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魔法玄幻电子书 > 二十一世纪的朝日光鲜王国 >

第62部分

二十一世纪的朝日光鲜王国-第62部分

小说: 二十一世纪的朝日光鲜王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锏彼溃敫斗ā!故烂袢葱ψ乓砸痪洹肝粑沛兼ゴ情窦J痰谴病购旃ィ拱蚜蹁┍茸骱撼傻塾胫斡安焕氲某桢噫兼ァ

    我无法自控地回想着这一幕幕,入口的美酒都变得那样的苦涩。没有实权的我,终究是越来越难在世民的爱卿之列占一席位了吧。

    我苦涩地看着那些围绕在世民身侧欢乐正盛的朝臣,感受着我的嫉妒如毒蛇一样,一点一点地,咬噬着我的内心。

    在我这颗心完全被吞噬死亡之前,我……还能有多少时间呢?



………【其十一 燥夏】………

    贞观十七年,太子之争陡然再起,只是这次的主角,已从当年建成、世民、元吉三兄弟,换成了承乾、李泰、李治……甚至连前隋公主杨妃所生的李恪也被卷入其中。

    世民的长子承乾本是聪颖过人,但自从得了脚患,便变得自卑自弃。而次子魏王李泰深受世民宠爱,终于让承乾按捺不住,欲图谋反。事未发就败露了,作为一国之君的世民,也只能狠下心来,废黜其太子之位,将之贬至黔州。

    但风雨并未止于此,太子之位忽然悬空,惹得皇子们和朝臣们都蠢蠢欲动。

    世民一向宠爱李泰,却又对前隋公主杨妃之子吴王李恪也心有所属。

    我明白为什么世民会那样喜欢李恪。杨妃与世民本就是姨表兄妹,那就无怪乎二人生下的这个孩子,长得实在是太像年轻时的世民。

    那眉眼、那轮廓、那个性、那声望、那文韬武略……

    世民看着李恪在马上的英姿时,总是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喜爱的眼神,就如再见到年轻时的自己,甚至说出「恪儿英果类我」的赞语。

    「像又如何?」我总是在心中厌恶地这样想着,「那不过是皮相,装模作样而已!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世民!」

    在理智上,李恪身上流着前朝公主的血,使我不安;在情感上,世民对他的偏爱,更让我嫉妒攻心。

    我怎么能够容忍世民宠爱无垢所出以外的孩子?世人都以为我是为着害怕权势受损,但其实我害怕得更厉害的,是世民不以无垢的孩子为后,那我和世民之间的纽带,就会变得更为脆弱,甚至从此荡然无存。

    为着此事,我和世民争执过几次,表面上我是告诫他李恪不仅是庶出,还是前朝皇孙,立他为太子有失体统。世民嘴上没有说破,其实我心里的妒嫉,恐怕他已看得出来。

    从前我懦弱怕事,但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一无所有的我,已不可再退让半步。我不能容许自己与世民之间的爱越来越淡薄!

    李恪之外,李泰名正言顺就是无垢的孩子、世民的嫡子。

    可我支持的,却是晋王李治。

    那个和以前的我一样……胆小懦弱的雉奴……

    又一个燥热的夏日,两仪殿。

    但更让人烦躁的,是在四月这短短的一个月里,各种与太子之位有关的杂事纷纭沓至,教牵涉其中的人无不晕头转向、茫然失措。

    就在此刻,御座上的世民也是面如死灰,嗒然若失。

    偌大的两仪殿里,这时却只有我、房玄龄、李世绩、褚遂良四人在旁侍候,还有……就是一直低头抽泣不止的雉奴。

    刚才世民急召我们前来,雉奴就已经是这副魂不守舍、泣不成声的样子。

    原来,李泰自承乾被废之后,天天入宫侍奉世民,本已把向来宠爱他的世民哄得亲口许他为太子。但他知道以我为首的朝中重臣都属意于雉奴继位,竟是歹心陡起,前去恐吓弟弟,说:「跟着承乾一起谋反的汉王元昌,平日跟你很要好吧?现在他事败身死,你以为你能不受牵连啊?哼哼,等着好瞧吧你!」登时把一向胆小怕事的雉奴吓得魂飞天外、魄散九霄。这怪状被世民看见,追问情由,老实巴交的雉奴竟是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世民闻言,犹被五雷轰顶,立时召来我们四人。

