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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游龙魅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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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澜置若罔闻,手从後方伸到他胯下,把他的身体往上托,迫使他抬高了屁股,然後倾身而下,趋到他那两片臀瓣中间,吐出舌尖,探索向那个紧张得已经开始收缩的小穴。
  刹那间,莱昂失去了所有声音,脑子里一片空白,连思维都好像被人一刀剪断了似的,只剩下身体还留有最後一丝感觉。
  身体里面,就好像游进了一条蛇,那麽柔软灵活,一直往深处钻啊钻啊,但又不像蛇那麽冰冷,并且湿湿滑滑的,滋润了干燥的甬道,甚至让人快要分辨不出那究竟是对方的唾液,还是自己的内壁粘膜上敏感地分泌出了什麽液体……
  莱昂真的呆住了,彻头彻尾的。这是什麽?这是为什麽?这些问题他已无力思考。
  其实也不需要思考,因为龙澜的动机很简单。莱昂曾经告诉过他,没有润滑道具的时候可以用口水代替,前几次他都借用了莱昂的,这次就试试自己直接来。
  一年前的那晚莱昂就说过,准备工作如果不做好的话会让两个人都受罪──当时的莱昂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这样一番话为自己免除了多少苦难。他让龙澜在第一次就懂得了前戏的重要,的确利人利己,从此保留了这个好习惯。就算行动再急切再粗野,前戏都是一定要做的。
  不知不觉,莱昂的喘息已经开始乱了,蠢蠢欲动的血液无法自控地涌向下体,不仅甬道内部热得发烧,胯下也早已热血澎湃,傲然地耸立起来。
  等等!他突然一个激灵。怎麽会这样?怎麽又成了这样?
  「不……」他刚刚发出这一个字,龙澜就从他身後退开,失去了填充物的甬道内立时一阵清凉空虚,但紧接着,就被一个更加灼热硬挺的物事顶了上来。
  莱昂当然知道那是什麽,顿时眼睫一颤,目光急剧地闪烁起来。
  不!这到底是什麽鬼情况?难道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又要被这人干了吗?绝对不要!
  「你休想!给我滚,滚开!」他一边怒吼着,一边手脚并用在床上爬,试图躲避。
  龙澜弯下腰,双手往他胸前一搂,把他环抱了起来。这张床是紧挨在窗户边的,窗外就是大海。
  龙澜把人抱到窗前,很是顺手地剥掉了他的上衣,然後再次从身後紧挨上去。
  面前就是窗户,再要往前躲的话就只能掉到海里面去了,而左右两边又各有一只强有力的胳膊牢牢封锁,莱昂根本无处可逃,简直气得抓狂:「你这该死的混蛋家夥,快放开我!不准你……唔!」
  他准或不准,对於龙澜来说又有什麽区别呢?还不是一样挺腰就上。
  这次的口水润滑效果很不错,龙澜长驱直入,几乎是畅通无阻,虽然那狭窄的甬道还是太紧了点,不过这种被他死死吃紧的感觉倒也不赖。他越紧,摩擦之间的触感就越鲜明,软的更软,硬的更硬,热的也更热。
  他的欲望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神秘液体的光泽在穴口周围隐隐闪烁,就好像是那只小穴被迫张大了嘴,以至於唾液都从嘴角淌了下来,可怜巴巴地吞吃着那个庞然巨物。
  但是反过来,龙澜却觉得这具身体吃起来很有味道。柔软、弹性、紧窒、温暖……等等等等,组合成了无与伦比的美味。
  那麽身体本人的感受又是如何呢?首先,他觉得痛。不管润滑再足够,甬道被强行撑开时的撕扯之痛总是不可避免的,而腹部深处被男人的长枪顶着,竟然还隐约有股火辣辣的灼痛。
  如果动作温柔一点倒还好说,可实际情况却截然相反。从一开始就一味地追求快感,毫不留情地大力撞击起来,宛如真正的野生动物般,向着欲望的巢穴勇猛厮杀。
  莱昂觉得快要窒息了,一方面是因为那不断推进的痛苦,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伴随着痛苦席卷而来的快感。
  是的,他也有快感。痛苦有多强烈,快感就有多强烈,甚至还在渐渐赶超。他很明白,快感的浪涛,迟早会将所有的痛苦都荡涤得一乾二净。
  之前每一次也都是这样的,无论他愿不愿意,这个人总是一意孤行,从不认错,也不说半句花言巧语,直接用快感的大山将他压倒。
  可是,眼下的情况跟前几次又怎麽一样?第一次他就是被强迫,或许可以勉为其难地解释成──人家是去向他讨债的;第二次是他主动提出的决斗,他愿赌服输,这没什麽好说的。
  而这一次呢?这次又究竟算什麽?说到底,这家夥究竟是从哪里出现的,而且一出现就对他这样……到底算是怎麽回事?
