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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谋杀官员Ⅲ物理教师的时空诡计-第14部分

小说: 谋杀官员Ⅲ物理教师的时空诡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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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栋向来的办案技巧中有一条,在没有足够证据的前提前,尽可能少下或者不下方向性结论,只有强证据支撑下做出的必然性推论,才是无错的方向。

这套他擅长的办案方法有着强大的容错率,尽可能地利用人力物力,减少做无用功。

这也是他破案率远高于其他刑侦专家的原因。

高栋寻思许久,显然,表面上看,叶援朝是个嫌疑人的“合适人选”,却没有证据,尤其叶援朝的鞋码不符,并且在王宝国案发当晚,有不在场证明的物证,所以他不能贸然下结论。

“最近叶援朝的表现和过去一样吗?”

江伟点点头:“我找人偷偷问了,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经常喝酒,也不太管事。”

高栋心里刚对他重新泛起的怀疑又减少了一层,因为连续杀人案中,凶手杀人后,往往会出现杀人的亢奋期,生活状态多少也该有所改变。例如叶援朝最近突然不喝酒了,生活积极向上了,那就更符合嫌疑人特征了。可叶援朝依旧颓废的状态,这与嫌疑人有矛盾。

当然,也有可能是叶援朝故意伪装的,这是在演戏。高栋也想到了这一点。

他挠挠头,道:“12月6日傍晚,胡海平死的时候,叶援朝在哪?”

“执勤表上没有叶援朝,他是不是在家现在没法确认,需要调查一下吗?”

高栋点点头:“我上一回已经派人跟他当面确认两次了,如今再去查,恐怕不太好办。如果人真是他杀的,这回问一定是问不出的。”

“那怎么办?”

高栋道:“他的事你们县局不方便参与,我自会酌情考虑。你这头还是跟市局的人一起,抓紧时间查上周日的监控吧。”

过阵子结婚事忙完开始写谋4了,不知道大家想先看哪个故事。

大致写下故事梗概。

故事一:《谋杀官员4:国家机器》

军二代冯程是华东地区最大的毒枭、黑社会头目,同时也是人大代表、著名企业家、慈善家。祖父是开国将领,已故父亲是中将,亲哥哥少将,嫂子是军区文工团主任。他还负责军区部分采购业务,司机是带枪现役士兵。

市刑侦队大队长在跟踪调查冯程时,突然坠楼身亡,所有刑警明知是冯程下的毒手,却没有半点证据,拿他束手无策。此外,长期调查发现,至少有十多起命案和多起伤害案与冯程团伙有关,如何快速破案寻获冯程罪证成为当务之急。

终于在一起灭门惨案中,有多条证据指向此案可能是冯程亲手杀死了被害人,但经过警方的深入调查,发现这案子并不简单……

你的目光所及,未必就是真相!

故事二:《谋杀官员4:代上帝之手》

镇工商所的一次聚餐中,所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杀死。现场至少有十多个目击者亲眼看到了全过程,却无一人指认凶手。

三个月后,工商所集体旅游,所有人员连同司机在内,集体凭空消失了。在高速监控调查中,看到了中巴车驶入监控,却再也没有看到此车驶离下一个监控。警方把这段高速及周边寻了个遍,始终找不到车子。

有什么办法能让一辆车和一车人集体在高速上消失得无影无踪?难道真的是上帝在出手吗?

第二十七章

江伟离开后不久,陈法医带着浙大力学实验室的老师来找高栋。

“老大,这位是齐老师。”

高栋伸手请坐,倒了杯水放到对方面前,道:“齐老师,相关情况老陈和你讲过了吧,这案子比较重大兼敏感,我也不多客套了,你讲下你们的实验结果吧。”

齐教授慢条斯理地说着:“我们做了几次实验,最后判断石板是从五楼、六楼或七楼掉下来的,由于石板下落时的方向、位置不能确定,下落后撞击地面的情况也无法精确计算,所以这三个楼层都是有可能的——”

高栋打断他:“中间值是六楼,对吧?”

“嗯……是的,不过这三个楼层的概率是一样的——”

“这点我们已经调查清楚,是六楼,因为有目击者看到有人把这块石板立到六楼窗外水泥挡雨板最边缘的翻边处。”

齐教授尴尬地闭上嘴,他们的工作也仅是通过实验,判断石板到底是从几楼掉下来的,既然高栋已经有了答案,那他们的结果也没多大用处了。

高栋接着道:“不过现在我有个疑问,齐老师,在你看来,如果有人在六楼把石板往下扔,砸中胡海平的概率怎么样?”

“很低,因为六楼高度大约在二十米,物体自由落体下落二十米,需要两秒钟。我们实验了那块石板,由于石板的重心并不完全均匀,所以石板下落时,也不是处于水平状态,而是稍微有点倾斜,水平投影宽度大概在四十到五十公分左右。如果真像高局您说的那种情况,楼上的人在投掷石板前,需要预估出被害人在两秒后刚好处于五十公分内的狭窄区域。而正常人一秒钟的步行速度在两米左右。也就是说,投掷石板的人的时间判断精度误差不能超过四分之一秒。”

高栋思索着齐教授的话,脑中绘制着胡海平遇害的情景。

胡海平在离一楼的挡雨板约四米多时,六楼的石板开始落下,两秒后,胡海平踩入那个“五十公分”宽度的致命区域,被石板击中身亡。

齐教授又道:“这是最简单的情况,计算的是石板只做自由落体运动需要的时间。这个前提是,六楼的人是把石板以相对水平的位置抛到空中,扔下去的。但石板很重,我想很少有人能把石板抛出去。更大的可能是那个人把石板推下去。”

“哦?推下去和抛出去有什么区别?”

