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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对王爷说不:玉台碧-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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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三多少便宜。
  方妈妈和尹妈妈无意中抬头,看到蹲在树下的岑三娘,顿时愣住了。
  这时个头小的那个想站起来,手舞足蹈的抓旁边个头大的。刚站起来,踉跄走了两步就跪坐下去。
  “啪!”个头小的那个一巴掌打在个头大的小子头上,快乐的咯咯笑了。
  个头大的愣了愣,大哭起来。
  小的又一巴掌,笑得更加欢快。
  “哎哟!小少爷!”方尹两人又被两小子的动作吓了一跳。逢春和暖冬赶紧把两人抱开。
  岑三娘一急,蹭的站起来走了过去:“怎么回事?”
  “夫人!”两个丫头又惊又喜。
  岑三娘嗯了声,接过了大哭的儿子哄着:“荞面不哭不哭哦。”
  方妈妈尴尬的上前解释道:“夫人,这是三少爷。”
  岑三娘双手叉在儿子肋下提远了点看。小脸上还挂着晶莹的眼泪,正迷惑不解的望着自己。突然眉心一皱,扭着身子不要她抱。
  暖冬赶紧接了过去。一接过去,米糕不哭了。
  岑三娘赶紧去看个头反而长得小一点的老大。黑漆漆的眼睛望着她笑。
  “叫娘!我是你娘!”岑三娘凑得近了,指着自己的鼻子柔声教他。
  荞面一巴掌挠过来,清清脆脆打在脸上,兴奋的直乐。
  岑三娘目瞪口呆。
  方妈妈和尹妈妈又是尴尬又是无奈:“大少爷要调皮一些。性子也活泼”
  “臭小子!”杜燕绥一进来就看到儿子给了岑三娘一巴掌。三步并作两步走进来,一手接过荞面,一巴掌就在打他屁股上。
  荞面笑得更加高兴,手脚乱挥。
  杜燕绥一愣,把他放在毡毯上,这小子一下子扑到他脚边抱住他一条腿,咯咯笑着望着他,好像在说他还要玩。
  岑三娘一抚额,赶紧去找老三。
  老三哭得抱着暖冬的脖子不理她。
  短短一刻钟,岑三娘竟生出种手足无措的感觉来。
  “才十个月,再大点就会喊爹娘了。跟着您久了,就亲啦!”尹妈妈笑着解释道。
  岑三娘无奈的看着两个性格迥异的儿子,想起跟着阿秋一家离开的二儿子。当即决定:“成。晚上我带着睡。收拾东西,明天我们就走。”
  杜燕绥正和大儿子大眼瞪小眼,腿被荞面抱得紧,他低下身哄他:“你松手,爹寻你娘说话,回头再和你玩如何?”
  荞面一巴掌拍过去,杜燕绥慌得一仰头,巴掌拍在了下巴上。他一怒伸手将荞面提了起来,还没开大,荞面就挣扎着笑了起来,一副杜燕绥正和他玩的兴奋模样。
  杜燕绥叹了口气,把他扔给了逢春,拉着岑三娘在回廊上坐了,撑着下巴疑惑的说道:“你确定是咱们的儿子?”
  岑三娘大怒:“当然是咱们的儿子!”