  好几次他差点问出口,但每次都来不及,所有的言语就被冲撞成了碎片,化作一丝懊恼不甘的闷哼溢出喉间。
  在那样接连不断的冲撞之下,他根本不可能说得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字节:「混蛋……你这个……可恶……为什麽……混蛋……」
  就这样,说着说着,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麽了。
  其实他也试过反抗,只是背对着人,打又打不着,逃又逃不出此时的包围圈。而他越是挣动身体,龙澜就越是用力将他贯穿,反倒像是被他的反抗挑拨得更有兴致。
  他真的无可奈何,何况四肢变得越来越软,有些事情已经渐渐有心无力。
  身体不能自已地跟性交的律动而摇摇晃晃,好像随时会倒下似的,莱昂越来越担心背後那只斗牛似的家夥迟早会把他一下子顶出窗外,他把一只手按在下方的窗台上,另一手举起来,撑住了上方的窗棂,又将额头靠在手臂上
  正觉得有了点安全感,突然就被猛地一撞,简直把他的魂魄都给撞得出了窍,手一下子抓不住而松脱开来,整个人差点就滑出了窗外。
  就在这一刹那,龙澜蓦然用双臂搂住了他,搂得那麽紧,几乎令他不能呼吸。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汩汩热流,如同注入般地涌进他身体深处。小小的热浪,却带来莫大的刺激,他的快感陡然决堤,激射而出的精液高高地喷出窗外,落在大海中。
  直到吐完了最後一滴,他才缓缓地长舒一口气,这时候龙澜放开了他,他便软绵绵地倒在了床上。喘着气,把迷离在外的意识一点一点收回来,突然抬起脚朝龙澜踹了过去。
  龙澜常年游走於黑暗之中,最擅长的就是偷袭以及反偷袭。那一脚刚踹过来,他连都不看就一把扣住了莱昂的脚踝,之後再向莱昂看去,两只眼眸依然那麽黑,那麽深邃,而又毫无情感。
  真是很难想象,就是这双眼睛的主人,刚刚还做了那麽热情如火的事。
  这也让莱昂越发有种被戏弄了的感觉,愠怒地咬了咬牙,想把脚抽回来,却被对方牢牢抓紧。知道这人力气大,他也懒得再白费力气,瞪人一眼开了口:「你这个……匪贼,你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你怎麽会找到我这里?」
  一边说一边思索,始终觉得在这茫茫大海上不可能凭空冒出一个人,那麽该不会是──「难道你早就潜伏在我的船上?你是怎麽混进来的?」
  这些问题,龙澜根本不想回答,就只是可有可无地回了一句:「这很重要吗?」
  「你说这他妈的重要吗?!」
  莱昂气得嘴角猛抽了几下,抬手狠狠地指着人,「你这匪贼的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啊,你连我的船也敢上?好,你既然上来了,有种你就别溜,给我把话好好说清楚,不然你就等着被扔进海里喂鱼喂鸟喂乌龟吧!」
  听到这里,龙澜撩唇笑了起来,手指顺着莱昂的小腿慢慢抚摩而下,双眼若有所思地微眯起来:「莱昂?布雷斯特,为什麽你总是有这麽多话?」
  莱昂不禁怔了怔,继而想起以前这人貌似也说过他很吵什麽的……等等,这是他想吵吗?是他想这麽多话吗?还不是被谁逼的!
