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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死亡拼图-第39部分

小说: 死亡拼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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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逼疯掉,是的,先生,我猜想,它的确有用,所以弄到后来,才会使得华府方面,对他发出‘无可救药,迳予格杀’的命令。”
  “由‘暧昧’下达的?”
  “对,由‘暧昧’,先生。”
  “而籍由追查罗马的电话登记簿,就可以查出他确实的身分?”
  “是的,先生,从那本电话登记簿。”
  “如此说来,这就可以毫无疑问的证明,那个从铁桥上通过,进入法境的女人,绝不可能是珍娜·卡拉丝本人了。”
  “毫无疑问。她早在‘布拉瓦海岸’被杀掉了,谁都知道这件事。哈洛克,还有那么现场的观察员,都证实了。所以,他后来就疯了。”
  布鲁斯大使突然将手中的铅笔一砸,上身向前倾,瞄着对面的“莫里涅山口”观察员。铅笔砸在安静的会议室桌上,所发出来的声音,说它是打岔的话,倒不如杀它是一声抗议。“这整个行动,难道它就没有令你觉得……呃,十分古怪吗?!难道说——我很直截了当的讲好了——格杀掉哈洛克,乃是唯一的解决之途吗?难道你们就从来想到过,将他送回国内,加以治疗吗?”
  “关于这点,先生,说远比做要容易太多太多了。欧吉纸曾试着如此做过,可是他后来就死亦巴拉丁山上了。哈洛克后来在‘莫里涅山口’的铁桥上,至少又干掉三个人;另外两个,据我看,也凶多吉少了。他还用刀割我脸——他是个疯子。”观察员顿了一下,又说,“是的,先生。所有的事情都加以彻底考虑过了。我们只有宰掉他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无可救药,迳予格杀’,而且与我无关。我只不过是听命行事而已。”
  “我了解你所谓的‘听命行事’是指什么,这句话我常听到,先生。”布鲁斯说。
  “可是在当时的情况下,他这样做是正常的。”贝弗很快的插进来,同时把“暧昧”两字写到面前的笔记簿上,不容任何人讲话,继续说下去。“那哈洛克后来怎么样了?你打听到什么没有?”
  “他们说有个疯子,杀人狂,开着一辆卡车冲过桥逃走了。那个人一定是哈洛克。法境沿途各省、各城、各镇,还有地中海沿岸各地,全都通知警戒了;他以前是在地中海区活动的,所以他迟早会和他认识的某个人接头。他们还说他已经受了伤,一定跑不远的。我猜不出三两天,我们就可以查出他的下落,我真希望能亲手逮住他。”
  “当然,你这样想,也是理所当然的。”贝弗说。“今晚我们非常感谢你能与我们合作。你所说的都很明确简洁,而且相当有帮助。你现在可以走了。祝你好运。”
  这个人就从椅上站起来,很尴尬的点了点头,向门口走去。他停了停,伸手摸摸左脸贴的胶布,转头面对会议室中的三名大员,“我值得动整形手术。”他说。
  “我保证你会的。”助理国务卿说。
  门刚刚才关上,中将就大吼道,“快盯住罗马!把那些电话登记簿拿到,找出这个代号叫‘暧昧’的人!你就是想告诉我们这个,对不对?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追查到‘巴希法’!”
  “是的,将军,”贝弗说。“这个代号是国务院秘密行动员局局长史登建立的,大使馆的收电记录簿上曾登记他的名字,是哈利·华伦写上去的。他写得很清楚——”他拿起一张纸念,“代号:暧昧。主旨:麦寇·哈洛克。决定,暂缓。”
  “暂缓?!”布鲁斯问。“那到底又是什么时候才决定的呢?”
  “根据大使馆的登记资料,并没有什么‘决定’。当天晚上,除了接到上面这个指示之外,根本就再没有任何记录提到过暧昧、哈洛克,或是‘莫里涅山口’行动小组的事情。”
  “不可能的:”将军大吼,“你听刚才那个人讲的不是吗?执行的命令已经下达,授权代号也发出了。明明这个电话已经打过了!”
  “是打过了。”
  “你是说,后来又被人注销了?”布鲁斯问。
  “根本没有这回事,”贝弗说。“华伦不会做这种事的。”
  “那就赶快找他,”海雅说,“盯住他。他晓得是谁跟他说过话。天杀的,你赶快打电话。这个人就是巴希法!”他转头。“总统呢?”
  助理国务卿将面前的大堆文件移开,从下面拿出一个薄薄的牛皮纸信封。他从里面拿出第二张相片,递给老大使。
  布鲁斯放眼一看,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二话不说的转递给中将。
  “天哪……”海雅将相片凑到阅读灯下。
  那是一张照了个尸体的相片,全身衣服破碎,一身是血,脸上都是伤,可是已经清洗得可以辨认出眉目。这个死人与贝弗刚才拿出来的第一张相片,是同一个人。哈利·华伦,驻罗马首席参事。
  “这是今天下午一点钟,用传真机从罗马发过来的。是华伦没错。他是于两天前在罗马—条街上,被一辆车撞伤的。出来时间是凌晨。据目击者说,是一辆大轿车冲上人行道,活活把华伦撞死,就逃逸了。警方虽然仍在追捕,可是希望不大。那辆车搞不好早沉到河底去了。”
  “这样一来,线索又中断了。”海雅说着就把相片推还给贝弗。
  “我很替这个人难过,”助理国务卿说,“可是我却不以为他算得上是什么重要线索。”
  “有人却这么想。”中将说。
  “要不就是因为他任务已经失败,把他杀人灭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布鲁斯问。
  “到底是谁打了最后一个电话,下达‘格杀’指令给华伦的,我们无法获知了。记录上,我们只晓得决定暂缓。”
  “请讲清楚一点。”老政治家要求道。
  “假设秘密行动局的人决定,他们无法获取一个决定。因为,这是很可能的——哈洛克是被逼疯的,他们不能因此就昧着良心下毒手——假设,经过他们的研究之后,他们发现了某些事,或者怀疑到某些事情,觉得整个事件都有问题,所以才下不了决定。”
  “因为卡拉丝那个女人的缘故。”海雅说。
  “或许吧。或许是他们从各种迹象记判断,认为哈洛克并不是象外电报号的发了疯,反而认为他根本是理智的,只是莫名其妙的被卷进一场是非之中,才不得不如此——”
  “那就是指,哈洛克讲的,全都是真的。”布鲁斯打岔。
  “对,真相,”贝弗同意。“那他们在发现这个真相之后,会怎么做呢?”
