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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部分

大汉帝国-第339部分

小说: 大汉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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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一定尽心竭力,辅佐太子,打好这一仗!”周阳忙道。
  “好!”景帝伸出干枯的手,左手握着刘彻的手,右手握着周阳的手,把两人的手叠在一起,不住轻拍着道:“只要你们齐心协力,大汉的江山就是铁打的!去吧!”
  周阳和刘彻施礼告退,景帝望着二人的背影,长舒一口气,笑道:“朕无忧也!”
  出了猗兰殿,刘彻突然抓住周阳的胳膊,眼圈一红,差点哭出来。
  “太子,你这是?”周阳很是诧异。刘彻虽然很依恋他,却从来没有当着他的面哭过。
  “姐夫,我好怕!父皇他……”说到这里,刘彻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滚了出来。
  “太子,你不要胡思乱想,皇上吉人天相。”这话,周阳自己都不信,一想起景帝对他的关怀,大是惆怅。
  景帝是一个明君,更是一个可亲可爱的长辈,可是,生死有命,谁也奈何不得,周阳长叹一声。
  “姐夫,这一仗,你一定要打好!一定要打胜!”刘彻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恐怕这是父皇打的最后一仗了。”
  景帝来日无多,不出意外,这应该是他的最后一仗。若是打胜了,史书会把这一仗的功劳归到景帝名下,景帝就会更加圣明,毕竟是景帝在位期间打的,刘彻这是一片孝心。
  “我明白!”周阳心情沉重的点点头。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些事儿。主要是刘彻在说,他说得最多的就是景帝的身体,归结在一起,就是刘彻很害怕景帝驾崩。刘彻虽然聪明,毕竟只有十四岁,还是个孩子,对父亲的依恋和普通人一样。
  别过刘彻,周阳赶回府里。多时没有回府了,对这个家,周阳真是想念。
  一回到府,就给张灵儿迎个正着。如今的张灵儿,仍是美貌不凡,却是多了一股成熟之气,象熟透了的苹果。
  张灵儿把周阳迎进屋,忙着给他端茶。周阳接过茶水,搂着伊人的纤腰,调笑道:“想我吗?”
  张灵儿脸一红,娇艳欲滴,低着头不说话。
  “说,想不想我?”周阳把伊人抱在怀里,吐吐舌头,一脸的不怀好意。
  “嗯!”张灵儿给逼不过,瑶鼻里轻嗯一声,轻点螓首。
  “想我哪里了?”周阳坏笑着问。
  “你?”张灵儿羞得一颗头垂得更低了。
  “好,不问了。”周阳笑呵呵的。
  张灵儿这才抬起头,眼里全是感激之色:“谢谢夫君。”
  她一句谢的话刚出口,就听周阳问道:“哪里想我了?”
  “你,你坏死了!”张灵儿抡起粉拳,在周阳胸口轻捶着。
  握着伊人的粉拳,打量着伊人吹弹可破的粉脸,闻着如兰似麝的幽幽体香,周阳不由得大是冲动,此时正是圣人所说的“食色性”的良机,搂着伊人,厚重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公子,公子!”柳铁的声音响起,还在重重敲门。
  “卟哧!”张灵儿轻笑一声,终于从魔爪下逃了出来,红着一张脸,好象盛开的鲜花。
  “这么缺德,生个孩子准没屁眼!”周阳很是不满的嘀咕起来,问道:“什么事?”
