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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死亡拼图-第43部分

小说: 死亡拼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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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巴希法’就突然冒出来找我们了,那些我们所做的各种尝试,也就变得毫无意义了。”总统打岔说。“我们不但要找‘巴希比’,还必须找寻另外一个人。而苏联的两名潜伏分子却冷眼旁观,暗中把我们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而一名潜伏的苏联奸细,竟然可以把莫斯科的一种久已不用的密码挖出来,交给麦锡,让他们用到布拉瓦海岸事件上……老天,我们非得把他赶紧挖出来,让他不能再潜伏下去!如果让他先找到‘巴希法’,他和那群莫斯科的疯子,就会有足够的本钱,来予取予求的对我国敲诈了。”
  “您既然晓得他在哪里,”中将说,“那就快点把他追查出来啊!他显然是国务院中的人。而且是高阶层人士,不但能接触大使馆的秘密通讯网,而且还能接近麦锡。我现在才想通这完全是麦锡跟他搞的鬼,陷害了珍娜·卡拉丝那个女人。又提供那份密码,放进她的手提箱中。这完全是麦锡搞的鬼!”
  “我认为他不止搞了这些鬼,而是几乎搞了所有的鬼。”贝弗皱眉寻思。“手提箱内的所有一切文件,那名德国恐怖组织的暴徒、我们自己的,还有苏联的密码。每一件涉及巴塞隆纳的勾当……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怎么弄到了的。”
  “我认为没有必要再去谈麦锡了吧?”布鲁斯说。
  “是没有必要,”贝弗说。“不管我们怎么逼问他,他还是照当初讲的一口咬定:‘证据都在。全是真的。是别人交到手上的。’”
  “鬼才相信他混的鬼话!”总统忍不住咆哮。
  “国务院中的潜伏份子……”中将喃喃自语。“老天哪……总不至于真的那么难查吧?史登会跟多少人谈过?又是什么时候谈的?谈了几分钟?几小时?我们可以追查史登遇害以前的行动,往回追。”
  “问题就难在‘秘密行动局’的局长是可以完全秘密行动的,”贝弗说,“他没有约会备忘录和会议时刻表。他随时可以用保防电话,打给上面或下面、内部或外部的人,而毫无记录可查。这里还牵涉到另一项有关‘内部安全保防’上的考虑:那些卧底的奸细或内线,只要能接近各种时间表、会议记录、备忘录,拿来东拼西凑一下,就能探出确实的情报。所以自然不能留下任何记录。”
  “就因为有这种考虑,我们现在就等于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线索也没有了。”
  “据我们的估计,史登可能至少曾经与六十到七十五个人之中的任何一个人谈过这件事。”贝弗重新回到主题。“而且,我们还可能低估了这个数字。这中间还应该包括某些专家小组中的负责人,还有这些负责人会去找的另一些专家。名单长到可以排不完,而这些人在安全保防资料上,全都是清白的。”
  “可是我们现在所谈的,只限于‘国务院’,”满头银发的布鲁斯,针对这点加以强调,“就在史登最后一次与罗马通完电话后的四小时之内,”莫里涅山口行动‘最后指示下达之前的四小时之内。这样的话,就可以把范围缩小到尽可能的限度之内了。“
  “而不论是哪个人晓得这件事,”助卿说,“还是很难查明他当时的行动。即使查到‘签到’与‘签退’的记录簿,也不能查出他到底是躲在哪里。”
  “难道在那段时间里,就没有一个人看见过史登吗?”布鲁斯逼问,“你当然查过吧?”
  “是的,而且是尽量以秘密的方式进行调查的。结果竟然没有一个人承认,在出事前的二十四小时之内,曾看到过史登,而我们也晓得答案可能是这种情形。”
  “一个人都没见过他?!”中将皱着眉头,以难以置信的口气追问。
  “哦——事实上——是有个人见过他,”贝弗思考的点着头。“坐在五楼电梯口的接待员。道森留了张条子给史登,他是在进电梯以前收到这张条子的。可是,五楼接待员桌旁的出入门后面——里面——却包括了七十五名国务院的职员。”
  “那时候谁在里面?”大使话才出口就猛摇头,“抱歉,我问了句废话。”
  “问得很对,”贝弗并不认为对方问的是句废话。“可是却仍然没有多大帮助。七十五个人里面,尚有二十三名人员没有签退。那时在里面正有好几个会议在进行,所有的秘书,也都忙着在会议室中记录。没有任何人,可以离开会议这么长一段时间,去打电话给罗马的。”
  “可是,天杀的,你们他妈的这不就把整个国务院的涉嫌人,缩小到只剩下一层楼了吗?!”中将拍桌大吼。“就算是这层楼内有七十五间办公室,有七十五个人好啦,那并不表示是有一百五十个人,或者是—千个人哪!这就表示说——这七十五个人里面,有一个是卧底的奸细呀!你们可以先从那些与麦锡特别接近的人开始,一个个的去查、查、查啊!把他妈的这七十五个人,一个个的给我请进医院打针吃药问清楚啊?!”
  “这样会搞得鸡飞狗跳,人心惶惶,甚至天下大乱的,会弄得整个国务院瘫痪的!”布鲁斯替贝弗解释,“除非……这里面——这七十五个人——对了!这七十五个人里面,有没有哪个人,或哪个特殊的集团,与麦锡最接近?”
