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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第76部分

小说: 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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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向后勤处再申请一个宿舍也是当务之急,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被批准。
而此刻走在夏安安两侧的陆成和西亚自然不知道夏安安心里所想,若是知道,想来两人的脸色必将十分精彩。
在见过夏安安后,陆成昨晚一整夜都没有合眼,脑子一片乱,想要思考却找不出任何头绪。心里想着夏安安能平安回来就好,就好,但只要一想到楼靖搂在夏安安腰上的手臂,两人亲昵的姿态,他就感到异常恼火,手指捏得咔哒作响,只恨不得一拳揍上楼靖那张不可一世的嘴脸。然而一转念想到他和西亚的那些荒唐事,他又只觉得心头咯噔一下,这若是被夏安安知道,他脑子里缅怀着她却和她最要好的朋友上床,而且还不止一次,就是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更遑论夏安安……
但近两个月啊!不知生死,毫无音信,他觉得心中的绝望都快要把他淹没了,他根本拒绝不了女人向他展开的温暖怀抱……
站在门口等待的时候,他其实还有些犹豫,有些战战兢兢。但当那张在过去的近两个月里连梦中都难寻的秀丽面庞出现在门后的时候,他又止不住的感到舒心、愉悦。
而如果说门后夏安安的面庞给予他的是梦境,那么西亚那张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连带给他的就是现实。
哈!这样的他……他根本就不敢去想结果,事实上他还有结果可言吗?他大概最终只会被自己铸成的错误打入打入万劫不复,永无翻身之日吧!
“安安,昨晚说了一半我就睡着了,你和楼少将出岛以后呢?不是说一个月就想到法子出岛了吗?怎么你们到现在才回来?”西亚略显聒噪的话音打断了两个人的思绪,同时也戳破了三人一路的沉闷。
夏安安浅浅一笑,颇足耐心的继续昨晚的‘睡前历险故事’。
“因为冲出那片水雾后我们才发现那里不是我们被卷入时的那片海鱼,发信器投出后完全石沉大海,食物和淡水很快就喝完了,那时候又冷又饿又渴,但是面对茫茫大海,我们除了等待,毫无办法。然后,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遇到了暴风雨……”
夏安安娓娓道来,时过境迁,她这么说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少感触了,淡淡的口吻正如同她此刻的心态。与作为听众的两人,因为那些危险经历时而白时而红的脸色,她反而更像个局外人。
虽然没听到夏安安前面的经历,但也不妨碍陆成听后面的这一段。他听得很认真,不时为夏安安的遭遇感到揪心,双眼却数度都不经意的落在走在夏安安另一侧的女人身上。
单从夏安安的表现看,陆成确信女人没有向夏安安透露两人的关系,至少没有透露两人真实的关系,有了这个认知,他着实松了一口气。但与此同时,对于女人的表现,他又有些心疼,他是深刻体会过那种求而不得的苦楚的,只可惜注定他给不了女人她想要的。
一顿早饭,在夏安安的‘历险故事’和西亚不时插嘴的提问里,吃得有惊无险。
早饭后,三人分开,陆成独自回了宿舍,而夏安安和西亚则去后勤处申领通讯器和床上用品。夏安安本打算一并填了宿舍申请表,被西亚一顿好劝,最后还是后勤处的工作人员告知两人暂时没有空余宿舍可申请,才作罢。
填完申领表,两人并排坐在靠墙的长椅上等待。
“九点要开会,开完会差不多也该吃午饭了。安安下午准备做什么?”西亚踢了踢脚问。
“在宿舍练手速,看书。”夏安安答,仍然是她以前的日程安排。
西亚一副思索的模样,忽然双眼一亮,说:“对了,你应该还不知道,因为之前你和楼少将‘遇难’的事,帝国那边输送过来不少特殊机候补驾驶员,也送了五十台模拟机过来,其中十台是我们特殊小组专用的,另外四十台则分别配备给了R型机小组和批量机组,不过说起来,如果楼少将兼任特殊小组和R型机组的指挥官,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两个小组会合并在一起?”
