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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千夜承欢:奴后-第104部分

小说: 千夜承欢:奴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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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之巫师,他的成名不同于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是因为天生法力高强,加上后天极高的悟性,不但拥有最强大的势力,还钻研出许多奇特的巫术,成为自古而进,法术最强的巫师,被称为最强巫师。而你的父亲,他的成名在于他的品德,在于他天性的笃厚,宽阔的胸襟和溪水般绵延不倦的智慧。他的巫术,并非他的名声那般强大。即使当时的我,只有九岁,依旧将他打败了。”
  千夜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血魔王的时候,他对寄傲说过,君节曾经夸赞过寄傲做为一名巫师的天赋。说寄傲会成为唯一一个超越他的巫师。难怪君节大叔会这样说,只有九岁的寄傲,就已经可以打败资深的巫师了。只是,到了现在,这被君节大王看好的继承人,却依旧不能超于父亲。而她见到的他的几次对战,却并非怎样令人感叹。虽然能够转化自身咒术而演变出另外一种法力,好像是迄今为止的第一次,可是换来的,却是差点死掉的折磨。寄傲的天赋,究竟在哪里?
  寄傲,活血也会因此懊恼吧。停滞不前,对于一个一心想要证明自己存在价值的男人来说,是打击呀。
  “金之巫师他……我父亲,就是那个时候被你杀死的?”
  如果是,为何那个千夜说寄傲卑鄙?这不过是场较量,所谓拳脚无眼,这是古代社会常发生的事呀。
  难道,那个千夜认为是寄傲故意放出的这些话,为的就是引金之巫师过去,光明正大的除掉他?
  当时的寄傲,内忧外患,他有时间思考这些诡计吗?
  正当千夜开动智慧的时候,寄傲说话了。
  “杀了他?不,我没有。虽然他受了重伤,可却不足以致命。我让他离开了。活着忍受败给九岁孩童的耻辱,比死更令人痛苦。这是我对他的惩罚,对一个并没有智慧也不够笃厚,却被赞美了这些品德的男人,一种惩罚。所以我放了他,他也走了。只不过,没过去多久,粼国开始攻打锐国,森过和山国随后加入其中,那个时候我才知道,金之巫师已经死了。天下人都说,金之巫师是因为与火之巫师对决受了重伤,不治而亡。可我清楚他当时的状况,不足以丧命。所以说,他的死不是因为之后遭遇了其他巫师的进攻,就是含羞自杀了。”
  这就是,火之巫师与金之巫师的故事?也就是所谓的火之巫师利用卑鄙的手段杀死了金之巫师的真相?
  全天下人认为的是真,还是寄傲所说的是真?究竟是寄傲放出谣言引诱金之巫师前来杀死,还是金之巫师被他人所杀或是自杀?
  千夜,很在意这个问题。要知道,这便是她痛苦的根结,也是她莫名穿越来的最基本的缘由。
  “可是你,并没有杀了他。为什么不解释呢?如果你站出来说明情况,而不是任由大家的猜测,也就不会有这许多的误会了。”
  千夜蹙眉看着寄傲,如果那个时候寄傲肯解释,肯查查缘由。或者说,更早之前,在大家都在说火之巫师对金之巫师不敬的时候,便出来辟谣,那么今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她,也就不用忍受折磨,更不用因此痛苦。
  寄傲看着千夜的眉眼,虽然这句话此时问出来毫无意义,他也无须回答。可千夜的摸样,分明就是在埋怨他。她这样问他,是在寻求一个理由,可以减轻这份埋怨的理由。
  于是,寄傲还是回答了她。
  给读者的话:
  第一更奉上
  181 命运之路
  为什么不解释?如果解释了,那么此刻我就不会在这里,也不会与你结下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恨纠葛了。
  千夜,你要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寄傲,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漠,眸子却更加深邃。他看着千夜时,心底涌上来的一股火气,被他生生压了下去。
  他是焰国的王,是火之巫师,是站在尊贵顶端的男人。而千夜,一个女奴,心怀不轨三番四次想要刺杀主人的卑贱女奴。在现代人看来,这是一段令人感叹的故事,可在那个时代,在身份显赫的贵族眼中,却只是荒谬的,不可理解的怪异。何况,是个大王?
