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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美人教主宠田妻-第119部分

小说: 美人教主宠田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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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阴媒,难怪哦。”听到人们的谈话,一笙了然的点了点头,这么一想,刚刚那个女人的打扮确实很像媒婆,头上戴着一朵大红花,虽然花的颜色很像是干涸的血浆。

“到了。”看着门前矗立的倆座气势磅礴的狮子石像,一笙转头朝田荷花说道。

田荷花走上阶梯,握着厚重大门上的金色项圈敲打着,“砰砰砰。”

厚重的大门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个中年男子打开门,平稳而内敛的气息显然是个练家子。

“她是?”中年男子看向一笙指着田荷花疑问。

看这模样,显然俩人倒是认识,让田荷花惊讶了一下。

“田荷花。”一笙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神色间颇为自豪,似乎又有点狗腿。

“原来你就是田荷花。”中年男子那双锐利的双眸温和而又不失威严的扫了田荷花一眼,侧过身子,“进来吧。”

跟在中年男子的身后,田荷花低声问:“怎么回事?”

“你不在的时候,我当然得帮你照看一下你的爹娘,所以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来这里了。”一笙笑道,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能够看到田荷花惊讶的表情就有一种成就感。

“那你怎么和我爹娘说的?”田荷花很好奇一笙怎么和爹娘解释他们的关系的,贸然冲出来肯定会被田元秋扫地出门的。

 第十一章 吾家有弟初长成

“我就和你爹娘说我是你收的徒弟。”一笙摸了摸挺直的鼻子,“苏神医徒弟的徒弟。”

难怪刚刚一笙一副自豪中带着点狗腿的样子,田荷花黑白分明的诱人眸子微弯,“现在这情况,明真相的躲着还来不及,你倒好,往枪杆子上撞。”

“没想那么多,还怕你爹娘不相信呢,毕竟我什么药理都不懂。”一笙挠了挠头。

“得了吧,黑的都能给你忽悠成白的,我爹娘准被你忽的团团转。”她可就栽倒在他手里过,田荷花抬手学着僧侣的手势,“这位施主,看你印堂发黑——”

“别说了,别说了……”一笙俊脸一红,抓着田荷花的手腕急嚷道。

“妖精,快到碗里来!”田荷花学着一笙正义凛然的语气轻喝道。

笑谈间,中年男子领着三人穿过了清幽雅致的长廊,来到了宽敞摆满了许多翠绿盆栽的院子中。

看到身穿水蓝色烟纱裙的田荷花含笑走来,田元秋手中编织了一半的竹篓掉到地上尚不自知,直到田荷花走至他的身前唤道:“爹!”

一个激灵,田元秋揉了下眼睛,猛瞅了田荷花几眼后突然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句,“锦娘,荷花回来了!”

激动的站起身来,将手在身上擦了俩下,田元秋看着田荷花心疼的说:“荷花,爹怎么感觉你瘦了不少,哎呀,在外面就是没有家里好,中饭还没吃吧,让你娘多炒几个你爱吃的菜……”

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男人此时有些语无伦次的喋喋不休着,一直无意识的搓着自己的双手,“你上次匆匆忙忙的离开,一走就是好几个月,这都快一年了,下次可不能让你娘这么担心了,以后嫁人了也多回家看看,你娘心里想你的紧……”

“瞧你说的什么话,哪有女儿嫁出去还天天往家跑的,这不是让其他人看笑话嘛,不知道的还以为荷花在夫家受了委屈。”疾步出来的锦娘红着眼眶嗔了田元秋一眼,拉着田荷花的秀手温柔的笑言,“你爹就瞎操心,娘我看你就变的更白了,这手都细皮嫩肉的,咱女婿肯定不会亏着荷花的。”

“对了,荷花,千狐他现在好了吗?”田元秋关切的问道。

“嗯,好了,他现在有事耽搁了,过段时日就可以过来看你们。”田荷花点了点头,而后抱着锦娘的手臂将脑袋枕在她的肩膀上,“娘,我以后经常回家蹭饭吃,还带着千狐一起来,你到时候可莫要嫌弃我烦。”

