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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重生名门毒女-第207部分

小说: 重生名门毒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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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煎药,忙得不可开交。
待等帐内重现安静,周齐二人也再无动作,韩道方先生终于松了口气。可一稳住了心神,就又重拾敏感。
“这种月徘徊是属南召之毒?”
“是南召毒。配毒不易,刺客得来应当困难,循线找了幕后也还可行。”,周曼云侧脸看了眼韩述,直接回答。
“六奶奶的师门对南召毒很熟悉。不知究竟是何门何派?”
果然!能做大事的人,无论身处在何种环境都不轻弃了属于自己的专业本行。曼云将视线凝在萧泽的伤处,对着韩述低声道:“家师只是个普通的南召人。刚才齐大夫用的秘药还只是初步,世子的性命并未脱险!韩先生还静等齐大夫配药吧!”
“没脱险!没脱险,你们怎么就……怎么就……”。一口老血险险地将要破喉。韩述直觉口中苦涩莫名。
“急有用吗?韩先生不妨放宽心等等。”。曼云淡然一笑,轻声相应。医者难得不过是自医。也许因为躺在榻上的伤者是萧泽,而不是自家丈夫,所以现在曼云虽急。但真心不慌。
世子说得不错!一个擅毒的狠心妇人如何能做了世家妇?如果有一天她为了自身利益与夫家为敌,是否也依旧会如此从容,或是冷漠?韩述双目重新又直勾勾地盯上了周曼云,眼中寒芒敛敛散散,顾忌思虑如麻线一般匝匝绕绕,絮怀不散……
不远处,一顶转充作中军帐的灰色帐篷里,挟带着一身冷气的萧泓背着双手,目光直落在高挂而起的行军地图上。
“过了甘州就转扑洛京?大哥好象没跟我提过?”。待细研清楚后续的行军路线,萧泓才缓缓地开口问道:“据着孜州、华州等地的王节,从幽州逼近的伪齐……当日正是洛京匪盗压力剧增,泰业帝才弃京南巡的。现在京城已将被合围成个口袋,我们还要重往袋子里装?又再重演夏口救驾的情形?”
“因要保密。世子交待到明日拔营之时方通知各部,六公子您这儿……世子今晚约您夜游,应当本想向您细说的吧?”
营帐中除了萧涨也不过四五人。在他们中,眯缝小眼,留着一把山羊须的韦容韦元让的年纪最长,已算得上萧家兄弟的父执辈,也就由他领头向着新换上的主帅做了解释。
因伤在身,萧泓已错过数次军议,而萧泽在此前兄弟几乎天天都会有的共餐中就压根没有提过大军将转向洛京的打算。没来由的有种被长兄轻看的挫败感,萧泓突感鼻头一酸,对着地图轻吸了下气。
立在萧泓背后的幕僚将官隐晦地交换了下眼色,只有眼睛怎么也睁不大的韦元让没有丝毫察觉,稳步向前,伸手探袖将整理清晰的文书记录递到了萧泓手上。
主帅萧泽现在昏迷不醒是事实,大军需要继续前行是事实,而论了资格和规矩,萧泓相替也是必须接受的事实。已然过了知天命年纪的韦元让,安然顺天,不会跟着已成或将成事实的琐事较劲儿。
韦老这是要信了萧小六!
得了暗示的众人,齐敛住暗地的小动作,帐内鸦雀无声,只听得萧泓静翻着纸页的沙沙声响。
韦元让依旧老神在在口鼻观心。
“韦先生!明日继续按着大哥此前布置的路线行进吧!”,萧泓返身伸手重将卷宗放在了韦容的手上。
“六公子英明!”,老头子实心实意的赞声低沉地响了起来。韦容实际早已打好引证论据的长篇腹稿,年方及冠的年轻主帅不用苦劝,替他省了力气唾沫,韦老头满脸的笑纹也变得舒展自然也许多。
“大哥已确定的路线,明允自会照行。但此行凶险,还请各位鼎力相助……”,萧泓团揖施礼,态度诚恳。
改道而行的路线虽然是此前定好的,但正如萧泓此前提出的疑问,此行路上将遇到的敌人不少,战局瞬息即变,如果要真的按萧泽此前设想突入洛京达到初始目的,他也必须得到军中部将的支持与配合。
此时帐内不过数人,他们诚惶诚恐的还礼和表忠,有多少真多少假?而等会儿升帐将面对的更多将官,还不知会用什么样的眼神儿看着自己?
