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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贵妃穿成非专业老婆-第50部分

小说: 贵妃穿成非专业老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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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一脸坦然,并无不愉快。接着见他走向衣柜,自衣柜里,取出一堆崭新的衣物,各色各样,就差内衣内裤,递到她怀中说:“既然合适,这些衣服都送给你吧。”

玉暖微汗。突然他前妻的衣服,一件应急,还接着穿,她不要。

“妈妈美美。”这时暖暖露出可爱的笑脸,望着漂亮的妈妈,她觉得妈妈是世界上最美的妈妈。

玉暖笑着,伸手揉摸了一下暖暖的小脸,一见暖暖,她刚刚悬着的心,才稍微安定。

玉暖向肖深谢谢,并推辞。

肖深又摸了摸鼻子,悻悻然地想“没看到这些衣服是今年新款吗?我和她离婚已经两年多了,我也穿越了吗?”转身去给玉暖倒了一杯水。

玉暖坐在办公桌前询问肖深苏靖堂的伤势及注意事项。

肖深职业地回答,完了不安地问:“你要回去了吗?”回到他身边吗?

玉暖没有回答。

肖深苦笑着说:“你知道吗?你和盛雪同时拉苏靖堂时,我先从盛雪那边准备接过他,可是盛雪紧紧抓住他。并不放手。我转向你这边,你立即就松了手,把他交给我。说到底,你比盛雪更懂得心疼苏靖堂。她只是爱表现。”肖深指了指自己,“我穿着白大褂呢。”

玉暖抬眸望向天空,悠悠地说:“我不止一次想过要原谅他,在萧国,一个男人可以有很多女人,别说心里会装着很多女人,身边也有很多女人。那时我偷偷看过民间的一些话本,很向往真挚专一的感情,那时就想,如果让我爱一次,被这么爱一次,我死也甘愿,可是我成了皇上众多女人中不起眼的一枚,未进宫之前,我爹就教我服从,我娘从寺中出来告诉我服从,我明白。还好,”

肖深第一次听玉暖说这么多话。

“后来莫名其妙地来到这里,什么都不懂,第一次见汽车就被吓哭了。”玉暖自嘲地笑了笑,“好蠢的,我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好慢,可能别人都跑到终点了,我还像蜗牛一样在原地打转。”

“不,玉暖,几千年的差距,不是你慢,换作是任何一个人不会比你做得更好。”肖深打断她说。

暖暖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认真地听着玉暖说话。

“后来听陈妈妈的话以陈诺的身份嫁给靖堂,在之前我很宅,是他带着我一点点了解许多我不知道的领域,他会笑我傻笑我呆,但不允许别人笑我,保护着我,我一点点感受到他的心,他的温暖,我想我找到了让我死而无憾的感情,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突然变得不再温暖,我感受的温暖一点点逝去,我却没有任何办法,我一直等一直等。”说到这里,玉暖眼角湿润,“我什么都知道,那时我就想,如果你真爱我,一定会醒悟,一定不需要别人提点,更不需要我去说明去挽留,主观全是你自己,自觉全靠你自己。可是我等啊,盼啊,天空由蓝变灰变暗再变黑,一天天过去,原来他和那些男人一样。”一颗晶莹的泪珠落了下来。

暖暖赶紧站在椅子上,给她擦眼泪,嘟着嘴说:“妈妈不哭。”

玉暖搂着暖暖笑,“有暖暖真好。”

肖深听着心头滞闷,他还记得他和肖允找到她时,在胡同里看着她挺着大肚子,肚子很大,人却尤其憔悴,怀着孕也要行个大礼,“皇上,臣妾对不住你。”那时,她就决定离开了,只是没想到可以回来。

办公室内一片安静,可以听到医生走廊嘈杂却清冷的声响。

玉暖轻轻说:“我放手是因为你是医生,我放手是因为我没办法原谅,不原谅他也是不放过自己。”

“跟我走!”肖深突然说。

玉暖诧异地望向他。

肖深没再解释,他想她懂。

玉暖搂着暖暖,低缓地说:“我还有未完成的责任。”