    沉默良久,身为谏议大夫的褚遂良终于首先开了口:「陛下,当初承乾已是太子,按理说又怎会作那犯险谋反之事?岂不正是皆因为皇上宠爱魏王,使他有了图谋之心,才令承乾不安,终为小人所乘?说起来,陛下立承乾却宠魏王,才招致兄弟相残、父子失和之祸。前事不远,后事之师。如今陛下若决意要立魏王,那就先请处置了晋王!否则现在魏王对晋王既然已生疑隙,他日难免非杀害晋王而后能安心。」褚遂良这番话直斥世民为太子之争的祸乱的罪魁,语气相当不客气,既是仗着世民平日宠他,也是深知世民能容得下臣子的犯颜。

    世民身子一震,忽然泪落如雨:「为着宠爱青雀(李泰),朕已害了承乾,难道又要再害雉奴?我……办不到!」

    「那就请立晋王!」一直不吭声的我突然大吼一句。

    世民霍然抬头,锐利的目光如刀锋逼视着我。

    房玄龄连忙在一旁打圆场,道:「古训有云,立嗣选嫡,无嫡立长,无长立贤,无贤立爱。如今承乾为嫡,但悖逆不可立。吴王为长,但以庶出之身亦不便为诸。以立贤而论,晋王仁孝,天下属心,最宜为嗣。但若然陛下执意立爱,自然魏王当选。但有贤而不立,以爱代贤,有违古训,不合周公之礼,万望陛下三思!」

    世民冷笑道:「周公之礼,周公之礼,好个周公之礼……如果立太子就一定得遵从周公之礼,那我这皇帝首先就做得最名不正、言不顺,最不合周公之礼!」

    众人听世民言语之中竟是牵扯到当年在玄武门弒杀太子建成的往事,无不骇然,一时之间谁都不敢再说话。

    殿中沉静了半晌,世民忽然长叹一声,语意落寞的道:「你们都不说话,但心里在想什么,朕不知道么?你们在想,朕这样执意不守圣贤之道,违逆众卿力谏,以天下大器私授所爱,自种祸乱,行止昏暴,有若隋炀……」

    听到最后一句,我心头一紧,一股不祥之兆忽然腾的升起……

    果然听得世民突然拨高了声音:「按照誓言,我就该以此剑自尽,以谢天下!」说着手腕一翻,一直别在他腰间的那柄短剑已握在手中,手一扬竟是直向胸前插落……

    「世民!!」

    事出突然,猝不及防,其它人全都吓得愣在原地,完全不懂得反应。只有我听到「有若隋炀」这一句时已经心生警惕,这时见他竟真的要举剑自刎,情不自禁的直呼他的名字,忘情地涌身一扑,把他扑倒在御榻之上,以全身的重量压着他,两手同时把他那拿着短剑的右手死死按在地上。

    「你干什么!把剑抛下!!」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你既认定我做的就是杨广一般的事情,按照誓言,我不就是该死的吗?」

    他说这话时,声音从喉底竭尽全力的喊出,像是困兽狂嚎。

    世民虽然已不复当年勇猛,但毕竟比我这文弱书生强壮太多。他动了真劲的挣扎,不要说抢他手中短剑,我就是要压住他也是越来越吃力。我双手都用在压着他执剑的右手,他那左手就空了出来,伸到我背后扯着我背心往外拉,这一来我就更觉得支橕不下去了。

    情急智生,我忽然一低头,吻上了他的双唇……。

    只觉身下的人儿全身剧震,刚才竭力挣扎如陷疯狂的力度忽然如烟云遇狂风,霎时消散,身子一下子酥软如绵。本来扯着我的背心要往外拉的左手也变得柔弱无力,轻轻搭在我的后背上,更像是在搂抱着我的腰身。右手一松,短剑「咣当」一声,跌落在地……

