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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米虫王妃:爷,给妞笑个-第124部分

小说: 米虫王妃:爷,给妞笑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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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最终还是了解的昕晨的心,她夹在我们之中,只能将我们三个的关系打成一个死结,总要有一个人退出,才能周全。
我也理解了皇上的用心,以他的睿智,不可能不知道凤月的美貌,他却只让她当了一个普通的女官。
他也想帮我们解开这个结,只是,有很多事情都是无法勉强的。
当然,如果凤月不在他的茶水里加上催情花粉,一切是不是又会有些不同呢?
皇上想帮云泽夫妻破镜重圆,也想让我和花凤月重新牵手,只是他不知道,我和花凤月,原就无情。
所以我假装看不到,看不到翾禤的阴谋,看不到凤月的怨恨,更加看不到,昕晨说要嫁给我的时候,那种绝望的眼神。
我只知道,那一刻,她是彻底放弃了云泽,所以,我便有了机会。
我自欺欺人地认为,云泽不会再回来了,只要我对她好一些,再好一些,她就一定会感觉地到的。
但是,云泽伤了,几乎死去。
我看到了她假装若无其事,我的心比她还要痛上几分。
我的愿意,只是要她开心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这最后,居然连我自己都不开心。
看着她狂奔而去,我守在竹屋内,等着他。
虽然我知道希望的渺小,可是我还是坚持守着,连柳亦萱要将我拉走,我也不肯,因为我答应了她,要等她回来。
我就要等着,哪怕一辈子,我不会离开这竹屋半步。
其实我知道,这等下去,多半会成空,可是我还是固执地守着。
皇天不负有心人,她出现了,就在我的眼前,她的样子,不是幻觉,她的声音,也不是幻觉,是实实在在的她,就在我眼前。
当她靠在我怀里笑,我的心便沦陷。
这一生,不管爱或不爱都好,我不想再放手!
因为是她自己回来的,她选择了回到我身边,那是不是表明,她已经选择了我?
可是,石板桥下,却看到了她与云泽的相拥,那样的相拥太美妙,太投入,而我和她,一次都没有过。
我们都在为对方着想,于是每一次拥抱,都会想着很多事情。而她和云泽的拥抱,我分明看到了那种不顾一切的投入,此刻,在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方而已,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在他们眼中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那一刻,我几乎都要放弃了,可是她追了出来,她告诉我,刚才那个,是“告别之吻”。我几乎能感觉到那有多痛苦,可是,我还是接受了她的解释。
我知道她在欺人,我却宁愿选择自欺。
在她的闺房门口,我听到了她与翾禤的对话,原来,她竟然暗地里受着胁迫。
我当然知道她是真心要嫁给我的,我从她真诚的眼中,就看出来了。她没有骗我,因为她一直在欺骗的,是她自己而已。
她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她觉得欠了我,想要偿还。
只是,她只能用她的身来偿还了,而她的心,我永远都得不到吧?因为,她的心已经完完全全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了。
人心,从来都只有一颗。
以我对她的了解,我知道她做出了一个痛苦的抉择——心既然已失,那么就将身留给我!
身心分离,那是一种挖骨抽筋,剥离一般的疼痛。
长痛不如短痛,我想,等她到了杭州,也许会开始新的生活。
我知道她在努力试着爱上我,学着爱上我,可是,如果爱情可以用来学习的话,她应该早就爱上我了吧?
毕竟,四年了!
或者我该成全的他们的,可是我却开始犹豫。
她真心地答应嫁给我,这样的机会,我可能一生就只能等来一次啊,真的要就这样放弃吗?
我有些不甘心起来。
人的心,果然都是贪婪的,我只想要拥有她,如此,错了吗?
可是,我真的可以不介意她心中的那个影子吗?
