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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篡明-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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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济格见多尔衮久久不答话,脾气急躁起来,“要是洪承畴真的敢发兵北上,咱们大不了率领大军撤回关外,那才是咱们的龙兴之地,这汉人根本靠不上的!”

“汉人首鼠两端,自是靠不上。但是咱们趁着流贼和前朝两败俱伤的空隙,乱中取事,取了天下,这是多大的机缘才能遇到的好事?就这样被人撵了回去?谁会甘心?”多尔衮一句话道破天机,“中原花花世界,多少人都眼巴巴馋得,咱们既然占了这地,骑在汉人的头上,就可以任意妄为,他们汉人就是咱们的狗!断然没有撤出去的理!”

“可是现在江南各地乱民汹汹,得想个好法子把他们消灭,这才能安下心来享受这中原的美女银子啊!”阿济格觉得不做掉那些乱党叛逆,自己睡女人也睡不踏实。

“就这样,凡有军功的八旗子弟,马上进驻南北直隶,山东山西,跑马圈地,将这些省份都牢牢的控制在咱们人的手里,等到汉人的田地都归了咱们,看他们还闹得起来不?”

“跑马圈地?好!”阿济格抚掌大笑,“咱们把汉人的田地都抢过来,让他们饿肚子,他们就没力气和咱们闹了!摄政王就是摄政王,见识比我这老粗高了很多!”

“是皇父摄政王。”多尔衮提醒道,阿济格听得出其中关节,更加肆无忌惮的笑起来。

……

谣言汹汹,洪承畴也有点受不了了,现在集市上流传东山军的一个小头目抢了他的一个尚未过门的小妾,让他背了乌龟壳,平白无故的做了王八,洪承畴气得拍了桌子,想起那个小妾是苏州大盐商李博明的闺女,本来说好今年过年时就要赢取过门的。现在竟然出了这样的岔子,怎能不让他气恼?

更严重的是,满街巷都流传洪承畴正在囤积粮草,准备发兵北上,现在驻扎在南京城的满清八旗兵也信以为真,半夜里时常传出霍霍的磨刀声,马鞍子随时扣在马背上,连军营门口的明岗暗哨也加了三倍。

尤其不能让他忍受的是,江北叛逆李辉竟然明目张胆的将自己的老母亲接到掘港,并且成了老母亲的干儿子,也就是现在自己和叛逆李辉成了兄弟!

洪承畴知道这件事后,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发出吱嘎的响声,差点被这一击击碎,他红着眼睛,提起宝剑在屋子里乱砍,将屋中所有物事都砍得七零八落,他依旧不停手,直至将满屋子狼籍,这才喘了口气,扔下宝剑,颓废的躺在地上。

古时候讲究“百徳孝当先”,孝顺父母是衡量一个子女是否成才的重要标志,也由此产生了“黄香枕席”,“卧冰求鲤”等至孝的千古佳话。

洪承畴一向标榜自己如何如何孝顺,满清皇帝也为了拉拢他而御封其母为一品诰命,每在人前他也总以大孝子标榜,现在自己的老母亲竟然被别人奉养,还毁了御赐的诰命圣旨和朝服,反而穿上了崇祯皇帝御赐的诰命朝服,这简直就是把洪承畴那张伪孝的面皮一丝不拉的扒下来,露出了本来面目。

对于这样一个连自己老母都不赡养的洪承畴,马上成了千夫所指,对于极重孝道的古人来说,自己的老母竟然要让别人来赡养,那和掘了他家祖坟差不多。李辉这手用得的确妙,狠狠给了洪承畴一个大嘴巴。

洪承畴开始正视自己这个敌人了这个李辉来路不明,割据一方,将来必定是我大清的心腹大患,一定要早日铲除,以绝后患。

洪承畴平静下来,马上修书一封给正在江西围剿金声恒的征南大将军谭泰,约定为牵制江北贼酋,同时进兵,调集兵士三万,从水陆两线进攻江北,除掉东山军,之后再回兵猛攻江阴,将这股恶势力连根拔除。

