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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潘多拉之子-曙光圣战 by 时禁-第5部分

小说: 潘多拉之子-曙光圣战 by 时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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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罗尔觉得贝斯特的男性就像味道奇特又美味的肉肠,不擅口交的他放任本能驱使,将之深深含入吼道,这样做,会有些微窒息感,但舌苔与柔软的口腔壁上酥麻愉悦的快感远远强过小小的不适,马眼中渗出的泪珠子刺激得他肠胃蠕动,想吃下更多相同的东西。亚罗尔努力吸吮口中性器,灵活的舌头时而在柱体上缠绕流连,时而顶在吐泪的出口上碾磨,伪茎也随著他的操控在一松一紧的肉穴中大力抽动起来。

  没有花多少时间,一股股浓稠甜腻的炙热液体烫过舌苔冲入喉道,肠胃发出的强烈满足感使他今夜已经发泄过两次的地方再度膨胀硬挺,在贝斯特肠道中肆虐的伪茎重重撞上花心又快速全根拔出,透明的淫液激射出来不及闭合的菊口,在空中画出一道美丽的弧度。

  贝斯特的身体在射精瞬间狠狠弹离床面,於空中滞留片刻後才软软落回,身下的床单被汗水浸得像用热水清洗後忘记晾干,蒸腾出热乎乎的水气。

  亚罗尔扔掉手中伪茎,吐出软下的性器,还意犹未尽的用舌头来回舔弄挑逗,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它。白皙滑嫩的素手探上贝斯特的额头,又再度检查了他的瞳孔後,拿过调教床的控制板,放下贝斯特悬空的下半身,解开所有束缚。

  拿起对讲机,联系服务人员,要求另外准备一间干净的房间後,抱起陷入半昏迷的贝斯特走进浴室清洗。

  虽然雌体中的跳蛋还未取出,自己的下体也叫嚣著再次品尝湿热紧致的媚穴,可惜无论哪一项,都需要贝斯特有足够的体力配合才行。

  亚罗尔一边打开温水冲洗强健性感的身体,一边在心里打著算盘。贝斯特的身体虽然对被插入、被侵犯有良好的适应性,也非常容易从中得到快感,说的粗俗些,就是天生欠操的小淫娃,唯一不足的就是性事上太过青涩,身体还不明白如何享受快感,这点必须认真调教,他可不想每次做爱都被卡在淫穴里出不来,万一被缇苏知道,非笑死不可。对了,在此之前,还要先教会他说话,沟通障碍会使调教大打折扣,或者干脆直接让小狼崽用身体记住语言好了。

  脑补完一系列调教计划,亚罗尔才擦干贝斯特的身体,手指探到初步清理过的软热肉穴里,仔细在肉壁上摸索一阵,心里再次为罪子过人的身体素质赞叹不已,第一次就被折腾得这麽狠,居然完全没有受伤。抽出手指,用干净的浴袍包起男人赤裸的身体,才皱眉看向自己火热坚硬的分身,不情不愿的搓揉抚弄起来。

  该死的贝斯特,居然连著两次挑起我的欲望却不付起宠物伺候主人的职责,等回到圣谕岛,看我怎麽收拾你!

  贝斯特这夜睡得很舒服,清雅的香气持续传进灵敏的鼻子,疲乏的身体似乎被什麽光滑温热的东西包围著,感觉好的他想一辈子在里面窝著。

  亚罗尔被怀里缺乏自觉的宠物不安分的蹭动生生吵醒,好气又好笑的低头看贝斯特,男人正发出似乎满足的咕噜声,性感的身体完全压在自己这个主人身上,真是岂有此理。

  贝斯特睡觉的姿势跟狼很像,所以他们两人此时的样子是亚罗尔仰躺在床上,双手交握著环住贝斯特後腰,而贝斯特则跨骑在亚罗尔下腹,脑袋搁在交叠的手上压住亚罗尔覆盖著一层薄薄肌肉,虽不厚实却可以感觉到力量的胸膛。

