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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部分

苗疆蛊事-第428部分

小说: 苗疆蛊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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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短短几分钟,让我们头疼不已的黑巫僧巴达西,就被揍得成了一幅猪头样。
小妖厉害,但是却也知道轻重,在将那个黑巫僧揍得七荤八素之后,停下了手脚,然后蹲下来,将巴达西手脚的关节都给卸了,疼得他哇哇大叫。空气中仍然有黄色的烟雾在飘散,一直在我后面碌碌无为的朵朵这个时候前踏一步,高举起双手,然后在手心处,出现了一团墨绿发黑的水气,不断凝聚旋转,将空气中所有的黄色烟雾,全部都给吸到了里面儿去。
巴达西躺倒在地,看到不远处的黄一,大声诅咒,说去尼玛的价值百万的生意,你这个骗子,你就不怕受到组织的惩罚么?
待空气不再是那么混浊,雪瑞蹲下地上来,一把揪住巴达西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你说陆左哥身上有你师父下的印记,你说你出身于马来西亚的婆恩寺,你师父达图,是不是一个行脚僧人?
巴达西显然并不愿意相信自己已然失手被俘的事实,不断扭动身子,然而他的手脚关节被小妖给全数卸了,所有的一切挣扎都只是徒劳,被雪锐揪得呼吸困难,不由得吐口水,说是啊,怎么了?你们别得意,我若死了,我师父定然会知晓的,我是他最喜欢的人,他到时候一定会过来报复的。
啪——
听到他的大话,小妖朵朵二话不说,又给他扇了一大耳刮子,半边耳朵都嗡嗡嗡响,再也说不出话语来。
外面的曹彦君担忧地大声询问,说陆左,你们怎么样,不行就撤,别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朵朵催动水气成球,将巴达西散播出来的黄色粉末全数吸收殆尽了,我这才出声,让曹彦君进来收拾场面。曹彦君听到立刻冲了进来,身后还有好几个人,见躺倒在地板上,一副猪头模样的巴达西,说这家伙老实了?我点头,说妥妥的,后面的事情,就看你们六扇门里的本事了。
曹彦君点点头,说这个没得说,绝对专业,到时候傅小乔他们应该还有救。
我拉着他问刚才外面那个接应的人,抓到没有?
他摇头,说那人实在太过机灵,在他们还没开始合围之前就察觉不对,跑出了包围圈去,他同时带着人去追击了。我总感觉不对劲,俯下身来,问巴达西,说你的这个向导叫做什么名字?
在小妖朵朵和雪瑞的逼迫下,巴达西终于从口中吐出了三个字:“王万青……”