洪承畴调兵的消息在最短的时间内传到了李辉的案头,李辉也早就料到自己这一套舆论组合拳一定会将这个自诩为“忠臣孝子”的洪承畴彻底激怒,自己早就做好了打算,将正在北面不停骚扰满清的金山营调回来,将潜山飞旗寨的七千士兵也都全副武装,装备了先进的帆布青褐色迷彩服和刀枪剑戟等武器,抓紧训练。

潜龙营和金山营在掘港取齐,高元华的伏波营也从海上撤回,加强防守。与此同时,松州和银州也加强戒备,防止日本萝卜趁机偷袭。

空气中满布浓浓的火药味,大战的气息日益浓厚,李辉看着手下的上万名士兵,挥挥手,下令士兵们将刚刚从银州运来的银子整箱整箱的抬过来,整整三十箱,六万两白银,打开了箱子盖,银子白花花的耀花人的眼睛。

第四卷 天下事 第三十五章 山雨欲来(二)

“敌人已经离咱们不远了,”李辉笑了,笑容如阳光般灿烂,“靠,又给你们这帮兔崽子立功的好机会。”

台下的士兵们“轰”的一声笑了,大战来临前的紧张感荡然无存,大家都换上一脸轻松的表情,仰起头看着高高的站在台上的李辉,眼睛又溜到那一排排的银箱上。

“大战来临,咱们也要吃饱吃好,给大家发点银子,去买些酒肉,好好吃个饱,敌人要是敢来东山军的地盘上装横的,咱们就让他们尝尝咱们的厉害,听到没有?”

“是!”士兵们听到要发银子,眼珠瞪得溜圆,眼巴巴看着银箱,脸上露出期盼的目光。

东山军每日的伙食就是玉米面饼子加鱼,还有青菜,鱼大多数时候都是鲜的,都是在海面上捕捉的,以带鱼居多。按照李辉的说法,现在的伙食完全可以保证每个士兵正常的身体营养所需。

但是猪羊肉之类的就少见了,掘港附近的百姓历来没有养羊的习俗,牛肉更不要提,也不要想,耕牛是重要的劳动力,除非有病或受伤,一般禁止杀戮取肉。

士兵们虽然顿顿有肉,但是牛羊肉一年也吃不上几回,现在李辉下令他们可以去买肉吃,如何不高兴?

听着手下士兵们的欢呼声,李辉笑了,士兵们不喜欢玩虚的,关键时刻要给他们最想要的东西。

“大哥,那个李博明来信,”郑勇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递到李辉面前。李辉展开一看,喜上眉梢。

“这个李博明做事还真迅速,现在已经将苏州一带的盐都收买到自己手里了。”李辉展开信看了一遍,笑道,“把徐有田叫过来,我要和他好好商量一下这个问题。”

不一会,徐有田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大哥,有何吩咐?”

“咱们的同盟者已经将苏州所有的盐都收买了,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李辉笑着问道。

“抬高价格,高价出售。”徐有田想了一下,这可是一般商家惯用的垄断手法。

“不,我再等等,等他将江南大部分的盐都控制在手里,之后咱们马上压低价格出售,价格要比以前的还要低,争取一下搞垮他!”

“大哥,这……”徐有田摸着脑袋想了一下,“这样的话,我们的那个同盟就会倾家荡产,而所有的行商都会到咱们这里来购买盐,这样的话,咱们掘港的盐就能打开销路了。”徐有田想通了这些,不由得生了一身冷汗,“咱们的同盟怎么办,他会穷得裤衩都不剩的。”

“我会给他留条裤衩的。”李辉笑道,“关键是要搞垮他。等会传我的命令,暗地给苏州李家送去一万两银子,就说支持他继续收买食盐,争取将江南所有的盐都买到他的手里。”

当李博明看到李辉送来的一万两白银时,顿时眉开眼笑,他不去问这些人是怎样手眼通天的将这些银子偷运进防守严密的苏州城,只是盯着这些成色甚好的银子,连眉毛都在笑。

“哈哈!银子!你们侯爷还真是诚心实意!”李博明拿起两块银板,使劲在上面咬了一口,咯得他牙床一阵发酸,急忙松口,看着这两条银板,哈哈大笑起来。

银州的银矿都直接铸成银板,十两银子一条,摆放在一起极为规整。

“我们侯爷说,请您放心收购食盐,争取将江南的盐都收买过来。我们东山军保证送过来足够的银子。”押送银子的小头目说道。

“好!李仲卿说到做到,是个汉子!”李博明嘿嘿笑起来,随手抓起四块银板,握在手里敲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最近洪承畴发兵要攻打你们,也是唱出来的双簧吧?”