  回头看过去,一个咯咯笑着和逢春玩的正开心,一个委屈的抱着暖冬的脖子,脑袋趴在她肩上。她头疼的说道:“等熟了就会听话了嘛。”
  “没看出哪点像我啊?我小时候可乖了。不哭不闹不欺负人。”杜燕绥直摇头。
  “像我。”岑三娘骄傲的说道。
  杜燕绥怀疑的看了她一眼。
  这时候暖冬抱着老三走了过来:“三少爷睡着了。”
  岑三娘就伸手接了过去。暖冬抿嘴一笑,回屋拿了床包被搭在米糕身上。
  软软的,睡着了的儿子一入怀,岑三娘感动得心都酥了。看不够似的仔细研究着他的眉眼。低声说给杜燕绥听:“生下来他最个头最小,哭起来不比奶猫声大。没想到比老大个头还大。”
  杜燕绥偏过头看他,仍不住用手去戳他的脸,触到柔嫩的肌肤又放得轻了。
  “大少爷慢点!”大概是看到回廊上坐着的两人抱着弟弟,荞面使劲爬过来,扯着岑三娘的裙摆,努力想要站起来。
  岑三娘心头一软,伸手握住他。逢春在身后搭了把手,扶着荞面站了起来。
  “荞面,这是你三弟米糕。”岑三娘抱着老三给他看。
  荞面一巴掌打在米糕身上,顿时吵醒了睡着的小儿,哇哇大哭起来。
  见老大咯嘻笑着,眼睛黑乌乌的睃着自己。岑三娘哭笑不得。
  “回头接了老二,咱们找地方安置下来慢慢教吧!”杜燕绥摇了摇头,一手抄起荞面,听到他清脆欢快的笑声,无奈的说道。
  老三哭个不停,岑三娘只好又交给暖冬。站起身来:“我让两位妈妈收拾行装去了。明日辞了王爷,咱们就走。”
  “嗯。”
  晚上再更啦

☆、赐酒
  赐酒
  黄昏,杜燕绥和岑三娘站在崖边远眺隆州城。墨齋小說網。。看着炊烟四起,江河日落,满肚子诗情画意。突然听到两小子一个笑一个哭,顿时觉得和城里炊烟下的芸芸众生毫无区别。
  杜燕绥盯着山道上奔驰而来的一队人马,转过身看到岑三娘拿着块白色的米糕谄媚的哄着哭得眼泪汪汪的三儿子,借机又搂又抱又亲的,心里鄙夷万分:“承了人家那么大的情分。你说怎么还?”
  啊?岑三娘歪着头看他,下一刻又转过脸对米糕笑:“白白的就是你。你是糕糕。知道了吗?”
  三小子睫毛濡湿,抬手一巴掌拍掉。转身扑到暖冬怀里继续哇哇大哭。
  马上看到老大抓起毯子上的米糕往嘴里塞。慌得岑三娘和逢春赶紧去抢。杜燕绥笑得肩头直耸。笑了会儿突然想起刚才看到的人马,心里又紧张起来。他有些无奈的看了眼岑三娘和孩子,径直出了院子。
  黑七很自然的跟了过去。
  “不对。”杜燕绥停住了脚步,“没有人知道滕王收留了我儿子。宫里也不会算得这么准,知道我们今天来了隆州。”
  黑七想了想道:“不是找咱们的。”
  杜燕绥望向绿树遮蔽的宫苑,缓缓说道:“是找滕王的。”
  主仆二人相对苦笑。好事情便罢了。坏事情,得庆幸来得巧。如果一道旨意要圈禁滕王。儿子又危险了。麻烦的是,滕王的人情不能不还。
  “叫荆楚领着侍卫守着院子。如果无碍,明天我们就辞行。如果有事,先护着他们母女离开。滕王与武氏之间的纠葛太深,此地不能久留。”杜燕绥吩咐道。
  黑七应了。又问他:“丹华姑娘陪着许妈妈先行一步。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丹华和许妈妈先去安置打点。黑七这话里的意思却是问杜燕绥怎么安置丹华。
  杜燕绥极自然的回答他:“丹华想留就留,想走便走。我都不会勉强。”
  黑七的目光瞟了眼院子:“我是想问,你打算”
  “你瞎想什么呢?”杜燕绥这才反应过来,“早说清楚的事,不用再想。”
  黑七就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杜燕绥反而奇怪了:“你怎么突然说起丹华来?你自个儿说正妻的位置要留给夏初,等安定了,要给她和杜总管迁坟。”
  “不是我。”黑七皱眉说道,又有点难过,“少夫人前日还问我,皇上撤了旨,夏初和杜总管是否从刑部大牢里放出来了。”
  “回头安稳了,我再给她说吧。”杜燕绥轻轻叹了口气。
  这边安排着将来的事。那队人马风尘扑扑的来到了青石长阶下的宫苑门口。
  抬头看着石牌坊上刻着阆苑二字。穿着紫深色官袍的内侍尖声笑了起来:“当真是仙境一般。”
  等着王府的侍卫雁翅般沿着山道排成两行,中间铺上了长长的毡毯。内侍一摆拂尘,倨傲的站在了正中。
  王府长史换了官服匆匆的下了石阶,见那内侍只有三十出头,极为年轻,身上穿着一品总管太监的紫袍。护着他前来的是千牛卫和羽林军组成的队伍。还有两名女官陪着位宫里的嬷嬷。那内侍颧骨高耸,看面相就是个不好相与的,心头突突直跳,赔着笑脸作揖:“迎接来迟。望公公恕罪。”
  “前头带路吧!”内侍也没个笑脸,迈上了台阶。
  长史躬着身落后一步台阶陪着:“下官王府长史,公公怎么称呼?”
