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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部分

九鼎军师2-第232部分

小说: 九鼎军师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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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以为先吗?他又哪有胆量搜刮贪腐?先前是民怕官,以后在易国是官怕民,百姓可不会愿意养那么多官,所以国家就可减轻发放俸禄的负担。从上到下,不论什么工程,都是要征询的,所以也就不会有徒费资财之事,如此种种,最终的结果是新政规定只收十一之赋,可在兵事不断之下,国库仍有余财,百姓安得不乐?这就是新政得民心的原因,说一千,道一万,让百姓过上好日子才是根本,否则,就算说的天花乱坠也只能蒙蔽一时,早晚会被百姓看穿。”

第八十三章 互作招惹(上)

新政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黄婈有好多问题要问,可一时又不知先问哪一个,望着眼前这位传奇军师,她难以表述内心的感觉了,忍不住就那么一直看着他,直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才慌忙的垂下头。

贺然不想让气氛出现尴尬,笑着问:“还有什么不明的吗?”

黄婈轻轻摇摇头,道:“妾乃愚钝之人,听闻了这些惊诧得无以思辨,恐要回去细细思量后才能再请大人赐教了,军师真乃神人,这新政……换作是别人就算是想破头也难以想出的。”

贺然摆手道:“不是不是,非不能想是不愿想而已,寻常百姓限于学识,忙于生计,想这些人不多,君王公侯等人已得其利,是最不愿有所变革的,所以想也不会朝这面去想,但有识之士却是早就想到了的,‘民重君轻’的提法其实就是新政根本,早已存焉,只是这种言论不讨朝廷喜爱,备受压制难被民众听闻而已。”

“军师能力主之,足显拳拳爱民之心。”黄婈平素最厌恶阿谀之言,可此刻却不由自主的真心赞扬起来。

贺然打了个哈哈,道:“谬赞了,我可不是有什么爱民之心才行新政的,实是逼不得已,当时唯有新政可救急,否则我们当时是难以一口气吞下顺国三十余城的,若非因为这个,我才不会自找麻烦的推什么新政呢,以后你就知道了,我这人呀,能躺着绝不坐着,懒惰成性自私成疾,但凡自己能有安心日子过,肯定是不愿去顾念别人疾苦的,略施援手或许能做到,但太麻烦辛劳了一定是迅疾避退的。”

黄婈忍不住的想笑,妩媚的瞋了他一眼,道:“真不知说大人什么才好,别人是没什么功绩还要给自己脸上贴金,大人明明都作出了泽惠万民之举,却极力往外推,这也罢了,是大人高风亮节不图名声,可哪有自污德行的?”

贺然嘿嘿而笑,道:“算不上自污,我就这点德行,实话实说而已,说心里话,我是真惧怕好名声了,‘神奇军师’之誉已令我不胜其累,难脱军旅之苦,如果再有个诸如‘贤臣’之类的名声,那说话做事就愈发的束手束脚了,我可过不得那种循规蹈矩的日子。”

黄婈掩嘴而笑,道:“妾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军师这样的人呢,难怪你有那么多不美传言。”不知不觉间她的话语变得随意起来,面对贺然这样人,想保持尊敬与庄肃太难了。

“我所求的就是活的自在些,虚名不要也罢,恶名有就有吧,反正我自认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有些恶名是确有其事,言过其实的也不足计较,混到现在这位置,不遭人恶意毁谤是不可能的。”

“大人可真是豁达,我想知道哪些是确有其事的呢?”她嘴角带着笑意。

“这要看你都听说了什么。”

“嗯……,先说滥杀无辜。”

贺然摇头,郑重其事道:“这个不实,我杀人虽多,但都是有过之人,量刑偏重倒是有的,偷鸡摸狗横行霸道之辈亦处死刑,其实我杀的不是人,是污恶之心,为扶世间正气,必须要诛除一些这样的人以示警戒,诛心之刀必须要高悬于上,否则恶人就会毁掉新政,任其跋扈,良善百姓就会迫其yin威难以在共决时表达真实意愿,惩恶才能扬善,我还会一直杀下去,直至把污恶之心剔除干净。”

黄婈没想到这个问题会令他突然变的这么严肃,忙笑了笑,道:“大人说的不无道理,那……不守臣节呢?”

