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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道陵尸经-第114部分

小说: 道陵尸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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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画师一时嘴上跟个两句,但随即便被二尸魂所夺断。荷心自顾自,只念不止,摸约过了半柱香,方才停歇。但见张画师头上已是汗如珠雨,嘴巴一张一合的,却无声音发出。过了一阵,连嘴亦也不动了。裹衣人、精目老者色甚关切,四目转也不转,定定瞅着他。便在这时,忽听见身后有人道:“你们果还在这里。”

    荷心等一惊,正要回头,却见张画师一身怪嚎,嘴巴一开,冒出一缕黑烟来。荷心眼睛一亮,大叫道:“出来了。”铜镜照处,见得一个虚虚幻幻的人影子漂浮在空。

    裹衣人当即明了,奋掷双箭,直插入人影正胸。惨叫声下,人影子即飘倒在地。三人心中一喜,却听得一声厉喝:“哪里逃。”一道白光,直擦着张画师耳畔掠去,牢牢钉在身后的墙上。




养尸门

荷心等均一愕,拾目瞧看,见得那是一支奇形怪样的铁锥,此时正与尸魂一道从墙壁滑落。便得这时,张画师身子一软,虚晕倒地。裹衣人、精目老者急身上前挽扶。

    值此一劫,张画师显是受脱不小,经得一番推拿,逐缓醒来。各人这才想起那人,齐目瞧去,那人正自走来,正是那殿身在后的赶尸人。只见他身携多处伤痕,面无血色,看来此番争斗必也不小。

    他边走边道:“老鬼就猜知你们定要遇上阻难,小鬼告知,便有半柱香就是阴时日,我等若还去不得养尸台,待得王尸成僵,地狱门开,姥姥也都无办法了。”

    荷心道:“前辈,养尸门已寻启,我们快快下去便是。”

    裹衣人、精目老者二人相偕着张画师,五人走到大鼎之处。地上一堆火熊熊烧着,这是煮汤大火,养尸狱中阴气浓重,本无炽热火种,经得密法方可反转,后经荷心镜光照耀复恢原形,不然张画师搬鼎之时,焉能不给烫熟。

    荷心来到鼎旁,从里捞出三颗骷髅头颅,一一丢到火中,不一片刻,大火竟四向扩大开展,画成一个丈径圆形的洞门。洞门旦开,那三具青灰白骨随之隐化不见。

    荷心道:“各位前辈,荷心先下一步,在下面等你们。”说罢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裹衣人、张画师、精目老者、赶尸人分随而至。

    养尸台乃养尸地狱中最为集阴聚邪之所,当中的险阻艰难自不可量估。五人脚方落地,见得眼前景象,禁不住俱都呆了,均想:“此地怎这般地熟悉。”

    但见到处走着行人,车马熙攘,这里不是四平古街,却又是哪里?荷心道:“区区障眼法,焉能欺人。”拿起九方八卦镜四下一通照射,但却人行依旧,街房如昔,收起镜子,自也生疑道:“莫非咱们真回了四平街?”

    众人实甚奇 怪{炫;书;网,分明下的是养尸门,怎的会到了这儿,更者养尸门在地下,四平街在地面,怎能反其道而行。赶尸人道:“此处阴气盛重,颇有压顶之势,我看养尸台就在左近不远。”

    张画师得了这刻的休整,体力已恢复六七成,他道:“咱们叫一个人下来问问,此处究是何地,不就可清楚了。”他不及别人开口,随手拦下身边走着的一个男人,问道:“这位兄弟,此地可是四平街?”

    那男人瞧了瞧他,突然惊吓一声:“鬼,有鬼啊!”撒腿一溜烟就跑没了影。街上的行人听说有鬼,不分情由,纷起四散逃了,好不热闹的一街夜市,转眼独剩余张画师等五人。

    张画师颇感不解,喃喃道:“鬼,我是鬼?”忽然想起来什么,吃惊道:“方才那人,不就是邻村去年刚病死的牛谷钭么?”




