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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安于南国[灵异]-第32部分

小说: 安于南国[灵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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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这一切,青年有些嫌恶地将带血的手套丢弃,他检查自身,很满意自己没有沾染上鲜血,然后看着只能发出唔唔声的男人,讥笑道:“啧,多嘴。”
  韩维看着这一切,有些反应不过来,显然是男人发现了青年的身份,青年为了防止男人说出,割下了男人的舌头。这青年必定是他得罪过的人!
  韩维脸色难看,他得罪过的人大部分都死了,而没死的,都是他不能动的,可这青年哪个人都不像,他到底是谁!
  青年凑近男人,手在虚空中一扯,就拉出一根如墨般漆黑的线,这线在他的手腕上缠绕着,连接着男人。而男人身上则有一条相对比较淡的黑线连接着韩维。
  “可惜。”青年望着那条浅淡的黑线叹息,靠近男人,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既然是你,告诉我,你是用哪只手推的?”
  男人惊恐地摇头,嘴里发出唔唔声,却无法阻止缓缓靠近右手的匕首。
  “是右手?”青年已经戴上新手套的手抓住男人的手,然后用匕首的尖端刺进男人的指甲缝中,紧接着一挑,指甲直接翻开,鲜血泊泊流出,男人痛苦地扭曲了脸,却无法发出吼声。
  同时,韩维才意识到,即使他知道青年是谁,但在这梦境之中,他绝不是青年的对手。对方有着掌控梦境的能力,并且每次他的双手双脚都被有意地捆绑着。他似乎明白了青年要干什么,这一领悟让他捆绑在背后的手隐隐发疼,指尖莫名地抽痛。
  “知道浇驴肉吗?”青年看着被挑开的指甲,还有带血的匕首,体内沉睡了一年之久的暴戾因子全数沸腾燃烧而起,每个因子都在叫嚣着,连带着他的声音都有些人气。只是这人气,落在另外两个人耳中,却是一种折磨。
  “先是固定好活驴,在其旁边架上一锅沸腾的汤。”青年边说着边将匕首沿着手的纹路滑向男人的手腕。
  匕首经过的皮肤泛起凸凸点点的鸡皮疙瘩,青年皱眉略有些不耐,最后挑了块没有鸡皮疙瘩的地方,刀刃向下一压,切出一块跟薄片羊肉差不多形状的皮肤却不完全使它掉落,而是用手指捏住它,向外剥开,紧接着他继续说道:“你知道吗?只要客人想吃哪一块肉,厨师就会剥开那层肉上面的皮,用滚烫的汤汁浇灌,直到肉成熟才会切下,端上去。”
  “据说,点这道菜的人都不是为了吃菜而吃菜,而是想要看如何浇驴和驴痛苦的表情。”青年微笑着,再次切开一块皮肤,向外剥开,“你真幸运,我没准备汤汁。”
  男人的胳膊抽搐着,神经紧绷,一切注意力都被手和匕首吸走,根本没听青年讲了什么。
  而韩维却是一字不差地听了进去,他没吃过炭考乳羊更没吃过浇驴肉,却可以根据青年的形容想象出那画面。或许会有人因为这样的场面而兴奋,但当对象从羊和驴换成了人,情况就不一样了。
  幸好……这是梦境,而不是现实。
  韩维第一次如此庆幸这件事,他更庆幸的是在十字木架上的人不是他。跟上个梦境的孩子比起来,用帮他处理隐患的心腹刺激他,根本起不到作用,向他这样的人连孩子都能舍弃,何况一个心腹。
  渐渐地男人整个手臂的皮肉都被挑开,而男人依旧清醒着没有晕过去,青年一直让他清醒着,不给他昏迷的机会。他只能被迫地承受一切,慢慢地他在痛苦中发现了一件事,拼命地叫喊却只是发出“呜……呜呜……呜……”的声响。
  青年却像是听懂了一般,朝着男人笑。笑容虽然被面具遮掩,但男人恍若看到了那嗜血如恶魔,充斥着戾气的笑容:“我当然不是他,他那么干净怎么会像我一样。”说到“他”时,青年的目光带上了点点柔和,连嘴角的戾气都消散了一些。
