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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火影]坂田银时的火影生涯-第41部分

小说: [火影]坂田银时的火影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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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者当庭释放。服刑人员完成刑期后可在甜忍村自愿接受改编。如拥有力量却不愿接受改编的,可选择离开糖之国,或者在糖之国接受监管直至通过潜在危害倾向的审核。如失去了力量又不愿接受改编的,可以任意选择职业,成为完全合法的自由公民。

大蛇丸毫无疑义地接受了他的审判结果,当天就投入到了狂热的科学实验中。兜虽然也被判了10年的有期徒刑,但由于其是大蛇丸的重要助手而被允许在相同的监管下协助研究。
君麻吕被判5年,但由于其身体状况只能长期监外就医。
其他音忍众如常服刑。
被当庭释放着大多数选择了加入甜忍村,只有极小一部分离开了糖之国。
至此,整件事完美地落下了帷幕。

*

当广场上所有公民为表决大蛇丸举起手的那一刻,一个隐在暗处观望的身影悄然地离开了。
鼬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看这样一场前所未闻的闹剧,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内心的震撼和感动。

在大蛇丸接受了他的判决后不久,鼬走进了银时的办公室。
银时正撑着脑袋在办公桌前一边打瞌睡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盖着章,鼬走到他面前,对着还迷迷瞪瞪的银时说的第一句话是,“审判我。”
银时一副完全不在状况的样子,“什么事?”
鼬重复道,“审判我的罪行。”
银时的眼睛将合未合地打着哈欠,“你又不是糖之国的人。要怎么审?”
鼬认真地看着他,“可我是宇智波的罪人,对甜忍来说,我有罪。”
银时终于有了要清醒一点的意思,“你想要什么?”
鼬的语气里充满了坚决,“我想要成为甜忍村的人,即使只是村子的罪人。”
银时看了他一眼,“为什么?”
鼬深深地看着银时,“因为这里就是我们的理想乡。”
银时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笑,“少年你还没睡醒么?梦想这个词都老啦~”

见银时仍是一副没放在心上的样子,鼬突然侧过身去,指着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宇智波直臣,声如寒冰,“那天晚上,是我亲手杀死了这孩子的父母,他父母临死前还在哀求我不要去追杀他。”
直臣眼睛一红,握紧了拳头身体本能地绷紧,但却生生地克制了要冲过去的冲动。

鼬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脸来面无表情地对着银时说,“因为有你,所以这些孩子不得不压抑了对我的仇恨,试图原谅我,但是罪行一日不被审判、被惩罚,宽恕就一日不能达成。你是一村的头领,应该知道什么叫公平与公正。你可以有私心,但不可以徇私。你可以否定错误的规则,但当你制定了新的规则,就要相信你制定的规则能实现你理想中的正义。”

银时深深地看了鼬许久,终于无奈又疲惫地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对直臣说了一句,“就交给你了。”
直臣红着眼睛,点了点头,神情复杂地走出门去。

直到屋子里只剩下银时和鼬两个人时,鼬突然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然后对银时伸出了手,“现在,能给我一个甜忍村的护额了么?”
银时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拉开抽屉摸出了一个刻着歪歪扭扭的“糖分”二字的护额递了过去,“银桑手刻,限量珍藏。”
鼬珍而重之地接过,系在了手臂上。

十五天后,有关宇智波鼬杀害宇智波一族族人的审判在刚刚落成的最高法庭的庭审室举行。
因为是非公开审理,参与和旁听的人仅是相关工作人员和宇智波一族的所有成员。
没有人知道审判的过程如何,只是在一天后传出了判决结果。
有罪。无期徒刑。

