯承认自己心灵的弱点,只一味的压抑负面的情绪,最后不过是个失败者罢了。

他从不曾认为仇恨的锁链可以被延续,但当他在甜忍村接受审判的时候看着那些孩子的眼睛,突然想到,宽恕应该在惩罚和忏悔之后。
如果杀人者犯下罪行,却得不到应有的惩罚,那么受害者即使忍着血泪的宽容也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很少有人会去深刻地反省。
正是因为缺乏制裁者,才让复仇的戏码不断上演。
其实他本该将带土带回甜忍村面对被害者的控诉,但他却完全放纵了心中的恨意擅自处决了他,虽然他本是最没权利制裁别人的那一个。

第一次凭自己的喜好和意志杀了一个人,但他的心却感到了自由和轻松。
鼬捂着还流着血的右眼,不由轻笑了起来。察觉到这只眼睛的视力已经完全不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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