  那个人是他喜欢的人,即使他诞生的时候,就被那个人讨厌,但他依旧喜欢着。喜欢到暂时离开那个人去打拼一片天地,希望那个人再次踏入世界的时候,还能像生前那样生活。喜欢到煞费苦心布下结界将那个人困守,也隔绝外面的一切东西。喜欢到明知道方青山的要求很过分,还答应下来只为进入任务幻境。
  一想到这样被他喜欢着,连他不忍心去伤害的人,却在活着的时候被残忍地掐断了生机,连呼喊都没有发出,他的愤怒就难以平息,体内的暴戾就更加沸腾。
  青年将男人身上最后的一块皮肉挑开,才结束了男人的生命,然后回头看面无表情的韩维。
  韩维有些摸不透青年到底在想些什么,先是妻子后是孩子现在是心腹,紧接着该轮到他了吧?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青年不能真正的杀人,而是用梦境消磨他的精力,生生耗死他。如果青年没有出现在他梦里,他可能真的会不明不白的被耗死,但是青年的出现让他不再恐惧梦境,如此,青年还能做什么?
  但是青年什么都没有回答他,而是如看已死之人般目光凉薄,转身从大门口离去。
  韩维睁开眼睛,从床上起身,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妻子,取出了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口袋中的香烟打火机走出卧室。
  他来到阳台,点燃一支香烟抽着,比之以往的梦境,今天晚上的实在平静很多。
  是黔驴技穷了吗?
  就在他看着阳台外的风景思考着问题时,他放在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取出手机接了起来:“喂?”
  “老大,老蔡死了。”刚一接通,手机另一边的人就急切地说出了一个噩耗。
  “什么!”韩维愣了一下。老蔡便是之前梦境里被绑在十字木架上的人。
  意识到事情不对,韩维眸光一凝道:“怎么回事,说具体点!”
  “是,老大。刚才阿水打电话来说,他听到老蔡睡觉时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当打开灯的时候,人已经死了,并且……”
  “并且什么?”
  “并且老蔡全身的皮肤都被人一块一块地挑开剥开,被子下床上都是血!”                    
作者有话要说:  更晚了,好卡文,考试已经全部结束,不会在断更了【趴】

  ☆、第二波高能

  韩维挂断电话,脸在黑暗中被大厅里的灯光照射着,显得格外惨白。他的一只手放在阳台的栏杆上,无意识地握住冰冷的扶手。明明是夏季,却感到刺骨的寒意。
  竟然是可以梦境杀人的。
  韩维闭上眼睛,就想到老蔡扭曲的表情和全身被剥开的皮肉,胃中一阵翻滚,却是生生忍住了。
  恐怕接下来就轮到自己了!
  他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去猜测青年到底是谁,他第一次有了手足无措的感觉。不,不行,他怎么能被一个藏在梦境中的人战胜,他绝对不能就此认输放弃,坐以待毙!
  韩维再次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又一个的号码。
  当光明再一次从地球的一面前往另一面,韩维躺在床上有种要上战场的错觉。他心中打鼓,对坐在身侧温柔可人的妻子叮嘱道:“珍儿,如果我睡着后有什么不对劲,一定要喊醒我!”
  “阿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何珍蹙眉,见韩维面色灰败,语气少见得带上了关心,还去倒了杯水递给韩维。
  “没什么,总之一旦我有什么不对,就叫醒我。”韩维不知道如何诉说他的情况,只能摇摇头再次叮嘱道,然后看着手里温热的水杯,喝下了一大口。
  他没想到平日里跟他感情进入决裂状态的妻子还会关心他,他铁石般的心肠柔软了一点。只是这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等这件事一结束,他就会吞下何氏,然后处掉何氏父女,他的世界应该在更广阔的地方,他的妻子应该是真正的贵族,而不是一个暴发户的女儿!
