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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绝代双骄]五好青年黑化史八风不动-第65部分

小说: [绝代双骄]五好青年黑化史八风不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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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楚楚之姿:“正是,他之前为了救我被我丈夫打伤了,现下被关在后院的柴房里,公子快随我来吧。”

江玉郎却没有动,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忧花无缺的安危,他的目光自那丰盈的部位一寸一寸地下移,直至移到白夫人光裸的脚上停住,而后幽幽叹了口气道:“夫人的夫君真是好福气啊。”

花无缺在屋内听着,眼睛瞪得滚圆,白夫人则是俏脸微红,雪白的贝齿轻轻咬着娇艳的红唇,含羞带怯地垂下头,轻轻唤了声“公子……”余音袅袅,足可以绕梁三日了。

江玉郎轻笑了一声,伸手去拦她的纤腰,却被轻巧地躲开,只听她柔声嗔道:“公子怎地如此孟浪,你我不过萍水相逢……还是快去内院看看你那位朋友吧,他伤得可是不轻呢。”

江玉郎却不肯罢休:“我那朋友本事大得很,一点小伤也不算什么,倒是夫人……”他一顿,指着白山君道:“现下躺在地上的应是夫人的丈夫吧,在下伤了他,夫人就不恨吗?”

白夫人瞥了已然面泛青紫的白山君一眼,眼神中带着恨意,转头再看江玉郎时,却满满的都是爱慕与感激,“公子不知,这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心上人,他是恶魔,是暴君,日日将我关起来供他享乐,变着法儿的污辱我、折磨我,我每每向上苍祈求,希望能有个英俊的少年郎救我脱离苦海,如今终是应验了,妾身愿做牛做马,报答公子,又怎会怨恨呢?”

一席话声情并茂,再加上她眼中的点点泪光,天下间没有几个男子能不被打动,花无缺心中焦急,可偏偏怎地也提不起气,虽能发出声音,却似小小的猫仔一般,甚是微弱。

江玉郎似也十分受用,“夫人的话可是真的?”

白夫人用力点头,郑重道:“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江玉郎笑道:“我怎舍得要夫人这样的美人儿惨死呢?既然夫人愿意做牛做马,怎地不愿意让我抱上一抱、亲上一亲呢?”

白夫人面红过耳,轻声道:“这里……这里还有人看着呢?”

江玉郎却道:“夫人若不给在下点儿甜头,在下是不会移动半分的。”

白夫人心下焦急,刚刚那一瞥,她便看出白山君中的du极为霸道,恐怕熬不过多久,本以为能顺利将人引到后面制住,可偏偏这个小色鬼又纠缠着不肯罢休,看来只能先让他沾点儿便宜了,反正一会子就能连本带利讨回来。

想到这里,她身子微微颤动,似是害羞到了极点,然后轻轻点了点头,道:“那你先将那貂儿放下,我有些怕它。”

江玉郎抓着银闪的后颈将它放在地上,银貂甩了甩毛,欢快地跑走了。江玉郎则走上前,轻轻地抚摸地白夫人的肩膀,而后缓缓将人搂在怀中,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在她柔软的胸前揉捏,一只手则滑入她的下摆,在她嫩滑的大腿处狠狠地掐了一把。

白夫人“嘤咛”一声,软倒在江玉郎怀中,她本是打算着趁机用自己的独门手法将江玉郎制住,却万万没料到,这小子竟然拿捏住了自己的软肋。要知道,世上有一种奇怪的人,别人若是爱她敬她,她就觉得痛苦难过,若是百般凌辱虐待于她,她反而会觉得舒服快乐,而这白夫人恰好便是这种怪人。

白夫人脑中正天人交战,不知是先下手好些,还是先享受一下这小子的服侍好些,却听耳畔那人吃吃笑道:“你不用怕,我会很温柔地对你,非常非常地温柔……”可他嘴里越是这么说,手上的力道越是大,而那股热气熏着她的耳朵,竟令她渐渐有种熏然欲醉的眩晕感。

就在白夫人飘飘欲仙之际,那只手突然在自己身上的四处大穴狠狠地拍了下去,速度之迅疾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却觉全身发麻,僵直着难以动弹,不由得惊呼道:“你……”

江玉郎将她抱起来,与白山君并排放在一处,笑道:“白夫人暗器之歹毒,昔年连燕南天听了都有些头疼,在下可不想中招。”

白夫人本还欲施展媚术,听到江玉郎叫破自己的身份,心知无法,皱眉道:“你怎会知晓?” 

