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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衣带渐宽终不悔-第16部分

小说: 衣带渐宽终不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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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闽不依不饶:“臣知晓此事,默许了。”

燕楚易蹙眉,无霜是宰相之女,百官向来敬重相爷,事前征求他的意见也在情在理。只是相爷连自己的女儿也不维护?看来在富贵权利面前,亲情也不值一提了。若自己为无霜败了天下,到那时他们夏家的半壁江山,荣华富贵也就都没了。

燕楚易苦笑,自己还不是一样,只是追寻的东西不一样而已。

“臣愿意领死,但求臣之死得以正纲常。”范溢伏地一拜。

燕楚易大怒,拍案而起:“什么纲常,什么人伦,这些浑话以后谁也不要在朕面前提起,否则,朕决不姑息。”

百官悚然心惊。

“皇室言行表率天下,愿皇上谨言慎行,以江山社稷为重。”宰相夏闽伏地劝谏。

百官力挺相爷,纷纷下跪:“愿皇上谨言慎行,以江山社稷为重!”声震大殿。

燕楚易面色生冷,眼神犀利,蓦然起身举步走到大殿中央,怒吼道:“朕爱惜无霜,不会因为任何事改变,朕要立她为后也没有人能够阻止。朕就是要通过这件事告诉天下人,即使江山美人不可兼得,朕也不会放弃无霜。”

大殿寂然无声,呼吸可闻。蓦地一声哀呼:“真是红颜祸国啊。”众人抬头,范溢缓缓起身,满目怆然,悲不自胜,转身一头撞向殿中大柱。正西将军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范溢衣领,虽然救了他一命,但他额头已经撞破,血流不止。

“想血溅大殿么?”燕楚易冷笑,“你们要死要活朕不管,不过范尚权有一句话说错了,这不是红颜祸国,是你们逼得朕不得不这样做。况且这本来就没有错,你们这些国之栋梁硬说它错了,个个要倒要塌能不祸国么?真正祸国的,是你们自己!”

大臣心惊,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范溢,即刻让你的手下护送淑妃回宫,不得有误。”燕楚易言毕旋身走出大殿,群臣跪地恭送,呼声如雷。

半响,百官陆续起身,私相议论,慨叹不已。今日皇上为了一个女子如此对待他们,竟说出不管他们的死活这样的话,看来国之动乱不久已!

“众位大人,请听老朽一言。”众人纷纷看着宰相夏闽,“皇上年轻气盛,言行不免有缺思量,还望众位大人齐心规劝,全力扶佐,这大靺天下还得要各位大人撑着才行啊。”

“相爷。”正北大将军张谷林抱拳一揖,嚷道,“今天的事您也都看到了,皇上哪还听我们的劝,我们辛辛苦苦替他打江山就换来这等待遇,我这个将军不做也罢了。”张古林为人耿直,却是个火爆脾气,刚刚一直忍着没讲话,这会儿一古脑儿都倒了出来。

“将军万万不能说这样泄气的话,先帝待我们如何众位大人心里都清楚得很,我们又怎能置他留下的江山于不顾?况且本朝皇上也称得上是位明主,只是在这件事上失了分寸。这事儿应该还有回旋的余地,众位大人不能心急,都回去想想法子,今天就这样散了吧,回去也不要多议论,毕竟传到民间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众人听了宰相的话,齐齐应是,三三两两散了回去。

“八王爷请留步。”宰相夏闽疾走两步,缓缓道,“皇上向来待你情厚……”

“相爷,皇上虽厚意待我,但是他决定了的事情就算先皇在世恐怕也动摇不了,我又奈何?”燕楚风顿了顿,向夏闽作了一个请了手势,俩人并肩齐行。

夏闽久久不语,心里焦灼难安。燕楚风又道:“其实皇上说的并不无道理,喜欢一个女子有什么错,只因为他是皇上,天下人都看着他,所以才有那么多的禁锢。”燕楚风长声叹息。这也就是他安于做贤王的原因,那个万人瞩目的皇位需要牺牲太多。燕楚风定了定心神继续道:“这件事如果想从皇上那里下功夫是行不通的,唯一的希望就是太后了,如果太后不愿依从皇上,那皇上也没有法子,皇室的清誉保住了,百官也无话可说,朝纲就乱不了。”

