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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江山国色-第44部分

小说: 江山国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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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周队正对于徐管事这样的商人何时放在眼底了,何况眼下他又得罪了齐王,齐王的跋扈名声,在东都谁能不知。当下周队正冲袁四娘,徐管事狠狠瞪了一眼,当下带着兵卒皆走了。

官兵一退,那些衙役等人亦是灰溜溜而走,王马汉等人皆是带头起哄,而此刻袁四娘,徐管事脸上犹如霜打了一般,死一样的难看。

徐管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转头看了林捕快一眼。

那林捕快此刻却是十分爷们的,哈哈一笑,上前几步言道“这位上官怎么称呼,齐王府的丰老六那是我小舅子妹妹的侄儿。”

眼见对方将眼一横,林捕快当下十分上道地,言道“既是齐王殿下主管此事,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兄弟们,走,去龙汇楼吃酒。”

这林捕快也是角色,自己给自己找的台阶下好,也算留了点颜面,当下招呼众衙役,一溜烟走了。

待所有官兵,衙役都走了,只余下袁四娘,徐管事二人,还在原地。袁四娘美目一瞪,对徐管事言道“还不走,等着丢人吗?”

这时苏素上前一步,拦在身前言道“袁四娘,你不是说王法,王法到底如何?可见公道自在人心。”

袁四娘双目一挑,深深吸了一口气,当下不说一词,甩袖而走。

眼见袁四娘,徐管事以及一干市井之徒,尽数退走。

李虎,苏素二人抢先,见李重九居然和齐王府能搭上关系皆是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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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见与不见(第三更)

进了客栈,李虎要命掌柜以好酒好肉招待两位王府之人。

不过这二人却推言,还需回去交差,故而告退,让李重九暂时留下。

镖局众兄弟,见李重九居然手眼通天,连齐王府都攀得上交情,个个皆是欣喜,一口一个少镖头,少镖头的叫着。

李重九笑了笑,当下即是坐下,与众兄弟喝酒。

李虎放不下心,齐王之恶名,就连他连东都不过几日,也有听过。不过李重九解释了一番后,两人随即释然。

李重九让他们先在归德坊中住下,至于上党郡总镖局的事,之后再议,若是上党郡的官府强意要李重九他们解散。

就让他们一起至少林寺来,至少在这里李重九有办法让他们有个安身之地。

李虎,苏素,王马汉听了皆是老大不情愿,谁愿意放弃在上党郡好容易才扎下的根。

事实上,李重九亦不想,这只是最后毫无办法的转圜之计。

天色已是放晴,时近夏日,东都城已有了几分热意。

归德坊的小风波,在天子脚下的东都人眼底,如一颗小石头投入水池般,没有泛起什么斑斓。

北市外的清渠,依旧是云帆高耸,船舶往来不禁,春风拂来,洛水河畔的绿柳万条低垂,此刻五陵少年策马在东郊,以射柳嬉戏,抓着最后春天的小尾巴。

坊街之上,行人车马,青衣小轿,贩夫走卒穿梭而过。

酒楼饭馆里,百姓们依旧过着普通人的日子,闲聊之际最多还是与辽东的战事,刚刚病逝的工部尚书宇文恺,还有一首琵琶行的小诗,亦悄然而然的流传来开。

一夜动京华,洛阳之纸由此贵,帝都的人们还倘佯在大隋朝的煌煌盛世之中,辽东高句丽小国挥挥可灭,故而是琵琶行如此清新之诗作,众百姓间是最爱不过了。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这等诗歌琅琅上口,不仅仅是国子监里的学生,就连街边老妪皆可以吟上一句两句。

北市附近的妓坊,已命人谱曲传授,教各自楼里的当家花旦,开始唱词,偶尔路经大街小巷,在市井的喧哗声之中,偶尔可听到‘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这样烟袅飘渺的歌声传出。