江玉郎轻轻踢了白山君一脚,道:“他穿成这样不是明晃晃地告诉人家,自己是‘十二星象’中的白虎吗?而之前几声虎啸便是佐证……马为虎妻,夫人便是白夫人了。想来夫人刚刚是想诱我到后院,以虎奴偷袭,待我分神之际再以暗器暗算,可对啊?”

白夫人“啐”了一口:“不错,算老娘阴沟里翻船,你想如何?”

江玉郎叹气道:“在下不过是来找人的,怎就如此麻烦?乖,跟我说说那个白衣公子现下人在何处?”

白夫人道:“他中了我的暗器,就快死了。你先为我们当家的解毒,不然……哼哼……”她连声冷笑。

江玉郎却不慌张,也不顺着她的话说什么,而是伸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脸颊道:“真是个美人,虽然老了点儿,但依旧很美……”他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摸着,白夫人被他摸得毛骨悚然,白山君则是双目冒火,直到偏屋内传出“吱吱”的叫声。

江玉郎站直身子,懊恼地往那边看了看,他没料到花无缺离自己如此之近,刚刚自己与白夫人调笑的那些言语,想来都已被好友听见了,真是尴尬。

可当他推门一瞧,却忍不住嘴角翘起,只因花无缺现下的姿势简直尴尬到了极点,只见他正面朝下趴在床上,衣衫凌乱,白生生、光溜溜的两条长腿就那么暴露着,如果说这样的场景可谓香艳,那么两只前爪抱着他光腿的银闪便是与这香艳的场景极是违和,何况它还伸出红色的小舌头在花无缺的皮肤上舔来舔去,令人有些哭笑不得。

江玉郎强忍着笑,脱下外衫替他盖住下面,而后便坐到好友身旁,他虽看不见花无缺的正脸,却能见到那人红彤彤的耳朵,知他还在尴尬,便将银闪一把揪过来,正经道:“银闪,这是你做的好事吗?你一公的,不喜欢母雪貂,怎么偏偏喜欢美男子?唉,你倒是挺有眼光的,花公子貌比潘安、宋玉,正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俊美少侠,不过你这个猥琐模样真的好吗?不怕被倾慕花公子的一众女侠追杀至死吗?啊……我知道了,你其实是一只雪貂精,武林高手在你眼里不过尔尔,根本不足为惧,这样,你快快变个身给你家主人瞧个新鲜,好不好啊?”

花无缺本来极是窘迫,听了这话也忍不住笑了,他知这是好友在给自己台阶下,又是感激又是感动。

江玉郎就这么来来回回地逗了花无缺一阵子,见他总算不那么羞赧了,便温言道:“听说你中了暗器,究竟是何种暗器?”

花无缺边回想边道:“应是十分细小的,有些像是牛毛针。”

江玉郎点点头:“那必是马尾针无疑,白夫人的独门暗器,比牛毛更细,也更软,人中招后有时还无法察觉,那针便会随着血流行走,极是阴毒可怕。好在这次她是想你立时不能动弹,所以钉得不深,不过也还是速速取出为妙,你伤在哪里了?”

