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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听见 by战靖(听障攻vs双性受 美攻强受 互宠甜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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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里,您要是不让我跟我这个发肤无伤的回去,届时我父亲追究起来跟垣内的东家打起刑事伤害的赔偿官司,您兄弟投进来这麽多的心血与成本恐怕都要白费了。
  
  手语里大拇指最尊,食指次之,中指再次。比兄弟原本只要竖中指就行,我怕流氓头误会我骂他,特意以大拇指的指尖去点中指最上节,范源进看我比出他是我最重要的兄弟,眼波一转,待他再望向我时,不情愿已然少了几分。
  
  流氓头短促笑了声,范源进将他的话比给我看,比得不是很长,整体我也忘了,只记得他唠唠叨叨的说他得上贡给他所属的帮会又要养小弟,既然我戴得起劳力士,就该更大方,给多点。
  
  原来是嫌我们给得不够啊。
  
  该不会要砍我们的手指,原来就是想跟我家里勒索,根本就没想过要放我们走吧?
  
  正当我心底一凉,暗道不好,范源进却用力拉著我,大步向後退!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还没搞清楚局势的变化,眼前已经刀光棍影,一片混战!

作家的话:
还好娃娃们卢到头还是睡了;我也要去睡啦;安




第十六回 (听障攻VS双性受)

  
  (十六)
  
  
  
  
  
  原来是外头又翻墙进来一群人,不发一语的冲上来见人就打。
  
  范源进在公事包与我之间来回看了两趟,还是决定拉我去逃命,到墙边他扎低马步交扣双掌示意我踩上,要我先走。
  
  我当时感觉一般,事後想起才觉出患难见真情的甜,心里总像开了瓶摇过头的香槟,醉人的气泡胀得都要从周身百穴溢出来,不只一次被人说笑得像个傻瓜。
  
  那处会所的格局是日式传统庭园,偏就外墙比一般的都高,目测约有两米,以我身高蹬上去并不难。
  
  我朝范源进摇下头,手搭上墙两三下就骑上墙头。
  
  当我正欲往外跳,回头一看,一截钢条也刚好敲上范源进抬起抵御的左肘,脑筋一阵空白後我也觉得痛了,因为我拿自己的背去捱同件凶器,还是两次。
  
  你他妈的干嘛回去捡?!公事包扔了就扔了证件合约啥的什麽都能补办都能重签就是人命没了就救不回来了!要是我能流利说话我一定要骂背对我被我抱在怀里的这个傻子,可惜我哩哩噜噜抗议地吼了一长串,在场活人里包括最懂我的范源进也一样没能听懂半个字。
  
  「去旁边!」范源进扭腰将我甩到他身後,飞腿踹开拿著那截钢条的手,肘关节同时毫不留情的顶开我。
  
  不得不放开他,因为肚子痛得我挺不直上身,看见钢条飞出去我还是忍痛冲去捡,双手握棒由下往上一棍从打我俩的那个混蛋的耳侧挥过去,他正跟范源进抢公事包来不及回防我,就挨这麽一下,直到械斗结束,他都没再站起来。
  
  「走,快!」这次范源进没有手来拉我了,两个公事包都抓在他的右掌里,奔向院门时他的左手垂在身侧不怎麽动,我怀疑他骨折了。
  
  就算没断,骨头大概也裂出缝了。
  
  「发啥呆?开门啊!」一到院门前他转头就吼我,我也没心情跟他争辩我跑他後边根本还没到好吗,赶紧去拉门上的拉栓,才刚碰著,范源进後面又冲过来一个杀红眼的!
  
  手从栓上滑开,我握住范源进左手的力道让他面露痛楚,等我将他往我身後拉他的痛叫已然忍不住,我脸上离他最近的汗毛都因他痛彻入骨发出的声波而微颤!
  
