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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死亡拼图-第69部分

小说: 死亡拼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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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洛克倒进会议桌一端的一张椅子里,隐约的觉得未获总统示意,就这么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似乎有些放肆。“哦……”他毫无意义的“哦”了一声,表示对自己的无礼,感到有点意外,看了看总统。
  “没关系,坐吧,”总统说。“反正我曾下令枪毙过你,内心也感到十分歉然。”
  “我还是不懂为什么。你刚才说,我触及到这件事的架构的这件事,意思是说,假如我再继续闯下去,就会——”哈洛克抬头看着银幕。“——把这两份东西暴露给苏联或中共知道了。”
  “不是会,而是可能。我们不能让‘巴希法’产生丝毫的恐慌。假如他一慌,他很可以就会把我们与中共拟定的这份秘密协定,先透露给莫斯科去看。结果会怎么样,我想你应该知道。”
  “显然他与苏联有关系。要不然,那些在巴塞隆纳所搞出来,对珍娜·卡拉丝不利的证据,如果没有苏联情报机构的协助,他也不可能弄得到手的。”
  “然而苏联国安会却一口否认了,而且是正式出面否认的。据贝勒上校的报告,这个出面否认的人,就是当初到雅典去找过你的人。”
  “罗斯托夫?”
  “对。当然他并不晓得他否认的是什么,可是在他那封密电中,却暗示这件事的确与莫斯科某方面有牵连。我想他也是个相当会担忧的人;问题是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除他的忧虑。”
  “他也许可以,”哈洛克说。“他事实上,是在告诉你,他所指的莫斯科某方面,就是指‘渥拿雅’(VKR)。”
  “那是什么组织?我对你们这一行的事,并非专家。”
  “渥拿雅,乃是隶属于国安会的一个分支组织,那群成员,全是苏联其他每一阶层都怕他们怕得要死的特权阶级,这群人全是丧心病狂的疯子。难道说,我对这群人的了解,正是我触及到这件事的可能吗?”哈洛克自言自语的讲到这里,禁不住摇了摇头  “不,不可能。我是在突破‘莫里涅山口’逃到巴黎时,才跟他们打过一场。VKR派驻巴塞隆纳的干部,追到巴黎来想干掉我。但是这是以后才发生的事,我是早在罗马时,就被下达了‘无可救药,径予格杀’的催命符,并不是到巴黎之后,才被‘暧昧’下令格杀的。”
  “对,那是‘暖昧’下令的,而不是我。”
  “但却仍然为了同样的理由。你所说的那种理由……总统先生。”
  “对。”总统上身弯向桌面,“因为‘布拉瓦’的理由。由于那晚上在布拉瓦海岸所发生的事。”
  哈洛克一提到这件事,不由得悲愤交集,火冒三丈,他气急败坏地说:“布拉瓦海岸事件根本就是一件无耻的行动!是假的!我是被人利用的!也就是因为这样,您才把我弄得如此之惨!您应该晓得。您说过,您也曾参与这件事!”
  “你说,你亲眼看到一名女子,在那个海滩被杀死了。”
  哈洛克忍不住跳脚一站,两手紧抓椅背,“请问您是否又想开我玩笑……总统先生?!”
  “我毫无这种感觉。本来那天晚上,是不该有任何人被杀的。”
  “没有人……老天!这件事明明是您、贝弗、还有华府那群骗子搞出来的!不必告诉我布拉瓦海岸事件的真相——免啦——因为我在现场!这件事你们要负责,既然敢做,就要敢当!”
  “对,我们是始作俑者,我们付诸实施,然而收场的人却并不是我们。关于这点,哈洛克先生,我说的是实话。”
  哈洛克几乎有点忍不住想冲到银幕前,去捣毁那上面的影像。可是也就在那一刻,珍娜·卡拉丝在汽车旅馆中,跟他讲过的话,突然浮上他的脑际。并不只是一个行动,而是两个。紧接着,他又想起自己所曾说过的:半途被人阻挠,不得不临时转变的那些话。
  “等一下。”他说。
  “又发现什么解释啦?”
  “不,请您听我说。你们发动它,却并不知道整个行动方案已经被人看过了,而且接手了,然后每一条线路都被转变了,变了样。”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原来想在地毯上织出天鹅的图案;可是突然,却织出了老鹰。”
  “不可能的。”
  “狗屎!……对不起。”
  “没关系。我反正天天面对的都是些狗屎,铲的和踩的,已经够多了。”总统靠回椅背。“你现在突然弄懂了吗?”
  “我想是突然弄懂了。单单用这个纰漏,我就可以逮出他是谁。巴希法那天也在布拉瓦海岸。”
  “要不然,就是他的那名苏联关系人,”总统补充道。“当你在事发三个月之后,看到了卡拉丝出现之后,你就开始对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开始探讨了。而假如你把这件事揭发了的话,你就可能会惊动巴希法。我们并不晓得你到底可不可能揭发到多少真相,可是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可能存在,我们就必须封住你的嘴,这种险我们不能冒。”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呢?为什么没有人想办法找到我,告诉我呢?”
  “你不会吃这套的。秘密行动局已经派出多少高手去找过你,想把你带回来。可是你把他们全耍了。”
  “不是这种说法———”哈洛克都快疯掉了。“我是说——你们可以告诉我,而不是企图杀掉我!”