我不知道。
当她登上喜船的那一刻,我以为一切都会朝着好的方向走,但是,似乎老天也想纠正这个错误。于是,翾禤小产了,而罪魁祸首,居然是凤月。
没有任何消息比这个消息更让我震撼的了。
曾经都是我在乎的人,最关心的人,最后成了死敌。
更没想到的是,翾禤疯了,她将云泽当做了皇上,一刀刺了过去。
直到那个时候,我才醒悟,与其三个人一起痛苦,不如就到我这里为止。那样,至少有两个人是幸福的,那就够了。
况且,连柳亦萱都看来了,昕晨嫁给我,并不幸福。
我都干了些什么,我明明,只想看到她幸福的,可最后,差点就葬送了她的幸福。
所以我选择在她醒来之前离去,将她的幸福,奉还给她。
我带着爹娘回了杭州,他们没有多问一句话,只是暗自叹气。他们,也是了解我的难处的啊,只是,善良如他们,只是觉得儿子在身边就好,不再多言。
回杭州不久,我就听说柳家的女儿,在嫁给我的路上,落水死了。
我想大概是东窗事发了吧,皇上想帮她才让她假死的。
再过几天,听说翾禤跳楼死了,爹一夜间衰老了十岁,轻轻叹气。
关于翾禤不是他亲生女儿的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他,他年纪大了,怕是经受不住这种打击。
又过了些时候,我听说云泽成亲了,对象是一个冲站场上救下来的孤女,姓梁。
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听到那个消息,我有一种释然的感觉。
幸亏当初做了个正确的选择,我的心,也是安定的。
父母在,不远游,我最终选择留在杭城照顾我年迈的父母。
只是,直到他们去世,都是无法瞑目的,因为,他们没有看到他们的儿子娶亲,也没有看到他们希望中的孙子的出现。
十年,他们盼了时十年,终归于一捧黄土内。
为他们守孝三年,我离了杭城。
想想,这一生,也不会再见到让自己心动的女子了吧,而且我早就过了不惑之年。那些儿女情长的事情,也早就看得开了。
我开始周游各地,蓝府的产业渐渐在我手上壮大,只是,后继无人。
我开始做善事,将蓝家的财产发给那些饥饿的人,有需要的人。不出三年,蓝家乐善好施的名声便飘远了。
那一日,我和平常一样,自外经商回来,驾着马车进杭城。
不知为何,马惊了,车夫拉不住。
空中飘过一个紫色的影子,脚一掠,稳稳地落在惊了的马身上。
我牢牢地抓着车辕子,看着那个紫色的身影正在努力地驯服那匹马,长长的青丝飘起,带着醉人的清香。
我想,这个女子,一定是个极端漂亮的姑娘,而且还有这么好的身手,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呢?
马驯服了,我安全了。
刚要道谢,她却转过了身,将缰绳递到车夫手里:“还说什么蓝府老爷乐善好施,原来也是个横行霸道之徒!”
我愣住,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因为她的脸。
她的左脸上,画着一朵盛海棠花,妖治非常。可是,我觉得,如果没有那朵海棠花,这个姑娘,应该是更漂亮才对。
“多谢姑娘搭救!”我已经一大把年纪了,当然也不会跟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置气。
“站住!”她剑一抖,已经横在了我脖子上,“想就这么走了吗?”
不然怎样?
蓝翎愣一愣,想了想,道:“不如请姑娘到舍下喝杯薄酒,聊表蓝某的谢意?”
“谁要喝你的酒?”她将剑再紧一紧,声音倒是极好听的,就是那朵花,画得美则美夷,总让我有一种画蛇添足的感觉。
总觉得,她该是那种清明俊朗的出尘绝色,偏就让那花给挡住了一大半。
不要酒,难道要现金酬劳吗?
我心中暗叹一声,好好的姑娘,怎么会如此贪财呢?
不过叹息归叹息,我还是从袖子里拿出一叠银票递上去:“姑娘,一点小意思,就当是蓝某谢姑娘的救命之恩了!”
“谁要你的臭钱?”她脸色更凶了,像受了侮辱一般,拍了一下我的手,差点拍掉我手中的银票。
“那姑娘是要……”我有些弄不清楚这小姑娘心中的想法了。
莫非真的是我老了,不明白现在年轻人的想法了?
