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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出走年代-第14部分

小说: 出走年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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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的神话分明是个陷阱。”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祖与占的爱欲与蜥蝪尾巴的恋人(3)
他继续沉默。
  “记得杜鲁福《祖与占》的开场白吗?”我像酒醉一样,没完没了要把话说下去:“你对我说:‘我爱你。’我对你说:‘等一等。’我正要说:‘爱我吧。’你却对我说:‘走开。’”
  “啊!”他终于开口了,我似乎感到他有点心痛,早已失去说话的能力。
  算了,我已经说得太多了,多得到了应受惩罚的地步。
  “走吧!”我头也不回含烟而去,把他一个人留下在穿心的温暖北风中。
  是我怕他说“走开”,所以永远比他先走一步吗?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自己是他爸的懦弱得要命。
  算了,我没有答案,只能离开。
  xxxx怪气男生:出走前222天春节假期后,不知是她故意出现还是我故意走过来,天,她终于肯出现了。我差点发狂一样地奔过去。
  过分女孩戴上非洲木雕的神情躺在校园的草地上,那天她的话特别多,应该是跟我说过最长篇的一次了。她越来越忧郁,怨气也越来越多。也许她从来都是这样的,我只不过是她这4个月来出现在生命中的过客罢了,尽管我无时无刻不想了解她多一点,甚至返回她的前世拥抱她。
  她提到的那些小说家的名字我没有记住,因为大部分我都不认识,偏偏明白她的感受。有关人怕孤独所以需要比较和认同别人那段精彩独白我是听得懂的,应该算是过分女孩独一无二的见解吧!唉,又是独一无二。到底比较和独一无二之间,哪个较执著呢?唉,我也在比较了,真烂透。我也跟他们一样。
  过分女孩穿了一件套头高领黑毛上衣和直脚牛仔裤,还有一双黑色的高跟长靴,非常帅的打扮。身体躺下来时异常吸引,像只懒洋洋的、刚洗完脸准备睡觉的黑猫。我不敢走开,怕她一个女孩在草地上睡觉会有什么不便。
  我伸了腰坐起来,太阳暖暖地投在她和我的身体上,附近有树,造成很多错乱的光影。忽然在这一刻,我惊觉第一次见到她以为是看到另一个女人的记忆。就在阳光照在她脸上的这刻,我仿佛看到女神的样子。莫奈画笔下的女人一样,在光影中呼吸的皮肤,移动的风,暖洋洋的*……天,那是对过分女孩的想象,还是我对女神的性幻想记忆?我也搞不清楚。
  我放胆地靠近闭上眼睛睡着的女孩,把她看得很清楚,我想着俯下去吻她的可能性,却绝对没有那个胆量。都是我的宿舍同房欣欣今早把我骂得好:你是他妈的不懂行动的理想主义者。
  再成熟5至10年的过分女孩就是女神了吗?她们看上去真的很相像。忽然感到过分女孩和女神之间隐藏着某种叫我无法解释的秘密,令女孩的存在更添上了深不可测的迷离,也叫我更想拉近彼此的距离。
  我极渴望拥住眼前平躺的过分女孩,进入她顽强而柔弱的神秘身体,那里也许就是我革命的入口,也许是我唯一想行动的冲动。
  忽然风开始加强了,是冬天任性的冷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还是不要过分幻想。索性再躺下去,学女孩一样闭上眼睛,试着冥想女神和她之间的关联。
  不知是风还是什么的缘故,阳光柔柔地跟我俩躺在一起,温暖我们彼此共同拥有的时空。我安静地感到面上一阵骚动,像有某种力量在呼唤我,那是既熟悉又陌生的呼唤,我以为是女神出现了,徐徐地睁开眼睛,竟发现自己像已飘到半空,到底是身体的飘浮还是潜意识在浮动,我不清楚。面前是一副闲静的境象,像日本电影常出现的阳光洒满镜头一样,带着安详和困惑的矛盾性的气氛,在掌握和脱轨的异样状态下迷失了自己。

祖与占的爱欲与蜥蝪尾巴的恋人(4)
我看到自己正躺在草地上闭目睡觉,旁边是过分女孩非常软柔的*身体。我和她的距离是那么近,近得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这是怎么回事?我试着张开双手,像长了翅膀一样乘风浮游,清楚感到那脱离万有引力的飘浮力,是多么的陌生但轻松,那种不可能在地上拥有的感觉。地上的我和地上的她,看来倒像孪生姊妹一样的平和,我也变成女性一样的柔软,我看不到我俩性别和样貌的特征。两个发白的人形光体紧紧地靠着,安详地躺在草地上,像两颗相信并且等待下一刻能一起升天堂的神话即将实现的心,幸福地交换着相亲相爱的温度。那一刻,我切切实实地充满爱的感觉。我和她之间,被同一血脉的亲属暖流推开了命运的门槛,我就是她,她就是我。非常纯粹的爱的感觉。
  一个女人的声音忽然响起,像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呢喃:“很想感到幸福吧!”