地下城

荷心向天望了望,一轮明月圆而不亮,四方星空皆无半粒星光,她不禁道:“难道我们又着了他人的门道,这里是地下城?”

    赶尸人道:“传说地下城中的一景一物与人间别无二致,惟一不同之处,地下城居住的皆是人间的故人,倘若这里果是地下城,那他们见了我们惊慌奔逃也是在情理之中。”

    张画师不解道:“这可做何说法,莫不是我们真成鬼了不成?”

    荷心微微一笑,道:“虽说我们已取下护身真火,身上仍不可能有半点死气,地下城的人见到我们,必然要受到惊吓,此就好比我们在人间见到他们,相形而论,道理是一样的。”

    张画师道:“依你理论,那我们在这岂非成了不速之客。”

    荷心道:“所以我们必要想出个法子来,不然麻烦很快就要上身了。”

    赶尸人道:“这到好办,我们只须给自己增上点尸气,便能蒙过他们。只是如此一来,却有一点不妥。”

    张画师道:“哪还有那般多顾忌,有什法子快速使出便是。”

    赶尸人斜瞄他一眼,顺手在衣服里一抓,掌心便多了三条小虫,通体奶白,嘴头上有一块小红斑,乍眼之下,极似几分茅坑下的蛆蛆,略比稍大些,交给众人看道:“这是我们苗疆的尸头蛊,除了老鬼和这姑娘,你们三个各取一条含在舌下,切勿吞服腹内,否则便不易取出来了。”

    张画师瞧这三条虫子甚是活络,心想要将其含在舌下,未免颇显恶心,便问道:“为什只我们三人要吃这鸟虫,你和女娃子到不必?”

    赶尸人道:“老鬼赶尸养鬼,早已惹上一身尸气,此地便是阎罗殿,也是不怕。至于这姑娘,老鬼一瞧便知她三不全,长着人身,却无人气,不阴不阳,倘不是经得高人指点,怕早已身堕邪道了。”

    荷心道:“前辈明眼,晚辈的身世,实连晚辈自身都不甚清楚。师父一去,辈究是人,抑或鬼,实已成不解之谜。”

    赶尸人打个哈哈道:“人鬼并非重要,还得看你自己是如何想了。”

    荷心恭聆道:“晚辈知道前辈的意思。”话音方落,突听得前方喊杀声翻天。

    赶尸人道:“驱鬼的人来了。你们还不快拿去虫子。”

    张画师一愕,觑一眼二人,目光再瞧,见得前面屋中、巷口蜂急涌出许多手持双勾的人,个个面相凶恶,如临大敌一般。

    赶尸人道:“若是给他们抓住,轻则扒皮拆骨,严者分烹而食。。。。。。”他话未完,张画师速疾抓过一条虫子,塞入嘴巴。




相会地下城

但觉入口有点发咸,含在舌下,蠕蠕微动。转眼那些人便到了面前,盯着张画师等人,竟似呆了。突见人群中挤出来一人,瞧见张画师和精目老者,哈哈一笑道:“二位兄长,我们总算将你们盼了回来,大伙正愁要不派人去接你们呢?”

    精目老者等瞧了此人,不免心中一动,这不是房雄么?张画师走上前道:“房兄弟,你怎也下来了?曾兄他们现下可如何?”

    房雄一叹道:“曾兄与我们一道都下来了,听说辛兄弟在澜沧江已遇了难,我等时时盼着你们快些回来,一齐去搭救张兄弟。”

    张画师惊道:“张兄弟如何了?怎么?他。。。。。。”

    房雄一摆手,示意小声,瞧了下左右,驱哄道:“好了好了,这几个都是我家兄弟,你们可瞧仔细了,什么有阳鬼下来,你瞧他们身上可有生气?都快快散了散了。”

    众人瞧了瞧张画师五人,确不见生气,又听房雄说是自己人,便都各自走了。

    房雄见众人俱离,才道:“张兄,这三位可是?”

