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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爱到情成-第18部分

小说: 爱到情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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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寒见路郝打完电话,拿眼睛询问是谁。路郝把刚才熊孩子的慰问跟文寒一阵转述。文寒也不傻,他刚才从路郝一个人的对答中隐约猜可能是那个肇事司机,听完路郝说的,他对那个熊孩子没那么厌恶了,甚至觉得那熊孩子还挺有担当的。
  这时路郝手机来了一条短消息,他打开一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得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这条消息是银行来的短信通知:卡内收到50万,余额50万。
  这,这这这这是菩萨显灵?还是路爱国良心发现?!路爱国真是他亲爹吧!路郝此时此刻感慨自己可能真是路爱国的亲生儿子。不是可能真是,是本来就是。路郝觉得自己这下发财了,50万吧,搁有钱人看来说多也不多,说少吧,反正他存折上没这数目,这数目可以让他少奋斗好几年呢。他打了鸡血似的,略带口吃把这个天大的喜讯告诉了文寒,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小文听了也很激动,目光一不小心瞥到被烟灰缸压着的3000块钱,提醒着自己真是有够寒酸。
  小文的心情腾地一落千丈,黑眼圈更深了。他站起来拿过路郝昨天换下来的脏裤子,默默的洗衣服去了。
  路郝暂且没发现小文同学的异样,一个早晨都眉飞色舞,真是精彩绝伦一天的好开头儿,这性质就好比天上下钱雨或者刮彩票中奖似的那么美,谁不喜欢钱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28章

 路郝有钱了,但是他还不知道李泽雨那边儿怎么说。这两天乱七八糟的事一堆,他忙得都忘了问胡锐跟李泽雨提没提酒吧的事儿。
  金钱在手,事不宜迟。路郝给胡锐挂了电话,胡锐那头说正好要过来看看路郝,于是两人约罢见面详谈。
  路郝招呼了一声小文,告知胡锐一会儿过来。小文还在洗衣服,路郝听到从卫生间里传来一声不高不低的“恩”声。他想这小子好像听着没那么兴奋?他不是挺喜欢胡锐的吗。不过很快,路郝就忘了文寒这一点点儿与以往不一样的异常,继续被金钱的喜悦麻痹了头脑。
  胡锐没过多久就到了,看来当时他和路郝通电话的时候,已经在往路郝这里赶了。
  “兄弟,有好消息!!”路郝两眼冒光开门激动地对胡锐说,就差手舞足蹈了。
  “什么好消息?”胡锐上下打量了这个兴高采烈的伤患,觉得丫过几天就能活蹦乱跳了。
  “你猜。”胡锐走进屋里,路郝关上了门。
  “我说你别学我成吗?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路郝那样给胡锐的直观感受就是他被撞的不是大腿,而是脑子。
  “料你也猜不出来。”路郝那嘴都咧到耳朵后面去了,“路爱国那老混蛋给我50万!50万!”路郝的一只手举着,支楞出五个手指头在胡锐眼前晃啊晃的。
  胡锐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那嘴张得恨不得能吞下一个鸡蛋。他想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想破头也猜不到这好消息。
  过了会儿胡锐才反应过来,亢奋的拉着路郝非要路郝给他讲讲是怎么一回事儿。路郝就把那天在医院小花园会面的种种一切都事无巨细认认真真的讲了一番。讲完胡锐才知道,原来这钱不是路爱国主动给的,是路郝那厮舔着B脸要的,但是也正好,他也觉得路郝他爹路爱国挺不是东西的,甚而他还觉得路郝才要50万都要少了,真应该多要点儿似的。
