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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重生之悍女三嫁-第29部分

小说: 重生之悍女三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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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敬颔,贺世良退去,走前又看了平秋一眼,平秋被他看的面色通红,只想和这冤家在假山那夜。是的,与平秋在假山苟且的不是别人,真是这位在贺家吃闲饭的表少爷。

    那日从玉兰院到外府去,贺世良瞧见一众被引着往贺老爷的书房去,为的是个穿着天青色长袍,腰系玉带,样貌英俊漂亮的公,那一行人过去,贺世良也好奇来人是谁,便也往贺老爷的书房去,才道门口,便被贺家小厮拦住。

    “表少爷,二爷在屋中见客,这时候不见人。”

    白了一眼那小厮,贺世良道:“谁要进去,我是看着屋里的人眼熟,才跟来看看。”

    听见声音,老爷身边的贺广走来,见是贺世良,贺广道:“表少爷。”

    拉住贺广,贺世良道:“这帮人是谁,可是要跟贺家做生意。”

    贺广不如贺忠心思多,看了看院里,想着贺世良不是外人便道:“是大小姐的夫家,云家来了。”

    “云家,京中那个云家?那家不是早败落了,除了还有名声在,如今连个富户都算不上,哪还配得上表妹。大伯父也在里面吗?”

    “早上外庄来禀,内城的布庄出了事儿,老爷带着贺福出门了,待客的是二爷。”

    冷冷一笑,贺世良道:“外庄有事儿是假,怕是大伯父不想见云家人是真的吧,以云家现在的样大舅父给些银两大发了就是,还费这样的神做什么。”

    “老爷自有老爷的心思,断不是咱们能揣测的,表少爷若没事儿,就回去吧,二爷晌午还要宴客。”

    贺世良走后,就听内屋待客的贺二爷贺长明唤人进屋,如何说贺老爷去了外庄不知何时回来,云家人也不理会,定要等到贺老爷归来商谈婚事,贺二爷无奈,只得让贺广准备客房,之后备下酒菜。

    其实早上贺忠来禀就是贺家的事情,只是贺老爷深知这时候见不见云家人都不是时机,云家如今败落又牵连七年前齐王的案,若只是家道中落,退婚也就算了,可事情牵扯上朝廷和夫人背后的严家,便不那么简单,况且,贺家能从沂南富户发展到如今大裕数一数二的商贾,也全赖七年前的事情。

    所以知道云家前来拜会,贺老爷就命贺忠找来二弟,要二弟代为接待云家人,他则隐在暗处,一是想看看这云家公是否真与传说中一般,无所事事,只顾享乐,若是那样,婚事退了,贺家不仅不会动了根基,日后为映臻说个好人家,反会更加腾达。若云载宸与传说中不仅不同,更是心机颇深,那这场婚事,贺老爷就要权衡一二,若是牺牲一个贺映臻能保全贺家的今时今日,他到乐意壮士断腕,却不知这云家少爷是阿斗,还是藏得深的真龙。

    。。。

 ;。。。 ; ;    第十七章原来有婚约

    从大房离开,映臻和往大屋去的贺老爷迎面走过,见女儿一身锦缎翠玉,玲珑漂亮,再想到那****教儿孝顺父母,不觉心头高兴,映臻也上前福了福身,问了贺老爷好。

    贺老爷见映臻手里拿着东西,便问了一句:“手里拿的是什么。”

    “回爹爹,女儿想着平修大了,平日也没为他做过什么,特问母亲要了一块料给平修做一身衣服。”贺家万贯家财,名下的布庄,裁缝铺更是数不清,按理映臻本不用做这些,可贺老爷听这话却甚是高兴,毕竟这世上再好的裁缝,也做不出亲姐为亲弟弟做衣服的情谊。

    胡微微上翘,一身的浓紫长袍,头戴玉冠的贺老爷道:“你身才好,别累着。”

    “谢爹爹关怀,爹爹往母亲哪儿去吧,女儿先告退了。”

    贺老爷摆了摆手,生怕爹爹还想看看是什么缎的贺映臻急忙离开,贺老爷看着女儿消失在视线里,微微皱起眉峰,见贺老爷面色不善,一旁的总管贺忠道:“老爷心里有事儿?”