夏安安略略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特殊小组的模拟机都被安装在1号舱,我和陆上尉的专用模拟机也被拆过去了,平时过来练习的人不算多,下午安安要不要过去看看?”西亚兴致勃勃的提议道。
既然有模拟机,能在全真模拟对战中提高手速,夏安安自然十分果断的点了点头,毕竟在宿舍对着微型电脑上的字符练手速,就是向来耐心甚好的她,也会感到枯燥,更何况在实际操作方面的提高,微乎其微。
见她点头,西亚双手抱上她的胳膊,后脑勺枕着夏安安略嫌瘦削的肩头,咧开嘴笑着说:“那下午我们一块儿过去。”
夏安安只听到她愉快的声音,没有注意到她暗淡的眼,毫无喜色。
对于现在的西亚来说,她有些害怕与陆成独处,她害怕会控制不了自己,害怕情难自禁……她知道,这些都不是陆上尉希望看到的。

、115
回到宿舍;铺好床,夏安安站在床边将新申领的通讯器扣在手腕上,按下电源按钮,调出控制面板做调试。
西亚趴在自己的床上,双手托着下巴,仰着头看夏安安。
注意到她的目光;夏安安从控制面板上移开视线,侧瞥了她一眼问:“在看什么?”
西亚猛地翻了个身仰躺;头悬在床沿外耷拉着,一副无筋无骨的懒散模样;缓缓说:“看你啊,这两个月你在外面受了不少苦,感觉瘦了不少;不过更漂亮了,越看越漂亮。”
调试完毕,夏安安关了控制面板,在西亚旁边坐下/身,摸了摸她那头栗色短发,颇有些哭笑不得嗔怪了一句,“傻话。”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夏安安看着对面已经收拾齐整的床铺,新的床单,新的被子,新的记忆枕,入目的整张床都是全新的。米黄和雪白相间的素净,加上新东西独有的光鲜,照说应该是非常令人满意的。但夏安安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忆起昨晚刚踏进宿舍时所见到的光景,两相对比,她无端的便觉得眼前这看起来整洁的床铺也许并没有那么干净,心里隐隐不舒服了起来。
高仰着头木木望着天花板的西亚并不知道此刻夏安安心中所想,视线下移,刚好落在了近在眼前的棕色发丝上。西亚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夏安安的头发竟然已经这么长了,坐着的时候,发尾几乎漫到了床垫上。
西亚伸手,用一根手指兜绕着略嫌枯燥的发尾。由于从前干过不少重活的缘故,她的手指虽长,却并不纤细,骨节微微凸出,指尖扁平,加之不白皙的肤色,阳光有余柔美不足,看起来就像十五六岁尚未长开的少年的手。
“好长……”西亚放下手,感慨了一声。
夏安安从对床上收回视线,回过了神,捞起一缕发丝捏在手里,说:“太长了,我准备剪短。”
“唉?”西亚眨了眨眼,诧异的沉吟了一声。在她的印象里,从认识夏安安开始,夏安安便一直都是这样的发型,长直发,齐眉碎刘海,站在风口有些发飘。
“怎么突然想到要剪短?”她记得夏安安似乎很爱护这头长发,虽然都是不明显的细节,但她能隐隐感觉到其中有着非同与一般的意义。
“恩……很碍事,况且再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夏安安说这句话的声音很小,又正低着头看掌心的发丝,透着点漫不经心的含糊。
西亚倒是听到了,并赞同的点了点下巴,“体能训练的时候是有些麻烦。”其实她更在意夏安安后半截话里的意思,什么叫‘再留着也没什么用’?之前一直留着难道又什么特殊的意义吗?总觉得字里行间带着莫名的感伤,去完全不明就里。仔细想想,她对夏安安的了解似乎全部都停留在进入米莱之后,在那之前呢?对了,夏安安说过她失忆了,所以对于以前的事她都不记得了。