  还好助听器早在他顶开我的时候掉出耳洞,否则我肯定得被他残害成最重度,连助听器也救我不得。
  
  人还没拉到位,武士刀就到了,我将另一手的钢条迎上去,对方的力道震得我虎口通手骨一阵剧麻,砍出来的火星大簇又灿亮,完全不逊燃得正盛的金钢棒(又名仙女棒)!
  
  我没馀裕多想,另一手也握过来不服输的压回去,对方的刀刃却狡猾的沿著平滑的钢条往下逼,不想手被砍残我只能放弃我的武器,还没喝饱血的刀锋转个角度砍向我的腿,身後的傻子选在这时闪到我身前用力把公事包甩向那柄刀,待刀刃砍进包里又将包甩个半圈暂时咬住刀身,侧著身子抬腿一记旋踢,虽没顺利的让刀离手,也让攻击的速度慢了两拍。
  
  范源进的牵制虽然只有几秒,也够我将门打开了,回头拽住他右腕我满脑子只有逃逃逃赶紧逃,眼睛往前慌乱的寻活路找救兵,根本无心顾及他的情形。
  
  他也够硬气,左手因颠簸痛出他一身汗,背在刚出门那当下给武力刀的刀尖连衣带皮的划破一长道,踢人那脚的皮鞋在某个转角飞离了主人,狼狈成这样他还是不曾缓下逃命的速度,避免引发我更深的焦虑。
  
  不知是我有旺夫命还是他有护夫命,我们没跑出多远就得两个相偕晨跑的中年人搭救,身後擎那柄武士刀追赶的看见我们身边陆续又出现几个路人,不甘愿撤下追杀令都不行,就见他刀尖向下、转身疾走,没几秒就消失在受害者与目击证人们的视线里。
  
  我不清楚救护车来得快不快,没了手表范源进背後的伤口又血流不止,就算仅等一秒,心急如焚的我也觉度秒如日。
  
  住进医院後的头两天,後背的伤更令我痛不欲生,度日如年。
  
  偏头望向邻床那个跟我一样趴病床上正在闭目养神的男人,我的视线又在他被子没盖著的各个部位流连忘返。我自认我的运动细胞并不差,小学中学可是每个学期都得优(比甲等更好)的,肌理结构也是能练出肌肉来的那种,我这身肉每个部位都没范源进的大块绝对只因平时懒得动,等我有时间好好的练上一练,肯定不用一年半载就能赶过他。
  
  看什麽?他突然张开眼,用眼神问我。
  
  你的肌肉怎麽来的?我比,懒得去拿一旁柜子上的助听器,反正范源进的唇语我很熟。
  
  我习惯穿有口袋的上衣,把助听器绳圈另一端的夹子夹在口袋上,尽量让它掉出耳洞後能直接入袋,所以我十几年来用过的四个助听器都还在,包括带来日本的这个。
  
  「吊砖头练的。」简短的解释,合起的双眼,一说完就把头偏向另一侧,显然不想跟我讨论这话题。

作家的话:
有时;出门在外过夜点五神马的很方便;不用传mail box不用带小笔电;能省不少事




第十七回 (听障攻VS双性受)

  
  (十七)
  
  
  
  
  
  挑蒜头练的?
  
  怎麽个练法?
  
  我知道中台湾一带物产丰隆,大蒜也是其中大宗,跟谷子一样得烘乾或晒乾,蒜农装袋後得扛上扛下的送上货车搬进仓库,或是运到市场去大批小卖。
  
  蒜头虽不像谷子有绒毛,可那气味啊,难道不嫌重又臭?
  
