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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激情妖魔志-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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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气,耗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人弄睡著。看著手中湿润的大片鲜红,青泽咬牙切齿:「老子想杀人!」
  
  「我也是。」玄佑整个眼睛都涨红了,可他知道若是这麽干掉那个叫赤轩的,丹宁的心不会收回来,说不定还会连带把他们两口子给恨上,「但是,我们必须想个比杀人更一劳永逸的方法。」
  
  「什麽方法?」被玄佑清洗掉四周弥漫的血腥後,青泽理智也稍微回来了点。
  
  确实不能随便动那赤轩。之前他们偷偷派人去收拾赤弥,本意是想威胁赤轩的,却不想,丹宁傻兮兮的跑去用一缕元神换了五元素水剂来为其招魂。後来还偷偷动用虚无力量为其增强实力,最後落了个一年一遭的天谴,差点就活不回来了。这一次,若是赤轩出了事,丹宁怕不是要把全部元神都损干净了才罢休?!
  
  不成!确实不成!
  
  「借你手里最好的魔将用用。」瞄到一旁想走不敢走的壮硕魔族男子,妖王计上心头。
  
  「你又饥渴了?」魔君眯了眯眼,悄悄在玄佑背後举起拳头,若答案是肯定的,他不建议让那厮的菊花试试他拳头的滋味!
  
  「你白痴啊!老子要让……让宁儿完全走出来,真正死心。」玄佑毫无形象的翻了翻白眼,神神秘秘的凑到青泽耳畔,如此这般嘀咕了一阵。
  
  「好计!好计!」难得的,青泽笑眯了眼,赞不绝口的把吓破胆的某魔将无偿出借。
  
  
  
  
  魔将任务为何暂且不表,这边厢躺在床上被两个爹爹亲自看守的丹宁,足足修养了一个多月,这才稍稍获得自己下床走动的权利。
  
  「小爹爹,我想出去走走。」事实上,丹宁想要去看看赤轩。
  
  除了上一次去寻药,丹宁从未这麽长时间不见赤轩。就连历天谴,他也会在稍稍恢复後,就回到赤轩身边。没有他保护的赤轩,肯定会受欺负,就连那个赤弥,肯定也会对赤轩不好的。事实上,丹宁不相信任何人,有时候,他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对赤轩不够好,所以赤轩才一直没有爱上他。
  
  「宁儿想去哪儿啊?」耐心的帮丹宁梳头的玄佑,笑得一脸妩媚,若是别的妖魔见了,三魂七魄都要被勾走。可惜丹宁不是别人,他对玄佑的美貌有极佳免疫力。平心而论,赤轩的外表根本无法与玄佑相提并论。丹宁爱的,从来不是外表。
  
  「爹爹,我想……」想谁,他不敢说。
  
  前几天,青泽爹爹在时,丹宁表露过想见赤轩的意图。除了床,魔君青泽砸坏了房中一切物事,末了还找来土之术通通掩埋掉。若是换了会三系法术的玄佑,丹宁不敢想会发生什麽。两个爹爹,对赤轩都有极大偏见,他不想过多生事。
  
  「想?」眨了眨眼,玄佑微微施力拽了拽丹宁长发,伸出手往他半掩於薄被下的双腿间探去,一把就捉住了某个柔软物什,「没瞧出来有多想啊!」
  
  「爹爹!」丹宁有些无奈,却没有再做太大动作,不是怕受伤,而是怕那百无禁忌的「爹」玩儿得太高兴。要知道,当初他的成年礼,玄佑与青泽送他的是一次难以忘怀的初夜,而且还是亲身上阵的那种。妖魔界情欲之事少有禁忌,只要不是太过分,就算被强迫,弱者也得不到同情。何况这两位无良爹爹,从来都自诩最爱丹宁,更是不把「乱伦」二字放在眼里。
  
  「乖,宁儿,爹爹知道你快两个月没发泄了,身子憋得慌。别急,爹爹帮你……」玄佑的功夫很厉害,床上功夫也了不得,只是三两下的拨弄揉捏,丹宁就控制不住的硬了起来。那无良妖王还嫌不够,半趴到人身上去,另一只手覆到丹宁胸前一点,上下配合著引逗著他的情欲。
  
