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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卿本妖人之凝玉血-第4部分

小说: 卿本妖人之凝玉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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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乍舌,感慨道,“原来玉妖都是像老虎一样的野兽啊!”

慕容长渊扶着下巴轻轻笑了笑,不知为何,笑的犹是暧昧,“玉妖啊,都是一群披着美人皮相的禽、兽。”


第三章 人中妖孽
披着美人皮相的禽兽。。。。。。这哪里是对玉妖的评价,简直就是他慕容长渊的自我诠释!

又是一轮圆月当空,望着窗外的晾着的裤子。我又想起了嫦娥姐姐。高居于寂寞的广寒宫中,却能救人于水火危难之中。这样善良的美人不嫁给我于木琊都亏了!

翌日,师父告诉我。其实此次下山有两个目的。其一是带我去开开眼界;其二是去找萧咸玉借凝玉血一用。

“师父,你接凝玉血干嘛用啊?”我疑惑地冲着他眨了眨眼睛。

“为师自有妙用。”

妙你个鬼,一到这时候就装深沉。

“那师父,凝玉血长什么样子啊?”

“人。”他说。

“啊?”

“凝玉血,说白了就是人的血。”

“啊啊?”

“人体是盛放凝玉血的容器,可是这种血液,凡人无法分辨出来。只有玉妖能发觉拥有这种血液的人,甚至那个身上流淌着凝玉血的人,都不知道。”

我莫名的打了个寒噤,初春的天气真的时还有些冷啊。

“师父,那没准你还是凝玉血呢,就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怎么可能。”不知为何,他的语气有些轻蔑。

我真的没有料到,此次的下山之旅竟会如此多舛。告别了榆木崖的仙雾缭绕,榆树葱葱。 师父带我御剑南下灵山。浓浓雾霭浮在空中,问情剑下是灵山高峰,深壑幽涧。

小牙仔扒在我的肩头,啾啾喳喳的叫着,不一会儿又爬到我的脖子里,厚厚的羽毛弄得我全身痒痒抽搐,笑出一把辛酸泪。

“别闹了,一会剑折了。”前面御剑的师父用不平不淡的语气说道。

我刚想哈哈哈一笑,不料竟骤风大作,吹得问情剑偏偏歪歪地左右摇摆。

怎么回事?我心中大惊。又忽然觉得脚下发颤,不是我的脚在颤抖,而是小问情。像是在与某种巨大力量厮打一般,发出“乒乒乓乓”地响声。

脚下的震感越来越强,牙仔即刻钻进了我衣服里,我用双手死死缠住师父的腰。我想喊师父,可呼啸的狂风堵上了我的嘴巴。剑倾斜的角度越来越大,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用力扯着我的后背,欲要将我从师父的后背上扯下去。

没辙,最后我只能手脚并用,整个人吊在师父的身上。

以前御剑飞行时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一则师父法力高超,二则问情极通人性,师父驾驭的一直很好。而这次,像是受到了某种不明力量的干扰。那力量犹如飓风般狂卷着天幕。风中却没有一丝妖气,干净的纯粹。

剑晃动的已经让人站不稳了,蓦然晴空霹雳般的一响。

“咔嚓——”问情变成了断情。

慕容长渊,你个乌鸦嘴!我还没来的及破口大骂,就两眼一黑,整个人从万丈高空落了下来。

还没来得及变小的“断情剑”砸在我的怀里,直砸出我一口鲜血。

“小榆树——”

我听见了师父的声音,喉咙中堵着粘稠的血浆,来不及回应。



等我落在地上回过神来时,师父正蹲在我身边狂扇着我嘴巴……

“我们都死了?”

慕容长渊蹙了下眉,顿时一个大巴掌就向我呼了过来。

“我靠!慕容长渊你抽什么疯?”一不留神,把心里话骂出来了。

“怎么样,醒了没有?”慕容长渊揉了揉我的脸。

我茫然地望着他,眼看一个大巴掌即将挥来,我蓦然站起来,后退几步,叫道,“醒了行了,醒了。”

环顾周遭,我和师父站在一排围墙后面,一旁却见红楼青瓦,亭台阁榭。房屋鳞次栉比,原是人界。

“这里是哪?”