温和地安抚着长兄的心腹,萧泓心中轻叹,没有半点权柄在握的飘然之感。也许是从前被周曼云打击惯了,原本世人必爱我的少年意气,现在已在他身上找不到了半点痕迹。
“世子负伤回营此前并未传告三军,不知接着六公子将如何打算?”
萧泓静了会儿,盯上了问话的马都尉,沉声道:“世子夜游白固山,有刺客来袭,数名侍卫伤亡。世子安然无恙!”
“六公子,营中众将还可约束禁言,可行军路上瞒不得兵士!”
“何须瞒?不过是事实而已!”,萧泓踱步走到了桌案边,伸手捡起了长兄的银盔持在手上,轻声道:“如果要说有人受伤……就说萧六萧泓在昨晚旧未愈重又受了新伤。让他……让他和妻子周氏依旧随军西三营,一起北上好了。”
“老朽认为主帅此议不差,马都尉多派些人手护好六公子夫妻!”,韦容望着萧泓,欣慰而笑。因年少离了云州久在江南的六公子,此前他并不熟悉,但从萧泽遇刺事起,他倒是越看萧家小六越顺了眼。
“军心不可动!”,萧泓缓缓地移步坐上主座,一脸平静。
众人相互看看,如同往日一样按部就班地各归其座,只有马都尉走到了营帐门口,神情肃穆地迎了一个又一个听传而来的中级将官……
因刺客事临时召集起的军事会议,快速而又简洁地在二刻之内就交代完毕,从帐中散去的众将抿嘴绷唇,庄重严肃。
隔了半刻,银盔银甲披挂整齐的“萧世子”从帐中出来,在一堆侍卫扈从的紧密包围下仄进了正安置着伤员的帐篷。
云州军中所有人都熟悉非常的铠甲刚进帐亮相,帐中所有能动弹的人都惊异地起身而立,只有周曼云一动不动地靠在榻边,眸光冷如冰刀地直接剐到了萧泓的脸上。
戴得异常沉重的头盔摘下置在臂弯,萧泓闪开曼云啮人似的目光,先走到了韩述身边,“韩先生!从今日起明允将代行长兄之责管理军中诸事。不过,韩先生您职权内的事,还烦请您自劳心,待大哥醒后,您再向他报知即可。”
虽然毫无怨尤地代了长兄的“世子”之职,萧泓还是冷静地剔掉了部分责任。就如韩述负责的那部分,他不宜碰也不想碰。
“属下遵命!”,遵命二字从韩述的嘴里挤出来,百感交杂。
“萧泓!你穿自己的黑甲不更好吗?”,看着萧泓向自己走来,周曼云气恼地扭过头,闭上了双眼,胸脯微起微伏。自家夫妻,只看着萧泓一进门,她就明白那家伙要对自己说什么,一口闷气憋着,难受至极。
“娘子!我最爱重的兄长,我也只能将他托付给我这世上最信任的人。”,萧泓轻叹口气,依旧没皮没脸地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周曼云搁在身侧的纤纤细手。
周曼云眼眶一红,甩手挣开,蹲身施礼,“世子还请自重!”

第254章 风云

泰业十一年十一月十八,陈朝天子驾崩于江南陪都建阳,太子齐嘉灵前即位,诏令天下。
新帝不过是个五岁大的孩子,又无生母,宫中位份最高的太妃张氏直接晋了太皇太妃依旧在内廷带着小皇帝,而朝廷之事尽委托给了泰业帝大归前指定的五位顾命大臣。曾拟诏立太子的高恭高长德依旧侥幸地敬陪末席。
建阳城里隐有传说,乘舟而来的泰业帝实则被御辇抬进建阳行宫时就早已没气息,不过是从内而外一致都瞒着天下,只待着南逃的朝廷安顿下来才正式对外发告丧讯。只是真相,在大行皇帝停灵,行宫暗地又进行了一番血腥清洗后,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现在挟着小皇帝占据行宫的那些人究竟是谁?
