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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九鼎军师2-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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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云撇撇嘴,继而感叹道:“你这可是做了件好事,不但趁了三弟心愿也是把静妃救出了苦海,她也还好吧?”

“弟妹贤淑明理,在藏贤谷内过的也很开心,就是这三弟不让我省心,总是想着出去建功立业,我说了他几次也不管用,兄嫂有机会还要多多训教他。”

金典哼了一声道:“男儿在世自当有所抱负,你当谁都跟你一样一心只想着享乐?”

晴云也哼了一声,道:“好容易兄弟相见,你就不能少说二弟几句,就算他贪图享乐,可你看他何时真的享乐了?你算算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哪有享乐的闲暇啊。”说着又怜爱的对贺然嗔道,“就是不改你这些毛病!纵有十分辛劳,别人一看你这副嬉皮笑脸油嘴滑舌的德性也只信三分了,活该挨骂!”

听晴云这么一说,金典也忍不住笑了,道:“你听他那口气就能想到,三弟在他手里不知挨了多少骂了。”

晴云掩嘴道:“这我能想见,除了油嘴滑舌他作威作福的本事也不小,三弟在他面前恐怕无时不提心吊胆的。”

“冤枉啊,看兄嫂把小弟说的,应该是我整日为他提心吊胆才对,就这么千小心万小心的,他还是在与番兵之战中险些莽撞丧命,当时都快把我吓死了,他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今日恐怕都不敢登这个门了。”

金典道:“这事我听闻了,三弟拼死搏杀番帅一事是有些莽撞,但也大显男儿气概,没留下什么伤残吧。”

“没有伤到要害,这小子命大,养几日就好了。”

“不是命大,是三弟本事大,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何等的勇猛啊,我这当嫂子的听了都感觉脸上有光彩呢。”晴云脸上还真有了光彩。

贺然撇撇嘴,道:“把我和三弟放在一起,嫂嫂就又偏向他了,林间设伏、夜袭敌营可都是我一手筹划的,折损千余杀敌数万,怎也要比他这匹夫之勇要强吧。”

一向娴静文雅的晴云在贺然面前总是难忍欢颜,此刻见他一脸委屈的样子,咯咯笑道:“非要自表功绩,跟个孩子似的,跟自己三弟还要争功。”

“你们总是无视的功绩,凭什么三弟杀了个番邦小头目兄嫂就交口称赞,我做了那么多大事反倒总是挨骂,天理何在啊!”贺然在兄嫂面前有意凑趣,说的愈发委屈。

金典这下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晴云笑的已经不能自持,“好好好,你本事比三弟大,正因为你做的大事太多了,所以我们已习以为常了,三弟只此一件可以扬名天下的壮举,我们自然要夸奖几句,当初你初显神威火烧西屏奇兵之时,我与你兄长还不是每每提起都赞不绝口?”

贺然嘿嘿笑道:“是这样啊,可惜兄嫂赞扬我时我不在身旁,都是怎么夸我的,不如当着我的面再夸一遍吧,小弟也好知道嫂嫂没骗我。”

“呸!”晴云笑得捂着肚子啐了他一口。

“击退番兵一事愚兄是要郑重谢谢你的,可以说你这是救了赵国,如果不是你施以援手,赵国恐怕现在已万劫不复了,来,愚兄以此酒为敬!”金典一脸郑重的站起身。

贺然连忙起身道:“这小弟如何敢当,兄长言重了,我打番兵也是为确保易国免受其害,这樽酒小弟愧不敢受。”

晴云也敛去笑容,起身相敬道:“不管你为什么出的兵,为赵国解去了覆国之难是不争的结果,嫂嫂也要敬你。”

贺然哈哈笑道:“兄嫂既然非要把救国的功绩安在我头上,那小弟就不亏心的领受了,小弟以此酒祝兄嫂福寿安康。”

晴云皱着鼻子含笑瞋了他一眼,自然是恨他还不改滑舌毛病,三人对饮而尽。

第二十九章 献嫂为娱 (上)