  范源进一边脸贴著枕头,嘴皮动的幅度又小,我读不准。
  
  这并不是什麽重要的事,他不想说就算了,偏生我从小就是好奇宝宝,对热衷的人事物总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自然不肯轻易放他干休。
  
  忍著背痛下床,我坐到另一边床沿拿手在他面前晃,看他刻意不睁眼不想搭理我,想摸他想得要死的手指便自作主张的偷摸他眉毛,玩起那两扇不算很长但很浓密的睫毛。
  
  他抬起右手挥开我的手,还是不睁眼,上石膏的左手手指头微微动了动。
  
  跟我说话,跟我说话,跟我说话。我拉过他右手,在他手心一笔一划慢慢写,四个字写过一回又一回,他小力挣了两下没挣开也就放任我,但也不愿睁眼看我,整个人感觉有些消沉。
  
  自他被包扎好推进病房睡过十五个小时醒来後,他的态度就一直是这样。虽然没有完全不理我,但还是看得出来,他在逃避我。
  
  他在排斥我。
  
  我很庆幸我是他老板,我的观察告诉我他好像很重视这份工作的薪水,否则他现在可能连跟我一个病房都不肯,更别说还会零星的跟我聊两句,应付应付我。
  
  「挑、砖、头。」夸大嘴型,一字一顿的再说一次,眼皮还是闭著。

  写了n次,总算理我了。
  
  为什麽?我继续写。
  
  「我家的行业。」
  
  建筑?
  
  「我爸是工头。」
  
  你去工地帮过忙?
  
  「是。」
  
  期间?
  
  「有空就去。」
  
  你很久没去了?
  
  「对。」连假日都陪我上免钱班,确实没空回家帮忙。
  
  我越想越乐,又不好表现在面上,大拇指一下又一下地抚过他薄茧未褪尽的整个掌面,没意识到自己这样的举动带著怜惜,含著眷恋。
  
  他却感受到了,用力一抽,把我的乐趣给抽走了。
  
  没戴助听器我不可能听得见自己的叹息,可在他又将脸转向另一边时,我真的将自己的叹气声听得一清二楚。
  
  没他辄了,我无奈地想,忍著背痛我俯身将嘴贴在他耳边,开始以气声与他沟通。
  
  (说话,说话,说话)两个字,不停的repeat,我绝不承认我在讨饶。
  
  直到现在,对於我跟他的第一次同床我还是认为我没错,坚定得一如神父於他的天父,乩童於他的神尊。
  
  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宿命的搓合,他跟我,入局後,都没有逃开的机率。
  
  他被我扰烦了,抬手用右掌抵住我的脸,将我推开。
  
  我趁机抓紧他的手,将他的掌面贴著我的脸,微蹭。
  
  他总算睁开眼,却是蕴满恼怒,我像被点了穴道,不由自主的停下一切动作。
  
  「我要辞职。」他的表情有点冷,看我愣愣的好似没听懂,便加字再重覆:「我决定好了,我要辞职。」
  
  「为、什麽?」他又要抽回他的手,我不让,在一起後据他说,当时我的眼神就跟许多残疾人士被嫌弃时的反应一样,用倔强的自尊掩著脆弱的悲伤。
  
  我那时不知道他闭紧唇不再答,只是不想过度刺激我,还以为他现在这样肯定是不满意我的表现,想对我始乱终弃!
  
  不能怪我当时胡思乱想,我难得喜欢一个人,对他还在性头、不、兴头上,一天多来讨他欢心讨不得的我不只一次试探他是否想起乱性的片段,他都拒绝回应,不肯回答。
  
  我突然觉得很气愤,也很委屈。
  
  跪在床下伸出双手捧起他的脸,不顾他戒备又惊讶的眼神,头一偏就将我的嘴凑上他的,执拗的忍受他右手推拒的力道,直到整个背筋都痛得抽搐了,我才退开。
  
  顺推力跌坐在地的我暂时站不起来,不是因为背痛,而是心痛。
  
  被心仪的人用鄙夷的眼神瞪著,谁能不心痛?
  
  这是我跟他的初吻,结束在我父亲偕母亲开门进来的两分钟前。

作家的话:
後妈表示要票票要留言;否则要多虐几回罗




第十八回 (听障攻VS双性受)

  
  (十八)
  
  
  
  
  
  直到三天後坐上飞机,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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