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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听见 by战靖(听障攻vs双性受 美攻强受 互宠甜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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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抹掉脸上的水珠转头去看他,他的神情很放松,带著笑,随之贴上我後背的胸膛犹如一堵火墙,把我的情欲再度挑成足以燎原的熊熊烈火。
  
  有心讨好一个人,为他做什麽都会进步神速。这才第二次,范源进已经抓到眉角,我在他手里变成一根炙手可热的硬杵,当我再次射出的时候爽得腿都半软了,整个人放心仰入他怀中,任他恣意地吻遍我整张脸,爱怜的抚慰我逐渐软下的性器。
  
  你到底是爱我这个人,还是我这根?有了实质上的性接触後,没多久我就发现我爱人对我下半身这副沉甸甸的宝贝爱不释手得过火,有时他正给我手活或口活,我会故意用这句话来调侃他,他一开始也会害羞,不肯正面回应我,次数多了,他也开始诚实以对,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对我说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我喜欢你跟喜欢你这根,根本不冲突。
  
  从现存的土著部落来观察人类的原始本性,那肯定是最准的;多数部落都有将阳具雕塑成几百倍甚至千倍大、当成专管繁衍与征服性质的伟大神只膜顶而拜的习俗,这种崇拜强者、潜意识希望自己也能变成强者或是拥有强者的情结,充分地体现在我爱人上床之後的表现,只是他不自觉,我也不想更进一步的点破而已。
  
  求而不得(注),是人生八苦之一。好不容易我求得了他携手共渡馀生,那还不准他也求得了我的大宝贝吗?既然他喜欢吃形补形,那我就辛苦一点,平时多吃些壮阳食品尽量的满足他吧。所谓<良人者,所仰望而终身也>,当人丈夫的若连闺房之乐都无法满足自己的妻子,那还称得上是男人嘛。
  
  (注--〈涅盘经十二〉:「八相为苦,所谓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盛阴苦。」)
  
  每对恋人初初在一起,难免会有黏TT的蜜月期,我跟范源进也不例外。毕竟都是身体健康、欲求正常的男人嘛,没有每天偷时间抱住彼此进里间滚滚床亲热个两回,那才是不正常。
  
  办公室里间覆盖家俱的防尘布,自从那周六被我塞进床底下之後,就此一段很长的时间再也不见天日。四季用的薄床包、厚床罩一套接著一套,由我爱人上班中途外出陆陆续续躲躲藏藏的带回来,每天弄脏的也都由他剥下送洗再领回。我是他口中的好命少爷,连学著铺床几次都拉不顺铺不平,只好摸摸鼻子乖乖将我的银行卡献给我爱人,很没路用的只负责出钱买里间用得到还用得飞快的那些民生消耗品了。
  
  身心安定後,我看什麽都顺眼,公事上也能客观的做决定,两条生产线先後的汰旧换新,人事上的三阶段缩减人力,银行方面的贷款还款在在都进行得很顺利。

  就连我父亲难得来视察一回,招待他去五星级大饭店用餐时他对我提起在日本遇险那件事的调查结果,说垣内是设计我的当下又遇顾守该处招待会所的同帮兄弟趁机黑吃黑,还好跟他真正要好的那个带著手下及时来救,我与范源进才得良机逃出生天等等云云的时候,我已经心情好到能一笑置之,将父亲立意讨回公道的事当成他的事,差点死在日本这事就此在我生命中揭过,完全是他乡异地常见的江湖故事一件,不再与我有关。
  
  跟范源进刚在一起的那半年,是我爱情事业两得意的登峰期。直到现在,每每想起我当年的丰功伟业,我还会笑得像个打过胜仗的退役老将,常被我爱人敲头骂臭屁。
  
  不过,两个来自不同家庭、成长背景也有差距的大男人渡过磨合期的辛酸血泪,应该比一男一女共组家庭的多很多。我跟他第一次意见相左,吵得几乎要分手的原因,在於我对他的後庭花,起了觊觎之心。



第二十三回 微慎 (听障攻VS双性受)

  
  (二十三)
  
  
  
  
  
  有人说,男人容易被下半身主宰,性致所至,会变成看见<洞>就想钻的动物。我想这句话用在我身上,多少是有几分准的,我在享尽我爱人嘴上与手上的好处之馀,也没有忘记要撑大他的阴道。
  
  我以邮购的方式,买了一整套假玩意给范源进下边随时含著,size从最小到最大都有,在我锲而不舍的坚持下,我总算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时刻,将我的精液射进我爱人的阴道里。
  
  那天是他咬过我将近三个月後的某个周六,我跟他从下午一起关进我屋里搞成果验收直到周一早上,一天两夜里我整整跟他做了五次,每一次都用传统部位做结合,一次比一次深刻又持久,累了就睡,睡醒继续做,做饿了下床觅食,回到床上又继续做
  
  将近三十六个小时,除了做爱就是吃东西,他甬道里的嫩肉不曾受过这般大阵仗的反覆折磨,做到後来对他犹如酷刑加身,走路时姿势怪又别扭,大腿间无法如常合拢,周一清早我晨勃,迷糊间扶著阴茎又想由後进入他,被他恼得一记後蹬踹到了床下,扬言未来的一周我要是还敢提出做爱的要求,他就让我当上该年度扬名各大报社会版的第一位太监。
  
  「你就是典型的衣冠禽兽,穿上衣服像个斯文人,脱掉衣服就是野蛮人!」这是真正结合後,在上班前我在床上帮他搽药时他扔给我的总评。
  
  虽然他的语气不太好,我还是惬意地笑开了脸,把他的抱怨当成称赞来听。
  
  就因他的阴道不禁用,每每敦伦一晚就得让那里休息几天、甚至一周,就算范源进咬的技术已经练得炉火纯青,真正可谓好得没话说,对当时性欲偏强、性格也偏执的我来说,不能不说就是个美中不足的小遗憾。
  
