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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大汉帝国-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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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禀太后,适才栗娘娘进来,打了我一个耳光。我脸上吃疼,看太医去了。”春陀如实回禀。
  “真的?”窦太后再问一句。
  “不敢欺瞒太后!”春陀预感到有大事发生,忙着回答,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嗯!”果然,窦太后冷冰冰的道:“适才老身进来,发现附近有几个宫女、太监,你去找些人,把他处置了。”
  天家秘事,岂能外泄,窦太后这是要杀人灭口。
  “太后!”春陀尽管预料到不妙,也是没有想到竟是这等杀人灭口的事。
  “怎么了?难道大汉的太后,要杀几个宫女太监,还不行?”窦太后语气很是不善。
  “不是,太后。”春陀急惶惶的辩解:“我是问太后,要不要交给周大帅处置?”
  “交给他做什么?你是嫌宫中的事,传得不够快?”窦太后语气更冷:“这就么一点小事,还要调动周阳,你要不要从边关调军队?”
  “太后教训得是,这就去办!”春陀急急惶惶的出了养心殿。
  一出养心殿,长吁一口气,可是,他依然是心里直打冷颤。这个窦太后,别看平时和和气气的,就算宫女把东西砸坏了,她都不生气。不仅不生气,还安慰宫女,是以她身边的宫女和她亲近,敬爱她。可是,这一发起怒来,还真是让人震惊。
  同时,春陀又有些庆幸,幸好自己当时聪明了一下,这才保得一命。要不然,窦太后灭口的名单中,肯定有他。
  “这个栗娘娘,她还真能惹祸,也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竟然让太后发如此大的火,要杀人灭口!”春陀庆幸中又是惋惜,杀人灭口这种事,好多年没发生过了,栗娘娘太能惹事。
  “太后发这么大的火,皇上怎么办?”春陀猛然想起,窦太后是奔景帝来的。瞧窦太后这火气,景帝把天给捅漏了。
  春陀倒也忠心,担心景帝有麻烦,权衡之后,决定杀人这事暂缓,就当做好事,让这些倒霉的宫女、太监多活片时,还是先解景帝眼前麻烦要紧。
  主意一打定,春陀返身回来。刚到养心殿,就听窦太后的吼声响起:“皇上,你的麻烦,老身给你处置了!老身的事,你得说清楚。彭祖就这么碍你的眼?你说杀便杀了!我们窦氏一脉,都是因为老身,封侯者数人,你就这么容不下他们?那你连老身也杀了!”
  “母后,皇儿不是……”景帝忙着辩解。
  可是,窦太后根本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拐杖重重点在地上,喝斥道:“闭嘴,老身不是你母亲!呜呜!”
  她这一哭,景帝还真没辙,手足无措。
  “你不给老身说清楚,老身就不活了!”窦太后用出了撒手锏。
  “母后,母后……”要是窦太后因此事而死,景帝会背上骂名的,忙着讨好,却是毫无用处。猛然看见春陀在朝殿里张望,不由得心念一动,凭空写了一个字。
  春陀看在眼里,知道景帝写的是一个“周”,意思是要春陀去找周阳想办法解围。这种事,周亚夫是无能为力,春陀一猜就知道是找周阳,点点头,转身便跑。
  “这能有用吗?这可是把天给捅漏了呢!”春陀一边跑,一边担心。
  要是不能平息窦太后的怒火,景帝的麻烦非常大。
  二百五十七
  “姐夫,姐夫,你再讲一个。再讲一个哦!”阿娇不住拍着洁白的素手,一脸的兴奋之色,催促起来。