  虽说路爱国是他们的长辈吧,但是无论如何他们对路爱国的所作所为也不能原谅。在胡锐的心里,路郝这发小儿经历过的,远比一般家庭的同龄人多多了,要说甜几乎没有,苦倒是能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倒。他现在跟着路郝管路爱国叫老混蛋还算好的呢,路爱国要不是路郝的亲爸,胡锐真想用他那小细胳膊小细腿儿,往路老混蛋的身上招呼招呼练练拳脚功夫。但是50万对路郝来说也不算小钱了,胡锐第一次觉得路爱国那老混蛋终于办了一件人事。
  “酒吧那事儿,你跟李泽雨谈了吗?”路郝谈完50万到手经过,话锋一转。
  “啊……啊那事,我给忘了。”胡锐一下反应不及。
  “你瞅瞅,你那是什么脑子!”路郝挺抑郁。
  “我…我,就上次我跟他见面,我们俩聊别的事儿了,就把你的事给忘了。”
  “你们俩能有什么事?”路郝顺口答道。
  “你问那么多干嘛?”胡锐略有不满。
  “我没想问,就随口一说。”路郝顿了顿,就跟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睁大两眼看着胡锐“你们俩难道还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没想到这话问的胡锐反应还挺大,二胡儿当即就觉得自己脸上发烧,支支吾吾的说:“你…你可别…别瞎扯啊,我…我们俩能有什么秘密?”胡锐言辞闪烁,路郝嗅出不寻常的味道。
  路郝本来要对胡锐“严刑拷打”逼问点什么猛料出来,结果小文从卫生间出来跟胡锐打了一声招呼,路郝这才罢休。
  胡锐来他都没第一时间出来迎接呢,有点不对劲儿。路郝思忖。他看了看小文的脸色,跟平常一样,没什么意外情况啊,那是因为什么呢。路郝自个儿左思右想,殊不知小文愁得就是他。
  胡锐是个快嘴的,为了转移话题掩饰自己那点儿窘迫,他花了心思在小文身上,把路郝打了李泽雨酒吧的主意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小文张了张嘴没说话,心里想路郝要是做了酒吧老板,他岂不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了么。
  真是高不可攀的节奏啊。
  胡锐和路郝全程都在说话,两人商量几时约了李泽雨云云。文寒不太能搭上话,大部分时候都在听,是一个比较合格的倾听者。尽管他不善言辞,在这三人间的小圈子中却并不显得突兀,相反倒是意外的和谐。
  胡锐又坐了一会儿就走了,文寒把人送到楼下,他看着胡锐走远了,才找了个小区里随处可见以便供人休息的木头长椅坐下。长椅依树而建,大大的树荫将这个整张椅子的活动区域完完全全的罩住,人坐在这里乘凉,伴着细风,说不出的舒服惬意。
  文寒也就坐了两三分钟,很短。
  夏天来了,是好过冬天的季节。但冬天还会远吗?。
  文寒上楼的时候,路郝正在讲电话。他想也许是李泽雨吧,就径自去了路郝的卧室收拾屋子。
  路郝的整个家都透露出一股子单身男人公寓的感觉,脏乱差这三点是特色。
  文寒想起来上大学那会儿,宿舍里的另外三个室友都跟路郝习性差不多,东西乱扔,衣服也不知道干不干净,反正摆的哪都是,被子常年不叠攒成一个球儿,最好笑的有个哥们儿水杯和刷牙缸子傻傻分不清……。
  踏进路郝的卧室,文寒真有种一瞬间回到大学时代的错觉,房间除了格局不一样,但是脏乱差是一样一样的。看的人脑仁儿发涨,又分外亲切。文寒一个头两个大的整理起房间,做家务他有经验,全败大学生活四年中舍友们的千锤百炼。就为这,室友们可不止一次夸他贤良淑德小媳妇。
  本来文寒还想问问路郝什么东西放在哪,先清楚路郝的个人习惯,省的路郝到时候找东西找不到,结果文寒在打开衣橱的那一刹那就打消了这个顾虑,衣柜挺空,有几条皮带蜿蜒挂着,再然后就是一条条的没拆开的烟……码放的还略整齐,真是怎么看怎么诡谲。这情况真把文寒整无语了,这是衣柜啊还是烟柜啊!。
  文寒在屋里忙上忙下,全然不知路郝站在门口专注地看他。
  小文背对着路郝划拉着地上的“垃圾”,一边挑一边捡,看什么是垃圾什么是有用的,游戏手柄、空烟盒、花生壳儿、手机充电器……真是应有尽有,小文郁闷的发出阵阵的叹息声。
  等等!这是什么?文寒仔细一看,看了个大红脸……原来他手上拿的是个避/孕/套/儿。他拿也不是,放也不是,维持着僵硬的姿势,石化了。
  路郝站着,一眼就扫到文寒手里的东西,乐的直不起腰来,小文那反应也太逗了。
  文寒听见笑声,扭头一看,对路郝没好气的抗议了一句:“看什么看!”
