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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宋你去北院-第62部分

小说: 宋你去北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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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先是一惊,接着放下手中的书急切的问那位宫女:“你可还听见什么了?”
宫女说:“奴婢就听太后气极的说北院王妃是什么争风吃醋,不顾大体的女子,其余的奴婢没再敢听就急忙回来了。”
昭妃气的拍了一下桌子说:“这个萧雾姬本宫看她就是个蠢货,到现在还不知那耶律冷为何会如此讨厌她,自以为聪明,一而再的陷害北院府,迟早她得吃些苦头才会幡然醒悟。”说完之后又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与其他几个伺候的宫女说:“你先起来,这件事不许再让别人知道,尤其是不能让太后与南院王妃知道你去过太后的寝宫了知道吗,还有你们谁敢说出去本宫就割了她的舌头。”
宫女们纷纷跪下磕着头说:“奴婢们不敢。”
昭妃缓了下语气对一位宫女说:“你去悄悄的找一位宫人,让他去趟北院府告诉北院大王和王妃,要是太后召见他们让北院王妃无论如何都不能进宫,北院大王一人进宫即可。”
那位宫女恭敬的听完后行了礼说:“奴婢明白了,奴婢这就去办此事。”
两个时辰之后的北院王府……
耶律胡睹被太后宣旨召进宫,本来还有李念玉也要一起去,昭妃的人先太后的人一步来送信让李念玉万万不可进宫去,斟酌之下太后的人来时李念玉就装了个病,说自己身子抱恙无法进宫面见太后,最后耶律胡睹就只身一人前去宫里了,可是不知为何李念玉心里却是七下八下的,照她的经验那太后宣我们觐见就没有一件好事,这回不知道又是要作什么幺蛾子。
抱着耶律求翰在地上来回转着圈哄着他,可是耶律求翰却精神的迟迟不睡躺到李念玉怀里眨巴着眼睛到处乱看,边上的忆柳和月出给耶律求翰做着小衣服什么的,忆柳抬眼看着李念玉满屋子的转圈,叹了口气对李念玉说:“公主,每次太后召见大王您都是这么紧张,奴婢想应该没什么事吧,宫里不是还有皇上吗,您就别着急了。”
李念玉说:“可今日昭妃先派人人来说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进宫,想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月出绣着耶律求翰衣服上的花样说:“王妃说的对啊,可是最近那也没什么事啊,太后怎么又要为难大王,奴婢想起来了,会不会是那个西夏公主的事情,不是想嫁进我们北院府当侧妃最后大王还是不同意,她就随西夏使臣又回去了,会不会是西夏国不高兴了这太后才会为难大王啊?”
忆柳皱着眉说:“应该不会吧,要是西夏真有这么大的脾气又怎么会战败后又派使臣来,而且他就算生气也要看是何人,北院大王是他们敢随便招惹的嘛,你怕是多心了。”
李念玉也点头说:“忆柳说的也没错,咱们说不准在这多心了呢。”
月出笑着说:“奴婢就是这么随口说的不算数的,王妃等到大王回来问问大王不就知道了。”
听了月出的话李念玉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那边忆柳嘴里念叨着:“你这小丫头那天就该割了你的舌头,让你胡说吓唬我们公主。”
月出放下小衣服起身活动了筋骨对着李念玉与忆柳吐了吐舌头说:“王妃肯定舍不得我,我这就去给王妃做点好吃的去。”
说着就一股风似的出了门,不一会就端着两盘我爱吃的点心进了门,放下盘子就不断搓着双手说:“王妃,这外面怎么下起雪了,好冷啊。”
同一时间的辽国皇宫内……
耶律胡睹奉旨进了宫,早已等候的宫人引着他来到太后要召见她的大殿内,见到太后耶律胡睹单膝跪地行了礼,可是高高在上坐着的太后却没有让耶律胡睹起身的意思,依旧让耶律胡睹在地上单膝跪着,过了半晌太后才冷冷的开口对耶律胡睹说:“北院大王你可知错?”