  他恨恨地回道:「那为什麽你又总是这麽不肯说话?想让我闭嘴,那你就说话啊,只要你能说服我,我也就无话可说了,不是吗?」
  当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龙澜的手已经在逐渐接近他的大腿根部。
  比起用言语来说服他,龙澜更乐於也更善於用行动直接令他服从。
  当龙澜俯身而下的瞬间,莱昂恍然意识到不对劲:「你……」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说话的工具就被掠夺,这下子是谁都别想说话了。
  莱昂窝火极了,真想把在自己嘴里肆虐的那根舌头狠狠咬断,可是却被吻到连牙关都没办法合起来,从唇舌到牙龈全都酸软发麻,不再听从自己的指挥。
  可悲的身体啊,更是毫不犹豫地背叛了主人,在掠夺者的揉搓之下,胸前两颗红豆挺立起来,连乳晕也已经一片绯红。更不要说胯下的情状,欲望翘得老高,简直如同在昂首期盼。
  第二次再被进入,基本已经不会痛,刺激的兴奋感却似乎犹胜之前。刚刚才被开发过一次的身体好像变得更敏感了,每一寸区域里的感受都被加倍放大,快感好像虫子在血管里上窜下涌,一口口地吞掉理智。
  可恶,可恶,可恶……一边反复低咒着,一边在情欲的漩涡里越陷越深。而到了第三次的时候,他早已连腹诽的余力都彻底丧失了,再也没有什麽能够阻止他意乱情迷。
  在结束第四次的时刻,他忍不住喃喃低语:「饶了我吧……」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也许做爱做到爽死的确是个不错的死法,可是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做,在那之前他绝对死不得。
  好在,龙澜原本就没打算再来一次,听到他那样有气无力的求饶,倒是差点又冲动起来,不过看看天色就快亮了,於是作罢。
  龙澜凑到莱昂面前,见莱昂的眼睛还半睁不睁地望着他,眼里一片迷离,他勾勾唇角:「下次再见。」
  张嘴轻轻一吹,嘴里流出一缕黑色烟雾扑向莱昂面前,莱昂即刻闭上了眼,沈沈入睡。

☆、(16鲜币)游龙魅影 15

  直到中午,莱昂才醒过来,这还是因为有人来给他送饭才把他叫醒的,否则还不知道要睡到什麽时候去。
  为什麽自己这一觉会睡得这麽沈?他觉得非常困惑,昨晚他不是打算要早点休息的吗?唔……他也不太记得了,不过他倒还能记得他做了一场什麽梦。
  那个梦很长,也很疯狂,简直要了他的命。幸好那只是梦。或者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好像在催眠他,让他认为那只是个梦。
  但是在他身体上,却又残留着一些异样的感觉,令他怀疑有些事似乎是真的发生过,然而检查身体却又是干净的,并没有历经性爱的痕迹。
  到底是怎麽回事?之前在婚宴的第二天也有过与此类似的状况,而且……
  他扑在床上仔细嗅了半天,没错,就像那天一样,今天的床单上也留有淡淡香气。除了那个人以外,他再没有在其他人身上闻到过这样特殊的香气。
  吃过饭之後,莱昂就离开房间,把整只船仔细地走了一遭,搜寻每一处角落,询问所有人,是否看到过一个除了贺宇之外的东方男子,或者有没有注意到附近海面上有过其他船只靠近。
  得到的答案一律都是否定,让莱昂在挫败之余越发大惑不解,这到底是怎麽回事?难道是他遗漏了什麽?还是他真的只是在做梦而已?
  噢,该死的……头好晕,而且阵阵作痛,真是活见鬼了。
  
  到了晚上,莱昂就知道了,他这麽难受并不是因为见了鬼,而是由於生病。
  他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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