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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魔牌明月-第24部分

小说: 魔牌明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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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远离明月大陆的东篱海岛上,这一日风和日丽,樱心美和桐原香两大美女携手散步归来,一路上行人无不为之侧目。

    桐原香身材高挑婀娜容颜秀丽,樱心美娇小玲珑妖媚多姿,顾盼之间似有无限风情飘散而出。

    这两人走在一起,不要说男人,就是女人也会对她们目不转睛。而她们两个却似无所知觉,一路上说说笑笑,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

    她们两人回到家中后相对而坐,樱心美看着桐原香的姣好身材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小香,过不多久加藤鹰大人就要回来了,你的内媚之术也已小有所成了,老门主这次回来,你可要好好伺候啊。”

    桐原香俏脸飞红,摇头道:“我的道行跟心美姐姐你比起来可差远啦,老门主才不会看得上我呢。”

    樱心美轻笑道:“论内媚之术你虽然尚显稚嫩,可你这身材脸蛋姐姐我可比不上啊。”说着伸手在桐原香高耸的酥乳上轻轻捏了一下。

    桐原香惊呼一声连忙也伸手抓向樱心美的小蛮腰,一时间两人抱作一团娇笑连连。

    正嬉闹间,樱心美忽然娇躯一震,玉手捂住了心口,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

    桐原香大感奇怪,连忙问道:“心美姐姐,你怎么啦?”

    樱心美神色大变,遥望着东方颤声说道:“我忽然心有所感,老门主那边似有凶兆传来。”

    桐原香惊诧道:“心美姐姐你的本门修为虽然远在我之上,可毕竟与门主相隔千里,会不会哪里搞错了?再说,你不是告诉我加藤门主近年已练成了魔门失传已久的‘摄魂**’了吗,天下还有谁能伤得了他?”

    樱心美低头沉思了片刻,半晌后才缓缓说道:

    “据我所知,我‘死恶夜门’虽只是魔门众多分支中的一个小门派,但加藤鹰门主天赋过人,又曾获奇遇,现时的实力足以登上明月大陆“叱咤百强榜”的前十位。天下间就算尚有几人功力还在门主之上,但以摄魂神功之强悍,加上“死恶夜”令牌的奇妙,按理自保肯定应无大碍,除非……”

    “除非?除非什么?”桐原香急急问道。

    “除非有人能修成传说中的九元通关之法,到达天人合一之境。”

    樱心美面带忧色继续说道:“摄魂**一旦施展,虽有鬼神难测之妙,但若是无功而返,则神功的反噬之力极为可怕,只怕……只怕立时就会凶多吉少了。”

    “不过,所谓的“天人合一,超凡入圣”只是传说而已,百年来还从未听说曾有人达成过,就算是当今排名“叱咤百强榜”榜首的元始天尊李度只怕也还未能达此境界吧。唉,只是我心中明明已泛起了强烈的不妥,但愿门主吉人天相……”

    两女相对无言,半晌,桐原香弱弱地问道:“心美姐姐,若是……若是老门主真的有难,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樱心美紧蹙眉头,轻叹道:“老门主虽然只是当我等门徒为女奴或玩偶,但我们自小身入魔门,研修魔功多年,体内早已魔种深种,终生都绝无可能叛出本门,只希望未来的门主能对我们好一些。至于能否将“死恶夜门”发扬光大威震当世,就不是我所能预知的了。”

    “未来门主?”桐原香问道,“我‘死恶夜门’历代门主向来都必是男子,但到现在为止加藤门主好像还从未收过嫡传男弟子,也没听说门主在外有收过门徒啊?”

    “这个么,”樱心美略一沉吟后说道:“我听老门主说过,我门中的至宝‘死恶夜令牌’有通灵之效,历代相传,此神奇令牌能自识明主,这也是几百年来我“死恶夜门”虽门徒不多,但始终屹立不倒的原因吧。也许自有有缘人能得到‘死恶夜令牌’也未可知,咦?……”

    桐原香诧异道:“又怎么了?心美姐姐?”

    “我体内的魔种似乎感觉到了‘死恶夜令牌’的气息,好像……好像其中还有一股火热的阳刚气息……”

    樱心美的俏脸上蓦地泛起一层绯红,手捂胸口遥望远方,脸上忽惊忽喜,忽而又有些茫然……
第三章 令牌
    陡峭的神女崖下,在鳄鱼潭边的一株参天大树下面,一个年轻男子平躺着身子缓缓睁开眼来。<;冰火#中文

    “天气真好啊。”男子看了看晴朗的天空,缓缓坐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诶?”

    等他稍一抬头,看到有一个黑衣人躺在前面不远处的地上,树下男子好像想起了什么。

    “昨天晚上有个自称加藤鹰的家伙对着自己装神弄鬼的,对了,那个家伙好像会念什么鬼咒,搞得老子头昏脑胀的。”那男子自言自语道。

    “喂,加藤鹰,是你吗?天亮啦!喂,醒醒啦……”

    树下男子叫了几声,却不见丝毫回应,便上前去查看。只见地上躺着的黑衣人面如死灰,七窍流血,却是早已死了。

    “怎么死了?”