  亚罗尔很佩服自己被人这麽压著还能睡得著,而且居然没有做梦,不,或许做梦了,只不过不是噩梦,是春梦。

  男人早上醒来本来就容易产生生理现象,又被人压住敏感的腹部磨蹭,这样还不擦枪走火,十有八九是阳痿。

  线条优美的手不客气的在贝斯特小腿上揉捏两把,随後,顺著流畅的腿部线条一路向上,探入因姿势大开的浴袍下摆,摩挲片刻滑嫩的腿根後,熟门熟路钻进菊穴。

  戒九 离开

  昨晚清洗过的肉穴此时居然一片湿滑,一察觉手指的存在,媚肉就争先恐後的簇拥过来,软软缠绕蠕动,贝斯特也因此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呻吟,浓密眼睫抖了抖,薄薄的眼睑便在紫罗兰的注视下缓缓掀开。

  初醒的男人显然还处在意识迷茫的状态,微张的薄唇吐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脑袋稍微偏向一侧,干净的眸子直勾勾盯住那张离自己极尽的漂亮面孔,盯了一小会儿,饿了许久的肚子发出饥饿信号,似乎是认为眼前软软香香的东西应该是食物,尝试性低头咬住亚罗尔的脸颊。

  “啊!”

  “呜啊!”

  惨叫声和高吟声同时在房里响起,前者出自被咬痛的亚罗尔,後者源於疼痛的男子下意识狠狠捅进通道的手指引起的快感。

  贝斯特一张口,咬住亚罗尔的齿关就松开了,心有余悸又恼怒异常的主教阁下快速抽出手指,抬起男人挺翘饱满的屁股,掰开两片臀瓣,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顶上紧缩的菊蕾,蛮横的一插到底。

  “呃啊啊啊啊!”贝斯特交叠在亚罗尔胸前的手猛然撑直,头颅高高抬起,下颚至腰身向後拉出漂亮的弧度,绷紧的肌理是所有男人豔羡的完美。

  亚罗尔的肉刃远比昨天儿臂粗的伪茎粗长雄壮,直捣黄龙的一插直接撞开花心肉膜,冲进湿得不像话的雌体,直到撞上被体温捂得热腾腾的硬物,才想起跳蛋还没取出来,难怪贝斯特的花穴一大早就湿的一塌糊涂,此刻他真有点佩服身上能这样睡上一晚的男人了。

  “啧啧,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小东西嘛!”恶意的顶顶花腔中静止的跳蛋,记仇的亚罗尔怪声怪调道。同时,一只手放开弹性好的让他舍不得松手的臀瓣,在两人紧贴的下体附近摸来摸去,终於找到了跳蛋的控制器,趁著男人正在适应体内突然多出来的庞大异物,打开开关。

  “呃~~呜呜!哈啊!”花腔里的跳蛋骤然震动起来,淫水被敏感蠕动的肉膜和跳蛋翻搅出羞耻的声音。亚罗尔危险的眯起紫眸,两手捧住贝斯特的屁股,用力抬起放下,火热的肉穴像只量身定制的套子般箍弄傲人的男性。

  有些尖锐的高吟很快转成一声声低泣般的呜咽,置於亚罗尔身体两侧的腿难耐的夹住纤细却有力的腰身摩擦。

  亚罗尔勉强从贯穿全身的舒爽中抽出一丝神志,视线投向贝斯特的膝盖。昨夜还被锁链穿透的部分已经结出浅粉色的软痂,膝盖被粉碎的伤居然这麽快就有痊愈的迹象,恢复力远比他看过的资料记载中惊人的多。

  不过眼前更重要的是纾解欲望,其他事情,回去以後有的是时间慢慢弄清楚。

  医学上早就证明直肠的温度比人体体温略高,但此刻在贝斯特体内驰聘的亚罗尔发现,雌体的温度竟然还高过直肠,火热的几乎让他觉得要被烫融在淫汁四溅的水腔里。

  涨大到极限的肉棒一下一下有力的顶进贝斯特身体深处,震动中的跳蛋因此钻到更深的肉膜中,在亚罗尔没发现的时候,已经脱出性器可以直接顶到的范围。剧烈翻滚的花腔肉膜水嫩湿滑,与有力挤压柱身的直肠括约肌一起讨好庞大的客人,骑乘的姿势让每一次插入都似乎到达极限,下一次却又能更深入些许,亚罗尔简直像是要把贝斯特顶穿似的下死力操弄。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噗嗤、噗嗤”搅动淫汁的水声像是给贝斯特忽高忽低的呻吟配乐般,在清爽的早晨演奏出不和谐却格外动听的曲调。