午宴尽欢而罢,书房饮茶时金典皱纹问:“暖玉夫人是怎么回事?”赵慜守信,这事保守的异常严密,可金典身为王城统领自然不会信暖玉夫人在定阳附近被贺然劫去的谎话,如果真那样他应该得到地方守军的禀报。

贺然不敢不讲,把内中隐情含糊其辞的说了一下,金典气的忍不住又要骂他,晴云却忍不住赞叹道:“你这么做虽荒唐,但终不负暖玉夫人对你的这一片真心,也只你有这本事引兵千里把她从西屏王城救出来,换了别人,夫人只能在哀郁中终老他乡了。这真是一桩足以流传千古的佳话,嫂嫂真想再敬你一樽呢。”

“你还夸他!换做别人?换做别人又能惹上夫人吗?算来算去都是他自作自受。”金典气哼哼道。

“那说明二弟卓然出群,别人想招惹夫人,夫人还看不上呢,你这么说我可要替二弟不平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当时是夫人亲自把请柬下到咱们府上的,可不是二弟去招惹她的。”晴云不满的看着金典。

金典欲要反驳,忽然睁大了眼,盯着贺然道:“这么说……,侧击西屏的是你?!”

贺然心虚的点点头。

“呀!你为何刚才不说清楚!怪不得,怪不得大王被你挤兑出城了,你这是两次救赵啊,他觉亏欠你太多,现在我们又真的无力调太多兵马去打顺国,所以大王才只能躲着你。我一直对侧击西屏一事心存困惑,因为我们根本没有那个兵力,之前我还猜测是康军故意分出一支兵马打出我们的旗号用以迷惑西屏人呢,原来是易军假冒的赵军。”金典恍然大悟。

“不是小弟不想说,只是……只是怕引来兄长责骂,救夫人这事我自知荒唐,所以……嘿嘿,可最终这顿骂还是没躲过去。”怕挨骂之说自然是顺口胡编的,贺然本心是想把自己侧击西屏之事蒙混过去,这事谁都不知道才好,可他又不愿对大哥说太多谎话,结盟番邦之事不得不瞒,这种事要也说谎话他觉得对不起大哥,所以方才被问到时含糊而答,既然大哥猜出来了,他也就老老实实的承认了。

金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嘴里却对晴云道:“你方才不是想敬他吗,取酒来,我也要敬他。”

贺然对嫂嫂连连摆手道:“别别别,兄嫂千万别这样,愧煞小弟了,小弟出兵西屏为的只是救夫人,顺便解了赵、留两国之危,兄长要为这个敬小弟,小弟实实的不敢领受。”转头又对金典道,“兄长,这事现在只几个人知道详情,兄长不要对外人提起,走漏了口风,赵王恐会猜疑。”

“愚兄晓得,来,二弟,愚兄就以茶代酒敬你了。”金典说着端起茶盏。

贺然无奈也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晴云公主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会,对金典笑着摇头道:“看着他,我怎么都不相信那些惊天动地的大事是他做的,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就是个滑舌讨骂的可怜虫,仿佛是另有一个贺然在外面做了那些大事似的。”

金典道:“我也常有此感受,做大事的人没有像他这副德行的,可又不能不信,别的事也还罢了,咱们没亲见,可你看他现在得意洋洋的就坐在这里,大王则是我眼睁睁看着出城的,他刚说是他把大王挤兑走的,联想前因后果,你说让咱们如何能不信啊?”

晴云看着洋洋自得的贺然抿嘴笑道:“反正我就是不信,越看越不信!”

贺然堆出一脸讨好的笑容道:“小弟在外面做没做什么大事不打紧,在兄嫂面前小弟永远是这幅德行的小弟,只要兄嫂觉得小弟恭顺孝悌就够了。”

晴云公主感叹道:“我倒真希望你没那么大本事,留在兄长身边当个闲差,免得终日在外面打打杀杀的,有你在,我和你兄长不知要多出多少欢笑呢。”

贺然也叹了口气,道:“小弟何尝不想在兄嫂身边侍奉,可老天就是不让世人称心遂愿。”

“说这些又有何用。”金典对晴云使了个眼色,晴云知机的退了出去。

“二弟呀,有件事我得问问你,既然侧击西屏的是你,那你路上是不是经由归云城了?”金典盯着他问。

“是,怎么?”