  “再讲一个,再讲一个!”南宫公主眉飞色舞,大声附和起来。
  周阳掌宫禁,近水楼台先得月,南宫公主一有空就跑来与周阳私会。周阳既公干了,又享受了伊人的温柔,这种好事真不多见。
  今儿,南宫公主一如既往的要来私会周阳,阿娇正好在宫里,一听这话,自然是非要来不可了。一见到周阳,阿娇就催着周阳讲故事。
  周阳讲故事有一套,阿娇很爱听,周阳知道,不满足她的愿意,他别想和南宫公主有“二人空间”,只得打起精神给她讲故事。
  不讲还好,这一讲就不得了,阿娇是越听越来劲。一个劲的磨着周阳。周阳无奈,只能强抑与南宫公主卿卿我我的念头,继续满足她的愿望。
  “那我给你讲个烈女故事。”周阳知道的故事不少,也是禁不住阿娇这般磨,再多的墨水也有倒干的时候,只能给她讲起烈女故事充数了。
  “好啊,好啊!人家最爱听烈女故事了!人家也要做烈女嘛!”阿娇拍着双手,兴奋的叫嚷起来,明亮的凤目中全是期盼之色,仿佛她已经是烈女似的。
  你这么顽皮,做劣女差不多,还烈女。周阳有些好笑,清咳一声,就要开讲。
  就在这时,只见春陀急匆匆的冲了进来,气急败坏的道:“周阳,你快想办法。”
  “呼呼!”一句话说完,不住喘粗气。
  “春公公,想什么办法?”周阳给他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了。
  “快想办法为皇上解围。”春陀这才想起,他的话无头无脑的,让人无法明白:“太后正冲皇上发火,逼问窦彭祖的事儿。”
  “发发火就好了。”窦彭祖是窦太后心爱的侄儿,他给杀了,窦太后自然要是发火。火气一出,万事大喜,周阳倒不在乎。
  “哪有那般好事!”春陀急得不行:“太皇要寻死觅活呢!”
  “外婆,她要死啊?”阿娇说得真够直白。一张俏脸立时涨红了,眼圈一红,就哭出来了:“外婆,你不能死!不能死!”
  窦太后特别疼她,阿娇一听这话,就乱了分寸。忙拉着周阳:“姐夫,你快想办法,救救外婆。姐夫,你一定要救外婆!”边说边流泪,急迫之情现于颜色。
  “我操,你别急。姥姥是要寻死,还没……”南宫公主忙着劝慰,一口一个死字,猛然醒悟那不吉利,倏然住口。
  “还不是要死吗?现在不死,等会就死了。”阿娇就没有那她那么多顾忌,想到了就说,死字说得很顺溜。
  “翁主,你别急,不是太后有麻烦,是皇上需要解围。”周阳知道这些事。一时三刻也不能给阿娇说清楚,干脆不说。皱着眉头,沉思起来。
  这种事,谁能去解围?周阳纵然打仗有一套,也不见得能消掉窦太后的火气。
  春陀把周阳那副沉思样儿看在眼里,一颗心直往下沉,忙道:“周阳,你先想着。我得赶回去,得帮着皇上点。”也不管周阳的反应,飞奔而去。
  “周阳,你有办法吗?”南宫公主可知道窦太后这次的火气不是一般的大,是很大。
  窦太后一直视窦彭祖这侄儿为亲儿子,景帝给杀了,那就是把天捅漏了,要她不发火都不行。
  “要不,我和阿娇赶去,劝劝太后。”南宫公主为景帝担心。南宫公主和阿娇深得窦太后的欢心,她们二人赶去,苦苦哀求,窦太后说不定会放过景帝。
  可是,就算放过了景帝,窦太后的气不会消,仍是麻烦。比如说,她不吃不喝,天天垂泪,景帝的麻烦更大,得想个办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也就是说,要消除窦太后的心病。这想法是好。却是难度更大,光一个为景帝解围就很难了,要消除窦太后的心病,就是千难万难。
  “我操,我们走!”南宫公主知道这事有多棘手,不能担搁,要不然,景帝的罪就大了。
  阿娇嗯了一声,跟着南宫公主就冲出了房间。
  “回来!回来!”两人刚一冲出房间,周阳的叫声就传了出来。
  “快回来,你们去是添乱!”紧接着,周阳就出现在门口,冲二人招手。
  南宫公主拉着阿娇回到屋里,问道:“你想到办法了?”