众人都有几分诧异,这个结果有些在意料之外。
当年宇智波一族的灭族真相虽然没有刻意宣扬,但也没有刻意隐瞒,有心人士基本多多少少了解一些真相。
作为木叶的忍者,宇智波鼬的行为只能称之为忠诚。
但转念一想,这个结果似乎又在情理之中,毕竟他杀害的是宇智波遗孤的父母和亲人,而宇智波的遗孤们此刻已经是合法的糖之国公民。
总之,关于宇智波鼬的行为定性更为复杂和困难,以至于最后的审判结果出乎意料地具有戏剧性。
宇智波鼬被当庭通过了糖之国的公民注册申请,然后紧接着便被判处了无期徒刑。
而他本人很愉快地接受了这个判决。

但是三天以后,事情又一次发生了让人目瞪口呆的戏剧性的转折。
宇智波鼬叛逃。

这是甜忍村第一个叛逃的忍者。所有听说了这件事的人都气得骂娘,但真正的真相却只有少数人知道。

在糖之国一国的边境上,宇智波直臣面无表情地站在鼬的面前,他的身后跟着小一等一众宇智波遗孤。
然后直臣向鼬伸出了手,鼬自然而然地将手臂上的甜忍护额解下递了过去。
宛如举行一个仪式般,直臣用手里剑在护额上刻下了一个清晰的代表叛忍的割痕。

“成为一个永远不能见光的间谍,这才是我们所决定的对你的惩罚。你的无期徒刑将会以另一种方式执行。你将终身不能宣称自己为甜忍的忍者。直到你死去后,有关你这次任务的一切和你的所作所为以及忍者注册信息都会被公开,你将以一个正式的甜忍忍者的身份被刻上英雄的慰灵碑,而那一刻,就是我们原谅和宽恕你的时刻。”

用十分正式的语气说完了这段话的直臣,上前一步亲手将手中刻下了割痕的护额系在了鼬的手臂上。
鼬朝他点了点头,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直臣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一句地带着其他宇智波遗孤离开了。

鼬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了一句,“佐助,出来吧。”
佐助从树后现身,犹豫着站到了鼬的面前,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鼬对他笑了笑,说道,“这很公平。我也非常荣幸。即使是在黑暗中,我也没想到自己还有为理想和信念而奋斗的这一天。而我,本来就已习惯黑暗。”
见佐助还要说什么,鼬笑着摇头打断了他,然后像小时候那样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佐助,对不起。曾经放弃了你的人生。”
佐助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鼬却已经转身离去。

佐助看着鼬的背影,只觉得是那样孤独,好像有一种情绪涌上喉咙,让他不由得在他背后大喊道,“哥哥!保重身体!我们三个人,要好好地一起走到最后!”

鼬侧过脸来,露出一个柔和的笑颜,然后轻轻点了点头后继续走远。
三月的春风吹乱了他的头发。尽管此去危险重重,但他的心情却从未有一刻如此轻松。

佐助,银时是对的。这个世界这样大,你要好好地睁大眼睛看着它。看到它如何在黑暗中挣扎,又将如何冲破黑暗,一天天变好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嗯,为了改上章的bug提前放出来了,强迫症伤不起啊~
感谢sherlockedcdggAfiremoon酱的地雷~木啊~




第四十训

宇智波鼬再次叛逃的消息在有心的引导下很快传遍了各国,在黑市里他的悬赏金又上了新高。
当鼬离开糖之国后不久;绝在意料之中地找到了他。

“你果然是天生的背叛者啊。”一露面绝就这样意味深长地嘲讽道。
鼬不动声色地看过去;无动于衷地说着;“从来没没有什么背叛,不过是某些人的一厢情愿罢了。”
“哦?这么说你不是自愿跟着白夜叉走的?”绝试探道。
“我以为你们早已接到了鬼鲛的汇报。”鼬冷淡地回话。
“是呢;”绝嘲讽般笑了起来,“只是怎么都想不到啊,那个如此强的宇智波鼬,竟然会毫不设防地被人打晕带走。”
鼬皱了皱眉,似乎不满于他的态度;“白夜叉拥有特殊的万花筒能力,而且谁看到一个死在自己手上的人突然出现都会有些震惊吧?”
绝又略带兴味地看着他手臂;“那这个护额是怎么回事?终于决定戒掉糖分了么?”
鼬随着他的视线偏头看了看;然后面无表情的说着,“原来那个木叶的护额丢了。既然刻痕代表决裂,那跟哪方决裂实际上都没有什么差别不是么?”
绝不在说话,似乎已经接受了他的说法,留下一句“去晓基地报到吧。”后就就潜入了地底。