  「嗯──」一直走禁欲路线的丹宁,虽然有了赤轩以後再没别人,但架不住血气方刚,很快就被欲望左右。喘息里都带著炙热之气,脑子里全被情色念头塞满。加上胯间那只手的灵巧动作,勾画他敏感冠头,抚摸他贲张肉柱,身体便再止不住的跟随其起伏扭动。浑身热气都往下腹涌去,很快就汇聚成一股汹涌热潮,拥挤著朝外倾泻而出。




全新的目标

  发泄完後,丹宁又恢复了平素的沈默。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突然传来咕噜咕噜的肚皮叫唤,到两个当爹的才想起来,好像大家都大半天没吃东西了,这才去招呼晚餐。
  
  「宁儿?」等推著餐车的两只回来,卧房墙面上一个偌大的洞口,彰显了某人的去向。
  
  「追不追?」玄佑已经换了套漂亮的衣衫,现在有些犹豫的看著餐车里各式美味,再瞅瞅那个墙洞,两难的问。
  
  青泽一脸鄙视的看著妖王殿下,那目光中,分明表达的意思是,「你好意思问」?
  
  「好吧!」点点头,玄佑挽起衣摆,准备从墙洞钻出去,刚跨出一条腿,整个人又被抱了回去。颇有些恼怒的妖王,转头怒瞪魔君,「干嘛?!」
  
  「吃东西吧!你最喜欢的。」叉起一块土豆,青泽喂到玄佑嘴边。
  
  「唔──不管宁儿了麽?」土豆的味道让玄佑开心眯起眼,吞了好几块下去,这才想起,刚刚分明是要跨出窗子去追丹宁的。
  
  「儿孙自有儿孙福。」又叉了棵西兰花过去,青泽眨眨眼,撅起嘴,似乎在表达什麽。
  
  「啊──」张嘴,等了老半天,玄佑发现西兰花拐到了另一张嘴里,「喂!你干嘛吃掉我的西兰花?」
  
  「我想把蘑菇留给你吃。」吃西兰花的那位,用眼神示意玄佑往下看。
  
  「什麽蘑菇?」见到空盘子,玄佑脸黑了黑,突然想到什麽,由黑转红,「青泽你这个老色狼!」
  
  「老子不色,你怎麽会喜欢?」青泽的话似乎挺有道理。
  
  「对哦……」愣了愣,皱著眉头想了想,玄佑发现哪里是似乎,根本就是。立马转过身,儿子也不追了,扑过去用行动展现他的「喜欢」。
  
  於是,太子爷的两位色狼爹爹,翻滚在满是木头渣子的破烂卧室中。
  
  
  
  
  还好,太子爷丹宁不是色狼。
  
  所以他看到心爱人的第一眼,也没有像两个爹那样扑上去翻滚,只是深深的看著,远远的看著。
  
  是的,很远,却没有远到听不清对方声音,看不清对方容貌的距离。
  
  「喜欢麽?」那个男人,正递了一朵奇怪颜色的花到赤轩面前,用一种奇怪的声调问著奇怪的问题。喜欢什麽?一朵奇怪的花?赤轩喜欢的分明是丹药,每次都要他要来著,怎麽会喜欢这种……不!赤轩,不要接!
  
  「喜欢。」可惜,赤轩又没有什麽读心术,也不会那种探知太子爷情绪的神通,微笑著接过了那陌生男人的花,还颇为欢喜的放入了怀兜。那动作,比往日里收到丹宁给的药更为珍惜,像是对待一个宝贝。
  
