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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爱在左情在右-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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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肖泾北不过是一句无心之言,凉夏却脸红的不敢抬起头来,心里又止不住怨念,你刚才那眼神可不就像是要吃人一样。

    肖泾北干燥温暖的手掌还覆在她的脚踝,一种奇异的感觉顺着神经一路窜上大脑,有点麻,有点痒。凉夏赶忙缩回了脚,穿上拖鞋,踢踢踏踏的跑回了房间,卧室门在身后咚的一声关上。

    肖泾北看着凉夏小跑的背影有一瞬间的『迷』茫,倒是那声关门的声响叫他回了神,她这是在害羞啊,毕竟他们已经有那么久没有这样亲密过。

第2卷 53。早餐

    凉夏从卧室走出来的时候,早餐已经整整齐齐摆在餐桌上。两杯牛『奶』分别放在桌子的两端,中间摆着烤好的土司,白瓷盘子里是煎的金黄的鸡蛋和两片火腿。

    “快去洗漱,一会儿过来吃早餐。”肖泾北头都没抬,两只眼睛依旧盯着手里的报纸,淡淡的对凉夏说。

    “哦。”凉夏讷讷的应了一声就转身走进浴室。昨晚上回到房间,凉夏才突然意识到,她竟然忘记洗脸刷牙就跑进了卧室。躺在床上一直默默的听着外面的动静,想着肖泾北回房间以后她再出去洗漱,却没想到就那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凉夏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里的人,长发『乱』蓬蓬的,额头上泛着一点油光,眼角还嵌着一颗眼屎。想想刚才肖泾北的样子,干净整洁的天蓝『色』衬衫,即便只是坐着,也知道他是一身清爽唉,她怎么一大清早就把这样的形象拿给他瞧呢。

    凉夏兀自在心底叹气,却不知道这个时间能看到肖泾北是多么不容易的事。

    肖泾北从来就不是个赖床的人,两人分开以后,他的睡眠时间一度被压缩的只有四五个小时。起初是因为难以入眠,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脸,睡梦中,肖渭南也不时会来纠缠。后来则是因为创业时期的艰难,就连韩雨菲和欧洋也难得能有睡到自然醒的时候。

    肖泾北的生物钟就是在那段时间形成的,清晨五点,不需要任何方式唤醒,他就会醒过来,这已经不是能由他自己控制的。南北集团的工作时间是早晨八点半,而肖泾北往往是在八点之前就会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已经是八点十分,看来今天势必是要迟到了。

    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凉夏穿着拖鞋噼噼啪啪的走过来坐下,肖泾北也将报纸叠起来摆在一边。

    凉夏悄悄抬眼看了看对面的人,左手叉右手刀的肖泾北姿态优雅,恍惚间就想起两人第一次吃西餐时的情景。

    校外不远处有一间西餐厅,是从前c大的一个学生开的,面积不是很大,环境却是出奇的好,味道也很不错,最重要的是相比外面的西餐厅,那里的价格要低不少。c大很多学生都喜欢去那里体验一番小资情调,特别是情侣,一到平安夜,情人节,那里定然是爆满。

    凉夏和肖泾北第一次去那里也是在平安夜,许是为了制造气氛,里面灯光有点昏暗,倒是每张桌上都燃了一只胖胖的红蜡烛,也算是一次烛光晚餐了吧。

    那时候凉夏是第一次用刀叉,虽说掌握一些理论知识,知道该是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可一旦付诸实践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牛排在盘子里被凉夏锯的扭来扭去,就是切不下来,还不时发生一声刺耳的噪音,是刀子划在盘子里的声音,尖锐的让人浑身的『毛』孔都在一瞬间收紧。

第2卷 54。虚荣

    恋爱中的女孩子多少还是有些虚荣的,这种虚荣无关乎金钱和物质,而是不愿在喜欢的人面前『露』出自己笨拙的一面,只希望自己在他眼中是完美漂亮的样子。听到那样的声响,凉夏尴尬的几乎将脸埋进盘子,生怕自己会让肖泾北跟着一起丢脸,切牛排的动作又轻又慢。