、第十七章 祸不及家人

 “王万青!”
说实话,我已经有很久没再听到过这个名字——中仰蛊苗一脉三人,罗二妹发了血咒病亡,罗聋子监狱自杀,以怨灵召唤附体,有凝聚重生之意,妄图报复于我,最后被我和杂毛小道焚烧殆尽,从此只剩下了那个戴罪潜逃的少年。
我最后一次听到青伢子的消息,是马海波告诉我,说有人在滇南边防线上看到过他,想来是潜逃到了缅甸,或者更远的东南亚去了。
不过时至如今,我依然忘不了当年那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子,忘不了他眼中所蕴含的怨毒和愤恨。
那是一种堪比矮骡子那种异类生物的冰冷和深刻,让人遍体生凉。我总有感觉,这个拥有无边愤霾、十几岁就能够挖坟炼鬼的少年子,很有可能成为我一生之中的大敌。这种感觉并没有随着我的成长而改变,反而越发浓烈起来。
听到这年轻的黑巫僧巴达西说出这三个字,我眉毛一跳,紧紧抓着曹彦君的手,告诉他那个逃走的年轻人,是个大祸害,一定要抓到他!
曹彦君很奇怪我对于青伢子的重视,不过他对我有着足够的尊重,当下也没有质疑什么,立刻吩咐身边的同事,加强警力,务必要将那个逃走的年轻人给抓捕归案,不得让他走脱。
然而世事皆有不尽如意之处,青伢子滑若游鱼,尽管曹彦君发动了足够多的警力,但是终究还是让他逃走了,会州是一个相当重要的城市,如果想要封锁道路协查,会造成很重大的不良后果,曹彦君虽然提交了申请,但却还是没有得到批准。
也就是说,青伢子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因为巴达西的身份特殊,所以接下来的手续十分繁复,对于曹彦君来说,那个开溜的青伢子只是一个小鱼,无关大局,他此番的主要目标已经实现了,那么现在要做的,就是突击审讯巴达西,然后从他口中掏出解除人皮蝇蛊的法子,好让傅小乔和马炎磊这一对苦命鸳鸯,得到解救。
坐在轮椅上面的我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去做什么,其实连我自己都不是很确定,或许只是因为他炼制朵朵时的狠辣,才让我的潜意识里有那种不安的感觉。既然曹彦君作过了努力而无果,我也不再纠结,此案差不多就了结了。
依旧是上次的审讯室里,不过我是在单面透射玻璃后面,围观曹彦君等人对于巴达西的审讯工作。
这个来自马来西亚的黑巫僧人办的是来华旅游签证,和他同行的便是青伢子。两人于南方市白云机场落地之后,青伢子告诉巴达西,说带他先在南方省玩一圈,开开眼界,再去找那个黄老板,挣那一百万。巴达西虽有本事,但是人生地不熟,而且从南亚小城瓜拉丁加奴,来到南方市这国际化大都市,顿时有一种看花了眼的兴奋感,所以也有心到处逛一逛,也可以让那个黄老板上点心,拖延一点时间,更加重视。
他们在几天的时间里,到过南方市,也去过东官、鹏市和江城,以及洪山市,巴达西发现青伢子也没有来过这边,所以也有些迷路,不过那个家伙,整日拿着地图研究,似乎早就知道也许此行危险。
以上都是巴达西说的,他对于这些事情并不介意,问就答,但是当说到来这里的目的是,他只说是给人治病,其他的一概不知。作为一个厉害的降头师,他自然也是极聪明之辈,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油滑得很。
我给曹彦君准备了一些问题,比如青伢子为什么会跟巴达西一同来华,青伢子在马来西亚做什么,巴达西知道青伢子以前是干什么的?诸如此类的问题,巴达西一概不知,直推说青伢子是旅行社的翻译,陪着他一同过来,以免他口语不佳,不知道如何行路。
巴达西在审讯的时候一再明确表示,说他是一名医生,也是名侍奉佛祖的僧人,虽然佛教在马来西亚式微,伊斯兰教肆行,但是他师父达图上师却是当地宗教界鼎鼎有名的人物,如果他被中国有关部门抓捕的消息传到了他师父耳朵里,我们就等着收外交抗议吧。
不愧是能够做上百万生意的降头师,他倒是蛮懂得游戏规则的,水泼不进,针扎不穿。
审讯完第一回合,曹彦君打电话往上级汇报后,换了一副笑容,说巴达西大师既然是过来治病的,我们这里正好有两位病人,恳请帮忙现行治疗,至于酬劳,也是一百万,妥妥的人民币。听到自己一提外交抗议,对方的态度就软了下来,巴达西表示很满意,表示在保证他自由以及人身安全的情况下,他可以考虑给我们的病人,提供医疗。