真的全部都不记得了吗?还是原本就没有失忆,只不过有着某种难言之隐?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细白的手指从眼前晃过,淡淡的声音终于叩响了耳膜。西亚回过了神,聚焦的眼刚好对上夏安安垂下的眼帘,并不浓密却纤长的睫毛,末端沾着零星白色的光晕,扇动中仿若夜光蝶的蝶翼。
“想你短头发会是什么样子。”西亚咕哝一声回答。心中却想着,既然夏安安对从前的事缄默,看样子显然也不会是什么令人愉快的记忆,那么她也没有必要去追根究底,毕竟她认识的,喜爱的,是现在‘失忆’的夏安安。
“还能是什么样子,总不会就剪个头发,连样子都变了吧!”夏安安这么说着,嘴角便勾起了笑。从西亚的角度,可以看到她微微弯起的眼,睫毛都在轻轻颤抖,十分好看。
“那可说不定。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剪发?中央区内部好像就有设理发点吧?我都还没去过,跟你一块儿过去看看。”西亚爬起身,跪坐在床上,冲夏安安兴致勃勃的说。
“就今天吧,待会儿开完会要还有时间的话就直接过去,不然就午饭后再过去。”
“恩恩。”西亚笑意满满的点头。
*
去会议室的一路照旧的三人行。与早晨的怪异气氛相比,这会儿明显随意自在了许多。
西亚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在陆成面前提到了夏安安要去剪头发的事,陆成表现出诧异的同时,视线不由自主的钉在了夏安安那头已经及腰的长发的上。
深棕色的发丝,非常细,丝丝缕缕的,明明没有风,夏安安走动的时候,还是会有几缕不听话的扬起,看起来很轻,十分飘逸。陆成记得手指拢上那些发丝时的触感,绵软的,异常柔顺。
身随意动,等陆成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夏安安已经停下了脚步,目露诧异的看着他,或者说看着他紧握着一束发丝的手。
收回视线,夏安安略仰起头问:“怎么了?”
陆成没有立刻松手,也没有回答,只沉默的与夏安安对视。
即便在感情上迟钝如夏安安,此时也嗅出了气氛的不对劲。一回来就看到宿舍里那番光景,她觉得她的猜想应该是大多数人在当时环境下会有的想法,西亚和陆成在一起了……
但看此刻陆成的表现,尤其是那双眼中让她难以直视的情愫,难道她想错了?
瞥开看询问的看向身旁的西亚,在看到西亚脸上暗淡无光的笑容时,她不禁感到背脊发悚。
“大概陆上尉和我一样,认为这么漂亮的头发剪了实在有些可惜吧!”
冷不防传来的带着促狭意味的低沉男音,令伫立的三人皆是一惊,同时朝声源望了过去。就只见楼靖面带浅笑的缓步向他们走来,特殊小组的新成员罗兴走在他身畔,嘴角咧得很快,大大的笑容在那张忠厚的脸上,显得尤为憨态可掬。
在三人附近站定,五个人,三男两女,不过两米宽的走廊,陡然就变得拥挤了起来。
楼靖恰好就站在夏安安身后,两人之间仅相隔着薄薄的几厘米空气,根本无需回头就能感觉到的强烈存在感,整个人都被笼罩在男人的阴影中,夏安安只觉得后背一阵一阵的发烫,连呼吸都不那么顺畅了。
气氛随着楼靖和罗兴的到来,变得更加怪异了。
陆成仍然没有松开握着夏安安头发的手,高昂着头,紧抿起唇与楼靖对视。一时间,两股无法言明的昭彰气焰在他和楼靖之间相撞,乱流丛生。
而就在此时,罗兴忽然笑着开口,“我母亲每次去剪头发都会自己留一束做纪念。”就像完全感受不到周遭诡异的气氛一样自顾自的说着。
“少将和陆上尉要是觉得可惜,等夏上尉剪完,到时也可以效仿我母亲,留上一束。”听起来十分善意的提议,全没有这番话里饱含暧昧与深意的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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