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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暗咒之血禁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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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尼德拉捉住祈手臂的瞬间,房门毫无徵兆的推开,正面对著门的祈,笑容刹那消失无踪。背对著门的尼德拉察觉到有人开门,本以为会是拉齐娜,并没有理会,可祈僵硬的身体让他意识到,进房的人绝对不会是拉齐娜也不会是弥尔,那麽就只有那个被叫做父亲的男人──凯米修斯。
与祈的惊慌不同,尼德拉相当的从容,转过身,果然站在门口的是一身黑色如漆黑夜幕的凯米修斯,男人总是面无表情的俊朗面容此时多了几分冷若冰霜,“父亲大人是来看祈的吗?这些天父亲您一直很忙,所以,我都有来陪著祈的,您不用担心他会寂寞。”
凯米修斯抿唇一言未发,只有阴霾的视线落在握著祈手臂的尼德拉的手上,祈的笑声他从门外就已经听到,那是他从未听过的悦耳笑声,似冰雪融化时山林间的叮咚流水。他生平第一次产生了嫉妒,妒火仿佛要将一切灼烧殆尽,藏不住心底的钝痛。
手足无措的祈对上凯米修斯那双阴鸷的墨绿凌眸,身子一颤,猛然甩开了尼德拉的手。一个月的时间,他以为凯米修斯的模样会在脑海里模糊,可是这一刻他很清楚,凯米修斯的影响不仅没有因时间而模糊,反而越发的清晰,除了恐惧,一种名为心虚的情感慢慢滋生蔓延,让他不由自主的想逃避凯米修斯锐利的视线。
“尼德拉偶尔会来陪我打发时间,因为你从来都没有出现。”祈并没有发现,他的言语间游离著淡淡的抱怨。
“是吗?”两个人的话在凯米修斯眼中尽是默契,而他才是那个多馀的人。

(11鲜币)第三章 矛盾 02。

这数十天来,凯米修斯被长老院的人搞得焦头烂额,他们希望藉这时机扩大势力范围,将黑暗渗透到未知的新大陆,靠武力去征服。他不懂,已经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了成百上千年的他们,为什麽还会对权力如此的执著。而活了数百年的他早已对这些失去了兴致,杀伐与征服的欲望已经沉淀为漠然冷眼旁观,对於长老们的要求,全部都只是应付。一场会议不欢而散,凯米修斯也丝毫不给长老们面子开完会便离开。
匆匆回到科特城堡的凯米修斯,第一件事便是要见让他心念牵挂的祈,令人嘲讽的是很快他便後悔了,他日夜兼程的赶回难道只是为了看祈和别人暧昧亲热?冰封许久的心,所燃起的星点热情被彻底浇灭。
出人意料的是凯米修斯很平静,平静的看著尴尬的祈与理所当然的尼德拉,平静的关上门,平静的离开。没有任何暴风雨,却平静得让人发慌。
凯米修斯一离开房间,祈紧绷的身体瞬间垮了下来,整个人软坐在床沿,心脏噗通噗通猛烈跳动。而尼德拉却彷佛什麽都没有发生一样,若无其事的跟著坐在了祈身旁,如海洋一般深邃难以捉摸的眼眸驻留在紧闭的门板上半秒,便挪到了祈的身上,“我带你去中庭走走吧,现在应该是玫瑰盛开的季节,你看了一定会忘我的陶醉其中。”
显然尼德拉口中会令人忘我的玫瑰,对祈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吸引力,魂不守舍的祈怅然失神的道:“为什麽凯米修斯会出现?”为什麽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他已经自欺欺人的淡忘之时出现,还有他阴鸷的凌眸下隐匿著的受伤眼神与指责,为什麽会让自己如此的心痛,沉寂的心底又一次激起圈圈的涟漪。
“这是父亲大人的城堡,父亲自然想什麽时候出现就什麽时候出现,没有人可以质疑,他就是绝对的存在。”尼德拉的声音轻缓温柔,他早就知道父亲被那些贪婪不知餍足的老不死的们传唤,可他并不打算告诉陷入茫然中的祈,“不要在这里纠结这些了,走吧,去中庭。”
“算了,我有些累了,天快亮了,尼德拉,你也回去休息吧。”阖上双眼身子後仰,腰背陷入了柔软的床垫中,祈突然觉得疲惫不堪,提不起来任何兴趣,只想倒头睡死过去,这样才能将凯米修斯指责与受伤的眼神从脑海里驱逐。
这麽多天以来,祈一直对自己百依百顺,无论他做什麽,祈都没有反对过,总是笑著应和跟从,这一切却在凯米修斯再一次出现後彻底的逆转。尼德拉温柔的笑容渐冷,蓝眸本就冰冷更好不掩藏的透漏出戾气,“起来……”
声音不大不小不高不低,却如同万年不化的玄冰,透出的不仅是寒意更有暴虐,这种如墓地中渗出的不祥声音让祈身子一震,瞬间抬起头,黑色的瞳仁惶恐的瞪大流露出不可思议的差异,可抬起头看到的尼德拉,确实依旧风度翩翩唇角上挑笑容温良。祈不禁疑惑了,难道刚刚所感受到的戾气都是错觉?