“清州。”师父道,“我们在灵山脚下。”

“哦……我们都没死?”

“那当然。”师父挑了挑眉毛,脸上的表情好像在说:有伟大的我在你怎么可能会死。

“问情怎么会断了,昨天明明还是生龙活虎啊。”

“我也不清楚。”师父做沉思状,俯视着地上断成两截的问情,无奈道,“大概是用的太久了吧。”

“……”我非常同情可怜的问情剑,用手戳了戳它,又戳了戳,问情没有反应,既不蹦也不跳,连原本通身的白银色泽也变作了暗灰,死气沉沉的躺在地上。

牙仔也是在问情剑上滚了又滚,甚至用自己的小屁股蹭了蹭问情的剑身,可它还是没有反应。

“……那问情怎么办?我们怎么去南林妖山?”

“不急。”师父突然望了望天,摩擦着手中的红玉酒觞,道,“先在这里呆上几日吧,我看看有没有什么解禁的方法。”

“解禁?“

“嗯,问情,应该是被什么力量给封印住了。花一点时间,应该就可以解开了。”

我放下心来,捡起问情,庆幸这小子原来没有就此壮烈了。



“师父,你没觉得这里……有妖么?”

这清州虽是清空日照,光暖风和。看似昌盛安详,实际上却有着一股浓烈的妖气。大概是灵山上的空气过于清醇了,对于这怪异的妖气我很是敏感。

“我还以为你没觉出来,这要是没绝出来的话你连半吊子都算不上了。”师父粲然一笑,摸了摸我的头,“的确有很重的妖气,最近九函谷正和焚玉堂打得热火朝天呢。”

我一怔,对了。灵山脚下著名的妖怪据点——九函谷。传说谷主是个玉妖,更主要的是,他是个断袖。经常在发情期来到人间戕害美少年……

“九函谷的那群妖,已经被灭的差不多了。现在焚玉堂的胆子越发大了,连玉妖都敢灭了。”

“玉妖?不是说玉妖法力无边,不老不死么?”

“那说的是萧咸玉。旷世美人,生死无期;妖临天下,法力无边。千古妖王萧咸玉。”

我嘴角微微抽搐,“有……那么厉害吗?美人,还美人,他是男的女的?”

牙仔突然从我的衣襟处钻了出来,抖了抖雪白的羽毛。扑扇着翅膀似乎想要抱起师父手中的红玉,不过失败了。师父只是抬手,抚了抚它凌乱的炸毛。这傻鸟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回事,总爱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就跟它多了解萧咸玉似的。

师父惋惜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叹气道,“你是真不够他塞牙缝的。是不是美人我不清楚,不过据见过他的妖怪们说,只要看到萧咸玉一眼,就会心甘情愿的把小命奉上来,任其宰割。而且啊,据说萧咸玉吃人想来是吃干抹净,一丁点的骨灰都不给剩。”

我顿时毛骨悚然,原来再高贵端庄的妖怪也是要吃人的。

“不过你放心,他不是饥不择食的那种,他只喝凝玉血。”

那个身体里放着凝玉血的仁兄,我为你的肉你的血以及你的骨灰。。。。。。默哀。。。。。。

“他挑选手下也是颇为苛刻,只要玉妖。所以南林妖山上他住的那个地方,叫做芸玉阁,单是玉妖就共有八个。”

“八个?”这普天之下的玉妖加起来能有十个就不错,他一个芸玉阁就有八个?!

“对,八个。”师父皱眉一笑,很是无奈道,“所以说不仅他强大,他的手下也很强大。而且,传说芸玉阁那个地方,是人间最接近天界的地方。”

“天界?”我抬头望天,十万八千里的水色碧空,真想去天庭打捞个仙女下来。

师父颔首道,“可即便如此,焚玉堂也迟早会攻上那里。”

“他们去攻打那里干嘛?抢仙女?”

