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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中国灵异协会档案-第3部分

小说: 中国灵异协会档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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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根旺也在篡改“横财”和“道”的定义,学生们听得如同云里雾里,不但没有反驳,反而个个在一声浩叹后纷纷热烈鼓掌。
  站在门口的邵易宇受到感染,也跟着鼓起掌来,实际上整个会场真正能听懂饶根旺话的人,恐怕也就是他邵某人一个而已。
  一个三年净赚六亿的大集团老总,一个头脑如此敏捷,思维如此灵活的人,怎么可能是乞丐?
  饶根旺看到邵易宇,十分高兴。走下讲坛就拉着邵易宇到了旁边的茶楼。
  ~
  “乞丐命?我真的是乞丐命!”
  饶根旺脸上表情虽然很呆傻,但却没有多少惊讶在里面,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
  呆立半晌:“为什么说我是乞丐命?什么是乞丐命?这种命局有什么特征?”
  邵易宇缓缓说道:“古人曾经曰过:叫花子也有三年好运。这就是乞丐命的特点!”饶根旺从失望中恢复了理智,给邵易宇倒了一杯茶,邵易宇用手指敲了敲他的手背:“谢谢------嗯,我还是给你说个故事吧!”
第五章 典型命例
  “我有个街邻姓蒋,是县五金厂一个干部,为人老实厚道,家里妻贤子孝,小日子过得挺幸福。可他胞弟弟是国民党军官,解放的时候跟着另一个‘老蒋’跑到台湾去了,全家在文革时期受到了牵连。
  老蒋天天被拉去批斗,号召他‘把资本主义尾巴割下来丢到台湾去把自己亲弟弟打死,彻底划清阶级路线’云云;如此一斗来一斗去,老蒋自己没什么事,但他妻子却天天担心受怕,最后竟被活活吓死。
  在批斗台上,他知道了妻子的死讯,正好一个红卫兵过来质问他这个老蒋与台湾那个老蒋的裙带关系,他突然站了起来,指着自己鼻子哈哈大笑:我是老蒋,我就是老蒋!说完,从此疯了。”
  “蒋家死的死,疯的疯,人人都怕跟他们扯上关系,都躲得远远的划清路线,从此蒋家一蹶不振,生活的重担过早地落在了小蒋的身上。小蒋为人浑浑噩噩,天天在街上东游西荡,靠捡垃圾换点米为生,不饿的时间爷儿俩一连几天不生火,饿的时候就抓点米用一大锅水煮成稀水粥喝下去填填肚子,从来不知道世上还有吃菜这个概念。有一次捡铁皮的时候小蒋割破了手灌了脓,发了几天烧没有出门。老爷子饿得倒在床上直哼哼,小蒋只好冒着大雨艰难地爬出去,捡了一天的垃圾只换了两个馒头。等馒头买到手连吃的力气都没有了,老爷子半疯半癫,从他手中一把抢过,自己一个人全部吃掉了,任由小蒋一个人饿昏在雨中淋了一天。就在所有人都认为他必死无疑的时候,他竟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叫花子都有三年的好运。这次生死之劫后,春风来了,第二年正赶上拔乱反正,老爷子恢复了国家干部身份并风光退休,被国家养了起来,并且特招小蒋顶职进了五金厂成了国家工人。老爷子一高兴,这疯病也好了一大半。
  更高兴的就是小蒋,以前他东游西荡就是闲不住,现在一上班除了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外,还到处给机关部门打水、擦桌子,干干跑跑腿的事。厂长见他人勤快又不争功,十分喜欢他,调他去干仓库采购,这相当于工人身份中最有权势又最轻松的一个位子。于是单位里每个未婚女工人都蒋大哥长、蒋大哥短地有事没事找他,个个争着、抢着、哭着、喊着要嫁他。