当谈判进行到这里的时候,尘埃落定,我便没有了再参与下去的想法,与曹彦君商量了一番,与雪瑞一同返回了东官。
路上的时候,我打电话给洪山的阿东,问他上次跟我提起的那个年轻人,到底长得是啥样的?
阿东告诉我,不高,矮矮瘦瘦的一个,讲的也是晋平话,不过有青蒙那边的口音,苗话很重。我这才想起来,那个年轻人,说不定就是青伢子——只是就连晋平的熟人都很少有知道我在洪山开了餐厅,怎么那个早就逃亡海外的少年子,究竟是怎么找到那里去呢?
不过这对我也是提了一个醒儿,我出道这么久,仇家无数,他们来对付我还好说,如果要是对付我的家人,只怕我就真的无力了。虽然这世界上很少有这种祸及家人的无节操之辈,但是把希望寄托于敌人的仁慈,这本身就是一件幼稚和愚蠢的事情,我要提早想办法,让我的父母隐姓埋名才行。
我拨通了马海波的电话,把我的担忧说给他听,他沉默了一会儿,告诉我,最近黔阳的楼市在上扬,但是大体还好,如果我有意,他可以帮我张罗一下,搬到黔阳去住得了。
这些事情简单,不过主要还是怕老人住的不习惯,故土难离。
我请他帮我看看,到时候我把父母劝好了,就直接搬过去。
我那几天都是心神不安,想着青伢子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害怕。
不过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那个少年仿佛消失了一般。我那几天打了好多次电话回家,说我准备在黔阳买套房子,以后准备回来发展,让我父母先过住着,适应适应。我父亲还好说,他本身就没什么主意,也无所谓,我母亲却舍不得自家的小店和房子,总是下不定决心,我也只是好言相劝,然后暗地里凑买房子的钱。
曹彦君那边依然在联系,他们搞这一块的,整个南方省都跑,不存在跨区办案的弊端,七月末的中旬,他打电话告诉我,说巴达西已经给傅小乔和马炎磊解了蛊毒。
至于是什么法子,他依旧不告诉别人,偷摸着解的。
不过虽然解了蛊毒,那些蛊虫不再附身,各自脱落死亡,但是它们原来对受降者造成的危害,却并不能够消除。傅小乔的胸脯肌肉已经全部都烂死,即使没有蛊毒,大范围的发炎溃烂,使得她即使能够容忍自己那满是黑洞的蜂巢,也不得不将这一对乳房给割掉,不然就会有性命危险;至于马炎磊就更加惨了,他的十根手指中,六根空心,一根溃烂,勉强完好的只有三根……
那些空心溃烂的手指,割不割倒可以随意,只是手部神经已然全部萎缩,根本就没有任何知觉。
而且据说马炎磊感染的并不仅仅只有手指……
不过不管怎么说,性命总算是保住了,这是万幸的事情。傅小乔的咨询费用很及时地到达了茅晋事务所的帐户里,虽然此件事情因为事主的隐私,并不可能广泛流传,但是在小圈子里并不是秘密,所以茅晋事务所在这方面的业务,定然会成为众人传颂的精品。
说到这里,顺便提一句那个马来西亚黑巫僧巴达西的后续,他并没有得到所谓的一百万。他虽然在降头术上面有这一定的成就,但到底还是太年轻了,装出来的油滑,完全不是老奸巨猾的有关部门所能够看在眼里的,而现在的天朝并不是百年风雨前的境况,有着足够的底气,不是谁敢撂脸子,就得捧臭脚的时候。
至于他最后到底去哪里了,也许我会讲,也许不会。我在想,某年某日某一天,某一个光头和尚大汗淋漓地搬着砖头,会不会感叹自己太年轻,然后痛哭流涕呢?
七月末的时候,我通过马海波在黔阳给买了一套房,精装修,然后怂恿我父母过去帮我看一看,说是我用来准备新房的,让二老帮我参谋一下。听到这善意的谎言,我老娘终于心动了,多年没有出过远门的她,在马海波的护送下,和我父亲先行去了黔阳。
不过我的压力也很大,因为我母亲给我下了死命令:到09春节的时候,一定要领一个可以结婚的女朋友回来,不然以后不要进这个家门。
我的天啊,我可是自己挖坑自己埋,到年关了可该怎么办啊?

、第十八章 浴室

经过我持之以恒地行气、食疗药补,以及配合疗养院的康复治疗,到了七月末旬,我下半身的神经系统终于有了恢复的迹象,麻、酸、痒——每次电击治疗的时候,我已经开始能够有很明显的感觉了,而进入了八月,我的泌尿系统也恢复了正常,终于摆脱了纸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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