  “办法倒是有一个,可是,能不能成还不好说。”周阳微一点头道:“我操,你马上回到府里去,给长公主说,要她立即赶到这里,有天大的事要她去做。”
  “什么天大的事?”阿娇眨着明亮的眼睛,好奇的问。
  “别问了,快去。长公主要是来得晚了,太后怕是……”周阳知道阿娇亲近窦太后。如此一说,果见奇效。
  阿娇马上就道:“周阳,我这就去找阿母。”飞不管周阳的反应,飞也似的跑走了。
  “我也去!”南宫公主很不放心,甩下一句话,追上阿娇。
  望着二人的背影,周阳不住摇头,景帝把天捅漏了,竟然要他来补天,真是想不到。
  但愿这一招凑效!
  此去堂邑府,有些路程。一来一回,需要点时间。周阳四下里巡视了一番,没有异状,掐着时间回到屋里。
  这时间掐得真准,周阳前脚刚进屋,馆陶公主、南宫公主和阿娇后脚就到了。
  一见面,馆陶公主就急惶惶的道:“周阳,你有什么办法?皇上这一次可是把天捅漏了,劝说、哀求是没用的。”
  话音一落,紧接着就埋怨起来了:“母后也是的,那个窦彭祖就不是个好东西,该杀!皇上杀得好!母后把他当作了宝,护得跟心肝似的,哼!”
  窦昌在东市对付阿娇一事,她还给记着呢。
  埋怨的话一完,紧接着就是担忧:“就算苦苦哀求,母后放过了皇上,可她心里有气,不吃不喝,整日里哭泣。母后年岁那么大了,这身子骨受得了吗?”
  窦太后对她很是呵护,馆陶公主是母女情深,好看的弯月眉拧在一起,忧心忡忡。
  “正是这样,所以不能哀求,得另想办法。长公主,你立即赶到养心殿,对着太后哭。”周阳说出用意。
  “哭?”
  这一个字出自馆陶公主、南宫公主和阿娇之口。
  三人眼睛瞪大,打量着周阳。馆陶公主有些好笑的道:“哭有用吗?”
  “有没有用,这要看长公主哭得好不好了。”周阳也有些拿不准。
  “哭有什么好不好的?不就是呜呜一通嘛!”馆陶公主有些不在乎。
  “那不一样。”周阳摇头,压低声音把想法说了。
  “有用,有用!肯定有用!”馆陶公主一听完,马上就乐了:“疏不间亲,侄儿再亲,能有女儿亲?窦彭祖再亲,也不过是个侄儿,他还能亲得过我这个女儿?”
  南宫公主眨着妙目。打量着周阳,眼里全是钦佩之色。
  “哭哭哭!”馆陶公主和阿娇一般性子,想到就底,不住揉眼睛。可是,揉了半天,不见眼泪,反倒是脸上挂着笑容,好象很欢喜似的。
  “这眼泪呢?怎么就不见呢?”馆陶公主有些愣怔了:“母后眼睛虽然看不见了,可是,她是以心看人看事。若是没有眼泪,她会知道呀。没眼泪,怎么办?周阳,你打我两个耳光,我一吃疼,就有眼泪了。”
  “长公主,我可不敢打你。”周阳听得好笑:“你是长公主,金枝玉叶。再说了,你还是我的长辈,是我的姑姑,我能打你吗?”
  “哎呀!”馆陶公主虽然骄横,却也识得大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着那些。”
  “长公主,有更轻松的法子,你何必要受那罪呢?来人,拿点姜来。”周阳下令。
  “姜?”馆陶公主一下子明白过来,笑道:“我真是急糊涂了!”
  姜是一种古老的调料,远在春秋战国时代就在使用。只片时,就有兵士送来姜,周阳用汉剑切开,南宫公主伸出白玉的素手拿在手里,小心翼翼的给馆陶公主抹在眼皮上。
  “咝!咝!”馆陶公主不住抽冷子:“好辣!好辣!眼泪出来了,出来了!”
  等到抹好姜,馆陶公主眨巴着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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