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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面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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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水接过行囊,打开其中一个包袱,掏出一块磁石递给白杜鹃道:「你用这个再找找看」 
白杜鹃拿起磁石按照吩咐在地上细细转了一圈。 
「啊!缺水!是针!」 
缺水立刻连点数指,封了陈默腰腹几处穴脉,防止毒针离开腰侧以外的位置。 
「拿来」 
接过磁石看见上面粘的细针,缺水把陈默抱在怀中,伸手摘下一根用舌头略微舔了舔。 
「缺水……」白杜鹃担心的看著。 
「什麽毒?」陈默冷静的问。 
缺水摇头,「我分辨不出。来,我先帮你把针吸出来。白小姐能不能麻烦你烧点热水送到客房来?」 
「我、我不会。啊!这里有现成的,我还没用。你先拿过去用好了,要不要我帮你送过去?」 
「不好意思,白小姐。麻烦你了」缺水对白杜鹃微微一笑。 
白杜鹃面红的低下头。 
陈默把这些全部看在眼里。 

把陈默抱到客房,等白杜鹃放下清水後,缺水对她说道: 
「今晚敌人应该不会来了,不过安全起见,今夜你暂且睡在我们的隔壁,如果有什麽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谢谢你」白杜鹃越发觉得缺水是个很温柔很关心人的人。……不知道这是不是只对自己? 
还想再呆一会儿,但想到缺水要给陈默治伤,自己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呆在这里也不方便,顿了又顿,见缺水也无留她下来帮忙之意,只得恋 

恋不舍的离去。 
「她很喜欢你」 
陈默平淡的述说道。 
把陈默的衣衫退去,把烛台放到床前,准备好磁石和水盆,缺水不在意的回答道: 
「你什麽时候也开始关心这些东西了。我先帮你把毒针吸出来,再看看有没有什麽对症的解毒药。你现在感觉如何?」缺水担心毒势加快。 
陈默笑,「还好,只是脚趾头好像也没啥感觉了」 
缺水闻之不再多言,立刻把磁石贴到陈默的腰侧。 
毒针被吸出後,缺水用随身的匕首小心在中毒部位切开一道小口,想都没想,张嘴贴上伤口就吮吸起来。 
陈默的眼光凝固住。他没有想到缺水会冒险为他吸毒。虽然他晓得缺水对他的情很厚很深对他也很依赖,但他真的没有想到他能为他做到这种 

程度。而且是如此自然,没有一丝犹豫。 
缺水…… 
陈默抬起手,轻轻放在缺水的头上。 
轻笑著,故作轻松的问:「缺水小弟,吃饭时有没有咬到舌头啊?」 
缺水吐出毒液,抬起头笑道:「今天没有」说完又埋下头去。 
毒液一点点被吸出,水盆的水在烛光的映照下呈现出诡异的黑色。 
随著毒液被排出,下半身的感觉也逐渐恢复,先是脚趾,後是腿部,等到腰部也有知觉的时候,火辣辣的疼痛变得明显,包裹著这股疼痛的温 

暖和柔软也逐渐清晰的让他……不知所措。 
血液被人一点点吸出的感觉是一种奇妙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尤其是在敏感的腰部。 
当陈默明显感觉到缺水的唇形时,当缺水把他伤口上流出的干净血液用舌尖舔去时,陈默的腹部起了一阵奇怪轻微的颤抖。 
陈默不动声色的拉过棉被盖住了下半身,只留下腰部以上的位置便於缺水治疗。 
看来我也到了需要女人的时候。 
「血色已经变红,你要再吸我就没血了」 
缺水吐出最後一口毒血,笑著检视陈默的伤口,用手轻轻挤了挤,见出来的都是干净的血液这才放下心来。 
「放心,我会负责把流失的血液全部补回来。你觉得猪肝炒韭菜怎麽样?」 
陈默大大皱起了眉头,「可不可以不要猪肝?」 
「补血的是猪肝啊。哈哈,还好这次不是什麽难搞的毒,不过明日还是请郎中看看,如果有什麽隐患留下就不好了」 
从百宝囊里翻出清毒的药物涂抹到伤口上,粗心的缺水并没有注意到陈默看他的眼神的变化。 