“那你和虔国公夫人有没有什么瓜葛?”

贺然面现尴尬,支支吾吾道:“有……有一点,呃……有……一夕之缘。”

金典皱起了眉头。

贺然看他这副神情有些奇怪,按说大哥不该管自己这些风流之事,转念间他想到了什么,问道:“她是不是出事了?”

金典面带思索之色道:““前一段望云侯在家里自尽了,虔国公夫人奉诏来了定阳,被软禁在府中,本来是我的人看守,可今天一早王宫总管传大王口谕,让军师府的人接管了虔国公府,我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知道是你侧击西屏后,我联想到了此事,既然你真与那女人有染,那……”

“哦?赵王手脚够麻利的。”他转着眼珠想了想道,“兄长不必担心,就算我当时没顺手替赵国铲除这个祸端,赵王也怪不得我,我也没留下什么把柄,不可能栽赃我鼓动地方势力谋反。”

“那你鼓动了没有?”金典盯着他问。

“我哪会做那种糊涂事啊。”贺然把当时的情况描述了一遍。

金典听完松了口气道:“或许是我多心了,也许接管国公府一事与你无干。”

“有关系我也不怕,赵慜不答应出兵别想把我请出定阳城。”

“他已经躲出去了,你还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他一月不回你还能等上一月?”

“我才不傻等呢,今天我已提出追随他去狩猎了,口谕估计后天传回来了,得到准许后我就追他去,我看他能躲到哪里去!”

金典哭笑不得道:“你!你可真……,唉,我们现在真是调不出那么多兵马去打顺国,你这不是存心难为他嘛。”

贺然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第三十章 献嫂为娱 (中)

金典拍拍他的肩头道:“你我虽是兄弟,但你毕竟是易国军师,食君俸禄,与君分忧的道理愚兄明白,你不必事事都跟我说,有些事我也不该管,问多了也是让你为难,知道多了我也是自寻烦恼,只是你在这里一定要小心些,能尽快回去还是先回去吧,免得生出什么意外,也省的我与你嫂嫂整日为你悬心。”

贺然咧嘴笑了笑道:“多谢兄长体谅小弟,等此间之事一了小弟即刻回程。”

兄弟二人又叙谈了一会,金典看了看天色站起身道:“你不能在这里呆太久了,回去吧。”

贺然不情愿站了起来,道:“大哥,我想多陪你和嫂嫂说会话,今日一别不知……不知何日才能见到了。”说着眼圈发红了。贺然虽有重色轻友的恶名,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其实他是色与友并重的,尤其是对金典,他永远不会忘记那日在博论场金典与晴云公主仗义援手的情景,那是他最无助的时刻,人在最软弱、最绝望的时候得到的真情往往一生都会倍加珍惜的。

金典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了一下,道:“看你这点出息!不许哭,一会要是让你嫂嫂看见了,还不惹她也落泪?”口中虽训斥着,可他的眼圈也发红了。

兄弟二人各自强收回泪水,晴云公主得知贺然要走了,急急的赶过来,对贺然千叮咛万嘱咐,说着说着忍不住就泪水盈眶了。

金典见贺然眼圈又红了,急忙把晴云公主推入内室,狠着心对贺然道:“快走吧!”说完依礼把他送了出去。

上了车,贺然的泪水无声的滑落下来。

来到住所,下车时他脸上又挂上了那浮华的笑容。

回到屋中,他呆呆的坐在几案前心里却是异常的烦乱。

没过多久,红亯走进来低声道:“军师,王宫总管求见。”

贺然略一沉吟,道:“说我有请。”

片刻,一个四十多岁的官员走了进来,在贺然面前施礼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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