  所以,寄傲在觉察到自己对千夜的感情时,百般否认,更是不惜加重对她的折磨来坚定自己的这份决心。可惜,事与愿违。他越是折磨她,越是无法割舍对她的爱意。而在她假意屈服他时,终于决心接受这一事实,将她,当做自己的爱人,那般的疼爱。
  可惜,这女人的目的只是要杀死他。当她第一次用刀子刺伤他时,他应该借此杀了她。可他却没有。
  交给青韬审讯,自己却烦躁不堪。最终无法忍心,亲自去了刑房帐篷。
  也是在那时,这天赋异禀的孩子,第一次施展了他的法力,用火焰,宣告了他的来临。
  而这个孩子,便是他与她,再也无法分清是非恩怨的联系。在她第二次想要刺杀他时,他用仅剩不多的法力,演奏了一出神灵庇佑的宏伟乐章。将她,从卑贱的命运中释放出来,给了她被尊敬被爱戴的神女身份,更是赐封她为他未来的王后。
  从此,他的法力再也无法恢复到足以压制咒术的程度。她问他,为什么要赐封她为王后?他也这样问自己。
  可是这样的疑问,不过是薄如纸张的蹩脚掩盖,随便一阵风,便能揭开它所隐藏的一切。
  高高在上的王,爱上了低贱的女奴。挣扎过,痛苦过,躲避过,可最终,还是接受了。并为此,默默付出着。
  尽管,她恨他,尽管,她伤害了他。可是他,还会为了她,甘愿冒险。
  茅草屋中,听到的那句恨,其实早已心中明了。不过因为他给了她一个高贵的身份,为了她承受了多少的危险,她却依旧说恨,而心痛,而心寒。
  父亲舍弃了他,他又为何不能舍弃她?天赋异禀的孩子又怎样?当初父亲不也说他天赋异禀了吗?
  可再次睁开双眼,见到她守在他的身边,曾经冒出过的愤恨,统统消散。嘴上讽刺她,可是心中的怎样的高兴,只有他一人知道。
  随即,便是月色之下,她的梦语。一个恨他的女人,不会梦见与他双宿双飞的情景。在她的内心深处,其实,也已经爱上了他。
  这种古怪的感情,他可以理解。他们两个之间,不都是如此的吗?
  扭曲的感情,隐藏的感情,明明爱着,却相互恨着。他给过她伤害,她也给了他伤害,可是,在给与对方痛苦的同时,自己也在承受着十倍二十倍的痛苦。
  寄傲,不愿再如此。尤其是当他,失去了父亲的依靠,千夜,便是他唯一的可以奉献出感情的对象了。
  所以他,变得奇怪。放低身段,做出一些讨好她的举动。面对着想要他死的女奴,他可以深情的,将她拥抱入怀。
  如果,千夜也爱着他,那么,会不会因此被他感动?会不会也与他一样,不再隐藏,将真实的自己释放出来?
  寄傲,变成了一个期望得到对方真心的单纯的男人。这位令所有人敬畏的焰国大王,忍受了千夜种种的不可思议的无礼。
  包括现在,她如此地质问着他。如果换做以往,换做另外一个人,他一定会将那人碎尸万段。
  可是,眼前的,却是千夜。注定令他颠倒了常规,由高傲的王沦落乞讨爱意的卑贱的奴仆。
  所以寄傲,回答了千夜的质问。
  “为什么不解释?可是,为什么要解释?千夜,谣言,会给我带来怎样的灾难?答案是没有。所以我,为什么要费神解释?何况当时的我,的确无暇顾及这些。直到你的父亲找到我,我也不过感叹金之巫师的美名只是言过其实。他离开后,直到死去,我都没有想过一丁点有关他的事。至于在他死后,大家越演越烈的猜想,我更没必要去解释。因为比起这些,我有更棘手的问题要去面对。而我,当然也想不到,他的女儿会在十五年后来到我的身边,找我报仇。”
  寄傲说得,平平淡淡。只不过平淡之中,蕴藏了多少的无辜。
  的确,他又何曾想到这个结果?又如何能猜到十五年后与她的因果无常?
