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科幻恐怖电子书 > 道陵尸经 >

第67部分

道陵尸经-第67部分

小说: 道陵尸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突听张大胆大喝一声:“欺我太甚,老子和你拼杀了算。”

    曾老头惊道:“兄弟不可。。。。。。瞎子,我快支持不下了,你可有法子没有。”锁线精小,甚是坚牢,曾老头臂上袖衣已给磨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白白的棉花,人也被拉过去好几步,右脚顶着一方三四百斤的石碾,勉力支撑。

    活眼神算道:“曾兄再支坚片刻,瞎子很快就可。”摸得门前一块空地,速把摘去铜钱的锁线在地面摆布起来,不一片刻,赫然摆出一个人形模样,支擎着双臂,蹬马跨腰,俨似一个大力神人。




历四小姐

但见活眼神算将四枚铜钱于掌心摆弄一摞,右手食指在牙间一咬,迸出鲜血,他眼虽看不见,却如常人一般,一滴血自指尖滴下,直穿钱心而过,口中默叨道:“血穿钱心过,神人自降来,阴阳路归尽,乾坤八卦门。起——”四枚铜钱抛向头顶,沙沙掉下来时,两枚落在‘神人’头上,就像给他镶了对目珠一般,另外两枚则在地上滚上一滚,定停在脚底。

    尸人力大不竭,时耗一长,曾老头终难续支,焦急道:“瞎子,老夫撑。。。。。。不。。。。。。住。。。。。。”脚力一软,被尸人拉到了门口。情急之下,身子连地一转,把锁线在腰上一绕,腾来双手抓住门框,做最后支坚。

    屋里只闻张大胆一声大叫,哗啦砰嘭不绝,显是已和尸人搏斗开了。

    活眼神算大叱一声:“孽障,休要作恶。”飞身上前,左手拉起曾老头缠在腰间的锁线的一头,挤上几滴血,右手食指搭上已拉的绷紧的线,如弯弓之弦,到极便是一松,几滴鲜血顿如弦离之箭,嗖嗖嗖飞进黑屋。

    但听屋里嗷叫一声,便闻有人抢奔出来,活眼神算道:“曾兄,快随瞎子退回院中。”

    那边张大胆也叫道:“尸人出来啦!曾兄和神算可要当着心。”

    曾老头反身一转,绕开身上缠紧的锁线,疾身一掠瞎子旁边。便就此刻,老尸即也奔出屋门,嗷嗷着叫唤了几下,便直扑来。

    活眼神算道:“曾兄快退瞎子身后。来吧!孽障。”

    曾老头依言退却数步,目光终始不离老尸半分,但见老尸皮面如黄蜡,发似枯草,一身绫罗轻纱料质上乘,但已发旧,且碎破不堪,一双尖牙齿出唇外,乍一瞧下可怖已极,仔细辨识,还可识就老尸的模样确是生前貌美天仙的历家四小姐历世瑞。再一瞧瞎子,仍是自若镇定,显似心中早已有了十分把握,但曾老头还是不禁为其暗捏了把冷汗。

    此刻,张大胆也从屋里跑出,曾老头见他还算无大恙,不觉舒了一口气。

    忽听得一声彻裂的嘶嗷,活眼神算叱道:“血穿钱心过,神人自降来,阴阳路归尽,乾坤八卦门。看你还往哪里逃得。”

    曾老头向眼看去,老尸历小姐一双脚正踏在瞎子摆的‘神人’里,竟怎也拔将不出,四枚铜钱烁亮起红光,似极正与尸人较着劲一般。

    其时天方已现微明,张大胆飞身奔来,见着老尸模样,不禁道:“她。。。。。。她怎地这般似她。。。。。。”

    曾老头道:“似谁?兄弟讲她似谁?”