  “这你就错了——”贝弗用两手撑住下巴,想找出适当的句子来形容麦锡。“他这个人完全以‘麦锡超博士’自居,是大家的导师,启发者,激励者,他等于是‘波多马克河畔的苏格拉底’,有教无类,不偏不倚,对任何人都和颜悦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对不信服他的人,仍能保持君子的风度,和冷酷的幽默。他四周每天总围绕了一群祟拜者。而且近几年来,这种崇拜,有越发激烈的倾向。”贝弗说到这里,不禁笑了笑。“当然,及可能是因为对他有偏见吧。这些小圈子,我从来没打进去过。”
  “为什么你认为你是‘圈外人士’呢?”老大使追问他。
  “我也不太清楚是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我本人在某方面,也小有名声吧,或许他也正因为如此,才对我不太顺眼吧。然而,我想,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我总是紧紧的盯住他,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对他能这么到处受人欢迎和爱戴的情形,感到很奇怪,我想他大概也就因此才对我不太顺眼……你应该也知道,也看得出来,象他这种‘天纵英明,集于一身’的人,必然也有他的古怪之处和生活背景的。而我却只是一个土生土长的自由派典型的美国人,他大概也就因此看不顺眼我了。难免不因此对我油然而生怀疑了。而我呢,偏偏又认为对一个人盲目的崇拜,是可笑的。所以自然而然的,也就对他敬鬼神而远之,从不主动去凑他的热闹了。”贝弗说到这里,就将上身再向前倾了些,眼睛望着中将。“我实在很抱歉,将军。我对两位所能给予的答案是:并没有任何人或团体,与他特别亲近。在该卧底奸细因其他原因产生恐慌,企图潜逃之前,我们实在无法把他挑出来。而这种事,我们绝不能让它发生。我说的绝对没错。假如我们能找到他的话,他一定能引着我们去找那个叫‘巴希法’的人。也许他暂时还找不到他,可是他都一定晓得‘巴希法’是谁。”
  会议室中其他的三个人,全都不吭声;两个老的彼此互望了一眼,又转眼盯住贝弗,总统则只慢吞吞的点着头,用右手撑住脸颊,也盯着贝弗看。
  大使最后才僵硬的坐在椅子上说,“助卿先生,我能否把你所说的话归纳一下,再重新弄一个新剧本?……原先,基于某些不可知的理由和原因,麦锡想籍着处死珍娜·卡拉丝,来刺激哈洛克,好让他自动请辞退休出局。而到了现在,由于麦锡所做过的事,使我们看出来,麦锡,只不过是‘巴希法’的一个傀儡而已;可是‘巴希法’却认为这对他是有利的,所以也就让麦锡去乱搞一通。他找到潜伏在我们国务院中的一名高阶层苏联卧底间谍,叫他提供可以对卡拉丝不利的证据,经过仔细的选择和研究后,认为可行,也就采纳了。然后,等罗马和西班牙两地的矛盾出现之后,你才发现不对劲,总统听说之后,马上才警觉到,国务院中显然有个阴谋正在进行,然后才把我们通通给叫来搞清楚这件事的。再下来,就是搞出一个‘布拉瓦海岸事件’,想将计就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叫马肯齐负责去弄一场假戏,没想到假戏后来却真演了,弄成了一场谋杀,然后搞得完全不可收拾。这就是你的理论,认为那名潜伏份子可能又失去‘巴希法;’了”
  “是的。‘巴希论’,不论他是谁,反正已经利用了这名间谍,然后又把他—脚踢开了。这名间谍被耍得吓呆了,而且很可能变得非常惶恐。因为他一定早就向莫斯科保证过——基于‘巴希法’曾先向他所立过的保证——他本来可以使美国在外交政策上,产生一个重大的挫败,甚至会整个完蛋的。”
  “难讲,”总统死板板的说,“也说不定反而有利呢。”
  “而不管是谁,只要他获得了‘巴希法’他文件中的情报,他就能控制克里姆林宫。”老外交家也死板的说,“然后,我们就会坠入第三次世界大战。”
  “所以,我还是要重复一句,”海雅中将说,“去把国务院五楼中的那七十五个人,通通加以彻底调查。任何一个人都不例外,就宣称国务院大楼五楼:突然发生了某种怪病,必须加以隔离治疗。等他们一下班,就开始进行作业。派人分别去他们家,或者餐厅,把他们一个个收押起来;一个个请进实验室里,加以彻查。把间谍给我找出来!”他铁青着脸,低声对助理国务卿又说了两句。“我知道这是件臭差事,可是我不认为你还有其他选择!”
  “我们将需要两百多名所谓的‘医药专家’和‘司机’”贝弗说,“三十到四十辆公家汽车。没人会晓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我们还要对付那些家庭,还有每一家的邻居,免得我们的‘医护人员’半夜去一家家敲门,会把他们吓个半死!”总统突然开口大骂,“老天,这狗娘养的杂种!这个混帐透顶、史无前例的‘当代伟人’!”总统气急败坏的喘息道,“再怎么秘密的去暗中进行,还是挡不住那些谣言的,到时候谣言会象烧野火那样的传出去!新闻界绝对会介入,吵翻天!毫无解释的集体大逮捕——我们毫无理由和籍口——未经合法手续,却加以审问逼供?半夜私闯民宅……滥用化学逼供剂……老天,我们会被报纸拿到头版印的十字架上去;校园会游行抗议;全国各地,甚于全世界各角落,都会有人抗议游行。然后,我会被整得尸骨无存。”
  “而最重要的,总统先生,”老大使说,“我抱歉我必须这么说,我只好赞成这么做。因为如此一来,就会令‘巴希法’开始坠入惊恐不安。他一定会看到我们在干什么,也晓得我们到底想挖谁。他一看情形不对,就会向我们提出恐吓,挺而走险。”
  “对,没错,我们不采取行动就是死路一条,而采取行动,也是死路一条。”
  “可是也只有这样子,我们才能抓到那条‘土拨鼠’(奸细)!”老将军仍然坚持己见。
  “只要执行正确,仍然可行,总统先生。”贝弗也说。
  “老天爷——怎么个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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