贺然立即笑了,连声道:“这个属实,这个属实。”

“独霸朝纲?”

贺然摇摇头道:“你呀,恐怕是加以粉饰了吧,听到的该是‘谋逆篡权,屠戮王族,把持朝政,诛除异己’吧?”

黄婈眼含笑意道:“倒是也有这么说的。”

“你当时信吗?”

“嗯……半信半疑,因为有关你的传闻天悬地殊,好的极好,坏的又极坏,实在让人难以判别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王几次想让位于我,我都不受,其中原因嘛,我现在说出来你一定不信,以后却一定会信的。”

“是什么?”黄婈大为好奇的问。

“懒呗,我才不去作每日都得处置政务的君王呢。”

这次黄婈笑出了声,“这我现在可真看不出来,只知你还是很勤于军务的。”

“有什么办法呀。”贺然一脸无奈道,“在其位,谋其政。况且掌兵非同儿戏,稍有不慎就会令将士丧命,我哪敢稍有懈怠啊,我这人只有在逼迫之下才肯做事。”

“不管怎么说,你这尽责之心还是颇令人敬佩的,并非真的懒。”黄婈神态很真诚。

“是真的懒,但不愿对人有负,这是真心话。”

黄婈浅浅一笑,狭长的美目再次微合,道:“你可知自己最臭名昭著的是哪一条?”

“好色嗜yin?”

黄婈俏脸微微一红,道:“不是不是,没那么难听,我所知的是‘贪色丧志’。”

贺然哈哈而笑,道:“‘丧志’?我根本就无志,何谈丧志,你的消息果然是不灵通,要不就是故意拣好听的说,贪色丧志这对我而言哪是是很贬斥啊,简直都算得上夸赞了。”

“你这人可真是!”黄婈瞋了他一眼,“我才不是拣好听的说呢,‘贪色’难道还是好话了?身为国家重臣,‘丧志’是有负君王,误国误民,因贪色而丧志更是为人所不齿,反正在我的听闻中,你最受诟病的就是这一条。”

贺然笑意更浓了,“我‘丧志’尚且如此,他们认为我不丧志该如何呢?”

黄婈也笑了,道:“这话说的可是呢,听闻易国灭了顺国,我当时真的难以置信,所以对‘贪色丧志’一条再不信了,只盼着你还是丧志的好,要是振作了,这天下还不得全被你削平了?”

贺然再次大笑,道:“我可是尽了全力了,有志、无志都只这么点本事了,即便真有削平天下的本事我也是不屑去作的,有那功夫还是用去享乐才是正理,这一条勉强算属实的。”

“一点也不实。”黄婈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贺然真的没有听清。

“没说什么,那个……下官无事回禀了,告退。”她说着略显慌乱的站起身。

贺然正说的开心,不知她为何突然急着告退,想留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得道:“呃……,那好,有什么事只管来找我,不要再拘什么僚属之礼了。”

“是。”黄婈说着退了出去。

第八十四章 互作招惹(下)

次日,贺然处置完公务,遛遛达达的来到前院,挨房巡视正在办公的僚属,进入一间偏房时,见黄婈与两个僚属正谈的火热。

见到军师进来,三人急忙起身施礼,神情皆带愧色,办公时刻闲聊是犯律之事,不想会这么巧被军师抓了个正着。

贺然问道:“聊什么呢?”

