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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契丹曲之枕上奴-第6部分

小说: 契丹曲之枕上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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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桑儿痛的身子一颤,低叫出声,她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又是“啪”的一声脆响,又是更加一阵火辣辣的疼
  。 
  “数出来!” 耶律灼沈著脸,呵斥道。
  “啊不” 奴桑儿红著脸的摇头,眼眸里湿漉漉的,让人无端的心疼。
  “不数是麽?” 耶律灼的眸色更加阴沈,见她不肯,他也不再说话,只是用足了力气朝著她打去,契丹男人本来就是力气蛮大,身子粗犷,只是两三下的巴掌下去,她娇嫩的雪臀便被打的泛起一个个鲜红的五指印。
  “啊啊不、不啊呜呜好痛不要打不要打了” 
  疼痛让桑儿的脸颊更加红晕,她哭著剧烈的扭动起身子来,但是耶律灼显然不为所动,他一手压著她的後背,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一下一下地打下去。 乌黑眸子满是阴厉霸道,:
  “你不是说愿意一个人受责罚麽,现在怎麽又哭著喊痛,叫我住手了,我的气可还没消呢”
  说著,巴掌再次在一下下沈重的落了下去。
  “啊不要痛求求你不要打了”
  桑儿哭著竭力扭动著身体,小脸湿淋淋的模糊一片,甜而无助的呻吟痛叫,不时从她口中媚人的散发出来,惹得他的胯间一阵熟悉的火热胀痛。
  “知道错了麽?”他将她身子翻了过来,压在了床上,一双亮的刺目的眸子咄咄逼人盯著她。
  “知道知道了”害怕自己的解释,会再次惹来男人的不悦招来皮肉之苦,她抽了抽鼻子,红著眼圈哽咽著小心翼翼答道。
  “不准有下一次,记住了麽?” 
  “记记住了”
  闻言,耶律灼僵硬的面容这次稍稍缓和,但是眸中的怒气去还是有些余怒未消,他沈著脸低哼一声,双将她压在床上。惩罚般的狠狠捣弄著她,戳刺著她,不顾她难受的哭啼哀叫,那粗鲁野蛮的频率和速度,将仿佛要将她活生生的钉在床上,钉在他的身体里融为一体。


☆、第9章 温柔的吻

  天快亮时,耶律灼朦朦胧胧的醒了过来,但是身边的少女却已然不见了,隐隐的,外面似乎有啜泣声传了来。
  他披衣起床,推开门走了出去,待一出去,不由一愣,雾霭沈沈中,但见白衣少女一人抱著双臂坐在院子里,怀里抱著几只已然死去的小鸡,那双清纯的眼睛里,泪水晶莹,仿佛清晨的甘露、
  她将脸埋在臂弯里,流著泪满是委屈的哽咽著低声道,:“我没有说谎为什麽他不相信为什麽他要这麽对我我真的没有撒谎我不是那种女人我不是”
  耶律灼看著她那般伤心委屈的神色,心中不由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除了在床上把她欺负到哭叫不停外,他鲜少见她哭得如此伤心,即使是那次,她去集上卖柳篮,那些柳篮最後被官兵的马蹄踩烂,她也只是红了眼眶,然後说,过几天再编些去卖就好。
  但是,这次,难道真的是自己错怪她了,当时自己真的误会了麽。所以,她才那麽伤心。
  耶律灼正发怔间,桑儿却忽然看到了他,她脸色一白,下意识的抹著眼泪,转身要走,耶律灼皱了皱眉,从身後拉住她的衣袖,低沈的声音里异样的含著一抹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温柔
  “桑儿”
  奴桑儿步伐一顿,含著泪水回头看她,那神色也似乎有些吃惊,像是没料到他会突然如此温柔的唤自己。
  耶律灼看著她这般受宠若惊的神情,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将她搂在怀里,抚摸著她的发丝道,:“你和他真的什麽事都没有?”
  桑儿点了点头,噙著泪道,“嗯,容平大哥生下来就有心疾,找了很多药都不见效,有时候严重了,便会突然昏厥过去,若是不及时帮他呼吸,让他醒过来,他就没命了”
  耶律灼看著她又潸潸而落的眼泪,神色有一丝心疼,又有几丝无奈,“好了,好了,昨晚是我不对,不该那麽对你别再哭了,嗯?”
  “嗯” 奴桑儿看到他如此温柔的哄自己,心里分明是开心的,可是鼻子却又是莫名一酸,笑著点了点头,眼中却又掉了几串泪珠来。
  他重重叹了口气,抬手为她拭掉眼泪,神情无奈道,:“你的眼泪,怎麽就那麽多,好像怎麽也流不完似的,在床上如此,在床下也是如此”
  闻言,桑儿想起昨晚,脸颊立时变的红彤彤的,清纯的眸子里也漾起几丝羞涩。
  看到她这般娇憨动人的摸样,耶律灼心中一动,故意逗她的神秘笑道,:“不过,我觉得你身体流水最多的,还不是你的眼睛,而是”
  “而是什麽?”她眨了眨眸子,有些好奇的抬头问道。
  “是你下面那张,喜欢把我咬的紧紧的那张小嘴儿”
  奴桑儿一愣,看著他忍俊不禁的眸子。想了想,脸颊刹那间通红起来,她抡起粉拳,咬著唇羞窘的朝著他结实的胸膛砸去,
  ”你你坏!你坏死了!!!就会欺负我,就会欺负我!!”
  耶律灼弯唇一笑,一手轻而易举的抓住她的两只粉拳,一手则抬起下巴,眸光一闪,低头吮住了她的唇瓣。
  作家的话:
  话说,因为要和谐,所以前一部分的带肉的情节,我也不能在标题上加些标记了,而且,因为要和谐,所以前一小部分,肉肉要少一些,哇哢哢。
  O(∩_∩)O哈!