    “那姓云的如今还在韩家吗?”

    “还在,上回老爷见随着韩少爷来的哪位面色不善,让咱们去查,若不然咱们还不知道,这位已经到了沂南,听咱们在韩家的人说,这位行事懒散,整日要韩家少爷带去花天酒地,逢人便说是为娶大小姐而来。”

    云家与贺家的婚事,还是京城严家一手促成的,原贺老爷是为乐意的,毕竟云家乃是当时京中与严家齐名的大户,所以映臻与云家长,云载宸定了婚约,两家以一对碧玉当了定聘之礼,商议好,待映臻长到适婚的年龄云家再来迎娶,可这些年云家不仅没像贺老爷想的那般,飞黄腾达,更是齐王之乱后,一日日的败落,早没了往日的风光。

    贺家早想毁了这门婚事,又怕云家说出什么,原本映臻那样的秉性,贺老爷也不曾把她放在心上,想着嫁不好也就算了,可如今怎么看女儿都不能这样下嫁,以贺家如今的名声和女儿的样貌,还有京中的严家,更好地婚配又有何愁。

    让贺老爷没想到的是,他和贺映臻往京中去的时候,云家大少竟然暗中来了沂南,并且住进了城西的韩家,虽那姓云的没光明正大前来拜访,但为何而来却已不言而喻。

    看着女儿消失的方向,贺老爷道:“这事儿先别让臻儿知道。”

    “是,可老爷,若云家定要娶咱们小姐,咱们也说不出别的,若是贸然悔婚,小姐的名声毁了,贺家也会背上不守信的骂名。”

    冷冷一笑,想着那日宴席上,那张软弱无能的脸,贺老爷道:“让他自己退了婚不就完了,想靠着一张纸就赖上贺家,他休想。”

    身在韩家长亭阁的云载宸在这早上,连打了几个喷嚏,一旁的云家老奴云福见状,为这位弱不禁风的大少爷奉上热茶道:“少爷身弱,这么整日陪着韩少爷饮酒总是不好,不然咱们这几日就去贺家,跟贺家老爷定了婚期,就回京城,少爷久在外面,老夫人总是不放心。”

    “福叔,你觉得以如今的贺家还能瞧得上云家吗?”

    看着样貌英俊,行事却有些玩世不恭的少主,云福道:“少爷这是说的哪里话,少爷的婚约可是老爷在世的时候,特意和严家老爷定下的,况且现在还有严家老夫人在,给贺家几个胆贺家也不敢悔婚。”

    “啧啧,我的好福叔,你以为世人都跟您一样,不管主落败到什么时候,也拼死跟着。这世上以人心最为恶。哎,不说了,我宿醉头疼,去睡一觉。”

    看着自家少爷往内屋去,云福急忙道:“少爷,去贺家的事儿。”

    摆了摆手,当甩手掌柜当惯了的云载宸道:“你自己做主吧。”

    关门,不多时青天白日的内屋里,就传出了微微的鼾声,云福听着那声音不觉叹息,原本的少爷根本不是这个样,老爷和大少爷还未死的时候,少爷灵秀聪慧,七八岁就已经是名动京畿的灵童,可惜七年前,少爷不过十一的时候,云家一夜被齐王之乱牵连,老爷和大少爷一夜惨死,云家只剩小少爷,小姐,夫人和老夫人孤儿寡母,为怕小少爷在京中也被卷进是非中,老夫人特把小少爷送去在西北带兵的兄长定远将军麾下历练,原本想着七年后归来,云家会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哪成想,七年后归来小少爷不知与谁的,竟然变得玩世不恭起来,老夫人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夫人则是很铁不成钢,为不让云家就这么败落在小少爷手中,老夫人想到与贺家的婚约,要少爷娶妻以定心思。