  “找人帮忙,”海雅说,“提供意见。”
  “与指示。”老政治家添上一句。
  “或者,很实际的讲,”助理国务卿说,“尤其是在事实不太明确时,把下决定的责任往上级推。几小时之后,决定下达了:他们就全部死光了……而我们却不晓得决定是谁下的,谁打了那个最后的电话给罗马的,我们只晓得是某个非常有权力做决定的人,足够被史登局长信任,而给予‘暧昧’代号的人。就是他——这个人——做的决定;就是他打电话给罗马的。”
  “可是华伦并未登记,”布鲁斯说,“为什么他没有?怎么会有这种事?”
  “这种事以前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大使先生。本来还是可以追查得出来的,只是史登已经处死了,我们也问不出到底他把代号转给上面哪个人了。”
  “他太可怕了,”布鲁斯说,催眼望着他面前的笔记。“哈洛克因为是对的,才被格杀,而那些错的人,却又是有权下达格杀哈洛克的人,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天理了。被追杀的人反被视为凶手,而真正的凶手却逍遥法外。我们又查不出是谁下的这个命令。我们无法找到他。那我们还算是什么人?!”
  “保守秘密的人,”总统突然从堂中的一道门后走出,坐回他的位子。“抱歉,我刚才一直在外头听你们讲,看着你们,通常我不在场,让诸位能畅所欲言,对我很有启发性,帮助很大。”
  “秘密,总统先生?”
  “是的,”总统说。“那些字眼不都是屡见不鲜吗?极机密,他人不得过目,特级区分,特秘件,不得另制副本,除非有特殊代号者不得……太多太多这类字眼了。每天所有的房间、电话,全要用特殊电子仪器检查好几遍,看看有无窃听装置,或者是被人中途截听……弄到今天,保密和如何使安全无顾虑的科技,才会如此发达。很讽刺,不是吗?”
  “很不幸,这通常都是最重要的,先生。”贝弗说。
  “也许吧。假如我们真的能确定它们的价值就好了。我晚上常躺在床上看天花板,想到假如三个月以前的某件事没有保密的话,弄不好我可能已经不能再躺在床上了,这世界早就毁灭了。”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我们没有任何选择余地,总统先生,”助理国务卿肯定的说,“如果不如此的话,也许情况会更惨。”
  “更惨?”
  “我是指世界末日会来临得更早。而时间因素,目前还对我们有利。”
  “所以我们应当尽量把握每—分冲,”总统同意。眼睛分别瞟了中将和老外交家一眼。“现在,你们两位应该已经清楚过去七十二小时之内所发生的事情,了解了为什么我会召清两位赶回华府的原因了。”
  “只除了最关键性的一个因素,”老政治家说,“巴希法的反应。”
  “还没有任何反应。”
  “那他显然还不知道。”海雅飞快的强调。
  “假如你能把这句话刻在石碑上,那我晚上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总统说。
  “巴希法最后一次与您联络,是什么时候的事?”布鲁斯问。
  “十六天前。那时候,我还用不着请两位来;那次他只不过是做了另一次要求,跟以前一样。”
  “而以前?他只是提出要求,却没有任何具体的行动?”老外交家继续问。
  “没有。十五天前,我们经由巴哈马群岛的‘中美洲凯门斯银行’,汇过去八亿美金给他。同时采取各种——”总统说到这里,用手指拨了一下他前面的相片,把它摺起来,只看到一条满是血渍的裤腿。“他所要求的安全措施,以便让他能够晓得他所需要的钱已确实汇出,然后经由巴哈马转汇到瑞士的伯恩和苏黎世银行,让他可以从那两个地方把钱取走。但他并没有去动过一分钱,也没有跟任何银行接触过,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想告诉我们,我们是岌岌可危的。他只是晓得我们是否曾照着他的要求去做而己……”总统声音越说越小,到后来几乎变成了喃喃自语。“老天帮忙……我们不能不照办……”
  会议室自然而然的又陷入一片死寂。直到中将理所当然的打破僵局,开口说活。“这里尚有几个漏洞没补满,”他看了看笔记,又抬头望助理国务卿。“你能填满它们吗?”
  “我只能靠臆测,”贝弗说。“不过臆测来、脂测去,最后还是必须要溯到开端的地方。在罗马之前发生的事。”
  “布拉瓦海岸?”布鲁斯很不屑的说。
  “比那个还要前面一点,大使先生。必须追溯到,我们都同意来制造一个‘布拉瓦海岸事件’的那个时候。”
  “我不会再打岔,”老政治家冰冷的说,“请讲下去。”
  “我们一直要回溯到我们后来打听到,是国务卿麦锡他自己发起‘珍娜·卡拉丝调查案’的那个时间。是他自己,并非他的助理,从某个匿名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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