黄婈上前一步,抢着道:“是下官之过,不关两位大人的事,是我向他们请教新政来着。”

贺然笑道:“为你讲解新政算不得什么过错。”说完转向那二人,“你们手上的事务可都做完了?要是手头没什么事就继续给她讲解吧。”

那二人咧了下嘴,齐声道道:“下官这就去办公务。”说着慌忙退了出去。

黄婈神情有些讪讪的,再次道:“是我的过错,请大人千万不要责罚他们,我愿领责罚。”

贺然亲切的笑道:“我刚不是说了嘛,放心吧,我不会责罚他们,算不得什么事。”

黄婈松了口气,施礼道:“谢大人。”

他用玩笑的口吻道:“其实你要问新政,来问我就是了,摆着名师不投,却找他们问个什么。”

“大人事务繁忙,我哪敢去打扰大人。”

贺然哈哈笑道:“这你可错了,你看我都闲的出来乱逛了,那有什么可忙的。”

黄婈不信道:“大人说笑了,大人乃三军之主,岂有不忙之理?”

贺然用手向外指了指,低声道:“因为我把事务都分派给他们了,有他们忙就够了,再说,军中大半事务我都推给大将军了。”

黄婈掩嘴而笑,道:“若果真如此,那我可开始信你自言的懒惰了。”

贺然故作愁容道:“推的太干净了,现在反倒有点无所事事了。”

黄婈笑的更媚,道:“我还道你每日忙的昏天黑地呢,却原来……。”

贺然理直气壮道:“军师本该如此,要时时置身繁琐事务之中,哪还有闲暇思索大计?那是本末倒置!”

“嗯!可不是。”黄婈重重的应了一声,但含笑的美目满是讥讽之意,贺然被她的神情给逗笑了。似有似无的暧昧如柔丝般萦绕在空气之中。

黄婈垂下了头,俏脸渐渐开始发烧,窘迫却不愿离去。

贺然的心也跃动起来,黄婈的美貌固然令他心动,但更让他喜爱的是她那极具知性风格的神情与言谈,用他以前的话来说就是:看着就那么不是东西。

他正想找点什么话头打破眼前的尴尬,红亯在外面禀报道:“禀军师,有人在府门外鸣冤。”

贺然不悦道:“糊涂!让他去府衙,我哪有闲工夫管这些。”

红亯在外道:“我们是这么打发的,可他说此冤只有军师能申,别人是没本事管的。”

“他告谁?”贺然随口问道。

“赵慜。”

贺然忍不住笑了,道:“这个府衙是无法受理,带进来吧,我倒想问问他有什么冤屈。”

黄婈识趣的上来告退。

贺然道:“又不是什么机密之事,你就暂充个案薄吧,录一份口供。”

黄婈笑着从旁边屋子借来纸币,刚准备好,红亯就带了一个衣着考究的老丈过来。

贺然居中而坐,问道:“老人家要告赵慜何罪呀?”

老丈取出一份状纸,递给红亯,然后躬身道:“望军师替小老儿主持公道,以慰我儿与儿媳蒙羞的亡灵。”

贺然接过状纸从头细看,却原来这老丈就是羽扬侯的父亲,羽扬侯是因军功而封爵,所以这老丈并无爵位。他告的是赵岃、赵慜接连霸占他的儿媳。

贺然把状纸传给一旁坐席的黄婈,对老者道:“赵岃所为我是听闻过的,赵慜之事可属实?”

老丈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捶胸道:“小老儿状上所言无一句妄语,赵岃那混账死后,我与亲家皆以为那苦命的孩儿可算熬出头了,一同前往王宫要人,可不想他们推三阻四就是不放人,后来小老人通过打点得到消息,原来是那赵慜又把我那儿媳霸占下了,我那亲家闻讯后就给生生气死了,禽兽啊!一窝的禽兽啊,可怜我儿为他赵家血洒疆场,妻室却被两个昏君霸占,请军师大人为小老人做主啊!”

贺然有些哭笑不得了,羽扬侯是在藏贤谷前被自己的一把大火烧死的,是易国的仇敌,现在他父亲却跑到这里让自己为羽扬侯夫妻伸冤,这可真是一笔糊涂账啊。

“你确认在宫中找到的那具尸身是你儿媳的?”

老丈肯定道:“绝不会错,面部虽被砍烂了,但大火并未烧到那里,尸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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