  等两人一起攀上高峰射出浓精时,贝斯特的肉穴早就喷洒过数次灼烫的淫液,浇得媚穴和巨刃像淋浴般湿滑。已经有过多次类似女性潮吹经验的水穴学会了自我调节,在热精烫上花腔的时候死死绞住肉棒,将男人的精华一点不剩的榨出,接著稍稍放松,软软的吸吮柱体,随著肉刃的撤出,一点一点刮干净残留的淫汁,待它彻底脱离,紧缩腔道和穴口,吞咽一阵後,穴口一松,泊泊淫液“哗”的冲出,臀肉、大腿、床榻以及亚罗尔的腹肌和下体,洒得到处都是。

  亚罗尔被这情景弄的一懵,半抬起上身看过去,心里称奇不已,贝斯特的小穴儿绝对是自古以来所记载的任何名器浪穴都比不上的,他可真是捡到宝了。

  贝斯特的身体僵了须臾,便软软倒到亚罗尔身上,一双恢复清明的漂亮棕色兽眸一瞬不瞬盯著亚罗尔,鼻翼抽动,在身下人身上嗅来嗅去,似乎在辨认什麽。确认这只香香的生物正是与自己有过伴侣仪式的金毛,满意的“呜呜”几声,伸出舌头在人胸膛上舔舔,才迟钝的发现两人姿势有些奇怪。

  在亚罗尔腿上坐端正,看看身下的生物,贝斯特单纯的脑袋有些弄不明白了。明明记得是我被这只光溜溜的生物征服占有,身上也被留下气味宣誓主权,怎麽现在是我骑在他身上呢?

  亚罗尔被贝斯特直接又古怪的眼神盯的有点毛,一翻身将人压到身下,手指探进柔软的肉穴里搅搅,对对方即可染上春情变迷茫的眼神非常满意。拍拍贝斯特紧翘的屁股,把笔直修长的长腿拉开向上压到贝斯特肩膀两边,“自己抱好。”知道贝斯特听不懂,亚罗尔一边命令,一边用动作表达自己的意思。

  贝斯特似懂非懂的抱住自己的膝盖,看起来就像是主动打开身体邀请侵犯,非常诱人。亚罗尔立刻觉得刚刚发泄过的部分又是一紧,气恼的暗骂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何时变得如此之差,想来都是这只小淫兽的错!手掌“啪啪”两声,在圆圆的屁股上留下两个鲜豔的红印子,才压下蠢蠢欲动的欲火,仔细撑开靡豔菊瓣。

  他可还记得有个不属於贝斯特身体的东西,被他粗长的性器顶到难以想象的深度,跳蛋接近四十公分长的控线居然只留了一小截在外面,紫罗兰盯著被手指拉开的软穴中湿淋淋的媚肉,有些口干舌燥的吞了几口口水,手指缠住控线,轻轻向外拉扯。

  “啊~~”低沈磁性的男声发出酥酥软软的软叫却是说不出的妖媚,亚罗尔恨的额头青筋直冒,差点又要提枪上阵,要真这麽干了,跳蛋也不用拿出来了,他多半会精尽人亡死在小淫兽身上!

  千辛万苦把跳蛋弄出来後,两人又把持不住胡搞一番,直到太阳都偏了西才走出房间。

  拍卖所的仆人推著坐在轮椅上的唐克,用怪异的目光目送以优雅高贵出名的圣谕院双壁之一,挂著纵欲过度的脸和一个晃眼的齿印,青著面色乘坐上返回圣谕岛的飞艇。

  戒十 狼踪

  “嘶嘶、嘶嘶”阴森森的呼气声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萦绕不散,仿佛有什麽庞大可怕的生物,隐藏在黑暗里,吐著猩红的信子,伺机吞噬一切鲜活血肉。

  牢中的囚徒却早已对此麻木,自从那个金发疯子被送进来後,就经常发出这种声音。声音最初是纯粹的笑声,愉悦的、清灵的,随著时间推移,那动人的音色中渐渐掺入杂质,急促的喘息、嘶哑的呛咳、痛苦的嘶吼,杂质破坏了曾经的美好,到得现在,即使看不到,他们也能想象,那个美丽如同天使的疯子一定跟破锣般的声音一样,被毁坏得面目全非。可即便如此,他依旧在笑,仿佛拥有人世间所有幸福的笑著。

  亚罗尔无力的挂在墙壁上,发自内心的觉得愉悦,比起身上灼烧成灰的虚渺痛楚,记忆中的贝斯特是如此鲜明,鲜明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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