夏闽顿悟,眼里也有了神采,只不过苦的还是他的女儿啊。

“相爷。”燕楚风眼里流露出怜悯之色,“太后年纪轻轻却深明大义,这事也不用太过操心,太后自有分寸。”

夏闽点点头,依然满面愁容,与八王爷道谢别过。

第一卷:帝王花 第二十五章:飞扬少年

秋风萧瑟,吹落满庭花。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西苑,玉石小径上落满的花瓣。燕楚风心里寂寥起来,不由叹息一声,加快脚步。

不远处突然传来几声轻笑,爽朗不羁。燕楚风寻声望去,哪里有人,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走了几步,那笑声又响起来,像是从假山那边传过来的。燕楚风走近几步,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年坐在假山旁边的一棵大树上,半倚着树干,睁着一双狡黠的眼睛看着自己讪笑。

燕楚风不由奇怪,这宫里的男子除了皇上皇子和一些来往的皇亲国戚就是太监了,看这个少年的言行装束像是个江湖上的小混混,心里暗生戒备。

“你害怕我?”翩翩少年从枝头落下,笑脸依旧。

燕楚风打量他一番,心下赞叹真是少年风流,爽朗不拘,看着叫人舒心。

少年见燕楚风不讲话,靠近他身边,也学燕楚风的样子上下打量起他来,不时伸手摸摸他的衣服扯扯他的腰带,赞叹道:“不错不错,想不到这人世这般多姿多彩,连衣服都那么多花样,真是没白来。”

燕楚风笑开,这少年真是有趣。片刻脸上的笑容又渐渐敛去,沉声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少年神采飞扬,随口道:“想进来就进来了。听铁头说皇宫里风景如画,美女如云,要什么有什么,是世人向往之地,我就进来看看喽。的确比外面漂亮,回头我也照着盖一座这样的大院子,享受享受人间乐土,也不枉此行了。”

燕楚风神色微微一变,低沉道:“皇宫禁卫森严,岂是你说进来就能进来的地方?”

少年舞弄着手里的枝条,得意地笑起来:“信不信由你。”言毕,轻轻一跃,坐到树枝上,像之前一样半倚树干,一条腿荡在下面不停摇晃。

燕楚风将信将疑,看着少年飞扬的笑意,沉吟道:“你从哪里来的?”

“古冥山,听过没?”少年靠着树干上,双眸微眯,“不过你也去不了那里,我师傅可不愿意见你们这些外人。”少年幽幽叹息一声,仿佛记起来很遥远的事情,语气里竟有一些伤感。

燕楚风面色一凝,低声喝道:“扯谎!古冥乃传说中的幻境,你如何到得了那里?”言毕纵身朝少年掠去,少年似乎浑然不觉,

依然悠闲自在晃着腿,只听“哎呀”一声,已被燕楚风抓着落回地面。

“说,你到底是谁?”燕楚风厉声问道。

少年眼里并无半分惧色,唇边的笑意竟隐约有一些讥讽,抱怨:“你这人脾气还真大。”一双眼睛不住瞅着四处景物,心不在焉道,“师傅让我下山我便下山,其实我也不想离开师傅,奈何师命难为啊。”少年有模有样的叹息。

燕楚风眼中的疑虑更重,淡淡道:“跟我回府。”此人身份可疑,带回府中也能调查清楚。若让他留在宫里胡闹,早晚会丢了性命,自己这样做也算是救他一命。

“回你家?”少年惊异,“铁头三木他们还在外面等我……”

不等他说完,燕楚风已经拎着他往前走。

“放开,我自己会走。”少年挣脱燕楚风的手,慢慢吞吞走在前面,一派逍遥自在。

“你叫什么名字?”