☆、第10章 契丹郡主去和亲

  “御街”是临安城最繁华的街道,贯串南北,也称天街。天街两旁店铺林立,到处是奢华的大酒楼、瓦肆、商铺,琳琅满目,热闹非凡。
  很多在街上本来吆喝生意,买卖东西的人都停下来了,在若有若无的芬芳香气中,屏息地看著用粉红绢纱做成的华丽软轿。,微风轻抚,吹起薄如蝉翼的粉红绢纱便见一个姿容娇丽 
  的妙龄少女,穿著彩衣华裳静然坐在轿中。
  不久,人群中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品头论足
  “这便是大辽国的郡主吧”
  “是啊,看这摸样,大辽女子和咱们中原女子也无甚差别啊,一样娇媚可人,嫋娜美丽”
  “姐姐,你看那高坐在马头的男子,长的如此英俊潇洒, 
  简直就是貌胜潘安,和爹说的什麽蛮夷粗鲁犷野一点也不相符 
  ”
  “看人不能只看外表的,也许他外表斯文,内心却不一样 
  呢,不要一直看,当心惹怒了他,听爹说他们很凶残的”
  只能安静一会儿的鸾萱忍不住好奇,素手掀开绢纱,朝热闹的大街张望过去,看著呆呆瞧著自己的众人们,也不恼,只是嬉笑著朝他们挥挥手,或是调皮的吐吐舌头。大街上的众人 
  一时更加惊愕,大辽的郡主果然与大宋不同啊,如此大胆,不 
  拘礼教,真是世风日下啊,一些上了年纪的老文人们不禁纷纷 
  摇头叹息
  “萱儿,不要胡闹,乖乖给我在轿子里呆著” 耶律晴驾著马赶到鸾萱软轿前,将她的头不客气的摁了回去,又拉落她勾起的绢纱。
  对於这次婚事,皇上自是格外重视,不仅亲自主婚,更亲封鸾萱为‘覆水夫人’,意欲两人姻缘美满甜蜜,相守白头, 
  生生缠绵,如同涓涓覆水不能收回。
  洞房内,红烛高照,华纱锦帐,大红龙凤呈祥的锦被整齐的铺在雕花大床上,一对鸳鸯绣枕并排摆放在床头。床上洒满 
  了莲子、红枣、花生
  大红色绘著彩蝶双舞的豔丽喜服下遮著一双红鸾绣鞋,水袖轻垂,带著一对羊脂白玉镯的皓腕正不安分的揪弄著衣袖。 
  忽而,那只手开始朝床上偷偷的摸索去,待捉到一个红枣时,嘴角一弯,抓起来放在口中津津有味的嚼著,心想,南宋百姓果然心细如发,知道本郡主饿了一天的痛苦,特意在床上撒些果子用来充饥,真是体贴入微啊。她正一边感叹一边美滋滋的 
  吃著,只听‘吱’的一声,被推开的门扉打破了一室寂然。
  有脚步声缓缓的朝他走了去过,鸾萱奈不住好奇,隔著红色的盖头,偷偷朝下望了去,看了半天却只看到了一双绣著金线的华靴。
  正懊恼间,盖头被缓缓的掀起。她心头一喜,立时抬起头朝她所谓的夫君瞧了去,然而只 
  是片刻,她乌黑明亮的眸中便飞快的划过一丝失望懊恼之色,臭王兄,果然在骗她!
  看著她小脸上瞬间千变万化的表情,叶浮歌眉梢微挑,眼中一片清凛水波,姿态闲雅的笑问道
  :“怎麽,本候让鸾萱郡主很失望麽?”
  鸾萱怏怏的又瞅了他一眼,认命般的叹口气,一脸悲天悯人的忧伤道:“失望也没办法,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麽,唉为了大宋和大辽两国百姓的福祉,本郡 
  主也只好牺牲自己幸福,勉强将就些了”
  她只顾著感怀自己命运不济,身在帝王家,却没注意到他 
  脸上一闪而过,阴测测的寒意。