师父勺了我脑袋一巴掌。

“那我们干什么,岂不是要吃喝玩乐睡,坐山观虎斗?然后趁人之危,望妖之乱,雪上加霜,大抢凝玉血?”

“非虎非虎也。”师父眼眸微眯,脸上又浮现出了与他这青春面貌不符的老成,“焚玉堂,不过是一群被玉妖踩了尾巴的猫罢了。只要萧咸玉和凝玉血在,他们堂主轮回几万年都进不了芸玉阁的门槛。”

听得我都觉得萧咸玉这个妖怪太玄乎了,摇摇头,不再想他。



行至街边,商贾旅人络绎不绝,宽阔的青石板路两边各是酒肆人家,好不热闹。

我用手肘拱了拱师父,望着街边热气腾腾的大包子吞了吞口水。

“师父,我饿了。”

“嗯,我也饿了。”师父点点头道,“你去买。”
这句话真欠扁。

“……好。”我摊开手,“银子……”

“没有。”

“……”

怎么可能?!慕容长渊,你出门光带人不带银子么?

“我本来就没什么积蓄,以前在镜川的时候也是混吃混喝的。”

我靠,这像是大名鼎鼎的异眸除妖师说的话么?真想扒开师父那纱布看看,那所谓的异眸是不是就是一颗金黄色的糖豆。

“那要怎么办?师父?”本着慕容长渊是我师父的原则,爷爷我忍了。。。。。。

“唔……”他面目表情很是认真地思忖片刻,然后粲然一笑,拍手道,“第一,向前左拐卖色,第二,向前右拐卖玉!”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又点点头道,“小榆树,我看你还是有这方面的潜质的。”

潜你个大头鬼啊!我终于忍无可忍地踹了慕容长渊这老不正经一脚。

“哎呦。”慕容长渊揉了揉被我踹到的膝盖,故作委屈道,“现下年轻漂亮的小倌都受欢迎的很。”

“要去你去!师父,你的那块宝贝儿红玉呢,又不能当饭吃,把它当了吧!当了吧!”

“不能吃但是能活命。”师父笑道,不知何时,我的佩戴的那枚玉玦被他那在手中。

“反正你也没什么用,就把它当了吧。”

“……”

那玉玦虽不是什么稀罕物,但毕竟陪伴我至今,还是有点感情的。

不过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即将到手,香喷喷的包子即将到达嘴边时,也就没什么不能割爱的了,不就是一块小玉石么,还没有填饱肚子这种大事重要。

我将那玉玦当掉,结果才换回了六两银子。那当铺的老掌柜说,我这玉玦本该是一枚玉环,却少了一半,雕工是极好的,但只是个残次品。掂了掂手中的锦囊,不免叹息钱到用时方很少。



自当铺中出来后,正思忖着如何用这点银子与师父维持生计,可哪知这刚一回头便撞了人。我吃痛的揉了揉脑袋,连声低头道歉。

只见一双茶色靴子上绣着几朵织锦流云,两侧装点着柔软精致的白翎,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高档货。往上看去,一袭如水的锦缎蓝衣,衣襟和袖口处用银线装点着腾云祥纹。流光晕在衣服上,如波光潋滟,温文尔雅。那人身形颀长削瘦,我仰头望着他,便觉得要比我高出半头有余。

遮住半张面孔的银色面具,没有任何的花纹样式,被阳光晕做雪白。恍惚间,竟觉得他有几分面善,却记不起是谁。乌黑的头发束在小银冠中,仔细一看,那冠上还镶嵌着一块羊脂玉。微风卷起下面未束的发丝,拂过白皙的颈部。

这个人,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容,却着实耀眼。

当然,也可能是他的面具反光。

“你有东西掉了。”

他俯身,黑玉一般的墨发从肩头倾泻下来。

这声音听得我怔怔。我敢说,这是我于大除妖师活了十多年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了。低沉的男音空灵情切,每念出一个字,仿佛都能让冰雪消融,逝雪成花。

顿时,我心中就萌生出了一个词——妖孽,人中妖孽。

街景的人来来往往,卖包子的小贩还在挥舞着手臂叫卖着,而我却再听不进一点声响。

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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