  因为他老爷子有点疯症,他的退休金都是让小蒋来领。一个每月可以领两份国家工资的‘绝世好男人’让整个县城的媒婆们也都跟着疯了,一个个差点把他家门槛踏破,小蒋这个香饽饽东挑西捡,最后娶了一个大美女回家结了婚,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日子过得甜甜蜜蜜。
  可是人心苦不足,饱暖就思淫欲。虽然娶了一个大美人儿回家,但以前天天粘着他的那些美女就不跟他来往了。小蒋有点失落,于是乘着职务之便,给以前的二号候选人一点甜头,没事带她出出差、采采购,混到一起,成了家外有家。”
  “好运只有三年,否则就不叫乞丐命。三年一过,先是老爷子过世,每月双份的奖金没有了,接着他家外有家的事被人抖了出来,老婆抱着儿子在单位大吵大闹,惹得领导一发火,他小蒋降成了一个专职打水擦桌子跑腿的人。
  接着是他老婆本着‘你不仁、我不义’的思想;抱着‘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的态度,毫无心理负担地给他戴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让他成了单位的大笑柄,小蒋再怎么忍屎忍尿,最后她还是丢下几个孩子跟别人跑了。小蒋本来就屁大一点的形象在单位完全丢失,连新分来的小年轻都毫不客气地称他是蒋孬子。他一个人带着三个天天张口要饭吃的小孩,生活水准急转直下。
  地支十二年一个轮回,九年一过又到了他的喜用神年。首先是他台湾的叔叔回来寻亲,知道因为自己这层海外关系逼死了嫂嫂,吓疯了哥哥,蒋二在哥哥嫂嫂的灵位面前发了重誓,一定会好好照顾哥哥留下的这一点血脉。
  于是金戒指留了三十多个给他,小蒋连脚趾头戴上都有得富余;金手镯一批,小蒋恨不得自己当场变成蜈蚣好千手百脚,而且临回台湾时叔叔还留了二十万给他。
  那个时候台湾一缸豆浆20元,而内地才值5分钱,小蒋成打的票子向银行一存,第二天他就成了全县的风云人物。跟人跑路的老婆当天返回到他身边,抱着小孩大打亲情牌,希望小蒋能既往不咎,连已经嫁做人妇的老相好也来了,两个女人从言语攻击到肢体攻击,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的每一个字都透露着一个:不要脸!而更不要脸的是小蒋,拿出两迭大团结一人嘴巴里砸了一团,两个女人终于闭嘴,接着又是两迭把两个女人都砸在了自己床上,同时笑纳。
  钱,是小蒋的仇人,躲着他整整九年了,现在终于被他逮住,那还不一个劲往死里用?!
  两个老婆要什么他买什么,连牙齿都换成了纯金的。小蒋说这样好,说话费力,自己耳根子也就清静多了,连小蒋的子女们也领略到花钱的快感,天天有饭不吃,餐餐铁定要消费一只老母鸡。
  20万在现在不算什么,可当时肉才七毛五一斤,他们一伙了努力花啊,花啊,除了把周围人羡慕得眼珠快爆出来,可这钱却并不见少。不少人背后都咒他,看他这乞丐命的人这次能快活几年。”
  “这时县里要把汽车站搬到城郊,但开发的资金不够,于是县领导找上了小蒋,想让他找蒋二想想办法。蒋二在商场上是老江湖了,见县领导到金娃娃捧到自己面前还反过来向一个劲向自己道谢,当场就掏了几十万的现金给政府,把几个国家干部全看傻了,差点被他热爱家乡的热情感动哭了。但蒋二随后提了一个要求:新车站附近的地皮要全交给他来开发。那年头的干部全是干政治的,于经济一窍不通,还开心地以为这样可以加快车站周边发展而欣喜不已,以很便宜的价格就把车站周围的荒地全卖给了蒋二。
  从来就没听说过哪儿有开车站,附近的地皮能不火的,见这些国家干部把国家资产恭手相送,蒋二欣喜若狂,调动了近亿的资金来盖地基,盖房子。他人在台湾,这些跑基建的事一股脑全交给了他的好侄儿,为了让他死心踏地干事。蒋二甚至安排他香港、澳门好好玩了一通,赌了一把,爽了一圈。并再给了他几十万当活动经费和辛苦费,并从国外买了一辆原装宝马跑车给侄儿。
