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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清梦繁华冢-第14部分

小说: 清梦繁华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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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泳!夏天我都不去游泳,到了大清朝,这乍暖还寒的天气里我却要下水。
  还好,水不深。更好的是,我已经在外面待了很久,浑身都是冷的。要是我刚从屋里出来,只怕,这一落水,不淹死也冻死了。
  我站起来,去扶水里面色青白,浑身发抖的那位大人。艰难往岸上走。
  “放肆。”不远处一声怒喝,康熙皇上急急奔这边来了。太子一脸得意,对坐在地上的十三说:“听见没有,皇阿玛说你放肆。”
  康熙已到近前愤怒已极,指着太子说:“朕是说你放肆。”康熙气的恨不得要扇他,却始终没有下手。又把举起的手放下了。
  有人上来,把我们拉上岸。那位大人,一直哆嗦着说:“老臣有罪,老臣有罪。”
  康熙无奈,:“你何罪之有,是朕的错。朕教子无方。”又厉声对太子说:“还不把外衣脱了,给师傅披上。”
  太子忙把披风解了给师傅披上。康熙命令他:“把师傅送去朕那里后,你回宫禁足,好好反省。”
  看看跪着的十三,和瑟瑟发抖的我,又说:“回去,给她找太医看看。”
  我忙咬着牙说:“不敢。”康熙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我一眼,又嘱咐十三一句。才带人走了。
  十三端着药亲自服侍我,我不肯喝:“您别忙着管奴婢,您现在先去看看那位大人,就说是代太子爷来道歉的,让大人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不要生气。再去太子宫给太子爷请罪,说刚才造次了,请他不要怪罪您。”
  他端着药碗低着头,不说话,我推他:“您听见没有?”
  他叹口气说:“听见了,你也得先吃了药啊!”
  我微急:“您先去了,再说,药奴婢自己会吃。”他才不甘不愿的站起来,出去了。
  他一出门,就听见他叫:“四哥,八哥,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四阿哥淡淡的说:“回来就听说你这里有事,来看看。你先去把事办完了再说。我们也先走了。”三个人一起走了。
  不用猜,他们一定来了有一会了,我说了什么都听见了。我无奈把头埋在枕中,我总是自作聪明的惹祸。
  十三回来,我问他怎么样了?他微笑:“我去看师傅,皇阿玛很是夸奖了我一番,我又说还要去给太子宫请罪去,皇阿玛更夸我了。”
  我放下心来,太好了,目的达到了。我确实用了‘险恶’的心,我让他去,就是为了给他皇阿玛看的。
  得罪了太子没关系,把康熙皇上哄好了才是正题。