洛阳百姓念着,唱着琵琶行时,不由问道这作者到底是何人。

杨万里,嗯,没听说过,此人待月下名花出现之后,留下一首诗后,就犹如烟尘一般消失了,只知道是今科赴考的学子。可是学子的名单上却偏偏没有此人。

一时又有人传此人乃隐士,又如何如何。

当然以上皆是不明真相群众的猜测罢了,不少深悉内情,手眼通天的人,皆知乃是齐王杨暕所作。

不过这些人正因为深知内情,反而更不知内情,齐王杨暕何许人,他若是能作出琵琶行这样诗作,那么这些人都敢打包票,可以将自己名字倒过来写了。

所以大家皆有所判断,齐王杨暕一定是有人帮他幕后捉刀的,但是这个捉刀之人是谁,恐怕只有杨暕一个人知道。

不,还有一个人,事实上月下名花的芸娘,亦知道一点。

芸娘拾阶走上一楼梯,轻轻推开曲嫣然的房门。

芸娘朝门缝里看进去,不由长长叹了一口气,昨夜的饭菜还正在桌案上搁着,而这位名动京华的曲大家,凭栏而倚,双手捧着琵琶,赤着一双美足,坐在窗边怔怔地望着天空出神。

自那夜见完齐王杨暕后,曲嫣然就一直如此心神不守,茶不思饭不想。

琵琶行一曲之后,作诗之人虚无缥缈,不着踪迹,但是曲嫣然却是实实在在的,她更是因此名声如沸,多少王公子弟,名门之后来月下名花一坐就是一夜,只为见曲嫣然一面。

可惜曲嫣然却一直闭门不见,令这些贵公子门欲以千金求一曲而不得。

不过曲嫣然名头很响,无人敢于勉强他,而月下名花对于曲嫣然如此不见客的,消极怠工,亦是没有办法,她们请不动。

因为曲嫣然一年前早就已为自己赎身,眼下她还栖身于月下名花,全因为无处可去罢了。所以芸娘她们每日,仿佛见得大把大把的金子堆在门外,却平平让他溜走,谁让曲嫣然不见客呢,每日只是抱着琵琶出神。

芸娘手沏了杯参汤,推门而入,曲嫣然似微微一惊,这才从长长的沉思中回过神来。她转过头看见是芸娘,这才放下心事。

芸娘知道曲嫣然小时所受过的苦楚,故而明白在无限风光的外面,这位曲大家在她眼底是一个容易担惊受怕的孩子。

“参汤!”

曲嫣然点点头,不拂其意地喝了几口,随即又是放下杯子。

曲嫣然不由问道“这几日来月下名花,见我的人很多吗?”

芸娘笑着言道“还不是,都快排到上东门去了。”

“哦。”曲嫣然轻轻点头,言道,“那我准备一下,今晚就登台。”

芸娘见曲嫣然这憔悴的模样,不由将她头揽在怀里,言道“我的好女儿,你眼下这般,如何弹得了琴了,还是让他们等吧。”

“这不会有影响生意。”

芸娘笑了笑,言道“男人嘛,越是得不到,就是越想要,再让他们等一等,等得越久你的名气就越大。”

曲嫣然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芸娘从她怀里接过这琵琶,言道“不过等可以等,但你的心结一定要去了才好。”

“我有什么心结?”曲嫣然一眨双眼反问道。

“这么说那真正作琵琶行之才子,你就不要见了。”芸娘沉下声音言道。

曲嫣然一愣,随即明白芸娘在逗她,当即言道“芸娘,你说什么呀,作琵琶行的杨公子,我们不是见过。”

芸娘,曲嫣然想起那日见到齐王杨暕时,对方那摄于美色,而呆头呆脑的样子,二人皆是不由莞尔一笑。

“那日你说变宫时弦音突而高亢,必是有英雄在旁倾听,若是杨公子是那人,我这英雄也和狗熊差不多了。”

