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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米虫王妃:爷,给妞笑个-第60部分

小说: 米虫王妃:爷,给妞笑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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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火气委实不小,把筷子“啪”一声搁在碗上:“等你赶到,朝代都换了一个了,我这正妃的位子不知道换了多少女人坐了。而我,你大概只能在乱葬岗看到我的白骨,洒杯酒来纪念一把……”

“住嘴!”他阴沉着脸看着我,这次像是动了真怒。

我无视,觉得真的应该把话说清楚。

“我说的是实话,等你洒过酒以后大概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爬上别的女人的床,也许那个女人就是杀了我的凶手……啊……”

“上马!”他粗鲁地架起我的腰就往马上拎,不复之前的温柔。

为什么之前我还觉得他转性了,挺温柔的?

错觉啊错觉。

这次的马跑得比之前快很多,快把我的骨架都给震散了。

好几次,我觉得会被甩下马去,只得紧紧抱着他的腰,不敢松手。

许久许久,他才放缓了马速。

“说到底,你就是像让我只有你一个!”他的声音闷闷的。

“你做得到吗?”我抬起头,仰望着他。

他沉了脸:“皇兄赐的女人,我无法拒绝!”

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

“那你何不放了我,相信我,没有我很多人都会很高兴,我这个位子好多人多争着想坐!”

“这个位子只有你有资格坐!”他打断我的话。

“喂,我说你怎么就那么固执?”我嘟嘴,“你看,我们婚前都没见过面,没有感情基础,散了也不会有痛苦。到时候,你就找个可以和其他女人共同侍候你的,你又喜欢她的女人当正妃,不是两全其美吗?年轻人,要好和好散,呵呵……”

我干笑几声,发现其实我心里并不是那么想笑的,甚至有一点点想哭的冲动。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有种可怕的静默,然后他沉声道:“没有人比你更适合。”

呜,挫败!

我垮了一下肩,认命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接连两天,沐漓澈的脸色堪比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也不知道他是哪门子筋搭错了,事实上,该生气的人,是我才对吧?

固执的人,又不是我要休他,我现在是求他休了我呢,多给他面子啊。

我们连夜赶路,两天时间好像已经跑出了很长一段的距离。我累的时候,就趴在他怀睡觉,而他,就像个铁人一样,每天紧绷着神经不停赶路。

  他都不需要休息的吗?

越靠近边关,周围的景象就越是荒凉。到处都是逃难的人群,背井离乡,很是凄凉。

又是一天夜深,我终于还是没有忍住:“云泽……”

“嗯……”

“你都不用睡觉的吗?”

“嗯!”

……

不冷不热的,到底是怎么了吗?我主动下堂求去,省得老给他惹麻烦,多好?

“沐漓澈!”

“什么?”

“你有对我有什么意见你提,不要这么不阴不阳的算怎么回事啊?就算要死,你也得让我死得明明白白吧?”

“什么死不死的,你可不可以不要老把死挂在嘴上,这样诅咒自己很好玩吗?!”今天怒吼,如惊雷一般在头顶炸开。

我……

“不是死就是白骨,还让我去洒酒,我们年龄差不多,要死也要差不多时间死!”

“……那个……我们年龄相仿吗?好像你比我大……十一……一岁……”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我可以感觉到有人的身子已经紧绷如石头。

身后的人忽然翻身下马。

“喂,你干吗?”我愣在马上没多久,便被他拽下马。

“休息!”他低着头,走上前。

我抬头,才发现不知何时又到了一处驿站。呃,刚刚光顾着跟他吵架了。

“给间房间!”他对着驿丞说一句。

“喂,凭什么给……”驿丞后面半句话被沐漓澈瞪了回去。虽说这里来的应该都是普通士兵,可是沐漓澈身上却有一股自然透露的贵气和霸气,让人不敢逼视。

在杭城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有收放自己身上气息的能力。

沐漓澈再不理驿丞,径自带着我往楼上走。楼上果然有间房间,有床有桌子。

他也不脱衣服,将我扔上床,然后把我搂进怀里闭上眼睛睡着了。

我嘟着嘴,看着这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男人,闭着眼睛的样子其实也挺好看的。

其实我没看到过他睡着的样子,之前我们都分开睡,山洞那次,他睡在我身后。洞房那次我累得没有时间看他。出征前一晚,他趴在我身上,头在我的颈窝里,我根本看不见。

现在看他睡觉的样子,其实还挺新鲜的。

睡着了,还皱着眉头,真的有那么多烦心的事吗?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眼,真让人妒忌,我怎么就没有这么长而浓密的睫毛?鼻梁很挺,嘴唇很饱满,却并不算太厚。

我伸手,轻抚他的额头,忽然很想抚平他紧皱的眉头。

六天的路程被沐漓澈用了四天时间就赶到了,我被安排在离军营骑马只需半个时辰的一间农舍里。

这间农舍已经被改造成了后方医院,陆续有前线的伤员送下来。

基本上,本着轻伤不下火线的原则,能送到这里的伤员都是重伤员。绑带和草药的味道弥漫,还有用来消毒的白酒,古代的医疗设备落后,这些都是最常见的伤药了。

空气中,除了药味,便是浓重的血腥味。地上的血迹用水冲了以后,便又有新的血迹滴上。边境地处苦寒,那些冲了水的血不久就结了冰,日子久了,地上便是又红又滑,所有的都要在鞋子外面绑上草绳来防滑。

我到了这里第二天,夜凰便随后赶到了。有了衣服,我终于不用穿着睡袍,披上沐漓澈的雪麾到处乱跑了。

只是地上滑,我的绣花鞋底极薄依然还是无法出门。

好在我性子本就不好动,于是在屋内吃好了睡睡饱了吃,比在蓝府的时候过得还自在。

我不知道夜凰是怎么跟王府的人说的,但是以他那寡言少语的性子一定是不会说得很清楚,我想等我回了王府,大概又可以听到很多诸如王妃神秘失踪的传言了。

我笑一笑,对于他人的评价我早已不是很在意。在意的话,我大概早就减寿十年了。

在这里,大家都对我很尊重,毕竟我是他们大元帅带来的女人。从这里,我不难看出他们对沐漓澈的尊重的,对于我这个忽然出现在后方的女人,没有人过问我的身份,只是无比地敬重我。

有夫如此,我是不是该感到与有荣焉?