“推下去需要计算的时间就更复杂了。”齐教授喝了口水,继续说,“假如石板当时是立在边缘处,人为推了一把,把石板推下去。那么运动要分解成两个阶段。第一阶段,石板的底部一边依然受挡雨板边缘的支撑,石板上方在空中向外倾斜,当倾斜成水平位置时,受支撑的一边也脱离了挡雨板。随后就是第二阶段,石板开始做自由落体运动。在第一个阶段中,石板是做了一个圆弧的翻转运动。这个翻转的时间很难准确计算,因为如果推出的力度大,翻转的过程就短,反之,推出的力度小,翻转所花费的时间就长。”

“你估计这个翻转过程需要多少时间?”

“大概零点几秒,应该会超过四分之一秒。”

高栋皱上了眉,这一下问题比他原先的假设更加复杂了。

原本他认为,凶手如果要砸死胡海平,必然是对速度和时间进行过计算的,而且这些工作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

凶手只要通过反复连续的跟踪,掐秒表精确地计算下胡海平平时走向单元楼的速度,再计算出石板从六楼落到胡海平头顶所需的时间,然后在地上做个标记,当胡海平一走到标记处,开始把石板往下扔,只要当时胡海平走路速度与平常一样,最后谋杀的成功率是非常高的。

但现在齐教授的话给了他新的思考。

石板非常重,一个成年男子搬起很困难,而你搬起后是要保持水平状态往前扔出去的。扔出的力气小了,石板直接撞在了六楼挡雨板上。而扔出的力气够大时,石板在水平方向会有位移,相当于做了个抛物线运动,落地时很难砸准胡海平。

从常理上来说,成年男子搬起石板并有这力气水平抛出去的已经罕见了,而且扔出的时间点要恰当好处,这更不可能办到。

看来石板应该原本立在边缘处,推下去的。

但这个环节的问题就是推下去的瞬间,石板并不是直接自由落体了,而是先做了一个翻转运动,当石板处于水平时,受挡雨板支撑的一侧才脱离挡雨板,这才开始做自由落体。

而翻转运动又要花费零点几秒。

但凶手犯罪成功的前提是计算出石板下落的全部所需时间,精确地把误差控制在四分之一秒内。

高栋抿了抿嘴唇,他现在有两个判断:

第一是凶手这次的谋杀,运气成分也占了很大一部分,或许他从来没想过石板下落过程是这么复杂的,完全是看情况大致预估胡海平的走位。或者是他会计算自由落体的时间,把整个过程计算成自由落体,结果也成功了。

这得归咎于他的运气好。

第二种情况是凶手并不是靠运气完成了此次谋杀,甚至,石板下落的两个阶段所需时间他都精确计算在内了。第一个阶段的时间计算要用到微积分,高栋早就把大学学过的微积分知识抛到九霄云外了。

如果凶手会用微积分,那么凶手会是什么身份?

高栋瞥了齐教授一眼。

没错,如果凶手杀人不是靠运气,那么凶手的职业逃不脱教师、工程师或者大学刚毕业没几年的人群。

叶援朝呢?

似乎不可能了,他这把年纪绝对不会微积分。放三十年前他也不会微积分。他肯定这辈子都不会微积分。

可问题是,凶手这次犯罪,到底是凭借了运气,还是抱了必然的胜算?

第二十八章

星期五,陈翔重新来到学校上课。

早自修时,班主任魏老师就把他叫到办公室,和年级组长刘老师一起给他做思想工作。他们并没提星期一晚上的事,这些拥有人生阅历的成年人很清楚,这学生承受的压力已经够大了,他们的责任是帮他减压,告诉他一切都过去了,以后好好学习,早日考上大学,同学和老师依旧是你的同学和老师。

陈翔感动得边哭边点头。

在派出所关了三天,这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学生从未经历过的处境,一度他被告知要刑事立案,这也意味着坐牢。他顿时万念俱灰,多年的苦读,在离大学仅一步之遥时,戛然而止。

更有为了他每天起早摸黑摆摊的母亲,他觉得自己是个罪人,对不起关心自己的每一个人。直到昨天下午,他突然被告知可以回学校读书了,他几乎不敢相信,据说被他咬伤的那位副局长和城管局都不打算追求了,小小年纪的他压根想不到外面关心他的人为他所做的努力,他更不会想到,自己是否要被刑事立案的命运,仅掌握在领导的一句表态上。

如果不是高栋那句“放了他”,他这辈子就将彻底改写;如果不是他那位物理老师刚犯下重案,高栋不想节外生枝,才说放了他,他这辈子还是会被彻底改写。

命运就是这么奇妙!

顾远以为是自己假冒海外媒体,用网络电话打进公安局,才使警方有所顾忌,放了陈翔。他压根不知道真正原因是自己那天晚上的杀人,才阴错阳差,救了自己的学生。

中午吃过饭,顾远正在办公室备课,陈翔找到他,说想跟他私下谈一谈。

顾远笑了笑,站起身,带着陈翔来到操场的偏僻一角,转过身,微笑地打量着他:“状态恢复得很快,怎么,想找我聊什么?”

陈翔突然双膝一沉,在他还没跪下前,顾远就一把托住,道:“你这是干什么?”

陈翔顿时眼睛红了:“小顾老师,同学和魏老师都告诉我了,这几天是你一直在为我奔波,还……还跟校长闹翻了,我……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他眼泪在打转了。

顾远拍拍他肩膀,咳嗽一声,他向来不习惯煽情感人的场景,想了想,道:“你是我学生嘛,当老师的不可能面对学生出事不管不顾,你可别这样。啊,我们现在是师生,以后毕业了是朋友。这件事也不光我一个人出力,魏老师和刘老师为你的担心不比我少。事情已经过去,我们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吧。学校这次对你留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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