“这,军国重事,末将位卑,不便过问。”小头目冷笑了一声,回绝道。

“吓!你们定的好计谋,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我!”李博明煞有其事的分析道,“李仲卿和洪承畴关系莫逆,要不然怎么会将洪承畴的老母接到掘港去住,还以母子事之?洪承畴为了应付满清,就说要发兵三万进攻李辉,殊不知那三万人都是他在辽东训练的亲信,旁人是指挥不动的。现在舟山各地也都蓄势待发,要是不出我所料,你们联手想干一番大事吧?”

“或许吧!”小头目脸上带笑,应承道。

李辉听到李博明的这番分析之后,也是付之一笑,看来自己这手玩的不错,至少李博明的想法代表了很多老百姓的观点,满清就算再坐得住阵脚也要提防一下了,自己的计谋还是成功的。

“陆谦,你可探明洪承畴分几路来?”李辉坐在军营中,询问道。

“敌人有两万步兵,一万骑兵,骑兵中有五百多白甲兵,两千战兵,算是精锐,两万步兵原本是左梦庚部下,战力不强。由降将吴学礼、张应元率领,部将祖泽远统帅七千马步兵,左右护卫。正浩浩荡荡东进,现在已经到达扬州附近。”

“离咱们不远了。”李辉听到敌人这次竟然出动了三万余人,也有些担心,但是没办法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将周通的水师调回来,在江面进行防守,防止敌人出长江口,从水面进攻咱们。”李辉觉得东山军的优势只在于火器和水师,不过敌人来的也太多了,三万人,完全可以将江北踏平。

战备紧张而有序的进行,一船船的武器火药从崇明兵工厂源源不断的运来,装备到士兵手里,更多的是霹雳雷这种面杀伤武器,在城头设置了抛石机,专门用来抛射霹雳雷,争取将这种火器的优势发展到最大。还有秘密的大杀器,也在城头布置妥当。

批量生产的大风弩也分派到士兵手中,现在工人们已经琢磨出了将木材批量加工的技术,这直接导致弩箭生产效率大大提高,这还要得益于从西班牙来的工匠们。

李辉看着站满城头的东山军士兵,这些都是原来潜山飞旗寨的人马,经过训练之后,他们直接登上城墙,作为守城的中坚力量。

城墙摆满了大风弩,由于铁矿的缺乏,宝贵的钢铁资源用来制造霹雳雷和铁蒺藜,这样一来就没有用来制造火炮的钢铁和铜矿。

“下一步我想抢到一个铁矿基地。”李辉皱着眉头想到。手下的士兵们将成捆的弩箭搬过来,李辉挠挠头,下令史宾们在弩箭上绑上棉花,在油里浸泡一下。

“西亭重镇,不知防守的如何了。”李辉抬头看看昏暗的天空,灰蒙蒙的没有半点光芒,一阵冷风吹过,他忍不住扯了扯衣衫,牙齿轻微的颤抖着。

天气越来越冷,不知什么时候,天空中已经飘起了小小的雪花,落在地上就化了。

祖泽远坐在马上,伸手接过一朵雪花,雪花在他的手中慢慢化开,最后变成一滴水,他叹了一声,想起了辽东的漫天大雪。

“祖将军,你的马队走得真快啊!”后面一匹枣红色战马驮着一名满脸胡子的大汉,来到祖泽远的身边,两个人并马而行,慢慢闲聊。

“这东山军真的如此可怕?不过是盛名之下而已。”吴学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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