140掳我离开

  我笑一笑,叹口气,窝进被窝里。

这里比京城还要靠北,又植冬季,天气也不知道有零下几十度,就算是生着火炉,躺的炕上被烘得烫人还是无法抵御这三九的严寒。没办法,我只能选择每天睡觉,保存一些体温。

只是睡到一半的时候,常常会听到一声惨叫:“啊……”接着便是“扑通”一声,我便知道有人从冰上滑倒了。

没办法,就算是穿上草鞋也不见得就不会滑倒。

举我叹口气,爬起来站在炕上从窗户上往外看,见几个人七手八脚扶起一个人来,往一间屋子里面走去。

我看看地上,果然是还是红红滑滑的一片,不见有所改变。

这让我想起我高中时期的学校操场,那个操场不是塑胶的跑道,只是泥沙。一到下雨天的时候,操场上常常会坑坑洼洼,一处一处的水洼很久都蒸发不了。后来学校便让人铺了煤渣在上面,吸干了水,再加上黑色的物质特别容易吸收热量让水分蒸发得特别快,冬天的时候,也不容易结冰,煤渣颗粒大,摩擦力就大,自然也不容易滑倒。

还北风很大,我关上窗,看到夜凰正拿着饭菜走进来。

“夜凰?”我不知道这附近能不能拿到煤渣,不过试试也无妨。

“王妃!”他恭敬地低着头,好见外。整个身子好像这寒冬里的一尊冰雕,永恒无法融化。

“这附近有煤渣吗?”

“有!”

“下次他们冲完水的时候,让他们在上面铺一层煤渣试试。”不是学理工科的,对着这种原理其实知道得不多,但是我整天在这里吃了睡睡了吃好像都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提供的,如果成功了,报答一下他们也是应该的。

夜凰点一下头就出去了。

大概过了有几个时辰的样子,几车由马拉来的煤渣就到了这家农舍。我听说,这里附近这样由百姓自发让出来的农舍还挺多。

地上用滚烫的水冲化了冰,然后铺上煤渣,再晚一些的时候,我就没再听到惨叫声了。

不错不错,第一次试验就这样成功了,我安心睡觉。

每当夜深的时候,夜凰都会在外间打坐,其实是在保护我。其实我一直在想,沐漓澈怎么会想到让他这个侍卫保护我,单独和我相处。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难道他对他的侍卫这么放心,还是对我的魅力完全没有任何担心?

我想起睡在驿站的那一天,我轻抚上他的眉,然后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跳缓缓睡去。在我回想来,那几乎是他的身份被揭穿以来,我和他相处的最融洽的一次了,他抱着我的时候,心跳并没有加速。

他不放我走,只是为了男人的自尊吗?

这样一个人人敬仰的男人,他的妻子却吵着闹着说要让他休了她,他那颗骄傲的自尊心想是受伤很深吧?

不知怎地,想到要离开他,我的心里就空得可怕,像是掉落无底的深渊,伸手不见五指,看不到任何人。

可是,不离开,又能如何?

他已经明确告诉我,他不可能拒绝皇上赐给他的美人,也就是说,我要的独一无二,他绝对无法给。

我无法想象哪一天我如果真的喜欢上他,然后眼睁睁看着他进了别的女人的房间,也许我会发疯的。

所以,在没有想到最好的离开他的方法之前,我只能先守护自己的心不受到伤害。失了身子,如果没有动心,就绝对不会受到伤害吧?

黑夜中,我抱紧被子,忽然觉得冷得可怕。

连着几天,前方抬下来的兵士变得少了,我听说战场上几乎已经出现了一边倒的情况,他们的沐王爷胜券在握。好多次,维拉特族溃不成军,离胜利已经不远了。

那些士兵说起这话的时候眼神中都充满了希翼,有士兵说:“仗打完了,我大概还赶得上过年!”说完这句话的第三天,他因为伤重不治死在了病床上。

人生,大抵就是如此,就算是充满了希望,下一刻的事情你依然还是猜不准。

夜凰有时候还会出去帮帮忙,而我,什么都不会,就真的只能在旁边看着,当我的米虫。只是这一次,我这个米虫当得似乎并不那么地心安理得。

夜凰给传来的最新消息说,最近几天大概会有一场大规模的战役,等打完了这场,沐家军的云骑营大概就可以完胜了,五天内肯定可以班师回朝。

然后,又该见到那个人了吧?

这一次,我重重的叹气。上次的气,他似乎还没有消完呢,真是小气的男人,我嘴角向上一翘,泛起一丝无奈的苦笑。

祈月朝人人敬仰的沐王爷啊,发脾气的时候,看上去更像个孩子。

我坐在屋子里过着日出也睡,日落也睡的日子,好像等待着什么,却有似乎很安于现状。结果,这天晚上,我却在黑暗中等来了几个黑衣人。

“你们是谁?”外面下过雪,月光清冷泛进纸窗,我可以看到黑暗中那几双晶亮的眸子。

“是她吗?”我听到一句话,很清亮的女音压低声音后发出来的。

“是她,我不会认错!”回答的是个男人,声音稍微有些暗哑,隐约的,我觉得有几分熟悉,却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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