    忽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面前,凉夏的目光便随着被端起的盘子一路延伸过去。肖泾北把牛排放在自己面前,头微垂,背脊挺直,细细切着凉夏的那份牛排,从容不迫,动作优雅。切好后,又重新摆在她面前。

    凉夏就这么被蛊『惑』了,痴痴的看着那双修长的手,在这样的寒冬时节,那双手把她的冰凉握紧,给予她温暖,将心中的冰凌融化。

    陷入回忆的又何止是沈凉夏,肖泾北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将盘中的火腿切好,用叉子送进嘴里,动作娴熟,再没有了从前跟他一起吃牛排时的窘态。

    六年过去,肖泾北曾想到过,这样漫长的岁月里,她一定有不少变化,或许学会了从前不熟悉的事情,例如学会了使用刀叉。然而当这一刻来临时,他的心中却止不住的泛起一阵酸涩,她在他所不知情的时光里就这么悄悄的改变了,她的变化,他竟然完全没有参与,没有见证。

    那么,又是谁教会了她这些呢?

    肖泾北忽然觉得有些烦躁,会不会在这段他不了解的光阴流转后,她已经不像从前那样需要他?可恨的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有多么需要眼前这个女人,他的每一寸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把她再一次牢牢锁进怀里。

    “今天去上班吗?”肖泾北草草结束了早餐,沉声问凉夏。

    凉夏似乎是被这乍然响起的声音惊扰了思绪,蓦地抬起头来,有些木然的点点头,“要去的,陈凌回了d市,我要帮她去工作室看看。”

    肖泾北瞥一眼墙上的挂钟,说:“快点吃,我送你去。”

    “不用了”凉夏急忙摆手。她是不清楚肖泾北这些年来的工作习惯,但以她对他的了解,他是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特殊化。现在已经不早了,凌时和盛景一南一北,来回需要不少时间,她不愿自己变成他的阻碍。

    “我可以自己”凉夏的话音未落,肖泾北已经径直走进书房,对她的拒绝充耳不闻。

    凉夏呆呆的看着肖泾北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知道他已经决定,无从反对,便胡『乱』的将剩余的火腿塞进嘴里,收拾了餐具放在水池里,就匆匆跑回房间换了衣服。十五分钟后,短裤t恤的凉夏和一身衬衫西裤的肖泾北一起走出门。

    二十六岁的凉夏依旧没有学会如何妆点自己,如何让自己更有女人味,喜欢的还是休闲自在的衣着。或许正是因为这样,再加上她生就一张娃娃脸,让她看起来总比实际年龄小一些,不像个二十六岁的女人,反倒似是刚入社会的大学毕业生,身上那股青涩还未褪尽。

第2卷 55。骄傲

    原本凉夏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郑重,苏珊他们从没说过什么,甚至有人对她这张“减龄”的面容艳羡不已。可跟肖泾北站在一起后,凉夏突然自惭形秽起来,为什么他就是那样一副气宇轩昂,玉树临风的样子,自己就只是芸芸众生中毫不惹眼的那一个。

    凉夏坐在车里就一直盯着倒车镜里的自己,一会儿皱皱眉,一会儿撅撅嘴,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该向阿珊讨教一下做女人的技巧。啊,不不,她也是女人,这是毋庸置疑的,是要学学怎么做个精致的女人,能够更好的站在肖泾北身边。

    想到肖泾北,凉夏不禁偷偷瞄了旁边的人一眼,英气的眉,深邃的眸,挺直的鼻梁。想到这样一个英俊的男人是属于她的,心里就忍不住小小的欣喜,还有一点骄傲。

    他一直就是她最大的骄傲,不管是六年前还是现在,如果有人夸一句肖泾北,她一定是比自己拿到奖学金还要高兴的,虽然大学四年她与奖学金这东西压根无缘。

    车子在马路对面停下来,凉夏解开安全带,正欲下车时,一路无语的肖泾北突然开口。

    “晚上不要再等我。”

