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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嫡结良缘-第145部分

小说: 嫡结良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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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蓉卿咬着他的臂膀,撒着娇的道:“不是你,难道还是我。”却又不忍心推开她,嘟着嘴满眼的妩媚,“那你慢点。”

    齐宵忍着喜,含糊不清的嗯着……

    隔着院墙的凉国公府里,敲更的棒子咚咚敲了四次,齐宵掀开帐帘问道:“要不要喊你的婢女进来?”

    蓉卿摇着头:“不要。”她撑坐起来,“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齐宵压着她披着衣服下床:“外头有些凉,你躺着别动,我去打水。”就阔着步子朝净房而去,蓉卿看着他厚实的沉稳的背影,嘴角高高扬起来,一会儿齐宵打了水过来,拧了帕子要给她擦洗,蓉卿红了脸拿了帕子过来,“我自己来,你转身过去。”

    齐宵不依:“你累了,还是我来吧。”硬是按着她要帮她擦着身子,锦被一掀波澜起伏露在昏黄的烛光中,他鼻尖一热转头过去捂住的鼻子,蓉卿一愣问道,“你怎么了。”

    齐宵摆着手拿了帕子捂住鼻子,回道:“没事。”蓉卿心头一转顿时明白了缘由,却又担心他真流出鼻血来,忙落地下床要用凉水给他浸额头,齐宵拉着她嘟着声道,“没事,你别着凉了。”

    蓉卿拧了眉头扶着他坐下,随手抓了件衣裳披在外头,去净室拧了帕子出来搭在他的额头上,齐宵捂住鼻子,视线又忍不住落在她的身上。

    素色的中衣随意系着的领口,锁骨明丽脖颈如雪锻般,衣领下风景靡丽,他想起方才的触感,心头又似是着了火一般,蠢蠢欲动起来,。

    “快上去躺着吧。”蓉卿见他不再流血,担心他一会儿又犯,忙按着他去睡觉,她自己则端了盆子要去净室,齐宵想说什么,蓉卿已经转身去了,过了一刻她回来,衣领口的风景已然没了,他拖着蓉卿的手道,“早点睡吧,明儿还要起早呢。”

    蓉卿嗯了一声,钻到被子里,齐宵拢在她在怀里,手抚着她的后背,问道:“还疼不疼?”蓉卿怕他内疚,摇着头道,“不疼。”

    齐宵眼睛一亮,抚着后背的手顺着纤细的腰肢就探了下去,蓉卿眼睛圆瞪嗔怒道:“你不是说睡觉的嘛。”齐宵点着头翻身而上,开了她的领口,回道,“是睡觉没错!”

    蓉卿呜呜的喘着气,推着他道:“你就是个骗子。”口又被他堵住,只剩下满腔的嘤咛。

    迷迷糊糊间蓉卿只觉得睡了一刻,外头就听到蕉娘喊道:“五爷,奶奶,卯时了该起了。”蓉卿迷糊的翻了个身,抱着身边的胳膊应了一声,“蕉娘,让我再睡会儿……”耳边就听到轻轻的笑声,她猛地睁开眼睛,就瞧见齐宵正神清气爽的看着她。

    蓉卿愣了一刻想起他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不由笑道:“傻笑什么,还不快起床。”齐宵爱怜的亲着她的额头,搂着她道,“没事,你再睡一刻。”

    蓉卿从枕头底下摸出怀表来看了一眼,强撑着道:“不是要去祠堂,还要敬茶认亲的嘛,还是别睡了。”说完搂着齐宵,在他脖子上轻咬一口,道,“坏蛋,净欺负我。”翻身要起来。

    身体温软,齐宵顺手搂着她,一个翻身很娴熟的压着她,又是一阵耳鬓厮磨浓情蜜意,直急的蕉娘在外头咳嗽了数声,两人才不舍得分开。

    齐宵穿好了衣裳去净室,蓉卿才喊道:“蕉娘,您进来吧。”话落,她已经下了地。

    蕉娘带着明兰和明期端着热水进来,房间里弥漫淡淡的靡艳之气,明兰和明期满脸通红,垂着头放了铜盆服侍蓉卿穿衣,蕉娘视线落在床上,又落在蓉卿的身上,脖颈处星星点点的红印令她眉头微皱,指着明兰道:“去找件立领的来。”