    张大胆道:“我也不晓她是谁?但我看着就似极。”

    曾老头被搞的糊涂了,道:“张兄弟的话,我怎好像不明白。”




活烧僵尸

张大胆就把追猫来到一间屋子,意外发现那架古琴,又在琴肚里发见一卷帛画,见了画中的女子等简单讲了一遍。

    曾老头听罢,惋叹一声,道:“张兄弟见到的,该是历家四小姐历世瑞无疑了。”

    张大胆道:“幼时常听他人赞起历四小姐生的貌美非凡,果其不虚。”想起飘红的相貌倾倒了整条四平街,这历四小姐既和飘红长的这般相像,世后被人们赞论起当也是情里当中之事。

    突地,忽又想到了什么?不禁怔怔望向那老尸,道:“历四小姐。。。。。。那般好看的容貌,怎变的。。。。。。”叹惋不绝。

    直听活眼神算清啸一声,腾空跃起,去时右足尖在老尸历世瑞臂上轻轻一点,借力往上一纵,反身旋了一圈,跨腿坐到了尸人肩颈上,腰身一弓,腿脚闪电般锁向尸人双臂,如铁塔一般,竟和尸人叠了一起。

    活眼神算这一手来的巧妙精到,但在张大胆看来,一个大男人坐到一个女子肩上,实甚不太雅观,还好这个女子已是尸人,否然到真不好。

    老尸历世瑞全身僵硬,先足下给‘神人’困住,如肩上又坐上这么一个人,生前虽柔弱娇嫩,此刻却是甩也甩不掉,弯也弯不倒,惟得更大声的嗷嗷叫嚷。

    活眼神算道:“张兄弟、曾兄,还不赶去搬来柴禾,活烧了她。”

    张大胆迟顿着嘀咕道:“活烧了?都说历小姐活着时性格温柔婉约,去时受了一遭罪不够,死后这般多年还得再遭一回,想起来她的命真苦。”心中嗟叹不已。

    曾老头道:“张兄弟,还楞着作什?赶快搬了柴禾烧尸。”

    张大胆望着老尸一眼,甚觉她很可怜,虽说僵尸留着只会害人,就是烧了她也不见会知疼痛,但一忆起那古琴中的帛画,画中人像是多么楚楚动人,叫人怜爱,更难受的是看着她时,心中却想起了飘红。他实不愿再多看多想,扼腕去了。

    不一片刻,两人捆来大把柴禾,尽悉堆在老尸足下,老尸历小姐似也能知道着什么?嗷叫的声音更加彻底。

    活眼神算左手扳住尸人下颌,右手一撕左臂衣袖,扯下大块布来,捂紧着尸人嘴巴,不令其叫嚷,急喝一声,道:“点火烧尸。”

    曾老头诧惊道:“瞎子,你不下来,我们如何来点火。”

    活眼神算道:“不打紧,照烧就是。瞎子在这里,她才能老实。”怀疑曾老头仍是担心着不点火,故又补说一句。

    搬捆柴禾时,张大胆顺手在厨房里拿了盏油灯,拿出身上在历家老宅的房屋中顺带出来的火刀火石,燃了灯火,自己实不忍心下手,只好把油灯给了曾老头。

    曾老头连灯带火一起扔向柴堆,灯中的油挥洒出来,柴借油火,一下火舌就直窜的老高,片刻旺火便把老尸历小姐的面幕都给遮盖没了。




荷心在哪

张大胆瞧这火势凶猛,担心道:“火太大,神算要尽快出来。”

    活眼神算道:“瞎子这就出来。”轻喝一声,如展翅大鹏,一飞冲起,高来数丈,腾空踏来,轻声落地。

    张大胆紧身上前,帮助活眼神算扑熄衣袍上三四处火点。

    活眼神算道:“谢了张兄弟。”

    张大胆笑道:“神算讲的客气,区桩小事,还要言谢。”

    曾老头道:“二十年了,瞎子这手‘飞鹰踏浪’,不仅未见怠下,反更精进了不少,实叫我佩服不少。”

    活眼神算道:“曾兄又何尝懈下过武艺,想必曾兄的成名绝技‘行戒八尺’,已是纯熟的很了。”

    曾老头打着哈哈道:“彼此彼此。”

    忽闻张大胆一声大叫,道:“糟糕,荷心妹子。。。。。。”胡乱拣了火堆中一支火棍,奔向屋子。

    曾老头道:“我也跟着去瞧瞧。”

    刚到门口,却见张大胆一脸慌张从里面冲出,道:“糟了糟了,找不见荷心妹子,曾兄。。。。。。妹子她。。。。。。恐是已遭了尸毒。”

    曾老头道:“兄弟莫要焦慌,屋里不见,咱们到院子找找。”