    这男子想起了昨天发生的种种异事,心中有些惊疑不定。他被地上的死人叫做石子陵,可怎也想不起自己为何会身在此处,更想不起自己以前是做什么的,想不起自己怎会有能力打死一条大鳄鱼,当然也不明白死在地上的加藤鹰到底是怎么死的。

    想着想着,忽觉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疼得这男子痛苦地蹲下了身子,却一眼看到面前的死人手中握着一块小小的令牌。

    说也奇怪,当他看到这块令牌的时候,脑中的疼痛似乎稍稍减轻了少许。那男子稍一犹疑,伸手将这块令牌取在了手中。

    令牌不大,不过半个手掌大小,入手却甚是沉重,黑黑的没有什么光泽。翻过来一看,牌上刻画的却是两个交叉的骷髅纹样,下刻三个小字:“死恶夜。”

    “死恶夜?”

    “好吓人的名字啊?”那男子摇了摇头。

    忽然,令牌上似有一抹微光闪动,一丝阴冷的感觉从令牌传入了他的掌心。与此同时,他身体内潜伏的那股热流似生出感应,一股热流从胸口涌向手心,与令牌中传来的那股阴寒之意瞬间融合,顿时一种玄异奇妙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心头。

    “好舒服啊!”

    刚才的头痛似乎减弱了一些,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在男子的心中升起:“这块令牌,怎么好像跟自己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似的,感觉是那么的亲切,那么的熟悉……”

    那男子在手中反复把玩了一会儿令牌,不再去努力追寻自己的记忆,剧烈的头痛也慢慢地减弱下来。

    正发呆时,肚中一阵饥饿感传来,他便把令牌放入怀中,起身想看看周围有什么可以充饥。这时他才察觉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了,只剩下了几条破布挂在身上。

    这男子皱了皱眉,索性把身上的破布全部扯了下来,想了想,口中告罪一声,将地上死人的黑袍脱下来穿在了身上。

    脱下死尸身上的黑袍时,他发现加藤鹰的怀中还有一本纸册,那男子因急着出去寻找食物,也没有在意,随手将那令牌与纸册一并收入了怀中。

    随后他匆匆挖了个坑把加藤鹰的尸体埋葬了,在一条小溪边洗了把脸,便向山谷外大步走去。

    中午时分,小小的磐安县里还是颇为安静。毕竟,这只是明月大陆东部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县城而已。磐安县离东部最大的松湖城虽不甚远,却也不算太近。

    县城外就是磐安山,山上的陡崖倒是小有名气。传说百年前曾有一位仙女在孤崖上出没过,一度引得不少年轻男子上山探访,虽然后来仙女不知所踪,但神女崖的名头倒是保留了下来。

    小县城中的人大多都姓余,其中余鸿发余老爷家是城里的大户人家。据传余家有位姓陈的远房亲戚是松湖城里有名的高手,是在当今的‘叱咤百强榜’上能排到七十七位的真正高手。

    所谓的“叱咤百强榜”,是由当今护国神寺中的颠长老与丐帮的传奇元老包不知两位奇人共同编写的,基本一年更新一次,每年的二月初由朝廷兵部正式告知天下。

    虽然此榜并非百分百的准确,但大凡上榜之人,大都确有真才实学,尤其是排名前二十位的顶级高手,向来各路武道门派都少有异议。

    与这位姓陈的大高手的远房亲戚关系,让余老爷在磐安县城内很有面子。要知道当下的明月大陆时局动荡群雄割据,各地流寇马贼更是层出不穷,真正的武道高手绝对是各大世家财阀争相拉拢的对象。

    无论哪个世家还是权阀,对真正的武道高手都是敬如上宾,高手数量的多寡简直就是各大世家强弱的直接写照。

    余老爷本身就是这磐安县里的大户,家大业大,又有了这样一位厉害的远房亲戚,自然在这县城中威望极高。

    此时虽然已是中午时分,小县城里还算安静,只有余老爷家里倒很是热闹。

    原来余老爷家正在招聘护卫,据说是为了送一批礼物到松湖城去为他那位高手亲戚贺寿去的。

    由于时下治安混乱,而余家生怕路上有所闪失,所以公开招聘有能力的护卫,希望能保得贺礼的安全。

    余家开出的酬劳不错,普通护卫每月十个银币,如果是高手,据说可以拿到每月一个金币,相当于一百银币。

    现时明月大陆上普通人的每月收入也就两三个银币而已,所以,余家招聘的公告一出,县里不少自觉有些身手的年轻人都纷纷过来报名了。

    明月大陆上武风极盛,年轻人几乎人人会武,不少路过此地的外乡人也为招聘告示上的高额酬劳所吸引,纷纷加入应聘的行列,一时间余家大院里的报名人数竟然每天都排到了门外。

    余大福是余府的管家,人如其名,长得肥头大耳非常的福相。由于太过肥胖,他的庞大身躯把一张八仙椅塞得满满的。坐在他旁边的瘦老头是余家的护院总教头牛正英。

    所有应聘者需先在余大福这里登记姓名来历,然后由牛正英的两个得意弟子余威、余武考量一下身手,再决定是否被录用。

    今天是这次招聘的最后一天,来的人虽然很多,但到现在也没一个能让牛正英看上眼的。到目前为止,在余威余武手底下居然还没有人能撑得下三招。大多数人的身手还不如余家原有的护院家丁。

    余家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世家,但也有五十来个护院家丁,其中护院教头牛正英更是磐安县里数一数二的高手。

    不过这些应聘者实在让余家的人很有些失望,眼看只剩了最后一个应征者了。

    “下一个,”余大福有气无力的说道,一个年轻男子应声站到了他的面前。

    “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啊?”

    余大福问道,却迟迟没听到回答,不觉有些不耐烦起来。他放下了手中的笔,抬头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穿着一件质地奇怪的黑袍,身材甚是挺拔匀称,四方脸,浓眉星目,倒也相貌堂堂。只是头发有些散乱,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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