看上去似乎过了绝这一关的鼬心里丝毫不敢放松,虽然早已习惯了谎言,但一个间谍为了不露出蛛丝马迹,必须要时时保持着警惕。

经过一段时间的赶路,他终于又一次地回到了终年阴雨的雨忍村晓之基地。
鬼鲛正在门口等着他,显然他已进入雨幕的范围便已经被佩恩所察觉,他毫不意外地跟着鬼鲛向基地内部走,穿过熟悉的黑暗,竟有一瞬间本能地安心感。

路过一楼的大厅的时候,眼角瞥到赤沙之蝎难得一见地从绯流琥里脱离了出来,用他那稚嫩得看不出真实年龄的本体盘坐在地上发呆。
是的,发呆。
鼬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平时虽然很少看到真身,但总觉得两眼发直不知道神游到哪里的神情绝不该出现在心思深沉的蝎身上。连迪达拉不停在他身边吵闹着“爆炸才是艺术”他都没有如平时般呵斥。
没有来得及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鼬又跟着鬼鲛走上了二楼。
角都还是十年如一日地打着算盘,飞段还在念念有词着他那诡异的祷告。
听到脚步声二人抬头看了一眼,见到是熟悉的“南朱”组合便毫不感兴趣地又各自低下头去做着自己的事情。

一直跟着同鬼鲛一起走上了最高层,佩恩和小南已经等在了那里。

“回来了。”似乎丝毫不意外于他的回归,佩恩语调平淡地说着。
鼬略略颔首。
“戒指既然还在你那里,那今后你依然是晓之朱雀,还是跟鬼鲛搭档吧。”完全没有问起这段时间他的行踪,佩恩就这样漠不关心地吩咐道。
鼬又一言不发地点头表示明白。

接到待机的命令,鼬毫不意外地离开了塔顶。比起相对不太关注其他事的佩恩,隐藏在暗处的神秘的面具男才是需要警惕的。

果然,才离开塔顶不久,黑暗中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影就从房柱背后现出了身形。
“这可真是一出好戏,宇智波鼬。”面具男语调低沉地说着。
“你指什么?”鼬不动声色地回道。
“兄弟情深什么的,可真是令人感动。”
“所谓兄弟,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就像他当年利用我金蝉脱壳一样,我也不过是利用他摆脱木叶的纠缠。”鼬语调冷漠地说着。
“看我听到了什么!”面具男语调夸张地叫了起来,“居然用‘纠缠’两个字形容木叶,这还是当年为木叶屠杀全族的宇智波鼬么?”

听到对方略显夸张的声音,鼬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
银时曾告诉过他这个面具男并非是他自己声称的是宇智波的祖辈宇智波斑,反而是比他们大不了多少的卡卡西的前队友宇智波带土。
虽然银时没有任何证据,也不知他的情报来源,但鼬毫无疑问地选择相信他,只是对对方的目的还是有些怀疑。
想要创造一个有死去的恋人存在的世界,于是要催眠全世界?为什么不干脆只催眠自己来得方便?
反正不过都是沉迷于幻觉的可悲又软弱的存在罢了。

谨慎地组织着语言,鼬慢慢回道,“我所期待着的不过是和平罢了。以前以为木叶便是和平的象征,现在看来,用牺牲他人换来的虚伪的和平不过是肤浅的存在罢了。”
带土的呼吸极短地停滞了一瞬,似乎被戳中了什么痛处一般,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又从容地试探道,“哦?那是什么使你改变了看法?那个天真的甜忍村么?”
“那不过是儿戏罢了,”鼬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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