  那是女神的声音,不可能错认的、熟悉的声音,这几个月来我一直依赖的声音。那声音带着某种回音的震荡,在我沉睡的柔软身躯内浪荡徘徊。我想回应,却失败。一阵冷风飘至,吹醒了我的意识,我猛然打了一下冷颤,睁开眼睛,啊,就这样已经返回原地躺着,我还是躺着的我,女孩还是躺着的女孩。几乎同一时间,她也打了一下冷颤,像我的影子一样醒来了。
  我怔住了,到底我、过分女孩和女神之间有着怎样的三角关系呢?是她刚才在说话吗?那是女神还是她?我的意识还未及清醒过来,女孩像没有经历过我那纯粹的爱的感觉一样,愣愣地继续望着天空。她的眼神却已走进了世界以外另一个时空的深渊一样。我隐约感到我和她的距离时近时远,是能产生回音的那种飘忽摆动的距离。她的声音却迷失得令人心碎。
  女孩总要把大家都无法把握的东西以她嘲贬的方式解释过去,却不肯面对一点:能解释过去的东西,未必就能让生命过得去。解释过去后,还不是一样痛苦!可能这是她非如此痛苦不可的生存方式,我实在无法理解,也像她说的,什么也做不到。
  我不知如何回应她,连“嗯”一声也不敢,怕她误会我认同她。因为,我不想认同,但却无能力推翻她啊。爱并不只是残缺的伴游吧!无论如何,总不应是这样的。
  《祖与占》很无奈的开场白,是的,我当然记得。她想说什么呢?
  女孩选择在这开场白上放弃再长篇大论地解释下去,大概也怕听到我回应这如斯年轻和敏感的题材吧。她依然是那种非洲木雕的表情,头也不回拍拍屁股便一个人走了。是她离开的方式。望着她的背影,我才顿悟到两件事:一,她整个下午几乎都没有望过我一眼,只对着天空发言和叹息。二,她第一次明确地跟我谈爱情这个课题。不过想来,她只是对着天空说话,不算是跟我说啊!不过就是留下不能挥去的、暧昧的感觉。
  为什么每次女孩的离开都留下沉重的疑问呢?她打乱了我的思绪,我尝试去思想,可还是失败。
  想起欣欣曾经不满地对我发过牢骚:“你这个不擅思想的家伙偏偏喜欢胡思乱想。你知道吗?思想只有两种:一是严谨的、理性的思想,把一切可能和不可能的都解释过去,但绝不代表找到真理;二是无中生有、纯粹抽象的思维,难于沟通但喜欢扮演看透真理的性格。后者的出路有两种:一是搞创作,搞得好的话可能因而拥有一大堆迷失灵魂的拥护者,恭恭维维地将你变成最伟大的艺术家;二是坚持沟通但无法和任何人沟通的可怜虫,像很多说了半天也不能表达清楚,却在埋怨你不理解她们的女生一样。喂,你老兄是哪一种,嗯?”
  我不知道我是哪一种。我只知道,思想是个诱人失足的陷阱。而我是知道失足,过分女孩是看不到失足,还在鲁莽小黑猫一样地向着悬崖边缘冲过去。
  算了,对于我无法想得通的东西,还是不要花时间去想。要有出口的,总会有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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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滩上的米罗与印第安的捕梦器(1)
'2004.02.05'
  怪气男生:噩梦前65天我一直以为,过分女孩和女神的交替出现,已筑起了我此生和女人之间的爱欲围城,以为已是匪夷所思的极限。不过,在我被过分女孩越来越迷离的烟雾熏黑了心头的2004年早春2月,居然出现生命中第3个女人。我称她为梦女郎。那是从一个电邮开始:
  这唐突的电邮准会令你感到意外。然而我们之间有某种联系,并不是偶然的意外。在这个存在空间里我们不认识,也从未见过面。但是在另一个特定的存在空间里,我已经见过你很多次,你也肯定见过我。只是在惯常的意识状态中,你未必会记起我。
  哎哟,这样说只会令你越看越糊涂》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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