  狂心已明

  十三坐在我身边,用手来试我额头,才放心说:“还好,没有发热,养两天就好了。”
  我微笑,这样一个解情识意,体贴可爱的好孩子,将来一定能迷倒一干女性。他也笑:“你在笑什么?” 我摇头,还是微笑。
  他却低声说:“你已经救过我两次。”我微笑说:“当时太紧急,若有时间想,奴婢可就不敢保还会不会这样做。”
  他笑:“净说这些话,你该急急得邀功请赏才对。”
  我伸手:“阿哥,一定要是厚赏才行,奴婢可是舍命护主的。”
  他却把我的手握住,抬头说:“等着,等我能打猎了,给你弄个兽牙。”
  我郁闷:“阿哥,那东西好做什么用?”耍我?既不是金银也不是钱财,兽牙,我要来干什么?
  他微笑:“亏你还是满人的女儿,连兽牙干什么用都不知道,那才是最贵重的礼物。是护身符,野兽的凶猛,猎兽人的勇气,能阻挡一切不好的事。”
  我感动,我确实需要这样一个,可以阻挡厄运的护身符。也许是这样一个人。
  康熙皇上出巡五台山去了,胤禛随行。他临走时来问十三要什么东西。十三笑:“不敢要什么!四哥回来查功课时少骂几句,比什么都好。”
  他也微笑:“你要是没有偷懒,我不会骂你。”说完随意看看屋里没有我的影子。似乎忍了忍,还是皱眉问了。“她还没好?”
  我在屋里躲着,心想:早好了,不愿见您罢了。上次指使十三去赔礼被他听见了。不知他会给我什么脸色看。
  我虽不怕他,也喜欢看他生气,可是分寸还要把握。气大了,把我干掉。我就不用玩了。
  我是不怕死,可我怎么没去上吊?我只是想,最好有个不痛苦的死法。
  十三微笑:“好的差不多了,我怕她累着,没让她伺候。”
  那位爷又皱起了他两道好看的眉,然而终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临走又嘱咐十三好好用功。
  敏妃娘娘差人来叫我过去,送了个及其无关紧要的东西。
  屋里什么人也没有留,只有我一个人,我恭谨的垂着头。敏妃上下打量我……端一旁茶杯轻啜一口,放下杯子,才缓缓的微笑。
  “你是个明白丫头,从开始我要你过来,就是看中了你这份明白。”她停住。我的心却在狂跳,不知这后面的话,是好的,还是不好的。
  “现在你用这份明白,照应着十三阿哥,那样最好,我也放心。”她缓缓的说。
  我不太懂她到底说得是什么,可是我觉得,我该表表忠心才对。
  继续垂着头说:“娘娘,奴婢刚入宫时,是娘娘救了奴婢,让奴婢免遭责罚。奴婢一直铭记在心。从那时起,奴婢就发誓,一定好好伺候主子,报答主子的大恩。主子今天这话,就折杀奴婢了,无论何事,都是奴婢分内该做的。”
  我还真是无耻的小人,这样的话已经能说的面不改色了。
  敏妃娘娘微笑了:“你也不必自谦,我明白的。”又嘱咐了让我这些日子好好照顾十三阿哥的话。
  我出来,和巧儿她们告别,巧儿微笑:“又走,这些日子,可想你了。”我也微笑:“等回了宫我还回来的。我也想姐姐们。”
  彩玉听见了就低声打趣我:“想我们在其次,那位又走了,只怕那才想的慌呢?”她在说四阿哥。
  我微笑:“姐姐,最近我也能同那位说上几句话了,要不要把您背后非议他的事,告上那么一状?”
  彩玉赶紧住了口,就骂我:“好丫头,出去两天摆起谱来了。莫冤枉我,我可什么都没说。”
  我和巧儿就笑,我说:“姐姐,从今往后,不说的话,我以前就当没听见,可好?”
  彩玉也不敢再说什么,因为我从没跟她计较过,大概对此番威胁仍不甘心,就又微笑着对巧儿说:“这丫头,平时不声不响,其实最坏心。”
  巧儿也笑了:“你这话可真冤枉她,她如真坏心,何苦跟你说,挨你的埋怨,她悄悄的去告状岂不好?”
  三个人都笑了,又说一会儿闲话,我才出来。天色已晚,我赶紧着回十三的住所。
  胤禩在等我,一看见我,就一把抓住我的手,风一般的把我带到没人的角落。
  我微笑问他干什么? 他皱眉看了我好久,我不喜欢他皱眉,看着让人担心。我问他:“有什么烦心事?”
  他双手自始抓住我的双肩,半天才叹息说:“我知道你聪明,可是直到那天我听见你让十三去赔礼,我才知道,你远不止聪明这么简单。”
  我微笑:“您过奖了,奴婢,也不过觉得那是个礼节。”
  他也笑了,轻轻抱住我:“你这份礼节的周全程度,只怕将来做皇后都行。”
  我的心忽然颤抖,我伏在他耳边轻轻的问:“你想当皇上吗?”
  他看着我,久久的,终于慢慢的微笑了,他把头低下,也在我耳边轻轻说:“不是想,是必须!”
  他的野心,就这样毫不掩饰的铺排在我面前,我知道却还是惊了心。不光是因为他最后的结局,还因为他的决心,他不可动摇的决心。
  他的话一出口,我就觉得绝望了。我根本不可能阻止他。
  他说:“我可以给你最好的。”我什么都不要,我能为他做什么?用我知道的为他趋吉避凶吗? 
  我对他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可以平安无事。”他微微的笑。
  临走时我忽然想起,我的那个选择我问他:“你说我是夏末好,还是做初九好。”
  他微愣却笑了:“有什么分别?”我专著的看他,一定要个答案。
  他轻吻我的脸颊:“所有人都可以叫你初九,夏末是我一个人的。”我微笑了,跟没选一样,我现在就是这样。
  果然这种问题,只能自己解决。