第四章 
缺水坐在陈默床前,静静的看著他的睡脸。 
谁也不知道他对陈默的感情有多深厚,就连他自己也无法测量。从小到大,如果没有陈默也可以说没有今天的他,如果不是陈默一直在背後支 

持著他,他一定无法忍受父亲给他定下的那麽多那麽严厉残酷的训练课程。他依赖他,依赖到已经分不清自己对他到底是什麽样的感情的地步 

。他总是站在背後保护著他,无论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父亲不留情的攻击下。而刚才他也是为了保护他才……。 
刚才,他似乎很轻松的帮陈默吸毒排毒顺利解决了一切,可又有谁知道他那时心慌意乱的只想抱著陈默号啕大哭。男人不可以哭,男人宁流血 

不流泪。这是父亲告诉他的,而他也努力朝这个方向做著。出来还没有一个月陈默就受伤了,那以後呢?如果自己要登上武林盟主的位子,必 

将还要遇到更多的危难,这些也都要陈默陪自己一起接受吗? 
缺水捂住脸,喃喃的自言自语道:「陈默,告诉我,你将来想要做什麽。不管是什麽……」我都会成全你,绝对不会绑住你。你有你的广阔天 

空,而我的,已经被封死。那里也不适合你展翅飞翔。 
「我会留在你身边」沙哑温柔的声音响起。 
一惊之下抬起头,正对上男人饱含柔情理解的目光。缺水有点不好意思,偏过头嘿嘿傻笑。 
「上来一起睡吧,还有两个时辰天才会亮,养足精神才能面对顽敌」陈默掀开被窝。 
脱掉鞋子,缺水开心的钻进陈默的被窝中。他喜欢和陈默一起睡,这让他安心。可父亲不希望他和别人同床共枕,说是这会影响他的独立性, 

这也是为什麽他还很小的时候就有了自己的独立小楼的原因。所以,小时候,在袁家庄,为了不让父亲发现,他总是在大家入睡後偷偷的抱著 

枕头跑去找陈默,天亮之前再偷偷跑回自己房间。大了以後,也不好意思在如此做,和陈默钻一个被窝的机会自然也大大减少了。 
「不要乱动,缺水小弟」陈默带笑警告道。 
不明白陈默的意思,以为他是怕自己碰到伤口,缺水连忙翻到另一边,手搭在他肚子上、头靠在他肩膀上慢慢落入睡眠中。 
陈默眼光复杂的看著窝在他肩窝里放松全身安心甘睡的缺水。睡著的他脸上的稚气更加明显,他还是个孩子啊…… 
十七岁,一个完全信赖依赖自己的孩子…… 
就算他的外表和外在地位让他看起来像一个成熟能干有担当的大男人,可是他的内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内在……却只是一个懦弱单纯的孩子。 

他那个盟主父亲太急於求成,反而让他完全压抑了内面的成长。 
我该怎麽办…… 
陈默扪胸自问。 
他发现自己对缺水已经越来越不忍心。这不是个好兆头,他告诉自己。 

第二天白杜鹃跑来找缺水时才发现他已经去请郎中,等缺水把郎中请回来,确定陈默已经无事後,白杜鹃才有机会开口。 
「昨晚在我楼中出现的杀手,除了那个撒暗器的黑衣人外,还有一个人」 
「噢?」缺水和陈默同时抬起头。 
「他在你们冲上来之前就离开了。离开之前他命令那个黑衣人杀了我」 
「那是个什麽样的人?也是黑衣蒙面?」缺水问。 
白杜鹃身子有点发颤。 
「不,他穿了一身黑袍,但没有蒙面……他」 
「他长什麽样?」 
「他……魔鬼……那不是一张人脸,那是魔鬼的脸!那实在太可怕了!」白杜鹃说著抱住自己的双肩。看来她後怕尚存。 
「魔鬼的脸?他带了面具?」 
「不!那不是面具。那就是那个魔鬼的脸!」白杜鹃斩钉截铁道。 
缺水和陈默互看一眼,尽量和颜悦色的,缺水问道: 
「他在我们冲上来之前有没有对你说什麽或做什麽?」 
白杜鹃摇头,「他突然出现在我背後,说了一句你们的感情看起来很好。我一回头就看到那张脸……那简直就是噩梦!」 
缺水感到奇怪,用眼神询问陈默。 
陈默摇头,表示对此人一无所知。 
想想,缺水转而安慰白杜鹃:「白小姐,不要怕,这世上并无鬼怪,那肯定是人扮装的,见你是女孩子故意吓你罢了。这几夜请你忍耐一下暂 