    张画师瞧了下荷心她们,正要开口,却听精目老者道:“哦,这位荷心姑娘是张兄弟的老朋友了,至于这二位是与我同船落难的客人,我与他们一见如故,便邀其一同来此一叙。”

    房雄道:“原是这样。”转而向荷心道:“听说姑娘是南阳仙人的高足,这回有姑娘在旁相助,胜算可大大增强不少。”

    张画师等心系张大胆,追问道:“方你要我等一齐前往搭救张兄弟,不知此究是为何?”

    房雄道:“我等自来到地下城,一直心挂着张兄弟,不料前几日,有人差来一封信笺,上面说张兄弟在其手中,要我等依他要求,为其打造一座回阳台,说倘不照依,便撕烂了张兄弟的阴身,要其不得因生轮回,从此在地下城消失。”

    张画师惊愕道:“你是说,张兄弟果已到了地下城?”

    房雄道:“应当是如此,收到信后,我等曾命人出去四下打探,后在南阳观的道人口中得知,前几日有二男一女强占了他们的道观,当中有一男子,模样与张兄弟别无二致,我想定是不假了。”

    张画师气急道:“他妈的,这二人做恶阳间还不够,到了地下城仍这般不思悔改。房老弟,我们赶快前与曾兄他们相会,尽早商量出个万全策略来。”

    房雄迎手道:“兄长请。”

    精目老者轻声请教荷心道:“张兄弟早就失踪了么?”

    荷心知他其意,回道:“俗话讲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人间一日,地下城一月,张大哥虽说凌晨时刚失踪,但若已此推算,差不多在地下城也有二十多日了吧!”忽然似想起什么,靠上房雄打探道:“前辈刚才讲南阳观还有道人?不知我师父他?”

    房雄道:“如今南阳观只有两个小道儿,听他们讲,仙人早在十多年前便和一干弟子下狱轮回去了。若得仙人依在,焉那贼人如此放肆。”说着话,众人已到了曾府门外。




果真是他 ;活眼神算

但听府门吱呀一声,一名仆从正要出来。房雄见即喝道:“有三,快去禀告你家老爷,就说辛老弟回来啦!哦,还有,赶紧差人去辛府把辛二公子和沈夫人一道唤来。”

    有三诺诺应去。

    精目老者呆了一呆,上前道:“房兄是说竹儿和珂雪也都下来了?”

    房雄吃惊道:“原来辛老弟还不知道,辛公子早在我等之前就已遭了毒手,沈夫人却是与我一同中的毒,唉。。。。。。”一声叹息,朝府内走去。

    张画师拍拍精目老者的肩,宽藉道:“辛兄弟莫要伤悲,只怪我等还是来迟了,如今事已至此,我看阳间我们也无留恋之处,不如就此待在这儿,和众兄弟相守一起,岂不正好。”

    精目老者道:“话虽如此,然这不是便宜了那害人凶手,我得问一问竹儿,究是何人害死的他。”

    六人穿过辛府大院,曾老头等人早已侯于会客厅门口,见到众人,无不相迎下来,接五人在厅中落坐。

    曾老头拱拱手道:“张兄弟,辛兄弟,你二人可要我们有得好等啊!”

    张画师呵呵一笑,道:“曾兄,我们何尝又不是日期夜盼想尽早见到众位。”环扫了眼厅子,不觉道:“怎么缺少了黑木道长、依风老弟、神算三人?”

    曾老头道:“黑木道长与张兄弟已不在地下城,显是下狱轮回去了,唉。。。。。。”犹在言,声先叹:“至于瞎子,我等正是着了他的道儿,方得到了这里,几十年的兄弟,他是眼盲心不盲,而我等恰恰才真是瞎子。唉。。。。。。”不免又一深叹:“不说了,上面的事已是过去,能和众兄弟再聚地下城,已是足矣。”

    荷心心道:“果真是他。”

    张画师喟叹道:“我等兄弟一起出生入死数十载,到头竟会落得如此境地。曾兄可知,神算因何原因这般对付我们。”

    曾老头道:“这事说来话长。来,咱们先喝茶。”辛府下人送上茶点,曾老头忙起招呼。

    孙寡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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