  后时之悔

  康熙皇上结束巡视回了宫,我从慈宁宫里出来时,正碰上四阿哥他一个人,会不会太巧了?我低头给他请安。
  他把手里的大包递给我,十分厚脸皮的说:“我要去十三阿哥那儿,没带人,你跟我过去。”我苦笑。
  我抱着包跟着他走,他就问我十三阿哥的功课,我事无巨细的回答,一定要显出我用了心伺候了。
  他倒没说什么,只是到了之后就接过包说:“你回去吧。”他不愿我见十三。我告退时,他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小包递给我。
  我不肯接,他皱眉:“正好多出来,给你好了。”
  我微笑:“四爷留着吧,万一再有个什么‘不重要’的人,您又想赏点东西,不是正好?何苦给奴婢,白糟蹋了您‘多出来’的好东西。”
  他为之气结,最后无奈说:“是专门给你带的,别气我了。拿着。”
  我错了,我不该老这样,他的口气温和无奈的让我心惊,他该不是对我……?我惟有低头接过,道谢。赶紧告退回去。
  他给的是几本元曲集,词集。翻开才真正郁闷,扉页是他写的字。我看多了他的批注,认识他的笔迹“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还有我写的那些,思春词句。
  胤禩出征那段日子我写在他书上的,他莫不是以为,那些思春思念的字句我是写给他看的?我又惹了祸!我头疼,抱着脑袋倒在炕上。
  康熙皇上封皇长子胤禔为直郡王,皇三子胤祉为诚郡王,皇四子胤禛、皇五子胤祺、皇七子胤佑、皇八子胤禩俱为贝勒。同时年仅十八岁的巴阿哥胤禩做了内务府主事。一时风头无两。
  他的额娘也晋封为嫔,未及又封了妃。他终于用他的才能,为他自己和他的额娘,换来了应该有却一直没有的地位。
  皇宫里大开宴席,我躲起来,巧儿就奇怪:“怎么不去了?”   我说:“最近头疼,怕上前面去伺候不周,得了错处。”巧儿也就不问了。
  我在屋里守着,隐隐听见前殿,鼓乐笑语之声。心里是疏疏淡淡的忧郁与恐惧。
  外面的小宫女进来说:“姐姐,外面有人让姐姐去御花园。”   我问什么人?她摇头:“不知道,那个公公说了话,就走了。”
  我又问:“是叫我去?”她说:“不是,就是找贴身的宫女去。”
  娘娘的贴身宫女,只有我一个人在屋里,很明显是找我。我怀疑是胤禩,我们已经很久未见了。于是我就嘱咐她看屋,出了门。我一进御花园就后了悔。在一边等我的是胤禛的太监。
  我硬着头皮去见他,他背手站在树下,“书看过了?”我真想说我没看,可是……
  “奴婢看过了,奴婢从别处抄的词句,弄脏了贝勒爷的书,奴婢并不知道那是贝勒爷的书,还请贝勒爷恕罪。”我尽量低头。后背已经出了汗。
  他却笑了看我:“你是想说,你对我没有意思。”很对,就是这句话,可惜我不敢说。你能明白最好。
  他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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