  千夜垂下眼帘,心中幽幽的一声叹息。
  那个千夜,不知道可有苏醒,可有听到寄傲的话?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因为误会。面对重重荆棘的九岁的帝王,备受耻辱不得不寻上门的巫师,还有好事人群不着边际的谣言,终于结下了一棵苦果。
  身为金之巫师女儿的千夜,身份模糊的冥兮和红菱,还有那个千夜喜欢着的迷一般的男人……一切的一切,都是这苦果带来的灾难。
  而她,不过是几十亿人群中的倒霉蛋,被命运之神投下的转头砸了脑袋,穿越到这全是悲剧的时代,成为了纠结人群中的一员。
  这就是人生之路,一个岔口连着一个岔口,不经意的一步,便会改变你前行的方向,也会将你带到相差迥然的出口处,看到完全不同的结局。
  可是在此之前,又有谁能预见到走入这岔口,将会带来什么?
  “寄傲,我……”
  千夜刚要说什么,便听得一声惊雷,仿佛这世间也跟着地动山摇起来。千夜哆嗦了一下,便抱住自己,埋首在双膝之间。
  大雨,倾盆而下。间隔这雷声的轰鸣,便是雨水哗啦啦的畅快。
  寄傲蹙眉看着千夜,那瑟瑟发抖的弓起来的身子。凸起的肚子,挡在她与膝盖之间,使得她地下的头,只微微碰触到一点,而悬在了半空中。
  千夜,你会害怕打雷闪电,会害怕飞鸟走兽,为什么,独独不怕失去生命。
  轻叹一声,寄傲挪了过去,将千夜抱在怀中。千夜便嘶鸣地揪住他的衣服,枕在他的颈窝中,放声大哭起来。
  害怕雷声,却不会如此痛哭。会哭,是因为她感到闷得慌。心中被什么东西堵了,令她喘息不得……
  给读者的话:
  第二更奉上
  182 最好的选择,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过了很久,雷声才停止。  千夜含着泪,在寄傲的怀中沉沉睡去。
  为什么,要无辜的她来到这世界,搀和到这纠结的感情之中。为什么,偏偏选了她?
  千夜睁开双眼时,火堆依旧燃着赤红的颜色。而在一旁的男人,再一次的赤条条的摸样。他的那件衣裳,自然在千夜的身上。
  千夜乏得厉害,也不愿起来。只那样躺着看着寄傲。而寄傲,则是盘腿坐在地上,聚精会神地在想什么。
  长发,些许滑落到他的身前,遮住了那结实的匈膛。这男人,在想什么,想得如此专注?
  千夜团扇般的睫毛,缓慢地一张一合。
  是在想她的事吗?这几日,他也很纠结了。刚才对她的解释,虽然说得平平淡淡,可千夜却听出了或多或少的委屈。
  她想要解释,她不是怪他,不过是有些郁闷而已。可那话没来得及说出来,便被讨厌的雷声打断了。
  寄傲抱着她,温暖而又可靠。曾经,君节大叔也这样抱过她。抱着她的时候,心中想的,应该是被他丢弃的孩子们吧。而寄傲呢,他当时在想什么?
  是不是在想,我怎么掉到了这个女人的手中?
  寄傲,还是不懂。只眉头见隐隐的波动,额上青筋也渐渐清晰。
  他在做什么?难道在运功之类的?
  千夜这才想到,便见寄傲一口血吐了出来。她吓了一套,赶忙坐起来,挪到扶住寄傲的胳膊。
  “怎么了?是在同化那咒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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