肖深不再多说。

看着玉暖拉着暖暖走进苏靖堂的病房里,心说:“我好不容易才遇着一个喜欢,想你幸福快乐,又自私地想留你在身边。”

肖深长身玉立,一身白衣,难以形容的清雅与英挺。

“肖医生啊。”这时保洁阿姨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肖深被突然惊了一跳。

保洁阿姨凑上来笑嘻嘻地说:“肖医生,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吧。”

肖深头冒黑线。

“我结过婚,有儿子。”

“二婚的男人会疼人,有儿子省得再生了。”

“大姐,你可真通情达理。”

“哪里。肖医生,说说你的要求吧。”其实是有几个护士和几个来看过的女病人看上他了。

“不用,大姐你忙。”肖深要走。

保洁阿姨扫帚一伸,正色道:“你不说我下次就不给你打扫卫生了,我还把垃圾往你办公室里扔。”

“……”肖深一愣,这位大姐好强悍。

保洁阿姨戏剧性的表情变化,立时露和蔼的笑容,“肖帅哥,说说你的要求吧。”

肖深挠了下耳朵,“我这要求吧,特别简单。”

“嗯?”保洁阿姨洗耳恭听。

“姓司徒,结过婚,有个女儿,喜欢吃零食,会画画,不怎么爱笑看起来冷冰冰的,但骨子里很热情。不爱说话,但通透。说起来话声音不高不低,正好。就这样。”

保洁阿姨右边眉头跳了两下,“肖医生,你要求真高,还非找姓司徒的,姓司马不行吗?”

“不行。我对别姓的女人过敏,大姐,你帮忙一下吧。”肖深好言好语。

“……那好吧。”保洁阿姨爽快答应,回头问问那几个姑娘中有没有姓司徒的。

打发保洁阿姨后,肖深望向那扇病房门。

玉暖带着暖暖坐在苏靖堂的病床前。

不一会儿,苏靖堂缓缓醒来,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是向床边找,一看到玉暖就心安了,双眼含泪地望着玉暖。

“爸爸!”暖暖开心地喊。欲扑到苏靖堂怀中。

玉暖抢先一步抱住她,柔声说:“暖暖,爸爸受伤了,现在不能抱你,妈妈抱。”

“哦。”

苏靖堂目不转睛地望着玉暖。

玉暖只是浅浅地笑,像怀着暖暖的陈诺一样,轻轻地说一句:“醒了,感觉怎么样?”

“玉暖。”苏靖堂哑哑地喊。

“嗯。”

 第68章 V章

玉暖在医院里陪了几天;对苏靖堂很好,她一直都是这样子;对每个人都还不错,很有亲和力的一个人。苏靖堂却觉得哪里不对。可能是肖深的原因,于是他向玉暖提出了回家养病;玉暖答应了。

苏靖堂没有再让肖深治疗,而是找了朱只山。朱只山接到苏靖堂的电话后,调侃了几句;便开始常往苏靖堂的新居去了。

玉暖带着暖暖也跟着苏靖堂到了新居;苏靖堂睡主卧;她带着暖暖客房,暖暖越来越黏她了;白天玉暖跟着她去学校;乖乖地坐在讲台跟前的小桌子上,玉暖讲的什么,她也听不大懂,但她喜欢画,用各种颜色的笔画,玉暖闲的时候会握着她的小手教她画,她就呵呵地笑,奶声奶气地说:“妈妈,我画的像小猪”。玉暖会笑眼弯弯地望着她,很温柔。

暖暖跟着玉暖一起吃饭喝水上厕所,晚上又睡在一起。爷爷奶奶打电话给她说给她做好吃的,让她回去。她都不愿意,她说:“妈妈会做。”

玉暖没课的时候会画一些符合杂志的画,投合适的地方,效果还不错,已经有了回报,除了工资外,她的卡上会时不时有些收入,用肖深的话说:“看到自己的能力了吧,继续加油。哪天娘娘一副画就是我等小民一辈子的收入呢。”

玉暖笑着说:“这马屁拍的可真和皇上身边的大太监有的一拼。”

“……”

只是自从玉暖住到苏靖堂这边后,和肖深见面的机会变少了。有时肖深会抽空到学校看一下玉暖,问一下她的情况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起吃个午饭,完全如朋友的样子,然后再离开。