  杀一个人,你是罪犯;杀一批人,你就是国王;把所有人都杀死,你就成了神。小蒋银行属于自己的产业近百万,手头上可以调用资金近亿,还有汽车、成片的楼房------所有以前咒他的人全部臣服在他的脚下,帮他教他这个爆发户如何成为一个贵族,如何享受生活,再也没有人敢喊小蒋是蒋孬子,而是成为大家口中的蒋老板
  这次旅游让蒋老板大开眼界:钱,原来是可以这样花的!他不再满足两女同事一夫的生活,不再满足那两个一心要他钱的女人,他要新鲜,要刺激,要嫖尽大江南北,要用钱去寻找不爱钱的女人;最后搞得公安机关一抓嫖,里面肯定有他,而他手一挥,小弟们替他把罚金一交,继续钻进自己的汽车去找下一个目标。
  但嫖一天只能嫖一次,就算天天被抓一天也只能罚走上千,还有一样享受让钱花得更快,那就是赌。他快速地赌光了所有叔叔赠给他的资产,包括那辆宝马。后来又搭上了叔叔名下的产业,一边卖着火车站附近的地皮还赌债,一边向叔叔虚报工程进展又需要多少、多少钱------一来二去,蒋二这个老狐狸嗅到了异常,在他这个老江湖眼里怎么容得下小蒋来揉沙子、耍花枪?很简单的突击检查后,蒋二撤走了所有剩余资金,并宣布从此断绝亲戚关系。”
  “他宣布的那天,县里的所有领导苦苦哀求无果,一腔怒火全泄在了昔日的所谓蒋老板身上,指示五金厂领导让他看大门、扫厕所,找芝麻大的小鞋给他穿一辈子。他身边的两个老婆,还有众位兄弟全鸟兽散,留下三个小孩天天喝着爷爷辈的稀水粥找他要老母鸡吃。从此,他又成了所有人嘴里的蒋孬子。
  前后一算,正好又是三年------大难不死见后福,富后轻狂又现骨,这就乞丐命。”
第六章 穷极生富
  饶根旺听完,沉思半晌:“我是大集团董事长,三年净赚六个亿,你竟然把我的命局跟这种人比,你这么有把握?”
  假如换在刚才的会议室,邵易宇没有这个把握和自信;但邵易宇刚才客气地“敲”了“敲”他的手背,用“他心通”大概地“知道了”他的过去,所以才很肯定跟他讲了这个故事。
  邵易宇道:“把你的命局跟这个人比,我有把握认为它们有相通之处;但你们的智慧和人生观有天壤之别,所以我很是奇怪。”
  饶根旺看着邵易宇坚定的眼神,终于服气,伸出了大拇指:“不错,我是乞丐命!”
  “我早期的运程和你所说的这个人一模一样,甚至更苦。我幼时生活不错,但记事后父母双亡,我被送到大伯家寄养,成了婶婶的眼中钉,肉中刺。传说中不给寄养子好菜吃,餐餐吃咸菜馒头的故事全是假的,而事实是,我在伯伯家除了做事,连饭桌都不给我上,天天跟狗在一块吃狗食。
  伯伯对我好,看不过眼,在一道下煤矿的时候塞两个馒头给我填填肚子,可我是一种更苦的乞丐命:乞丐高兴必有灾,谁对我好谁就倒霉。在一次瓦斯事故中,伯伯再也没有出来,而我也有自知之明,压根就没想过再回那个家,我在外面流浪了很久,饿晕了好几次。有一次在马戏团外捡马粪,准备晒干了晚上烧了取暖,结果被从笼子里逃出来的老虎咬成重伤,人事不知。
  就在这衰到极点的时候,马戏团的班主救了我。一开始他救我只是为了负责任,因为是他马戏团的老虎伤了我,但听到我的不幸遭遇后,在我伤好后仍然没赶我走,使我也成了马戏团的一员,开始了我三年的好运。
  班主如同我的父亲一样关心我、照顾我,让我学文、习武,教我杂技、魔术、耍飞刀,闲下来的时候还教我做的人道理,我跟着他们走南闯北,见识了不少人和事,从一个懵懂少年一下子开智,精力、智力全方面爆发,学什么精通什么,还独创了大变活人和移形换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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