  “刘公公乃是宣德殿总领太监!”旁边一个小内侍抢着答道。
  长史心跳得更急,赔笑道:“原是皇上身边的,失敬失敬。胡公公年迈荣养去了吗?”
  刘公公睨了他一眼,笑了起来:“胡公公眼瞅着该荣养了,偏偏犯了错,杖责死了。”
  笑声在黄昏寂静的时光中又尖又利,长史的心顿时摔落进背阴的山林,刮起了凉凉的秋风。
  不敢再问,引着刘公公踏上一百零八级石阶,到了正殿。
  殿外青石铺整的广场上早摆好了香案锦垫。滕王领着王府属官幕僚早侯着了。
  寒喧两句后,刘公公喊了一声滕王接旨。众人就跪了听旨。
  旨意却是平平,大意是平定西突厥,皇帝高兴,赏赐所有宗亲一车绢帛。勉励大家以后继续努力工作之类。
  长史擦了把冷汗,放下心来。
  请刘公公入殿赴宴。安排随行去歇息。
  滕王的目光在刘公公的紫色官袍上停了一会儿,温文尔雅,话并不多。上的酒菜名贵,保持了一贯奢侈闲散的形象。
  宫里来人能进殿赴宴的毕竟是少数。王府属官们轮流一番敬酒奉承。又有乐伎歌舞相伴,气氛倒也热闹。
  长史寻了个机会悄悄告诉滕王,胡公公已受杖责而死。滕王沉默了下。胡公公是因他而死。他举杯一饮而尽。
  刘公公似笑非笑的看着滕王,举起杯来:“王爷,咱家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他的笑容与眼神无一不透着得意。
  是这个人顶替了胡公公的位置。胡公公的死和他有多少关系?滕王眼神微寒,酒杯就放下了。
  “王爷是宗亲,瞧不起咱们这些身体残缺的奴婢也是应该的。”刘公公尖锐的声音让殿内一静。
  长史和忠于滕王的人赶紧围着刘公公奉承起来。
  滕王的目光扫过宴席上两名身姿如松的属官,懒得再应酬下去,便要借醉酒遁离。
  “王爷,听说王爷宫苑依山而建,景致异常美丽。半山更有道百丈瀑布,建得一座闻道台。今夜有明月。月下观瀑,品茗论道极雅。咱家临行前,皇后娘娘特意叮嘱咱家要去观上一观。”
  武氏!滕王一拂袍袖:“备轿,上闻道台。”
  几乘小轿沿着蜿蜒的青石路行去。长史跟随在滕王轿前,焦急的禀道:“王爷,宫里来的女官和嬷嬷本是请三位侧妃娘娘作陪。方才岑娘娘传信来,说皇后娘娘下旨赐了她一壶酒。娘娘不敢喝,正拖延着时间。”
  她要岑六娘喝什么酒?为何单给岑六娘?滕王皱紧了眉。宫里来人来的突然。胡公公没了的消息竟然没传出来。
  “去那边说一声。方便的话让他们今晚就走。”滕王吩咐了声。
  长史低下头,想起艳美的岑侧妃,心生恻隐。他慢慢落在人后,转身招了顶轿子一阵飞奔。
  转过一处弯道,只见前方一道瀑布在月光下白练般悬在山壁上。水汽蒸腾,落潭无声,一股暖意袭来。因是温泉,两侧青草绿树似比别处更茂盛,崖边铺满了黄色的野菊。潭上一方石台,无栏无亭,清亮如璧。石台上点着几盏宫灯,安放着两只蒲团,一方案几。
  “退下吧。人多如何闻道?”刘公公吩咐前来保护他的千牛卫和羽林军。
  滕王挥了挥手。一众下属也退了下去。再挥手,众人已转过了山道,看不见两人。
  他择一蒲团落了座。刘公公坐在了他对面。
  “皇后娘娘有话对本王说?”滕王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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