瞪着一双溜圆金瞳的紫晶不得而知,它惬意地靠在吕守的怀里,对着缓缓在身后远去的宫殿毫无眷恋。
“紫爷爷,我们真的要离开了……”,打扮得象个富家二世祖的吕守抚着紫晶的软毛,喃喃之语,不舍而又惶恐。
他不晓得在泰业帝去世之后自己依照吕正嘱咐带紫晶和潜藏苟活下来的青龙卫一起北上寻人,是对是错。但是,不离开建阳就是个死!曾经合作过的盟友现在是正死死追踪着他们的敌人。
听得外面侍从的示警敲窗,吕守立即放开了双臂。紫晶一个蹿身不见了踪迹,而刚才就一直在吕守身边默默端坐着的一名女暗卫迅速扑身粘腻在了他的怀里,巧笑倩兮。
无家可归!从童年起被藏在黑暗中的一群人从来没有如此刻一样的惶恐不安。也许凭着自身能力,他们每一个人在这世上都能勉强活下去,但是现在他们还是更愿意按吕正的遗命寻找下一个“主人”。因为束缚已成了戒不掉的习惯,没了主人该怎么过。他们不得而知。
一路水陆颠簸,仓皇北逃的青龙卫残兵与新帝发向北方的诏令几乎踩着同一个点子。
皇帝山陵崩,应当是件举国同哀的大事。可是过了沱江越往北行,他们就越发现市井百姓们对那位弃民南逃的天子死活根本不关心,而更愿意捕风捉影地听着从北边洛京传来的各种消息。
沱江为界,泰业十一年冬。广袤的北方大地展开了副泼墨重彩的宏大画卷……
而初次独立领军的景国公世子萧泽横空出世,在千里战图中俨然一颗冉冉升起的将星,光芒耀眼。
十月中旬,萧泽以白固山遇刺事问责甘州。因未得到满意答复,索性在将离甘州境时突然折道转袭平岗、通安,不复西归,直接将复仇的矛头指向了东南方向的慈州定襄侯沈约,改道东进。当时,天下有识者皆笑其深得乃父顽劣无赖的真传。蛮而无理,暗算着萧家子遇挫折戟之时,闲等着这位世子会在何处将手中的三万云州精卒尽数赔光。
十月十八日沈约怒斥萧泽受人挑拨行事狂悖的告文才热乎乎地出炉,神出鬼没般的云州军先锋队伍居然绕过慈州边境突袭孜州潜山关,从西北方向直逼华州。萧泽谦逊回应了沈约的公告,直指他最终实际确认的凶徒应为僭称大华帝的贼寇王节……
萧家子是真有实据还是疯狗一样一路狂奔见着谁就咬谁?各种各样似是而非的猜测满天飞,但过了十一月中旬,留下的质疑只是对萧泽所行的目的。而并非他能力。
羚羊挂角,举重若轻的几次击奇突袭从战术上可圈可点。随之展开的一连串军事行动足称绚丽。仅七日即告突破华州樊峙坚城,擒下伪华帝王节的“运气”,更是令举世哗然。
腊月十八,云州军打着拱卫皇都的旗号兵临洛京城下。
洛京城中人心惶惶,以为疯转了一圈的萧泽居然想冒险进犯陈朝都城。可不曾想,一路狂飙突进的云州军并未攻城。反倒放缓步调,如稳操胜券的猎豹一样优雅而又从容地逡巡着属于自己的领地,围点打援,一口一口将四方各怀目的的“援兵”拆吞入腹,干脆狠辣又不失缜密。
好不容易熬过大年。困在洛京城中僵守呆望了近半月的洛京守将大都督史诺终于绷不住面子,主动修书移请萧泽入城一叙。此时,泰业帝于江南驾崩的诏书也已到了北地,明确新年将改元“永和”。
洛京城外,萧泽刚以待父决策为由婉拒。而几乎同时,从洛京到云州沿线开始,景国公萧睿公开质疑泰业帝驾崩真相的檄文铺天盖地地漫散开来。
萧家子要做什么或是景国公要做什么,到了这会儿,已然天下皆知。
但即便路人皆知又如何?后知后觉的人们这才发现,此前萧泽天马行空的进击牢牢吸住人们的眼球,但就在众目眈眈之下一条自西而东由云州到洛京的坦途已在甘州接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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