“马惊了,饶了过往的百姓,难道你就不该跟他们道个歉吗?”她总算是揭晓答案。
原来是这样,或者,我该对她另眼相看。
“呵呵,是我疏忽了!”我拱手作揖,对着两边的百姓道,“刚刚我蓝府的马惊了,各位刚才有什么撞坏弄坏的,只管到蓝府来领赔偿,蓝府一定照价赔偿!”
“这还差不多!”她的剑一手,道,“走吧!”
“去哪儿?”我小心翼翼地问,这个小姑娘的性子,怎么一惊一乍的,我歉也道了,钱也赔了,她还要怎样?
“你不是说请我喝酒吗?怎么,说话不算数了吗?”
呃……
刚刚,明明是她自己拒绝的嘛。
“还请不请了?想说话不算话吗?”
这个小姑娘,让我很头疼。
我摇摇头,无奈地伸伸手:“那么,姑娘,请吧……”
她一甩头,趾高气昂地走在了前头。
“姑娘……你……”我犹豫着开口。
“什么?”
“那个……你认识路吗?”我想我还是需要提醒她一下的。
“不就是蓝府吗?”她左右看看,“往哪里走?”
我困难地咽一口口水:“我想,现在应该需要往左转个弯了!”
“那你带路吧!”她将剑抱在胸口,让开了道。
果然只是个刁蛮的小姑娘而已,我失笑。
“你笑什么?”她看着我有些恼怒。
“呃……我只是想到快要回家了,心中不由有些高兴而已,这样不该笑吗?”
“你……”
我忽然发现,顺着她的思路去跟她对话,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落败的。看她气鼓鼓的小脸,我心中的笑意越发浓郁。
“走吧,姑娘……”
蓝府如今并没有多少家丁,横竖也就我一个人住,有门房,一个车夫,两个伺候起居的丫头,和一个打扫院子的家院,还有一个老园丁,再就是厨房里的厨师两夫妇。
这些年来,虽然其他都可以一切从简,可是在吃上面我一直不肯将就。
大概,是受了昕晨的影响太深了吧?
每每看到什么好吃的,总想去尝尝,而如今蓝府厨房里的出世夫妇,也是我花了高价从外地请来的,能做各地美食。
“你们蓝府的菜还真好吃!”我真的不知道,一个小姑娘,是怎么把我准备的一大桌子菜全吃下去的。
我看着目瞪口呆,能这样吃菜的女子,迄今为止我也只看到过一个而已。
“姑娘,请问芳名如何称呼?”忽然想知道她叫什么。
“她却抹抹嘴,既然是芳名,又怎么可以随便告诉陌生男子呢?”她一句话堵到我语塞。
“那总不能老让在下叫你姑娘吧?总该有个姓,是不是?”
“我是姓陈的!”她这样回答我,可我怎么听着这话都有些别扭,可是又想不出别扭在哪里。
原来姓陈,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哦,原来是陈姑娘啊!”
“嗯!”她站起身四处走走看看,“你们家可真漂亮啊,比我家好看多了!”
“不知陈姑娘府上哪里?”
她随口道:“我家做小生意的,我爹没事陪人聊聊天,我娘没事就帮人画画绣图!”
哦,原来是做小生意的,看样子,她父亲是跟人做生意,她娘就画些绣图,大概也是个小康之家。
不过——
“姑娘武功这么俊,不知道师从何人啊?”
“我爹啊……”
原来武功是家传的,我知道有些武林人士讲究的就是大隐隐于市,她的父母该是个大隐士才对吧?
“对了,你家里有空房间吗?”我问完了,却轮到她发问。
“自然是有的!”蓝府别的不多,空房间到处都是,曾经有闹饥荒的时候,我腾出大半个府去安置那些流离失所的难民。
可平日里,对着那些空空荡荡的房间,我的心中总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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