“怎麽了?”
“没什麽……”
就在尼德拉面露忧色的靠近祈的霎间,祈猛然从床上站了起来,逃开了。
尼德拉看著全身戒备却强装镇定自然的祈,无奈的摇了摇头,水蓝色的眸子透著淡淡的哀伤,“祈,你是怎麽了?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和我一起去花园,我也不会强求你,只能怪我太任性了。你应该可以看得出来,我和父亲的感情并不太好,甚至说有些糟糕,而我的母亲早逝,这麽多年来,只有我一个人来面对悠悠时间。我可以继续独自一个人的。”
“别说了。”祈有些自责,自己怎麽可以如此去臆想尼德拉,一个缺少亲情的孤独脆弱人,怎麽会是充满暴戾的。祈轻柔的浅笑,如阳春三月照暖人心,“一起去中庭吧,我还没有见过月色下的玫瑰呢。”
“嗯。”瞬间,尼德拉的眼眸中重新燃起了神采,露出孩子一样兴奋的笑容,生怕祈反悔一般拉住祈往外走。
祈讷讷的任尼德拉拉著自己的手臂往外走,尼德拉的体温和凯米修斯一样冰冷,自己彷佛是被冰块握著一样。宽大的裙摆束缚了祈的行动,他只能跟在尼德拉身後跌跌撞撞,看著对方的背影,祈有些恍惚,尼德拉一定一直把他当成女人,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他不是女人而是男人,甚至连男人都说不上,他还会这样对待自己吗?会把他当做怪物,然後厌恶的远离吗?
就在祈陷入自己的恐惧中,无法自拔之时,尼德拉停了下来,没有意识的祈直直的撞到了尼德拉的身子上,才一个激灵的反应过来。再次看向四周之时,祈惊愕哑然,完全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惊。
皎洁无暇的银月,将银色的月光倾洒在大片的玫瑰花海,汇聚成豔红色的血海,猩红刺眼妖异夺目却丝毫不损圣洁的美丽,在月光笼罩下的花海闪著银色的晶莹光彩,散发著浓郁而霸道的香气,甚至可以说美得惊心动魄令人窒息。
祈被从未见过的花海震惊久久不能言语,只能吐出三个字,“非人间……”
“美吗?”尼德拉满意於祈的反应,低首轻笑著询问著身边的人。
“美,真美。”祈的视线无法从花海中挪开,只能本能的应和著尼德拉的问话。
“是吗?这片玫瑰花园是很美,不过,却不及你一毫的惊豔,你才是最美的。”语罢,尼德拉已经捏住了祈的下颚,吻了上去。
毫无防备的祈真正回过神时,尼德拉那张俊雅的脸已经在他的眼前不断的放大,祈才真正的意识到,他被吻了,被尼德拉吻了,可震惊的远不止这些,最震惊的应该是,他是被凯米修斯的儿子吻了。祈瞪大了眼睛,想要推开身前的人,“呜呜……呜……”
尼德拉将挣扎的祈抱得更紧,舌尖企图撬开他紧闭的双唇,他的温度让他著迷,他的香气让他疯狂。这一刻,他想要得到他,不是因为他是凯米修斯的人,而是因为他本身的存在。

(10鲜币)第三章 矛盾 03。

就在祈几乎沦陷而放弃挣扎的时候,正对著他的那侧城堡,那间神秘的房间突然亮起,颀长的身影出现窗前,祈看不清那道的人影,可他却能感觉到那个人在看他们,脑子中冒出了一个荒唐却不无可能的想法,那个人是凯米修斯,也只有凯米修斯能够进入那个房间。刹那间,沉溺在尼德拉的温柔情欲之吻下的祈又再一次挣扎起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硬是将尼德拉推开,“有人……呼呼、那边有人。你快看啊,那边有人!”祈调整著凌乱的气虚,手指著房间的方向。
因为被祈推开,急躁当场想要发飙的尼德拉,因为祈的话迟疑了一下,顺著祈手指所指的方向,转身看过去,火气随之消散,正如他所料的一样,正是那个房间。
“那个房间,到底是谁的房间?”