许久未闻的那一串长长的轻笑声,在庭院中响起。

芸娘当下取了一牛角梳子,替曲嫣然梳起如云般的长发来。曲嫣然的发质很好,令她不由想到当年南陈贵妃张丽华那一头七尺长发,想来也不过如是吧。

“还是见一面吧。”芸娘缓缓地言道。

曲嫣然听了却是低下头。

芸娘言道“天下男儿多薄幸,但明知如此,仍有痴情女子飞蛾扑火。”

芸娘说着似想到了自己过往之事,然后慨然长叹,转而言道“见一面总比不见的好,至少见过后不后悔,亦可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什么样,再说了天下有诗才,而无人品之人多了,或许见了一面后,反而觉得不如呢。”

曲嫣然听了点点头,言道“芸娘,那作琵琶行之人,你真有把握对方是何人吗?”

芸娘笑了笑,一面梳着长发,一面言道“此诗应时应景,应该不是早就抄录的,多半是即兴而作,当日厢房内只有齐王,还有另一人,若不是齐王作的,必然就是他了。”

听到这里,曲嫣然轻咬了一下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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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遭遇伏杀

客栈里层,李重九闭目将整个身子浸在放着各种药材的木桶,这正是李重九修行养生功时浸泡的药浴。

李虎,王马汉对此皆是不解,来到洛阳不过一个月,李重九两次所泡药浴,所费之资不知几何,虽说这钱都是齐王杨暕赏赐下来的,但是确实也不经如此花啊。

虽听得李重九一番解释后,二人只能抱着一副将信将疑的态度。

正待李重九泡洗药浴的时候。

这时听得客栈之外,有人疾步进来,原来是苏素的声音,他言道“总镖头,事情终于有转机了。”

“什么转机,难道是镖局的事情?有所眉目。”李虎低沉的声音传出,显然有几分兴奋。

听到这里,李重九不由睁开眼睛,听起苏素如何与李虎商议的。

只听苏素言道“前几日,我为镖局的事,在外奔走,拜访同窗,到了今日终有有一人愿意帮着我们了。”

“是何人?为何以前不帮,要现在帮手。”李重九听去李虎还是甚为慎重。

只听苏素言道,这名愿意帮忙的同窗姓王名和,乃是太原王氏的人物。

说起太原王氏,就不得不提及天下最具盛名的五姓七望,而太原王氏正乃是五姓之一。

天下一统后,南朝没落,称为王谢之一琅琊王氏,已是逐渐没落,太原王氏却因为附和北朝,因而崛起,只是在大业初年受汉王杨谅谋反有所牵连,眼下仍是势力强大,特别是郡望之地太原郡。

而苏素的老师王通,正是出自太原王氏。

这王和与苏素同窗时,交情不错,虽是太原王氏中庶出的身份,但念在同窗情分上,答应替李重九他们在汝南袁家那边说和。

听到这里,李重九不由觉得事情有点蹊跷。这时药浴,也进行得差不多了,李重九当下起身,擦拭身子后,披上衣服走出门外。

李重九见了苏素,当下问道“四叔,你说你同窗,就那么大的面子,可以说动袁家吗?”

苏素犹豫了一下,言道“他倒是自信满满说自己与袁家三郎君有旧,故而可以出面说中。”

李重九又问道“那他可提要何报酬,或者我镖局,他太原王家有何图谋?”

“没有,他说一切都念在同窗的份上,也算我和他当年交情不错吧。”苏素笑了笑言道。

见苏素如此说,李虎言道“既然如此,就先见一见此人吧。”

次日李重九,李虎,苏素特意亨利楼摆下酒席邀请此人。亨利楼在一东都乃是有名的酒楼,每日来者皆是名流,这一席酒席所费不菲。

李虎,李重九,苏素三人皆在亨利楼二楼一个厢房等候,未等了一会,对方即已经到了。

对方乃是一名三十多岁男子,见了苏素即作揖,苏素见了对方十分高兴,言道“我已并非读书人了,王兄不必操此礼。”

对方言道“苏兄不过效范蠡公亦,何言一时志短。”

听这王和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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