耶律胡睹微微抬起头迎着太后的目光说:“恕臣不知何罪之有。”
太后勾了一下嘴角说:“好一个不知,今日本是该问你的王妃的,既然她抱恙那就你来替她给哀家说个明白。”
耶律胡睹说:“还请太后明示臣所犯之错。”
太后说:“西夏使臣来访本是与我大辽交好,皇上有意设了骑射比试,本意不在一决高下不过是为了让西夏使臣高兴而已,可是你那北院王妃却非要与西夏的凌珊公主争个高下,你以为哀家不明白是为何,本就是那凌珊公主对你有所中意,你那王妃便争风吃醋不愿容她,不顾我大辽的体面。”
耶律胡睹心中一紧,但仍然淡然自若的说:“回太后的话,这件事并非是臣的王妃有意挑衅那凌珊公主,而是那凌珊公主非要与臣的王妃一决高,还请太后能明见此事。”
为太后却是一脸怒气的说:“哀家不是傻子,你以为哀家不在就什么都不知道是吗,北院王妃骑射赢了凌珊公主也就罢了言语之间有意的挑衅于她,颇有目中无人之势,哀家不知她是为何有这般胆量敢如此对待前来交好的使臣,北院大王难道这些哀家都说错你那个王妃了,都说大宋的女子自小都被调教的知书达理,可是哀家看你这个王妃只会争风吃醋,全然没有一点王妃的气度。”
耶律胡睹的双手暗暗的捏着拳:“太后所言恕臣不能苟同,此事并非太后所言那般,臣的王妃并没有说什么有辱那凌珊公主之言,也并不是太后所说那争风吃醋之人,臣不知是何人颠倒黑白对太后胡言乱语污蔑臣的王妃,臣只能说臣的王妃从未做过不识大体之事。”
太后瞪着双眼看着耶律胡睹说:“污蔑你的王妃,哀家不说那未见之事,就说凌珊公主想要嫁于你做侧妃之事,你不要告诉哀家你的王妃什么都没有给你说过,自古男子三妻四妾本就平常,更何况你是大辽的北院大王,想要纳一个侧妃本就是小事,况且还是西夏的公主,而你却是推三阻四不愿娶她,这不是你那王妃失德不让你纳侧妃,哀家本来不该管你们这些小辈的事情,可是你那王妃实在过分,这件事不光牵扯着你纳侧妃还关系着西夏与我大辽的关系,你让那西夏王爷的颜面何存,你让整个西夏王室的颜面何存,这样你还要说你的王妃是识得大体之人吗?”
耶律胡睹一怔说:“太后所说之事都与臣的王妃无关,不愿纳凌珊公主为侧妃是臣一人的主意,臣只是大辽的北院大王是臣子,所以臣此生只想有臣的王妃一人相伴,不愿再娶他人,太后若是对臣有不满大可以直接对臣说,又何须对臣的王妃安上这莫须有的罪名,臣自认比太后更了解臣的王妃是什么样的人,臣不许任何人诋毁臣的王妃。”
太后听了耶律胡睹的话后顿时气得拍了下椅子的扶手厉声说道:“耶律胡睹,哀家看你的胆子不小啊敢以下犯上,你以为你手握军权哀家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今日你竟敢出言不逊,来人啊,将北院大王拉出殿外让他给哀家跪着思过去。”
太后话音刚落就有几位宫人进来,耶律胡睹起身没让那集个宫人动他就自己往殿外走去,此时外面已经飘飘洒洒的下起鹅毛大雪,殿外到处都是积雪,耶律胡睹来到正对着殿门的空地上跪了下去,表情凝重的注视着前方。
耶律胡睹这一跪急坏了闻声赶来的皇上与昭妃,看着跪在雪地里的耶律胡睹皇上不断地在太后面前求着情,可是盛怒之下的太后说什么都不松口让耶律胡睹起身,昭妃在一边也同样不断地劝着太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安抚太后,以自己侄女的身份给太后分析罚跪耶律胡睹的利害关系,终于在跪了四个时辰之后的耶律胡睹顶着落了一身的白雪被太后恩准受罚结束可以回府了,但是一点时间之内不许再入宫,除非皇上与她召见。
这皇上与昭妃才唤来随行前来的巴奴尔让他扶着腿和脚已经麻木了的耶律胡睹上了回府的马车,一路上耶律胡睹一句话也没有说,虽然巴奴尔满心的疑问,可是看着耶律胡睹的样子自知怕是耶律胡睹的膝盖已经受了凉,现在先回府要紧。