田荷花自小便跟着爷爷奶奶一起长大,对他们拥有深厚的感情,来到异世后,对于锦娘和田元秋没有这种内心深处强烈的亲情,毕竟不能算是他们真正的女儿,总感觉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膈膜,经历了诸多事情后,田荷花感觉这层膈膜慢慢地淡化,直至消失不见,开始容纳他们,真正的将锦娘和田元秋看做了自己的亲生父母一般,感受到了体内那种血缘的牵绊。

“好,娘还巴不得天天见到你呢。”锦娘眉梢温柔的笑意如沐春风,对于田荷花难得的撒娇很是受宠若惊,轻拍着田荷花的手背,“娘去给你做饭,想吃什么?”

“娘,我想吃红烧鸡公!”当了透明人许久的雪儿终于憋不住高举着手说道,扬起可爱的笑脸,一脸逗人的谗样。

“好,娘给你烧鸡公,还有一笙的黄豆焖蹄。”看着比寻常小孩可爱万分的雪儿脸上绽放着任何人都拒绝不了的笑脸,让人禁不住软化了心肠,锦娘双眸中荡漾着喜爱的柔波,女婿那么美的一个人,荷花也眉清目秀,想必到时候田荷花生的孩子一定十分漂亮,就像那仙人座下的童子,软软糯糯的叫着她和田元秋外公外婆。

雪儿这声脆生生的“娘”叫的田荷花秀眉抽动了下,一笙凑过来眨了眨眼睛,“他比我更厉害,一见面就一口一个爹娘叫的你爹娘心花怒放。”

“好啊你们,看来我不在的时候,经常过来蹭饭。”田荷花了然的扬眉。

“还好,还好……”一笙吐了吐舌头打着哈哈,习惯性的挠着头,可惜没有以前光头的时候摸得顺溜。

“爹娘,你们在这里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人为难你们?”田荷花不动声色的看了那个中年男子一眼,从进门到现在,只看到几个扫地修剪花草的仆人,但个个都步伐沉稳有力。

“你莫担心,挺好的,我和你娘闲得无聊,就找点活干,你娘都缝了好几件小孩的衣服了。”

他和锦娘让人伺候不惯,看着那左一口“老爷”右一口“夫人”的丫鬟们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还好后来让人遣走了。

以前日复一天年复一年的上码头做工,这突然停了下来,肩膀上总觉得空荡荡的,浑身上下不自在,闲来无事的就开始编编竹篓,卖点小钱,锦娘做些婴孩的衣服帽子啥的。

虽然知道他和锦娘可以随便上街逛逛,后面也有人跟着,但觉得心里怪怪的,田元秋无奈一笑,果真是劳碌命啊,好日子都享受不来。

锦娘朝着田元秋温柔的笑了下,他们只是还走得动做得动,等到他们老了满脸皱纹白发苍苍的时候,就会坐下养花养草好好享享清福了。

“小孩子的衣服?娘做的肯定特别好看,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呢。” 想到小孩子小巧玲珑的衣服,田荷花感觉心里软软的。

“吃了饭后再看,娘现在就去给你做饭。”被田荷花这么一夸,锦娘掩嘴乐呵呵的笑言。

“娘,我帮你。”田荷花勾着锦娘的手臂,俩人一同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我们去摆碗筷。”一笙也拉着雪儿跟在田荷花和锦娘的身后。

中年男子看着田荷花的背影若有所思。

大半个时辰后,家常菜摆上桌来,虽没有酒楼里的菜肴来的色香味俱全,但是自有一股淡淡的温馨流露而出,简简单单没有任何花哨装饰的一盘菜看上去竟是分外夺人目光。

“来来来,坐下吃饭。”最后一碗浓郁香气四溢的海带炖排骨汤放上实木桌子,田元秋摆手招呼着。

“你这孩子让你先吃点东西垫下肚子,偏跟着娘忙前忙后,饿坏了肚子怎么办?”锦娘卸下围裙坐在田荷花身旁,端起温润细腻的小碗来乘着银鱼羹心疼的说道。

将淡雅香滑的银鱼羹放在田荷花的身前,“来,先喝碗羹。”