    明兰应是,翻了件正红色立领暗纹描金滚边的通袖袄来,蓉卿明白蕉娘的意思,强持着镇定由她们服侍穿戴,又坐在镜前梳了圆髻,戴了皇后娘娘赏赐的凤头钗步摇,转身过来,蕉娘仔细打量,昨天还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仅是一夜她的眉眼间便有似有若无的淡淡风情。

    她心头既高兴又微酸,扶着蓉卿轻声道:“不是让你多睡了一刻吗,瞧你这眼底的暗色……”

    “我……”她也没有办法,齐宵像是卯足劲儿,她拦不住,这会儿浑身像是被碾压过似的,连手指都酸麻着痛,她要解释,外头朱妈妈带着一个面生的婆子走了进来,朝蓉卿行礼,“奴婢朱姚氏见过五奶奶。”另一个婆子道,“奴婢魏秦氏见过五奶奶。”

    蓉卿红着脸应是。

    两位妈妈就笑着径直去了床边,掀了锦被抽出点了殷红的元帕出来,拿了描金红漆的匣子装好,满脸笑容的朝蓉卿福身道喜:“恭喜五奶奶,望五奶奶多子多福,枝繁叶茂!”

    蓉卿强压着尴尬微微颔首,蕉娘就笑着道:“有劳两位妈妈。”笑着送两人出门。

    待两人离开,齐宵也从里间出来,蓉卿服侍他将大红吉服穿上,齐宵含笑在桌边坐下喝茶,蓉卿进了净室梳洗好,又上了点淡妆,外头就有人来请:“五爷,五奶奶几位老爷让小人来问问,何时去祠堂。”

    齐宵目光微暗,脸上的喜色消了一分,淡淡应了一声,回头问蓉卿:“要不要吃了早饭再去?”

    “还是先去吧。”蓉卿喝了口茶,看着外头天色,“免得让父亲和几位叔叔等。”

    齐宵微微颔首,牵着蓉卿的手往外走,羞的明兰几个丫头忙垂着头不敢看,蓉卿停着脚道:“好多人呢。”

    齐宵挑着眉梢左右看看,低声道:“就一会儿。”蓉卿只得随着他的意,跟着他一路往外走,好在出了院门,齐宵就松了手,蓉卿隔着半步的距离,跟在齐宵身后往东北方的祠堂而去。

    在古代,无论是小门小户,还是钟鸣鼎食之家,都会设有祠堂,只是按照祖先的身份或是家中的经济实力,或宏伟庄严或小儿端肃,总之祖先的供奉是必不可少的,苏氏在永平的祠堂蓉卿去过一次,不大的院子前后两套,高高的阶梯似牌位架上,摆放着五六十个牌位,她当时就暗暗惊叹,原来苏氏的祖先追溯起来,也是悠远深久,颇有来头。

    可如今站在齐家的祠堂里,她却忍不住生出一股自卑感来,幽深端严的阔通大堂内,香火袅袅不断,自下而上一排排的阶梯递增上去,密密麻麻的牌位供在上头,令人咋舌,这就是齐家百年积攒下来的,是祖先更是名望和底蕴。

    供台下面摆着的供案上,请出一个簇新的牌位供在了正中……

    那应该是已故齐宵生母,临安侯府的姑奶奶,凉国公齐瑞信嫡妻徐夫人的牌位了吧!

    心头想着,齐宵已是冷萧负手站在正中,蓉卿跟在他身后四处去看,就瞧见牌位阶梯两旁站着四位身高不一,相貌却相似的中年男子,老一些的约莫五十出头,年轻的大约四十当中,几个人望着齐宵,也不说话。

    蓉卿的视线在几个人身上转了一圈,却觉得这几个人应该都不是凉国公齐瑞信,今儿是进族谱拜祖先,自是由凉国公引着才对,如今看来凉国公根本没有来,而是由他的四个胞弟代他而来。