  “我们哪还有时间?!我们也不可能派信差带一些证据——麦锡发疯的证据——去给你看,好让你相信,问题是,你会相信吗?!我们对你的反应和动向,根本无从捉摸。而且以我们的判断——以我的判断——假定这个我们称之为‘巴希法’的人曾到过布拉瓦海岸,或是把这件行动弄拧的人,他也会想到他那天晚上的行踪,可能会被人认出来之下,做出了一些无法预测的事。我们无法容忍有这种可能存在。”
  “疑问太多了……”哈洛克盯着银幕上的强光,直眨眼睛。“我无法凑得拢的疑问……实在太多了。”
  “可是当初,假如你能下定决心,跟我们派以去找你的人一起回来的话,你也许早就弄懂了。”
  “您是指欧吉维,”哈洛克唏嘘道。“巴拉丁山……欧吉维。难道,那只是个意外?难道,射杀他的那一枪,本来是要打我的?还是说,那一枪本来就是要打他的,因为他晓得一些内幕?他曾经跟我提到过一个因心脏病死在游艇上的人。”
  “欧吉维的确只是死于误杀。本来是要打你的……而其他的那些人,则都是被谋杀的。”
  “其他那些人?”
  “派欧吉维去罗马找你的那三个人。”
  哈洛克一听之下,就楞在椅子旁傻住了。
  “……因为我的缘故?”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句话说。
  “并不是直接的缘故;可是后来,你等于就置身于整个事件的核心之中了。为什么麦锡要对你做这种事?”
  “请先告诉我那三个被谋杀掉的人,他们的事情好吗?”
  “他们不是因为知道谁是巴希法的苏联关系人,”总统说。“就是因为可能在你于‘莫里涅山口’被杀之后,会因此晓得这个人到底是谁的缘故,才被人下毒手害死的。”
  “被那个代号‘暖昧’的人;在华府的人?”
  “对。这个代号,是史登局长告诉他的。我们只晓得他在那里,却查不出他到底是谁。”
  “在哪里?”
  “这个情报我怀疑是否应该告诉你。”
  “看在老天份上!总统先生,难道您还想怎么样?您不杀我,就是想别用我,不是吗?既然不杀我了,那就爽爽快快的利用我吧!”
  “我为什么要利用你?你能帮我吗?帮我们吗?”
  “我已经干了十六年的特工,被追杀和追杀别人的行业。我能讲五国语言,而且都相当流利,尤其是这五种语言中,我至少还会讲三国的土话和方言。我比任何其他活着两人,都要更了解麦锡的只一面;我了解他的感受。说得更具体一点,我在欧洲,比任何其他的特工人员都要厉害高明。不错,我认为我能帮得上忙。”
  “那么,你必须先把话讲清楚。你还有意继续实行你的要胁吗?用这十三张黄纸……”
  “烧掉它,”哈洛克正视着总统,以坦诚的目光看着对方,想令他相信。
  “这些只是副本,”总统说。
  “我马上去找到她。她现在是在沙凡那数里之外。”
  “好。我告诉你。代号‘暧昧’的人,是潜伏在国务院五楼之中。潜伏在六十五到七十几个男男女女之中。我想你们称呼这种潜伏的奸细,都叫他为‘土拨鼠吧?”
  “难道你们已经把这个奸细,缩小到这么窄的范围里面了吗?”
  “是助理国务卿贝弗办到的。他远比你认为的还要行。他从未想到要去伤害你的朋友卡拉丝。”
  “那他恐怕还不是她的对手。”
  “他本人也同意你这种说法。不过,假定当初她照了他的指示去做的话,她应该早就听到事实的真相了;你们两个人也许早就回来了。”
  “但事实上,我却被下了道‘催命符’。”
  “告诉我,哈洛克先生,”总统上身又往会议桌上靠。“假如你是我,对目前的情形都了解了的话,你会怎么做?”
  哈洛克眼神移向银幕,想了一下,“我也会这么做的。我是可以被废掉的。”
  “谢谢你的直言。”总统站起来。“对了,我还必须再告诉你一件事,所有在普尔岛上的人,还不晓得我今天让你看到的这两份文件。包括所有的医生、技术员、和军方的人。除了你我之外,还有另五个人看过。还有……巴希法。这五个人里面,包括一名我从贝斯达海军医院,请来治疗麦锡的精神病权威。”
  “我了解。”
  “好,现在,趁我们两个还未发疯之前,先离开这里吧,”总统说着,就走到放映机的墙前,把它关掉,然后又把照明灯打开。“我会安排好,在今天下气派专机接你们两个到安德鲁空军基地去。我们会替你们在乡间找一栋房子落脚,绝不能在华盛顿市区内。我们不能冒这种险让别人看到你们。”
  “可是假如我想帮得上忙的话,我必须能接近那些记录、档案,以及各种其他资料。这些东西是无法搬到乡间去的,总统先生。”
  “假如不能,而你必须去的话,我们也会用最秘密的方式,送你进城的……白宫秘密会议室的桌子旁,我会再加两张椅子。我会给你一个化名,让你有权调阅那些机密资料。贝弗会尽快的向你先做个简报的。”
  “在离开这里之前,我很想跟那些医生先谈一下。我也想再见见麦锡,我当然知道他有毛病;只看他几分钟。”
  “我不晓得他们会不会答应。”
  “那就请您命令他们这么做。我想用他的语言——捷克语——去跟他谈。我必须从他跟我讲的话里,去挖出一些东西来才行。他曾经向我说过,‘你不了解。你永远不能了解的。’他既然在疯了之后,还会这么说,那就表示,我和他之间,有某些事情,是根深蒂固仍然存在着的。也许只有我一个人才可能挖掘得出来。所有的疑难杂症,也许就能迎刃而解了。为什么他会这么做,不止对我,而且也对他自己。我脑海中的某个地方,也许有一枚定时炸弹,我从一开始,就晓得有这种可能了。”
  “好。我会下令叫医生合作的。不过我还要提醒你一句,当初你辞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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