都入了夜还未见耶律胡睹回来,这让李念玉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子,就在这时出门外一阵响动,李念玉心里一喜怕是耶律胡睹回来了,正想着就见忆柳去开了门撩开门帘,可是却是巴奴尔扶着耶律胡睹进来的,进来后巴奴尔直接将耶律胡睹扶着让他坐上了床,看着耶律胡睹的样子李念玉心中不禁一凉,一股不好的预感随之袭来。
巴奴尔这才对李念玉说:“王妃,今日大王不知何时被太后在雪地里罚跪了三个时辰,属下怕大王伤了膝盖,这就去叫太医来给大王瞧瞧。”
李念玉一听慌张的对他说:“那你快去。”说完就跑到耶律胡睹跟前,此时耶律胡睹靠在床边整个腿似乎是动弹不得。
李念玉赶忙上前看向他的膝盖:“怎么回事?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请太后让你罚跪的,还在雪地里跪了三个时辰,这么冷的天地上有那么凉只怕是伤到膝盖了。”
耶律胡睹却是轻松一笑说:“没事,本王身子好着呢怎么会受伤。”李念玉根本就不信他说的这话,撩开他的袍子前襟挽起裤腿,李念玉当场就愣住了,两个膝盖已经都成青紫色了,我赶紧让忆柳与月出两个丫头先去端来热水。
看着耶律胡睹的膝盖我心疼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往他身前坐了坐掉着眼泪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这是想要你的命啊,这要是废了你的腿不就等于要了你的命吗,太后要是想要那军权给她便是了,她又何须这么折磨着你。”
耶律胡睹擦着李念玉的眼泪说:“不要哭,本王没事就是跪的时间长了点,一会那青紫就消下去了。”
见忆柳和月出端来热水,李念玉赶忙擦掉眼泪弄湿一条帕子先把耶律胡睹的膝盖轻轻的擦了擦,忆柳和月出看着耶律胡睹的膝盖也唏嘘不已。
没一会那颜图就背着药箱进来了,诊断了下耶律胡睹的膝盖说:“这大王的膝盖若是平时依照大王的身子骨只需休息几天就好了,可是这次大王是跪在雪地里,地上本来就有凉气再加上这大雪的凉气,大王的膝盖受了寒气得好生休养些时日,若是这次治愈不好恐会落下病根,以后阴雨天气大王的膝盖便会疼痛不已。”
李念玉问他:“那该怎么办?”
那颜图说:“王妃先不必担忧,所幸的是大王这次不是特别严重,只要好生调养就一定会彻底治愈,趁这会先去开副药方王妃派人前去臣那取药,今夜先为大王煎上一副让大王先服下,明日臣会再送来膏药为大王敷膝盖,不过臣一会开的药是热性的,为的是将大王体内的寒气拔出,若是大王服下药出了汗,王妃到时万万不可动被子,一定要让大王捂着那身汗。”
李念玉颔首说:“知道了,你快去开药,忆柳月出你们俩一个去取药一个去煎药,还有夜深了不要惊动任何人。”
“奴婢知道了。”说完大家就都去各忙各的,为耶律胡睹准备药去了,此时屋子里就只剩李念玉与耶律胡睹两个人,看着耶律胡睹依旧青肿的膝盖,李念玉还是忍不住掉着眼泪,耶律胡睹把李念玉往怀里搂了搂说:“你这一哭本王的心都慌了,本王这都不算什么伤,不许再哭了。”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事让太后罚跪了?”
“不过是假借西夏公主之事刻意为难本王罢了,她说本王的王妃不识大体,本王怎么会不与她理论,她若想寻我的麻烦倒也罢了,可是本王绝对不许她随意诋毁你。”
原来真如月出所说,不知那太后又听说了什么风言风语就寻麻烦,此时李念玉却哭的更凶了:“既然是太后是说我,你就让她说我好了反正过了就算了,你却与她争论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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