“你见过那个房间。”尼德拉凝视著祈。
祈立刻摇头否认,“没见过,那间房间锁著,那究竟是谁的房间?”
馀光所及之处,尼德拉扫过那间房窗前的人影,他自然知道站在那里的人是谁,他也肯定,那个人一定在盯著他们,随即露出痞气的笑容对祈道:“亲我,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对於尼德拉的要求和他凑过来的脸,祈始料未及,惊讶的向後退了几步才稳下来,瞪大了眼睛像受惊吓的白兔,“你在说什麽啊,我可是你父亲名义上的妻子,你不能这样。”
“你承认吗?你承认你是他的夫人,我的继母吗?”尼德拉气势咄咄逼人,说著像祈靠近,湛蓝色的双瞳中倒影著祈的惊慌失措。
“……开、开什麽玩笑,怎麽可能!”单纯的小白兔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落入狡猾敌人的陷阱,忙不迭的否认。
“既然并非你所愿,那你在拘泥什麽呢?你不是很想知道吗?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尼德拉放柔了语调,诱骗麻痹著无知的猎物。
祈抿唇不语,做著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对神秘房间的好奇胜过了一切,小白兔两眼一闭心一横,一副即将英勇就义的表情,水璨的双唇撞上了尼德拉冰冷的脸颊,有快速的撤开。
这一下,说撞绝对不过分,两个人可以清楚的听到一瞬间磅的一声,尼德拉无奈的用舌尖在口腔中顶了顶被撞得发痛的腮帮,却依旧心满意足的露出笑颜。祈的动作让他哭笑不得,同时也让他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得到这个人,一个竟然连吻人都这麽“差劲”的人。
见尼德拉一直盯著自己不说话,祈红著脸尴尬的催促道:“你快点说啊,不要不守信用!”
“好,我告诉你。”
再看向那间房,两个人发现不知什麽时候,房间里的灯已经熄灭,一片漆黑。作为普通人的祈无法确认那个人是否还在房间中,可是拥著有极强夜间视力的尼德拉却清楚的知道,凯米修斯已经离开了,没错,就是他的父亲凯米修斯。至於男人是什麽时候离开的,也许就在祈亲上他的那一瞬间,那个自负的男人就愤恨的离开,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那间房的主人……”尼德拉指著那间房,面容凝重,“那间房的主人就是这片玫瑰园最初的主人。我父亲为了那个人,将中庭中所有的花都拔掉,种满了那个人最喜欢的玫瑰花。”
不知为何,祈感觉胸口有什麽东西堵著,呼吸变得困难,声音有些颤抖,“那个人是你的母亲吗?”
“我的母亲?呵……”听到祈提及自己的母亲,尼德拉不禁冷笑,“怎麽可能?那个可悲的女人到最後都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爱情,可悲的女人。”被称为母亲的女人,明知道凯米修斯只是为了维系两大家族的稳定才娶了她,可她却仍旧幻想著,而残酷的现实最终把一个温柔的女人逼成了歇斯底里的疯子,悲哀的女人。
虽然尼德拉说著悲凄的言语,可祈却听不出他话语中半点悲伤。尼德拉说,那间房不是已逝公爵夫人的房间,而且这个公爵夫人根本没有被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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