玉暖每每望着他,都有不同的想法。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也是静静地望着。

有一次她感慨说:“如果开始遇到的是你,多好啊?”颇为伤感。

肖深扭转伤感气氛,打趣道:“娘娘志向远大,不要离婚的我,竟想染指结婚的我。”

“……”

于是两人很自然地涉及了一点第三者的问题,玉暖就想到盛雪来。

可能是玉暖见了太多可怜的女人,她本身对女性同胞多了些宽容,她并没有那么恨盛雪,甚至也没那么厌恶,在她看来,不管是那个社会还是这个社会,世人对男人的宽容远远大于女人。

同样是出轨犯错偷人第三者等等诸如此类,若当事人为男性顶多会套以花心、渣的标识,时间久之便被轻易原谅。更屡见不鲜地是总会有人跳出来标榜这位男性是有魅力,并成为一些男士向往的生活状态。

搁在女人身上就是不同的效果,不管是同性还是异性均以讨伐或者作践、恶意揣测的心态死踩这个女人,什么不要脸,贱。人等等难听字眼统统用上。最终还是无法原谅。

就像之前,玉暖看过的一则新闻。一个已婚男人追一个女生,娴熟的手段让女生很快陷入爱河,女生沉浸在爱河之中才发现男人已婚,事件曝光后,舆论一边倒,说这女生怎么这么不自爱,第三者啊,想钱想疯了才卖身的吧,傻啊看不出来这男人已婚等等。

为什么矛盾会一致对向女性,这种明显的错误都怪在女性身上,为什么呢?

肖深很中肯地说:“大环境摆在这里,虽说近年来,女性地位有所提高,但仍然受传统的影响,并且再过几年,几十年也不会有根本的改变,好在,有所不同,以后也会往好的方面发展。”

玉暖点头,一个巴掌拍不响,相比盛雪而言,她更怨苏靖堂。如果他足够坚定,又怎么会受她动摇呢?

玉暖不恨盛雪,自有人恨她,她自己作的。

就在肖深与玉暖吃过饭的酒店门口,盛雪戴着墨镜与帽子被几个女人扯着用包包往头上抡,她不住地尖叫嚎叫。

肖深和玉暖也是被吵闹人给吸引过来了。

看架式已经打了一会儿,几个女人口中嚷嚷着:“贱女人,要点脸都不会找结过婚的男人!小三!”更有人喊:“大家来看看,来看看啊,X视主持人盛雪专门勾。引结过婚的男人。以为自己长得美,腿一张开就能勾引人。”

盛雪依然戴着墨镜,用手捂着脸,墨镜已经被包包砸的裂开了,白嫩的手上几道指痕,衣服凌乱,连带地上有几撮又长又卷的长发。

肖深与玉暖均是一愣。

随即不知从哪儿冒出的记者们,咔嚓咔嚓地拍照,经纪人也闻声而来协同酒店的保安人员将其拉开。

玉暖瞥见不远处,一个肥胖的男人,行为猥琐地贴着墙向门口处挪,挪着挪着挪到门口,得个空子不管身边人打打闹闹,沸沸扬扬,脚底抹油地跑了,谁也没有注意到他。

玉暖在娱乐新闻中见过这个男人,拿了奖好像很有名,是当红一部剧的导演。

肖深还没来得及见义勇为人就散了,玉暖倒是被这阵势给怔住了一会儿,几个强悍的女人撕打着一个弱女子,盛雪很狼狈,乱糟糟的卷发盖住整张脸,墨镜的已经戴歪,胳膊上手上均是被指甲抓住的印子。

经纪人也没有报警之类,搂抱着盛雪上了车。

玉暖突然否定自己,有些厌恶盛雪了,她原以为盛雪只是念在曾和苏靖堂有过纯粹的情感而不舍,照这种情景来看,她似乎是“惯犯”,凡是对她有用的男人,婚否无所谓。她想,不知道苏靖堂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想法。

肖深了解玉暖身上发生的事情,唏嘘之外,转向玉暖,温声说:“一物降一物,各有活法。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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