“嗯。”虽然腹中没有饥饿感,但田荷花仍旧乖乖地捏着瓷勺舀羹。

“雪儿要不要也喝一杯?”给一笙倒了杯醇香的酒后,田元秋冲着雪儿晃了晃酒瓶。

“胡闹。”锦娘嗔了田元秋一眼,“这不有荷花刚榨的果汁嘛。”

“姐!”清澈如水的声音中夹杂着惊喜兀的传入众人的耳畔,不可置信的语气中伴随着浓浓的喜悦之情。

田荷花闻声望去,门口处站着的少年沐浴在淡金色的阳光下,白色里袍外套着青色对襟短衫,头上戴着一顶文雅的青色纱帽,纤细的腰上挂着一块玲珑的玉佩。

儒雅清秀的五官让人看着极其舒服,浑身上下透着书卷的柔和气息。

“赵轩。”看着眼前雨后春笋一般拔高的少年,田荷花的声音中含着一丝讶异和欣然,心里油然生出一种吾家有弟初长成的感觉。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一起坐下吃饭。”一笙站起身来拿下赵轩手中的书,要是以往赵轩的目光准一直追随着他宝贝的书,现在高兴万分的赵轩早已顾不到这些。

“舅舅,舅母。”赵轩亲切而不失恭敬的唤道。

田元秋和锦娘点了下头招呼着,“快坐下吧。”

看着赵轩慢条斯理的动作,田荷花脑海中无论如何都无法将他和当初那个献宝似的拿出他爹写的信脆生生念着“光光之鸠,在河之洲”的轩儿联系在一起。

一家人在其乐融融的氛围中结束了午饭……

看着院子里的柳树枝繁叶茂,挺秀细长的柳叶随风轻轻飘荡,田荷花低声问道:“童儿投胎了?”

似是肯定又是陈述的语气轻飘飘的如烟如雾。

“嗯。”赵轩的眼中闪过一抹黯然,飞快的让人还来不及捕捉便已消失,白净的脸上扬起一个轻松的笑容,“他终于投胎了,真好。”

“在翰林院待的怎么样?”田荷花收回目光看向赵轩。

“老师们都挺照顾我的,整理书架的活挺轻松的,闲暇时便看书,学到了不少东西。”慕轩露出孩子气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期待,“姐,等我以后和老师们一样时,我就把爹娘接来,带着他们逛繁华的京城。”

翰林院乃是养才储望之所,负责修书撰史,起草诏书,为皇室成员侍读,担任科举考官等,地位清贵,是成为阁老重臣以至地方官员的踏脚石。

皇后把赵轩安排进翰林院整理书籍,既没有实权又送了个体面的工作,这事落到寻常百姓家,必是感恩戴德,祖宗烧香了。

田元春和赵权听到这事的时候,夫妻俩愣是激动的三天三夜没有合眼,虽然舍不得养到大都没有出过远门的儿子,但是事关儿子仕途,这祖坟冒青烟的事情落谁身上谁都高兴。

等以后儿子飞黄腾达,在京城里当大官了就可以衣锦还乡,把他们接到京城去。

全村人也都欢欣鼓舞的,这说出去倍儿有面子,田元春他们都每天容光焕发,腰杆挺得直直的,好在之前经了田荷花一番化怨,悔过自新,不然村子里准多出几个横行霸道奈何不得之人。

“你喜欢就好。”田荷花抬臂拍了拍赵轩的肩膀,目光复而朝着柳树投去。

赵轩偏过头来朝前看向柳树,黑玉般的瞳眸中倒映着碧绿柔软的柳枝,浓重的如化不开的墨画。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田荷花独自上了街道,清冷的晨风吹来,路上行人三三俩俩。

“哎,你说太子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群医束手无策,连黄金万两的榜单都无人敢揭了,太子会不会醒不过来了?”

“嘘!小心被人听到,有你好受的,你想死可别拉上我。”

“怕什么,人影都没有一个,我说的这么小声鬼才听得到呢,连皇后娘娘上次带进宫的那个神医也见着医好了太子,太子这事啊悬乎。”

“你这口不择言的毛病得改改了,你这是在我面前,在其他人那里叫你不死也得脱层皮,皇宫的事岂是我们可以随意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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