    “为什么?”凉夏有些受伤的低语,一直晶亮的眼睛一瞬间暗淡下去。

    肖泾北伸手捏了捏凉夏的后颈,带点安抚的『性』质,尽量将后面的话说的自然,“我这些天可能会很忙,你不用一直等我。”天知道他有多么向往有人为他点起一盏灯,在属于两个人的房子里等待着他的归来。她更不知道,即便工作再繁重,只要打开门看到的人是她,他所有的疲惫就都消散不见了。但是,他更心疼她。

    凉夏低着头静默了一会儿,又看向肖泾北,说:“我下班后去找你可以吗总要吃晚饭的吧。”语气里有一点委屈,还有一点期待,到了后面已经变成轻声的呢喃,脑袋又垂了下去。

    什么时候,在他面前,她竟把自己的姿态摆的这样低?仿佛时刻都是等待宣判的罪人,想看他的时候不敢正视,有要求的时候害怕拒绝,再也没有了往日里的那份肆无忌惮。

    肖泾北心里一阵刺痛,他自然是知道她面对他时,是怎么样一种心态,也知道她心中的愧疚有多深重。这应该责怪他吧,如果当初他不是那样决绝的转身,没有将语言化作一把利刃,刺进她心里,或许她不会这么难过。

    可六年前他也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大男孩,面对那个令自己失去至亲的人,即便平日里再沉稳,他也实在无法保持冷静。说出那样的话,他和她一样的心痛。况且当时的他,对凉夏之于自己的感情也抱有质疑,后来想想,是后者更令他负气。待到后悔时,很多事情都难以挽回。

    所幸他还是回来了,不管给自己的是什么样的借口,想要印证也好,让自己彻底死心也罢,终归他是回来了。

    “好。”

第2卷 56。时景峰

    陈凌坐在病床边,一手端着一只玻璃杯,一手用棉签沾了水,轻轻点在时景峰干裂苍白,毫无血『色』的嘴唇上。做手术前他的唇是微微泛紫的,照医生说的,那是心肌缺血的一种外在表现。

    他脸上的皱纹愈发明显了,即便此时闭着眼睛,也能看到从眼角向两鬓延伸的鱼尾纹,不算深,但也能清晰的数出来。

    头发倒是依旧浓黑,陈凌知道他是染过发的,他很在乎自己的形象,从发现有大片的白发就开始染黑,直到他躺在病床上,看样子该是前不久才染过的。仔细想想,似乎是从她来到他们家后不久,她就发现他开始生出白发,是因为她太叫人『操』心了。

    陈凌放下手里的水杯,伸出食指按在时景峰的眉间,轻缓的『揉』着,嘴里轻声呢喃,仿若是在对他说话,又好似自言自语,“你怎么还是喜欢皱眉呢,是不是想起从前的事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了,我都要忘记了,你还会记得吗?”

    那时候的陈凌在刚刚经受父母双亡的打击后不久,就又遭受了其他的伤害,变得乖戾,暴躁,对人充满戒备。她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进入时景峰的家,可想而知,她与时景峰一家人的相处几乎就是灾难。

    陈凌开始厌学,讨厌别人的管教,逃课,顶撞老师。后来甚至跟校外的几个社会青年混在一起,整日里浓妆艳抹,抽烟,酗酒,打架,短短几个月时间,品学兼优的陈凌就沦为令老师学生厌恶的小太妹。

    起初学校老师念在她正承受着丧失双亲的悲痛,总是好言相劝,鼓励她尽快振作起来。日子久了,不见她有丝毫收敛悔改的意思,老师也开始恶言相向,或许那其中更多的是一种激励,但那时的陈凌逆反心理极强,因而变得更加无法无天。最后只得由时景峰为她办理了休学手续,如若不然,便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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