  “好的。”不明真相却直觉敏锐的何珍略有些不安,点点头握住韩维冰凉的手,“你放心吧。”
  韩维这才闭上了眼睛,陷入睡眠。
  过大约五六分钟,一直面带忧色的何珍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冷淡地推了推韩维,确定对方真的睡熟了,才起身离开卧室走向大厅。
  大厅的沙发上,不知何时,一个穿着带帽衫的青年略显拘谨地捧着一杯茶浅饮着,他看到何珍走出来,澄澈的眼睛一亮问:“何姐,好了吗?”
  “嗯,我放了三片安眠药。”何珍点头,坐到了青年对面的单人沙发上,“你给的消息真的没错?”
  青年轻轻一笑,笑容干净明亮:“放心吧,我从来不骗人的!”说着,他从身旁的袋子里取出一个档案袋递了过去。
  何珍接过手,拆开开始阅览,没一会她面色变得凝重,眼神也带上了杀气。片刻,她将文件装回档案袋,脸色非常难看,却还是礼貌地微微向青年点头:“谢谢你,但是这份消息换我投个安眠药,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你还有其他要求吧。”
  “怎么会?”青年愣了一下,神秘地眨眨眼睛,“你的安眠药可是很重要的,不过我真的需要你帮我个忙。”
  韩维以为自己进入梦境会见到什么可怕的东西,结果什么都没有,反而身边的场景很让他熟悉——破败的房屋、废弃的杂物还有一把椅子。
  他打量着四周,渐渐认出这是何珍被轮/奸的梦境,只是少了很多东西,比如剧情。原本应该是在家里醒来,然后和何珍先后出门,紧接着他在去公司的路上被人袭击套上黑袋,拖到这个废弃工厂的仓库里。等黑袋被掀开,他就看见何珍双手双脚被捆绑着倒在地上,而现在他却直接出现在了这里。
  到底要干什么?
  韩维察觉自己的手脚还是被绑住,知道挣扎只是徒然,他并没有浪费体力,而是竖起耳朵倾听。周围静悄悄的,除了工厂本身就带有的声音外,似乎没有任何动静,青年也没有像上个梦境,在他醒来几分钟内便出现。
  这样寂静的环境,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他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韩维都要以为青年准备放过他的时候,门外出现了声响——吵闹声混杂着凌乱的脚步声,渐渐逼近这里,听起来应该有十几个人。
  然后“哐当”一声,仓库的大门被打开,撞击在墙壁上,又往回弹了弹。韩维不敢置信地想到什么,紧接着他脑中的一切变成了现实。
  只是见一群男人走进来,他们中间有两人拖着一个穿西装被套着黑袋的人。那两人粗鲁地将人按到椅子上,抽出仓库中随处可见的麻绳,把他牢牢捆绑在椅子上。
  不,不会的!韩维看着椅子上的人,浑身颤抖。但一个男人一把扯下了西装人头上的黑袋,在黑袋下是一张英俊帅气的脸,配合着西装即使有些狼狈也足以迷倒不少女人。
  韩维像被雷劈般傻在原地,他认出坐在椅子上的人就是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过多久,就有人解开了他的疑惑,只见那群男人带着猥/琐缓缓靠近他,而椅子上的自己愤怒地大吼:“何珍!”
  怎么会是何珍?韩维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是自己的样子,而不是何珍的样子,但从椅子上自己的表情来看,确实是何珍。
  不容他多想,就有几个男人抓住他的手脚,开始撕扯他的衣服,还伴随着不怀好意的笑声。韩维挣扎着,但终究敌不过这些人,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一干二净。
  “救我!”韩维只能向椅子上的自己求助,他记得当时捆绑他的麻绳虽然紧,但是是可以挣脱开的,只是因为麻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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