且住在我们隔壁,我担心那帮刺客一次得手不成还会再来第二次,还请你小心为上」 
白杜鹃听话的点头。心中暖暖的,被人关怀总是件让人感动的事。加上昨晚缺水舍身护她的事,她不由自主的沈醉了。 
等白杜鹃离开,缺水和陈默商量了些往後的行动方向。有袭击虽然让人不安,但也算查访留燕谷的一个突破口,如果能在下次受到暗袭时留下 

活口问供最好,实在不行也能逐渐聚集线索。 
瞧瞧天色不早,心想等下酒楼的饭菜也快送过来了──去请郎中时顺便请了附近一家酒楼在这几天给他们送饭菜,缺水让陈默歇息养伤,自己 

去厨房点火烧水,这得感谢父亲,他的训练中也包含了如何生存这一环。 
门一打开,缺水顿了一下。白杜鹃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样子是特地在等他,见他出来莲步轻移走了过来。 
白杜鹃显然特意妆扮过了。一身绫罗绸裙飘逸万千,天生丽质的面庞轻点胭脂更见风情,品味高雅的兰香随著女子走动的步伐隐隐约约向缺水 

飘来。 
只要是男人,任何一个健康的男人恐怕都没有办法拒绝这样一位向自己款款走来的美人。 
只可惜缺水还只是个大男孩,比起女人他更渴望可以和他并肩而行的朋友,比起肉欲……他不知道肉欲是什麽,好像暂时也没这个需要。所以 

他虽然被白杜鹃的暗香冲的有点晕乎乎,但也只是有点晕乎乎而已。 
「白小姐……」 
「缺水」柔腻的声音向他靠近。 
「我能和你聊聊吗?」 
缺水定一下心神,退後一步,道:「请」 
二人隔著石桌在石凳上面对面坐下。 
「江湖儿女,我想我们也不必彼此隐藏心中感情,你应该明白我……对你的意思吧?」 
缺水吓了一跳,没想到白杜鹃一上来就这麽一句,这让他很是头疼。 
「我想你对我也应该有点好感,而且你父母也很喜欢我。你知道虽然我们都是江湖儿女不太讲究那套礼仪规范,但有些事情毕竟不便。如果、 

如果我能和你早日定下名份,也不怕一些小人闲言碎语,而且……我毕竟是个未出嫁的女子,这段时日一直和你同出同进,那日在茶棚大家都 

以为我们…我们……」白杜鹃羞笑著,捏转手中丝绢。 
轻掠秀发,白杜鹃继续说道:「我知道你面薄,这话本来不应该由我们女儿家来提……我想在这个月内与你定下名份,你看如何?」 
缺水彻底呆住。他什麽时候让白杜鹃对他误会如此?他做了什麽让她以为他想娶她为妻?好吧,他承认她是个美丽的女孩子,虽然有点大小姐 

脾气但性格直爽进退得体也不难相处,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想娶她啊。 
如果说和她同进同出就不得不娶她,那还有陈默呢? 
而且他对她真的没有那种想要娶她为妻生活一辈子的感觉。如果硬要说他必须选择一个人和他共度一生的话,只要陈默不反对,他宁愿和他待 

在一起。 
「缺水,你总不能让我一个女孩子家一个人在这里说啊,你也有点表示嘛」白杜鹃见缺水半天没吭声不依道。 
缺水困扰的揪揪耳朵,不知道该怎麽才能不伤其心的拒绝她。 
「呃……,白小姐,在下想你是不是误会了什麽。在下从心中感激小姐你对在下的垂青,但在下……在下,不瞒白小姐说,其实在下已有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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