  “我倒是没想到,鸾萱郡主一介弱质女流竟会有如此胸怀,小侯著实佩服” 他唇角
  微勾,拱了拱手,努力压抑著喉中喷薄而出的怒火,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想他堂堂‘饮歌侯’。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骄傲自负,又凭著出众容颜。风流之质沾尽美人青睐, 
  然而,现在这个大辽来的死丫头,居然说他是鸡,是狗?!
  “不知小侯究竟哪里不趁如人意,无法赢得郡主欢心?” 
  他沈默了片刻,心中委实觉得憋屈不甘,又佯作彬彬有礼的询问道
  。
  鸾萱天真的站起身,又细细打量了他一番,认真的品头论足起来:“论相貌,你也算是五官端正,美目清秀,勉强算是中上之姿了,只不过离‘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或者‘翩若惊 鸿,婉若游龙’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哦,原来如此”叶浮歌神色似是虚心的点点头,只是漆黑的眸子骤然一缩,锋芒乍现,嘴角微微翘起一抹弧度,“那敢问郡主,你自认容貌是否又如‘美人在时花满堂,至今三载留余香’中的美丽贴近呢!?”
  “你这是什麽意思?!你是在说我丑麽!”鸾萱闻言,立时从床上跳了起来,水灵灵的眸中有愤怒的火光闪烁,一向刁蛮的鸾萱郡主虽然总喜欢‘善意’的品评别人的容貌。但若是别人反过来也品评她的,她便立刻暴跳如雷
  “没有,为夫我不过是实话实说” 他柔声说著,清凛眼眸却毫不掩饰的弯了起来,神采隐隐含著得意之色。
  却没料到,刚刚还笑得花枝招展的鸾萱闻言,突然撇了嘴,捂著脸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你才丑!你才是丑八怪!想不到你们中原男子相貌平平也就算了,性格却还如此粗鲁无礼,就喜欢欺负我们这些柔弱孤苦的异地女子!”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你别哭,好不好”他脸色泛青,被她光打雷不下雨的嚎哭吵得头疼,自我劝说著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情愿的开口投降,心里却无奈的暗道,你若是弱女子,那我们大宋的女子岂不是都要跳河了?
  鸾萱看也不看他,抓起床上的一只鸳鸯枕头,准确无误的朝他身上砸去,:“一看你的脸,就知道你毫无诚意,虚伪!你走!本郡主不想见到你,走啊!”
  叶浮歌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安抚性的摆摆手,:“好,我出去,我出去,你别哭别哭了啊!”说完,便逃跑似的退了出去,紧紧关上了房门。
  夜已经深了,他没精打采的挥退了守在门外,神色困惑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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