  路郝眉毛一挑,呦嘿,小文还有脾气了。他想也不想就一句:“看你呢,真贤~惠~。”贤惠两字还带拉长音儿的。
  贤惠这词是形容男人的么,这自古以来就是用来形容广大的女同胞们的,路郝说的文寒直接词穷,无话反驳。之前舍友形容文寒贤良淑德他知道是玩笑话,听听就过去了,也不发表什么反抗性的意见。但今天从路郝嘴里说出的“贤惠”二字,文寒听了脸更红了,要滴出血来似的。
  文寒那点生根发芽的什么什么小心思,在这一刻旖旎的飞扬起来了。
  路郝见文寒不说话,又道:“先别弄了,一会儿你替我去楼下接个人行吗?”
  “行。是李哥吗?”文寒一下想到李泽雨。
  “不是。” 
  “那是?”文寒想不出别人了。
  “恩,这个怎么说呢,是个你不认识的人。”路郝一着急就习惯性挠头,“就是,算是我弟弟?”。
  路郝说到这,文寒的眼睛睁得很大,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路郝有个弟弟,原来路妈妈当年在世时生了两个儿子吗?他俩认识这么久了头回听说啊,别提多新鲜了。
  “是个,也可以说算是我认的弟弟吧,不是亲的。”路郝说话大喘气,这才说出实情。他看文寒脸上的表情就知道文寒理解错了。
  果然,文寒似懂非懂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他站起来往外走,经过路郝身边的时候,跟路郝说了一句:“你等我洗洗手。”
  文寒话刚说完,路郝的手机热闹起来,有人来电话了。路郝接了电话说了几句“嗯”、“啊”、“好”之类的又挂了。
  文寒洗手出来路郝就告诉他人来了,应该快到楼下了,路郝说来人是个二十左右的青年,身穿白色t恤军绿色长裤,头戴一顶红色棒球帽。小文一听这描述,就好似电影里常演的地下工作者接头儿似
  文寒下楼的时候才想起来路郝忘了告诉他这年轻人姓甚名谁了,他自己也是的,一着急就忘了问。难道一会儿见面的时候他就管那人叫“路郝的弟弟”吗?

  ☆、第 29 章

  文寒下楼等了有阵子,也不见有人来。他心想路郝所在这幢楼挺好找的啊,那人不能迷路吧,可是刚才路郝说他弟弟就要到楼下了,那现在人在哪?别说人影儿了,连半个流浪猫的猫影儿都看不到。他出门急,忘了带手机,现下想给路郝打个电话说说都不行。但是他又不敢回去,他怕他一走那人就来了。
  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估计木头长椅要是会说话,肯定开口叫文寒滚蛋了,小文那屁股蛋子在椅子上坐不实,一会儿沾一下一会儿沾一下的,就是木头椅子也得烦。等人这活计总是太难捱,一秒钟就跟十秒钟似的难过,岁月都无限悠久,黄了绿叶黄了小草的。
  就在文寒坐立不安的等待中,离老远走来一个人,那人个头很高身量颀长,远看和路郝不相上下。随着越走越近,文寒越发看的清楚,白衣服绿裤子红帽子,肯定就是路郝的弟弟了。文寒两眼放光,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人盼来了。
  隔着十几二十来步远,文寒早就迎了上去,他一张嘴想叫这人名字,发觉不对,他压根儿不知道人小孩儿叫什么,就只好按照事先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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