    想到这里,蓉卿不由去看齐宵,齐宵面色冷漠没有如何的表情,甚至都不曾看他几个叔叔一眼,视线一眨不眨的落在徐夫人的牌位上。

    有小厮递了线香过来,蓉卿跟着齐宵上香磕头,又将香插在了香炉里。

    这时当先的齐家二老爷齐瑞安道:“上族谱吧。”就在一边供着的锦盒里取出一长串的绢布出来,沾了朱砂在齐瑞信之下,齐宵名字的旁边,加上了苏蓉卿三个字。

    齐宵冷眼瞧着,没有任何表情,却是隔着阔达宽松的衣袖,握住了蓉卿的手,视线落在徐夫人的牌位上,目光黯然……

    “去给老太君磕头吧。”二老爷收了族谱绢布,指了指外头,蓉卿这才寻了机会朝四个人蹲身行礼,二老爷微微颔首,兄弟四人当先出了门。

    蓉卿跟在齐宵后头,静悄悄的朝外走,走了几步她忍不住回头去瞧徐夫人的牌位,正有人把它请起,又重新放在了原位上,拿着帕子轻轻的擦拭着,她目光一怔朝那人看去,那人正聚精会神做着手里的动作,蓉卿这才看清,对方是坐在一个木制的轮椅上,侧面去看眉目俊逸有股淡淡的书卷气,却掩饰不住周身散发的悲怆和落寞……

    她身形微怔,猛然想到齐宵的哥哥齐皓。

    ------题外话------

    我得空把人物表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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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众生
    齐家和永平侯府相差不多,但院子却要多出许多来,兴许是住的人多,连原本的后花园都被填了盖了院子。

    蓉卿自东北面的祠堂去正院,穿过大半个内院,所过之处丫头婆子穿梭不断,院子亦是一座挨着一座,显得有些拥挤。

    她和齐宵的院落在北面,昨天进来时盖着红帕,所以她没有注意到,在她们院子相近的地方,就连着两间院落,她侧目去看低声问齐宵道:“这两边都住着谁?”

    齐宵听到她问,脚步愈放慢了一些,低声道:“左边住着的是三哥,右边则是四哥。”

    蓉卿闻言微微一顿,回头去看齐皓的院子,脑海中就浮现出孤单坐在供案前,细心擦着徐夫人牌位的男子,还有昨天晚上在她房中,眉宇间满是郁色的唐氏,胡思乱想间,齐宵侧目看她,问道:“怎么了?”

    “我刚刚在祠堂似是看见你四哥了。”蓉卿将方才的情景和齐宵说了一遍,齐宵微微颔首,并不惊讶,“嗯,四哥最近常去祠堂。”

    蓉卿原本想问问齐皓心情怎么样,想想又觉得无从说起,遂打住了话头。

    四个叔叔在路上和他们岔开先去了广厅,蓉卿则跟着齐宵去了齐老太君住的院子,还未进院子就听见里面有清脆的笑声传来,蓉卿眉梢微挑,她听出是桦大奶奶的声音,看来桦大奶奶不但在家中人缘不错,在齐老太君面前亦颇为受重视。

    她跨进齐老太君歇息的次间里,应天没有炕,所以即便是冷了下来房里也不过是加了地龙或是点了炭盆,可这会儿才到十月,若是在北平许已经落雪了,可应天的风吹在面上还只是觉得凉,所以进门时房里一股暖意扑来,她微微一愣,没有预料到房里已经点了炭盆。

    “五弟和五弟妹来了。”他们两人一进门,桦大奶奶就收了话头,笑着和齐宵,蓉卿打招呼,蓉卿飞快的扫了眼房里的摆设,一间约莫三十平的房间,一色的红木雕各色花鸟的家具,桌上摆着官窑青花鹦鹉啄食纹的茶具,配色鲜亮栩栩如生,靠墙的博古架上,摆了琳琅满目的玉器,珐琅,青铜的古玩,有玉马奔腾,马鬃雕刻的分毫毕现,有双子戏球,双子的双目灵动入神,有珐琅犬身的香炉,色彩明艳耀目生辉。

    奢华瑰丽,却又不显得张扬,透着一股言不出的大气。

    她暗暗点头,视线落在八步罗汉床上坐着的老妇人身上,穿着一件朱红色万字不断头的对襟褙子,约莫六十出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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