    张大胆径直去向瘦棺,见打开的棺内空无一物,心中犯嘀,又来到摆藏那些汉子的尸体的墙下,掀开干草,见几具死尸都尚在。

    那边曾老头寻过别余地方,拿着一截断绳,过来道:“那边地上有干血,还留下这个。”

    张大胆惊起道:“马儿。”

    原来,这两日发生这么多事情,早忘了自家院中那栓着的枣红小马,如今一忆,似乎昨晚就已不见马了。

    不免忖道:“马儿肯定是受到尸人攻击,自行挣脱缰绳逃了,马儿力气大,逃的快,荷心妹子则是个娇小女子,却又怎般逃的了,她还这般年轻,就。。。。。。”想到此处,伤心不已。

    曾老头虽知道荷心身受重创,手脚亦还不行动弹,便就是死不了,怕也落不得好兆头,只是心下还是有些疑惑,怎般尸人在这,她却不见人。见张大胆伤心不忍,便宽慰起他道:“吉人自有天佑,荷心姑娘道行莫测,张兄弟大可放心就是,况且找不见人,未免不是件好事,兴许她突有急事,不及相告,便先走了也未尝没有。”

    张大胆听言还是伤心道:“曾兄不知,实那瘦棺内还藏着一个尸人的,妹子将其制服后,说是借他对付老僵尸,可今我们来时,老尸还活的好,妹子和那尸人却不见了,我想定是妹子出了什么变故,使唤不动那个尸人,反还被其掳了走。”幼年好像听别人讲到,有些尸人有掳人的惯习,把人带至一处阴暗僻静地,来其享用,此时荷心和那尸人都无踪,便就怀疑了起来。




寻找尸牙

曾老头忖道:“果其这般,实就凶多吉少了,那姑娘来张兄弟家,不也是给尸人掳来的么?当然这个事情,暂还不要告知张兄弟的好”

    忽地,张大胆一急脸,道:“那。。。。。。这。。。。。。”急急跑到屋前,埋头在地上搜寻着什么?

    曾老头跟上去,奇 怪{炫;书;网道:“张兄弟在找什么?”

    张大胆道:“回来时在路上捡的东西,现在回想起来,那东西圆鼓鼓的,怎么像是一个脑袋瓜子似的。应该是滚落在这一片,怎就死找不见。”

    曾老头也想起来,先前似见着一个圆形物体从院里飞出,当时因为确过昏暗,一时也不见那是什么?后见张兄弟捧着起来,也无异义,便就没再深想,但断无料到那会是一颗头颅。他细致瞧了瞧张大胆胸襟袖臂,未见着半分血迹,心中顿就打消那会是一颗头颅的念头,道:“张兄弟不用再找,那决计不会是一颗脑袋。”

    张大胆道:“曾兄何以这样讲?”

    曾老头道:“活人断了脑袋,哪有不流血的,便就是死人尸人,那也不无例外,兄弟身上既无半丝血印,故我断言那决计不会是一颗脑袋。更者,人头留有毛发,五官凹凸不整,触手当应觉出。”

    张大胆想了也是,便就不再找寻。

    忽听活眼神算道:“天色已不早,你们二人快快过来。”

    两人过去,活眼神算又道:“老尸已烧成了灰,张兄弟可去那灰堆里扒扒,瞧有无尸人的利牙没有。”

    张大胆依言前去找寻,不近灰前不知,但闻一股如牛粪般的臭味冲的难掩口鼻,只好一手捂紧鼻门,好一会儿,均不见所获。

    曾老头道:“火这般大,连骨都烧没了,哪还有利牙存着的道理。”

    活眼神算道:“佛家云:‘吃斋诵经,便其佛也’,凡是高人仙化,灰中必存佛骨舍利,历小姐死去这般久,亦可尸骨不腐而活,中间定受天地阴阳之滋养,倘张兄弟走的运气,或真拣的到她的尸牙也未必不存。”

    曾老头不懂道:“此话怎讲?”

    活眼神算道:“尸牙要得完存,断得要玄机,瞎子难断她成尸后害了多少男女,若两者人数均等,阴阳不差,就极可留有尸牙。其二,张兄弟先前遭得尸人伤害,尸毒已然侵体入腑,此时瞧着似无大碍,但过得三五日后,便不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