  丹宁有些怔然,心仿佛从高塔跌落,摔到了坚硬的地面上,唏哩哗啦碎成了几片。蜷著的指尖,统统窝进了掌心,生生抠出了一排血印子,仍不自知。
  
  「晚上去我那里?」男人又伸手抚了抚赤轩头发,用一种随意又温柔的方式,爱抚拨弄。
  
  赤轩没有反抗,也没有露出不快的表情。
  
  丹宁却是差点抓狂。
  
  赤轩从未喜欢过他触碰其头发。天知道,丹宁每次见到他那头柔软乌黑的长发时,多麽想伸手去揉一揉,搓一搓,好好的捋在指尖拉扯把玩一番。可赤轩不喜欢,他便不做。除了做爱时,偷偷伸长脖子去嗅一嗅外,赤轩平日里根本寻不到机会去碰它们。现在,这个男人,却能随意抚摸他最喜欢的那头长发,而且还不会受到瞪视和白眼,丹宁心头一阵阵的抽痛。
  
  「现在去吧?我给你做些吃的,免得你总懒得吃。」赤轩的话,无疑一盆冷水,倾倒在本就浑身发凉的丹宁身上。赤轩不喜欢和他共食,平常他就算饿到要死,想赖在赤轩家吃点儿什麽,对方也会以赤弥要回家了为理由,把他送出门。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赤弥若真是不待见他,赤轩分明也能到他那里去嘛!为何要当著他的面关门,然後还用什麽弟弟不会做饭为借口呢?
  
  这便是差别吧?
  
  丹宁捂著心口,觉得里头空空的,什麽都没有了。
  
  「好啊!我最喜欢你的手艺了!」那男人笑得轻松,赤轩也回应得自然,这是丹宁幻想过许多次的画面,却没想今天在别人那里瞧见了。赤轩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低眉顺眼的,不会展露太多情绪。
  
  赤轩,赤轩,你不说要试试的麽?
  
  丹宁木然的跟著两人脚步,远远的看著他们进入商场。片刻後,一人抱了个超大号油纸袋出来,有说有笑的往一条熟悉的小道走去。
  
  那边是武将们住宿的区域,丹宁为了不搞特殊,也寻了其中一处宅子。
  
  看著前方两个笑语盈然的「小情人」,丹宁脚下跟随的步子慢了几分。要知道,邀请赤轩来做客,是多麽不容易的事情。若不是每周一次……好吧,他是知道的,赤轩只有求药时才会来寻他,平日里,无论如何都求不来。
  
  人与人,真是不一样的吧?
  
  赤轩为什麽不喜欢他呢?他已经很努力了啊!
  
  丹宁停下脚步,看著前方的两人,一拐拐入一方小院,心口宛如被一把钝刀徐徐切著,阵阵的痛。
  
  
  
  
  站在墙边,丹宁想要离开,却觉得脚下宛如千斤重,好半天都抬不起来。直到院子里传来了一阵阵亲密的交谈,把本就溃不成军的丹宁,击得无法站立,软软的蜷到墙角。
  
  「小轩,我们……」
  
  「好啊!」
  
  「小轩,来亲一口……」
  
  「讨厌……唔──」
  
  是啊,真讨厌,为什麽要让他知道呢?为什麽要在他可以看到的地方,为什麽要在他可以听得见的地方?为什麽……赤轩从没有用这种自然的口吻,用这种态度来对待过他呢?丹宁捂著心口,眼前一片模糊。
  
  抬起脚想走,歪歪斜斜的跌了几下,被一个人扶了起来:「小子,小心点儿!」
  
  「恩。」胡乱应了下,想要继续往前,却被对方一把捉住胳膊。转头,怒瞪过去,那边一个巾子砸过来,盖到他脸上:「哭什麽哭?!男子汉,流血流汗不流泪!擦干净!老子们在下头忙来忙去的,秉承的信念可是为了保护勇敢的妖魔族人,绝不是遇事就哭哭啼啼的软脚虾。不准哭!脸给老子擦干净!」
  
  「好。」丹宁愣了愣,由著对方用有些汗臭脏污的巾子,在自己脸上胡乱的擦了几下。
  
  「乖!」那人见他止了哭,不再多说,轻轻拍了拍他脑袋,转身就朝著一竿子嬉闹的兵士奔去。丹宁用手揉去眼中雾气,看到那些朗笑著的兵士们,心头竟没了方才那般疼痛。不知道,刚刚给他擦脸的是谁?抹了把脸,嗅嗅手上不怎麽好闻的味道,想到刚刚那人的话,丹宁笑了笑。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把他当作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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