  “公子,丁隽求见。”柳铁在屋外回答。
  “丁隽?他来做什么?”周阳满脑子的香艳景象未褪。
  “公子,不是你要他来见你的么?”柳铁很是诧异。
  “哦!”周阳这才清醒过来:“我这就来。”
  周阳忙着整理凌乱的衣衫,张灵儿红着脸,过来帮忙。整理好衣衫后,周阳伸出狼狼之爪,占了张灵儿的便宜,这才恋恋不舍的出屋而去。
  “呸!不正经!”张灵儿冲周阳的背影啐了一口,掩着小嘴,嗤嗤的笑了起来。
  周阳来到前堂,只见丁隽跪坐在矮几上,正在吃茶。
  “你来得真是时候!”周阳心里很是不爽,问道:“丁隽,你来得怎么这么快?我估摸着你要明天才能赶到。”
  从陈仓河谷赶来,需要一天时间。周阳今天才传令给丁隽,丁隽就赶到了,这效率高得出奇。
  “见过大帅!”丁隽忙站起身,冲周阳见礼:“大帅有所不知,末将正好有事回长安。”
  “也太巧了!”周阳跪坐下来。
  “不知大帅有何事?”丁隽问道。
  “我在想,如今的情形有些不一样了。”周阳眉头一轩,道:“这几年,忙着扩军,需要很多人才。你那里就很忙,培养了不少人才。如今,没那么急切了。需要作出一些改变,你挑选一批机灵过人,有前途的童子,从小培养。”
  “好主意!”丁隽欣然同意。从小熟读兵书,研究排兵布阵,比起半路出家的人,占有很大的优势。
  “我先给你推荐两位童子,你看看合不合适。”周阳说得很客气。
  “大帅说哪里话呢。”丁隽笑呵呵的道:“大帅何等眼光,大帅看中的人,准了不得。”
  周阳看人的眼光,还真没得说。卫青就是极好的例子,一根没人敢收的竹竿,周阳竟然收入军中,方有今天才干不凡的卫将军。
  在卫青之外,还有很多军校,都是周阳发现,提拔起来的。这些人,或有这样那样的不足,可是,他们打仗却是一把好手,表现非凡。
  “还是看看吧。”周阳吩咐一声,柳铁忙派人去接霍去病和李陵。
  周阳陪着丁隽吃茶,顺便问了一些军校的事。丁隽的才干不错,把军校管理得很好,周阳大是放心。
  “见过大帅!”李广带着李陵,率先赶到。
  此时的李广,红光满面。周阳如此看重李陵,那是李陵的福气,李家后继有人了,李广这个做爷爷的哪能不欢喜。
  他刚见过礼,卫青就赶到了。
  “见过大帅。”卫青冲周阳见礼,一脸的喜色。
  霍去病很淘气,顽劣成性,可是,指挥起来,似模似样。若是去军校好好培养,说不定真能成大器,能带兵打仗。真要那样的话,那就太美妙了,卫青也是欢喜难言。
  “大帅,就这两个?”丁隽眼睛放光,把二人打量一通,赞道:“好俊朗的童子!小小年纪,却很壮实,虎虎生威呀。不凡,不凡!”
  “呵呵!”李广拈着胡须,笑得眼睛眯到一起了。
  “丁将军过奖了!”卫青却没有那么欢喜:“去病顽劣,还请丁将军多加管教。”
  “卫将军言重了,我看挺好的。”丁隽笑呵呵的打量两个小家伙,拈着胡须:“你们喜不喜欢打仗?”
  “喜欢!”
  两个字,虽是带着稚气,却是极为洪亮,仿佛百十人在说话一般,震人耳膜。
  “好!”丁隽大是赞赏:“虎气!虎气!如此声威!”
  “这位是飞将军的孙子李陵,这位是卫将军的外甥霍去病,就交给你了。”周阳为丁隽引介。
  “李陵,霍去病?”丁隽很是满意:“恭喜二位!”
  “呵呵!”李广和卫青先是一阵畅笑,这才谦逊道:“丁将军言重了,言重了!”
  “我们现在就走!打仗,去不去?”丁隽蹲下身,爱怜的抚着二人的脑袋。
  “去!”二人整日里玩的就是打仗的游戏,哪能不去的。
  “那好,走吧!”丁隽把霍去病和李陵抱起来,左右一打量,大是欢喜,快步而去。
  “将军,你的胡须好漂亮呢!”霍去病伸出肉肉的小手,轻轻捋着丁隽的胡须。
  丁隽的胡须修整得很好,整齐光洁,他最引以自豪,霍去病童言无忌,这是真心赞扬,不由得大是欢喜,比起打了一个胜仗还要欢喜,发出一阵畅笑声:“呵呵!”