    身后的大臣因被我的脑袋挡住了视线,并没有看到我在吻着他,只知道世民突然放弃了挣扎。

    但毕竟是众目睽睽,这一吻也只是为了让世民服软。一达到目的,我就连忙从他唇上抽离,转身叫道:「快!把剑拿开!」

    这时身后的大臣才全都从惊骇中猛醒过来,褚遂良一个箭步冲上前捡起短剑。但他身为臣子,在皇帝面前拿着利刃实在大大不妥,犹豫了一下,看到身边已经吓得忘记了哭泣的李治,想到他是皇子,身份不同,就不要紧了,于是顺手把短剑塞进他手里。

    我没有再吻着世民,他慢慢就清醒过来,又在我怀中扭动起来。我连忙转头又再一口吻住了他,当真是立竿见影,他立时又像被抽走了全身气力,只能在我身下轻轻颤动。

    我又再抽离开来,转身说:「皇上需要冷静一下,让我来跟他私下谈谈……」

    房玄龄跟在世民身边时间最长,深知我跟世民的交情,便向其余大臣使了个眼色,一手拉着还握着短剑、吓得不知所措的李治,一起退了出去。

    殿中只剩下我和世民,他气急败坏地叫道:「长孙无忌!你这是在戏耍我吗?」

    我这样一再吻他又放开,并不是要戏耍他,只是除了这个办法,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法子可以以我这文弱书生之身,制服得了他这武将出身的强健之躯。

    世民又在我怀中挣扎起来,但这时他的气力已明显比刚才小了很多,不像是在动真格,倒似是在发我的脾气。

    但经过刚才一役,我已累得气喘吁吁,就是这比刚才轻微得多的挣扎我也很难压制得住。于是我索性跨坐到他身上,用双膝的力量压住他的双臂,让他无法动弹。

    世民惊呼一声,这暧昧的姿势让他马上红至耳根。

    我双手撑在他身体两旁,紧盯着他的脸,叫道:「为什么你要这样顽固!!雉奴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你硬是不肯立他?」

    「雉奴那孩子个性软弱,大器难成……你看他给青雀这么轻轻一句话就吓成这个样子,怎么能当一国之君?无忌,我明白你为什么不喜欢恪儿,可青雀……青雀和雉奴一样,不都是你的侄儿!」

    「世民,世民,你还不明白吗?正因雉奴软弱,所以不会是心狠手辣之辈。如果他能继位,承乾也好,青雀也好,虽是跟他争过大位,他也不会伤害他们的性命。可是青雀呢?你现在也知道他是怎样恐吓雉奴的了。现在你还在世,他已经如此,日后登基,一定会安心不下,千方百计都要杀了承乾和雉奴以除后患。你自己背负了一辈子的手刃兄弟的孽债还不够吗?还想你的下一代也要再背负一辈子吗?你还说你爱青雀,你就是这样来爱他的吗?」

    世民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呼吸却越来越粗重,脸上已是泪水纵横。

    看着胯下人儿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一股炽热猛地从我下腹处蹿起。

    自从那夜我们私订终身,已经过了多少年了?

    自从那时,我们再也没有好好地相好过。别说是相好,就是简单的亲近、亲吻,都没有。

    避嫌、避嫌,一直的避嫌。

    那么多年,我还以为我已忘了世民双唇的感觉,但刚才轻轻两吻,记忆就像全部被勾起了一样,在我心中泛起巨浪。

    每一次的灵肉分离,都是一次比一次更漫长。上一次是五年,这一次至今已是十七年了……

    刚才那两吻虽然短促而充满功利,却还是一下子把我压抑已久的渴望突然都激发了出来。

    我用力闭了闭眼,极力控制内心的**,提醒自己要记住当下最重要的事情是立储,而不是我们的私情。

    「刚才遂良说得对,如果你要立青雀,那就得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