花无缺本已降温的脸“腾”地一下子又爆红了起来,结结巴巴道:“我……应该是……我……”

江玉郎见他迟疑不定,便道:“你慢慢想,想清楚再告诉我也不迟,我去问问外面那两个人把吸铁星放哪儿了。”说完转身就出了门去。

花无缺也知那针越早取出对自己越好,心一横,不再犹豫,待江玉郎回来后,便咬牙据实道:“那暗器……似是从我的腿根处射入的。”说完便将脸死死地埋入了床榻之中。

江玉郎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他拉开旁边的抽屉,从中取出个黑黝黝的吸铁星,走到床边坐下,掀开盖在花无缺身上的袍子,轻轻将他的亵裤往上卷。

江玉郎的手指温热,花无缺却似被冰到一般打了个颤,江玉郎顿了顿,问道:“冷吗?”说罢便将自己的手放在嘴边哈了哈,又搓了搓,这才继续手上的动作,“今年真是奇怪,都立夏了,夜里还是这么凉……你姑且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花无缺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煮沸了,每每江玉郎的手指不经意地擦过他的皮肤,他的心都要加速跳上几下。

待亵裤卷到了大腿根,江玉郎凝神去看那处的皮肤,却未见有半点伤痕,不由得又凑近了几分,花无缺顿觉他温热的鼻息有节奏地喷在自己柔嫩的腿根处,不由得失声叫道:“住手……”

可惜这一声叫得犹如蚊鸣,江玉郎似是没有听见,皱眉道:“不行,那针实在太细,伤口也太小,我必须将你的亵裤脱下来仔细查看。”

花无缺“啊”了一声,差点儿从床上弹起来,现下这样便已够了,如何还能……

可还不待他出言阻止,江玉郎已经一手揽着他的腰,将他的下半身抬起,一手微微用力,将那亵裤整个拽了下来。

其实,只要有吸铁星在,无需找到伤口所在也能将那暗器轻松吸出,可花无缺现下这副小模样正是江玉郎最喜欢的调调儿,虽说不能真将他如何,逗弄逗弄,揩点儿油还是可以的。只可惜江玉郎这个身份太过束手束脚,待事成之后,天高海阔,天下的俊男美女还不是由着他挑?

和多数男子不同,花无缺的头发乌亮,其余地方的毛发却较为稀疏,如今整个人趴在床上,乍一看便好像个肤色白皙的妙龄女子光裸下身伏在那里,露出圆润的雪臀和修长的美腿一般。

江玉郎的眼神暗了暗,伸手轻轻在花无缺的腿根处来回抚摸按压,一边动作一边还自言自语道:“究竟伤在哪里呢?”

花无缺简直都要疯了,如今的情状虽不如梦中那般火热大胆,但却如此真实清晰,他不由得想起燕南天说过的话,或许江玉郎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心意,可为何既不迎合也不婉拒?他现下这样对自己,是不是……

正在胡思乱想,突然腿根处一痛,只听江玉郎欣喜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终于取出来了。”

花无缺顿觉身上渐渐有了力气,他维持趴卧的姿势太久,身子有些僵硬,双手一撑床榻,本想翻身坐起,却又思及自己身下空空,连忙又趴了回去。

江玉郎体贴地重又将外衫为他盖上,道:“无缺,你现下觉得如何?”

花无缺眉头轻蹙:“已不向之前那样全身无力了……可不知为何,我的双腿仍旧使不上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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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一架车马上了个山坡后便缓缓停下,车内人推开车门,只见夕阳满天,山坡上繁花如锦,宛如精心描绘的工笔画。那人却没半分细细欣赏的心思,而是小心翼翼地将个大汉扶下车来。

那汉子身形高大、身材壮硕,却似得了什么重病一般,每走一步都要“哼哼”几下,而扶着他的却是个袅娜女子,高挑的身子苦苦支撑那大汉的重量,不由得向一旁赶车的那人叫道:“白开心,快来帮帮老娘。”

那个叫“白开心”的人却是动也不动,仍旧坐在车上,笑嘻嘻道:“白夫人,你明知我的外号是‘损人不利己’,何苦多这么句话呢?”

白夫人累得娇喘道:“既如此,你又干嘛要把我和我当家的捞出来?岂不损了你的名号?”

白开心幽幽道:“我救夫人和白山君是看在无牙大哥的面子上,何况你们活着,屋子里那两个人不就倒霉了吗?不正是‘损人不利己’吗?”

白夫人索性将白山君放在花丛中,自己停下来喘口气:“那死小子真是难缠,下手这么阴狠……”她转而叉腰对白开心道:“还有你,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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