  “这个丁隽,赞他人俊朗,会打仗,都没有赞他胡须好看让他欢喜,这个霍去病真会说话。”李广摇摇头,有些惋惜,李陵竟然没有讨到丁隽的欢心。
  “卫青,怎么了?”周阳打量着卫青。
  卫青眉头拧在一起,脸上带着忧色:“怪了,去病怎么会提起丁将军的胡须呢?不对呀!”
  “有什么不对的,你疑神疑鬼了。”李广根本就当一回事。
  三百一十
  以霍去病的性格。肯定不会老老实实,一定会闹事。可是,那是在军校里,不是长安大户,任由他胡来,即使他闹事,丁隽应该管得住他,周阳也没有往心里去。
  接下来几天,周阳和周亚夫、冯敬、李广、程不识、卫青、公孙贺、公孙建、张通、秦无悔、秦衣等人商议军机。
  虽说出兵已经是铁板上钉钉了,可是,这么大规模的出兵,有很多军务要处理。更重要的是,这是深入东胡腹地,与匈奴大战,要做的准备工作就更多了。
  别的不说,光是这粮秣就是一个大问题。东胡太穷,要想以战养战,不太可能,粮秣还是需要从汉地调拨。
  对这事,司马义和秦枫倒是出了大力。他们二族是辽东望族,到如今。还有不少志士听从他们的调遣。这些人,熟悉辽东情形,既可以侦探敌情,还可以为大军筹措粮秣,使得汉朝的压力减小不少。
  如今出兵,比起数年前大不相同了。主父偃的移民实边策已经显现出了威力,北方边境上的百姓增多了,经济更加发达,城市更加繁荣,积蓄了不少粮草军械,不用再象以前,要从内地调拨,节省了惊人的运输费用。
  这一商议就是好几天。这天,周阳与李广、程不识他们正商议,丁隽突然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卟嗵一声跪在周阳面前。
  周阳大是诧异,他们正在商议军机,丁隽就是有重大事情,也该通禀再进来。他不是不懂规矩的人,如此做,必然是有天大的事情发生。
  “丁隽,你怎么了?你去偷瞧小娶妇洗澡,给人打了?”李广一双明亮的眼睛打量着丁隽,瞪得滚圆,难以置信的道:“你身上青一块的紫一块,谁打的?你的胡须呢?你剪了?”
  周阳细瞧之下。只见丁隽脸上青一块的紫一块,受伤不少,是给人打的。丁隽是行伍出身,身手不错,再加上他是军校的负责人。在陈仓河谷里,有上千军官,就算有人打他,他也可以调动军校的生员去打回来,谁这么大胆?
  还有,他引以自豪的胡须没了,剪得光光的。瞧惯了蓄有胡须的丁隽,再瞧眼前的丁隽,就跟没穿裤子一般,很是别扭。
  不仅周阳惊讶,屋里的一众人,李广、程不识、卫青、张通、公孙贺、公孙建、秦无悔、秦衣、周亚夫,他们哪一个不是眼睛瞪得滚圆,好象打量小媳妇似的看着丁隽。
  丁隽给一众人异样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冲周阳气愤愤的道:“大帅,你得给我做主!”
  “什么做主不做主,你得把话说清楚。”周阳听得莫名其妙。
  “是呀!丁将军。你把话说清楚。”李广马上附和一句。
  “我……”丁隽眼圈一红,泪水滚来滚去,委屈得象给强奸了一百回的小媳妇,泪水差点就滚下来了,委屈无限的道:“我怎么就那么倒霉?”
  声音极大,仿佛饿狼在咆哮,含有无穷无尽的悲愤。
  “……”
  周阳他们张大了嘴巴,连问话都忘了,唯有盯着他的份。
  周阳在陈仓河谷练兵,与丁隽相处时间不短,对他极是了解。这是一个硬汉子,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要他差点哭出来,比起砍他的头更难,难得多。
  “究竟怎么回事?”周阳万分奇怪,一句质问的话冲口而出。
  “还不是那个祸……霍去病害的!”丁隽很没好气,双手紧握成拳,骨节格格作响。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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