  我的别墅屋顶装有大耳朵(注),有晚閒来无事,我一如往常收看Discovery channel,竟发现节目中出现了动物同性恋专题,看著看著,某幕画面让我头顶亮起了灯泡,让我当晚半夜睡到中途突然转醒,愣愣地望著我爱人的睡颜,翻来覆去的睡不熟。
  
  (注:因接收器的形状得的腻称,也就是定位240cm以上的天线,通常使用在全球及半球卫星的讯号接收。比如<93。5度INSAT…2C、108度PALAPA…B2R>这类讯号波长的。) 
  
  隔了两晚,考虑了两天,我决定开诚布公的跟我爱人提而不是搞奇袭,一方面是因为我尊重他,另一方面嘛,我有预感,我要是敢先斩後奏的话,可能还没成功就被他切成八块困上石头,运到日月潭沉湖。
  
  「你为什麽会对肛交感兴趣?」范源进的反应没我想的暴力,但我看得出来,我的提议确实吓到了他。
  
  我只是想试试看,这样也许你会比较不累,我也能获得更多的满足。
  
  他默默看著我比,犹如石雕,看完许久还是不动,我在他面前蹲下来,想握他的手,被他用力拍开了。
  
  「我一直避免,一直避免为什麽你还是变成这样了?」他抱著头低吼,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流泪。
  
  虽然只有一滴。
  
  我想捧住他的脸,让他看著我听我说,他一把将我推成跌坐,然後锁进我跟他的房间。
  
  我用额头抵著房门,没过多久,右上眼皮开始不受控制的跳,跳的幅度很大,频率也很急。
  
  我有种大事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拎著当初搬进我这来的那个旅行袋,打开了房门。
  
  「一个月内,你不要找我。」他的头发凌乱,眼睛发红,脸色灰败,嘴唇发白,看起来像大病了一场:「一个月後,我会告诉你,我的决定。」
  
  我拦著他,摇头:你不要这样,我错了行不行?你就当我没说过!
  
  他用肩膀撞开我,头也不回的,走出我们的爱巢。
  
  我没有追出去,因为我知道他倔起来并不输给我,我再勉强他留下,只会让他对我更反感。
  
  站在原地,看著他下楼的背影,我流下与他相恋後的第一回泪水。
  
  跟他的一滴相比,我显然是难得的情种,我哭得三天都不用洗脸,因为我脸上,始终没乾。
  
总经理跟他的特助三天没去上班,都请病假,这讯息传到我父亲那里惊动了他老人家,於是他又难得了一次,来我的住处看我病得怎麽样,有没有病死的可能。



第二十四回 (听障攻VS双性受)

  
  (二十四)
  
  
  
  
  
  范源进要走那天刚好应我前两天嘴馋的要求,下厨给我做了一大锅什锦卤肉。他走後,我三天不戴助听器,不出门,每餐都吃他做的饭菜,也不加热的从冷吃到馊,饭都馊出酸水了我也不觉恶心,就算从第三天早上开始不停拉肚子,我还是舍不得浪费他用心对待过的食物,父亲请房东打开大门的锁进来时,我正抱著那个空锅蓬头垢面地坐在客厅,视线穿透两个进来的大活人,失魂落魄地望向院外的马路。
  
  父亲站到我面前轻拍我的脸,看我花了一些时间才将视线收回来与他对视,他叹气了。
  
  「花生鸟虾米代志?」(发生了什麽事情?)
  
  我心不在焉的看著他,慢了好几拍才伸出一根手指头,示意他once more。
  
  老绅士很帅很漂丿(潇洒),穿著很fashion,他的唇语却不好读懂。
  
  大姊说,父亲说起国语来闽南腔太重,一开口台客指数就爆表,连听力正常的有时都得请他再说一次,否则猜不到他在说什麽。
  
  父亲很无奈的坐到我身边,掏出手帕捂在鼻下,比著不纯熟的手语问我生病了,怎麽不给家里打电话?
  
  妈妈又不在,我打回去,能找谁?我比得很随意,视线半涣散的浮在半空,不在乎父亲看不看得懂。
  
  父亲在外面风流了大半辈子,一直都很小心,没想到遇著一个手腕高竿的小酒女,据父亲辩解说才睡没几次呢,谁知这个这麽争气,没几次该出的事还是出了,用了保险套,却还是玩出一条命来了。
  
  就是不知道生下来是小么弟,还是小满妹?总之,小酒女避开父亲直接找上门了,我母亲看了她的产检报告後伤心了,这回连祖母也没能留住她,包袱款一款眼泪擦一擦,母亲随机性的三个舅家里轮流躲,谁去找她,她谁也不见。
  
  包括我。范源进开车载我,将三个舅的家都突击过了,最长等一天最短也有五六个小时,硬是候不来母亲端庄纤秀的身影。
  
  父亲又说又比的,见我不拿正眼看他又拍我的腿,再比我的视线又飘开,比到後来他也不比了,似乎觉得很无奈,拿起座机就开始拨号。
  
  国中毕业前,父亲管教我很严,考试考不好,态度不恭敬,让他看到了可没少拿藤条抽我小腿肚。现在我成年了,事业上还挺能帮他的,他对我抽不下手也在情理之中。
  
  父亲之於他老婆,那是讨债鬼一般的存在;於我,却是命中的福星。
  
  他给我一半的生命,一路抽出我的好成绩,抽敛我的坏脾气。现在不抽了,却总在无意间帮我追我老婆,就凭这一点,他就算有万般不是,我也愿意奉养他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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