“沈一世,好听不?师傅给我取的名字!”少年心悦道。

“一世?”燕楚风低声念了一遍。

“不好听么?”少年突然转过身,换了个人似的,脸上没有了笑容,眼神深邃而忧伤,黯然道,“师傅平时总喊我世儿,在我睡着的时候却喊我一世,坐在我床边,一遍一遍念叨这个名字。她以为我睡着了,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我的脸上,流进我的嘴里,那么苦。”

燕楚风审视面前的少年,突然觉得他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顽劣,看似对什么事都无知无觉满不在乎,其实还有他在意的人,在意的事,他的心里应该藏了很多事。

“哈哈,感动吧?”少年忽然大笑起来,狡黠道,“我编故事的本事可是独步武林,天下无敌,比我的一身绝学还厉害。”说完还比划了几个姿势。

燕楚风微微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竟被一个小毛孩糊弄了。

一路上,沈一世絮叨不停,似乎被禁锢了几生几世一般终于有了破堤的缺口。燕楚风听他胡扯只是偶尔一笑并不答话。

“哇。”到了王府,沈一世突然惊叫起来,“真漂亮,比皇宫差不了多少嘛。”

燕楚风不语,将他带到后院一间屋子:“你住这儿。”

沈一世挑剔地看着屋子,一会儿用手摸摸,一会儿用脚踢踢,走到桌边拿起杯子看了看,嚷道:“这个还不错!”片刻,转过身对着燕楚风道,“屋子太脏了。”

“我会叫人来打扫。”演出风举步走出房间,“你在这里,别四处乱跑。”

沈一世本想追出去抗议,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两个侍卫,拔刀挡住他的去路。

“大伯,大伯,别走啊。”沈一世随口乱叫,见燕楚风不理会,只得憋着气,恨恨道,“算你狠。”眼珠一转,又奸诈地笑起来。

燕楚风回了书房,那少年真是天真烂漫,而自己走到何处都是愁。愁国事,愁家事。思虑间一个青色的身影毫无预兆得跳入他的脑海。她,算是国事还是家事?

门轻轻推开,一个清丽的身影走进来,面容淡定,看不出喜怒哀愁,似乎在她面前挡着一堵墙,无法跨越。

燕楚风起身,脸上是从容的笑意,但那只是一个脸部的动作,无法在心里留下痕迹,那样的笑,随时随地都可以拿出来。

“这几日过得可好?可有什么不称心的地方?”燕楚风询问。

长璎目光从燕楚风脸上扫过,淡淡一笑,缥缈如烟,缓缓走到案旁,倒了一杯水送至燕楚风面前。

一举一动都落在燕楚风眼里,那只是一杯清水,温热,散发着湿湿的雾气。

“怎么?怕我下毒?”苛刻的语气,长璎挑眉。

燕楚风接过酒杯,一饮而下。

长璎的目光一瞬间柔和起来,她若真下了毒,这一刻他便万劫不复了。这样一个人,实在不该身在这里。

“我到这里多久了?”长璎临窗而立,淡淡的月辉照在她的身上,仿佛从她身上发出来的一样,光洁无瑕。

“快半年了吧。”

“是啊,好{炫&书&网久了。”这样一句话,让人听了身心疲惫,“久得都快忘了身在何处。”

“你……你想回去看看他么?”慢慢地,燕楚风问了一句。

长璎转过身,目光放到燕楚风身上,瞬间又飘忽到好远的地方:“无论如何,我是要回去的,看他一眼也好。”停顿了片刻,“之前有太多的理由,我必须回去,回到他身边。长那么大,我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他身边。可是时间久了,那些理由似乎并不是什么理由,原来没有他,我一样可以活着,一样可以有花不完的铜板,吃不完的馒头。所有的理由都破碎了,只是那个念头却始终存在。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去看看他,至少知道他是活着还是……”声音渐渐淡下去,最后两个字似乎并没有说出口。

白玉的面具,玉雕的下巴。那面具之后到底有怎样一张脸?

伯,自始至终,你都没有信任过我吧。

这天下没有人能害我,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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