    原本在京中以花天酒地为乐的少爷,一听要娶妻,竟然也没反驳,带着云家的仆从来了沂南,一行人到,才知贺老爷带贺家大小姐去了京中,过几日才回来。贺家家主不在,贸然前去必然会被旁人当成家教不严,管家云福本想找家客栈暂作休息,等贺老爷回来,那知少爷先是嫌客栈破,后又说酒菜差,竟一日都不肯忍,仆从正是没办法,消失在沂南城半日的小少爷不知怎么搭上了韩家,云家一行就这么浩浩荡荡赖在韩家,如今已经一月有余。

    韩家不仅好生招待,小少爷更被韩少爷封为上宾,可这么住着总不是办法,再说贺家家主已归。他们早应上门前去拜会。

    云福出了长亭阁,立刻叫来身旁云家的小厮吩咐,先要盘点好带给贺家的礼物,又命人去贺家送拜帖,为怕贺家挑礼,云福叫住小厮道:“算了,你不要去送拜帖了,去买些上好的红纸,我亲自写拜帖,亲自送上门。”

    其实云载宸说的话,云福也想到的,毕竟今时今日的云家树倒猢狲散,虽然还有老君在,可家道中落已是不争的事实,可贺家却不然,虽出自小小的沂南城,可名望却遍布大裕,况且未来的少夫人又是京中严家老君卢氏的外姓孙女,如何看这门亲事都是云家对贺家的高攀。

    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云福想到已死的老爷和大少爷,不觉微微叹了口气,不论受怎么样的辱没,这们婚事他也定要促成,哪怕少爷依旧这样玩世不恭,也要为云家留下一个足以重振家业的血脉。

    云福的脚步声离开,屋内的鼾声便止住了,整夜饮酒未睡的云载宸推开长亭阁靠水岸的窗,秋末冬初,窗外一片的萧,湖上水被冷风促成氤氲,使得眼前雾气昭昭,这江南的景色就是比西北的好,风是和煦的暖风,雨也是绵绵的秋雨,只是好地方却安逸,人安逸得过分,就不知这世上的凶险,就会比旁人死的更快一些。

    玉面俊颜,嘴角上翘,乌木雕花窗内,一身雪白的公,半靠在窗前,仿若谪仙一样。就见谪仙从怀里拿出一块碧玉,可惜还没来得及看那玉上的字,手里就是一划,眼见上好的碧玉就要落进湖里,一抹黑的影不知从哪里突然出现,在玉佩落水的瞬间,轻轻一托,不仅玉佩安然无恙,就连流苏都未着一丝冷水。

    黑影一个纵身,玉佩就已挂回窗上。下一刻,风还是那风,景还是那景,云载宸却看着挂在窗上的玉佩与丝毫未变的晨景讪讪笑道:“墨禅,咱们去卖艺吧。”

    跟着云载宸回云家半年光景,又跟从京中来沂南,再到守卫森严的韩家,从没让人发现宫墨蝉听那扯淡的话,脸上丝毫没有震惊,他权当某人在放屁,依旧隐在黑暗里,擦着钨钢的宝刀,喝着山泉水就着上好小食,消磨着这一日日的光景。

    。。。

 ;。。。 ; ;    第十六章深藏不漏的母亲

    贺映臻自决定亲自把这对金钗出手,就拉了芳竹盘算,卖到哪里合适,只是主仆二人常年被关在沉仪园,根本不知外面的行市,映臻前世对贺家生意倒是有些记忆,但市价买卖这种东西到底没有涉及,芳竹不知行市也就算了,知映臻想自己把东西出手,就一直心惊胆战的劝说,让她想好,再不然就咬着嘴唇与贺映臻说,要代替她去,芳竹为人老实,在宅里动动心思还可以,若是到了外面,人多心杂,她定然保全不了自己,所以从始至终贺映臻都没想要她蹚这趟浑水。

    那夜睡下,眼前仍是平修的样,贝齿咬了咬下唇,贺映臻下定心思,要尽快把金钗脱手,能换银钱就换银钱,不能换钱就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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