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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恶搞泡妞专家-第166部分

小说: 恶搞泡妞专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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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脱脱也是担心明日朝会之后找不到他,于是不得不拉下脸来,提前预约,生怕到时这小子不知又跑到哪个王公大臣家里喝酒去了。
  对于他的相请,朱云天是必须答应的,圣意如此,他哪能违抗。于是很有礼貌地弯腰鞠躬,道:“丞相尽可放心,明日小臣一定拜会。”
  “嗯,”脱脱点头说,“你住在什么地方,明日下午,我派人去接你入府。”
  朱云天便说自己住在大都南门客栈,将详细地址说了一下,脱脱嘿嘿一笑,不再说话,入轿而入。这笑声像是在嘲笑他就像个没人接纳的乞丐,只能住在客栈那种地方一样。朱云天也不介意,乐乐呵呵地去赴古察的酒宴了。
  在钟鼓楼附近的一家豪华酒楼,他与古察把盏推杯,连浮三大白。听着小曲,吃着大都特色顶级酒菜,饶是快活。在酒席之上,古察又特意告诉了他一个消息:冯国用本人正在脱脱府上。据他紧急打听,加上禁卫军常去丞相府的将领友情通告,丞相已把冯国用软禁起来,关在一间密室内,有专人严加看管,且不允许任何外人靠近。
  朱云天听了此言,再无他妈的心情喝酒。他意识到了脱脱此人的狡诈与老辣。关于对冯国用如何处理的事,白天在宫里,脱脱与顺帝都一字未提,只说原谅了朱云天在此事中的责任。看来,似乎是早就商量好了一套控制他这神威大将军的计划。
  白天这第一次见面,先打一巴掌,又给了一甜枣,搞得他迷迷糊糊,直把圣上的恩宠当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的长生桃,岂知背后,还藏着一顿更大更猛的巴掌,还未使将出来。
  酒席散后,古察一拍手,门席开处,款款进来两名北方美女,手中抱着琵琶,坐在圆凳之上,弹了两曲。朱云天却是一个音符都没听进去,心里一直在盘算对策。曲终席散,古察笑呵呵地建议朱云天把这俩妞带回客栈,好好享用。他说这是自己特意准备的。
  “如果客栈不方便,我可为你安排一个地方,绝对保密安全!”他见朱云天不动声色,以为是嫌他的主意不好,忙又改口。
  朱云天本想推却,但很随意地打量了一下这两名女子,见她们二人眼露期待,又不忍拒绝,便道:“好吧,不过,我自带回客栈罢了,无须另寻地方。”
  古察大喜,很有一种把人情送出去了的感觉,忙让人安排了三顶轿子,送他们三人回去。
  走到半路,朱云天突然命令停轿。他走下轿来,站在这俩女子的轿前,轻声道:“两位妹妹,在下实在急事缠身,今晚无法与你二人纵情交欢,切磋技艺。刚才之时,我若不带你们出来,怕是古察将军会怪责你二人,不知会出什么事。你我都是风尘之人,若有什么意外,在下实在不忍,故而带二位到此,是回酒楼,还是到别处去,请两位妹妹自便了!”
  他想得的确周到,如果在酒楼之上,他当场拒绝了古察的这番好意。回头,说不定丢了面子的古察会对这两名无辜女子做出什么伤害来,所以为周全起见,他出此下策。
  两名汉人歌妓哪里受过这种礼遇,不由受宠若惊,坐在轿子里已是泣不成声,纷纷感恩戴德,道:“大爷好意,奴家终生感激涕零,日后若有机遇,定当做牛做马。”
  朱云天叹口气,让轿夫把她们原路抬回。
  回到客栈,兄弟们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情。特别是小魏,急得已悄悄哭了几回,泪湿了秀脸,眼睛都略显红肿。见他平安归来,方才破啼为笑,扑到他怀里,享受了片刻的二人世界。
  朱云天搂着她安慰一番,直到她睡去,关上房门,来到大间里,与众人烤着火炉,商量对策。为了保险起见,他命陈京派了两名兄弟,先去丞相府探路,把周围地势探查清楚,做到有备无患。又让周德兴带了三个兄弟,扮做化缘行道的道士,准备明晨便出发,布置在丞相府邻近的大街上。
  然后,疲累至极的朱云天倒头就睡,一直到了第二日中午,徐达端了一碗姜汤把他叫醒,道:“大哥,你伤风不轻啊,快些喝了,我们继续开会。”
  朱云天好歹喝了两口,把兄弟们叫进来,对冯国胜道:“你兄现在处境不妙,被关在丞相府的密室之中,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扔下他不管。”他先给冯国胜吃了一颗定心丸。
  冯国胜感激道:“多谢大哥,不过,想来我兄长也会以大局为重,不会出卖大哥。”
  朱云天摆手打断他的话,道:“国胜休出此言,即便出卖了我又如何?人生在世,性命最为珍贵,不管此事结果怎样,对我而言,国用兄弟都是有功之人,他甘心替我勇入虎穴,我对他感谢还来不及呢。”
  他满嘴仁义道德,兄弟情义,脸上唱开了一朵鲜花,更让让冯国胜全身血液沸腾,誓为大哥奉献肉体与灵魂。
  随后,朱云天对陆仲亨、徐达分析了目前的形势。
  “第一,盛文郁的红巾军部队在一个月之内,定会脱围而出。元军有一个计划,要把他赶进湖北,与陈友谅形成遭遇战,这是朝廷最想看到的局面。如果红巾军不能与陈友谅自相残杀,反而各立门户,那么到时皇帝必会怪罪于我,怀疑我献上此计的居心。我们要小心对待,七日之内,必要离京,届时日夜兼程,赶回濠州,马上派部队接应盛文郁,这件事要干得绝密,不能露出一点风声。第二,关于皇帝为我主婚的事情,已经交给了脱脱办理,今夜请我赴宴,想必就要当场定下来,兄弟们,到时我不得已,就得答应啊,希望你们原谅。”
  这家伙把丑话说在了前面,不是我想娶蒙古妞,实在是情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
  众人没有第二个选择,只有表示理解。徐达苦着脸道:“大哥真是艳福深厚,小弟一个老婆都没有,大哥这都好几个了。”
  “嘘,小声点,别让小魏姑娘听见”陆仲亨挺会替老大着想,伸手做捂嘴状。
  “仲亨,关于盛文郁,你有什么看法,尽可说来。”朱云天需要听听众人的意见,于是先问陆仲亨。
  陆仲亨在济南府,已定好了一条计策,只是未及与大哥商量,此番见朱云天主动询问,也便不再客气,道:“刚才大哥说,要派人前去接应,属下以为不妥,全国四处都驻有蒙军,尤以江浙、河南为甚,我军不管做何动向,朝廷十几天即可知晓。所以属下建议,大哥在离开大都后,可即刻派一名弟兄前往翼空擦明情况,顺便口头告知盛文郁,由他自己带着部队到与我们约定的地点,再做下一步打算。”
  “嗯,当然也要看我军与陈友谅、张士诚的作战情况。”朱云天觉得陆仲亨的建议很好,马上表示同意。
  “另外,即便盛文郁无法与陈友谅火拼,我料皇帝也不会怪责大哥。毕竟撤去翼宁之围的元军,将全力协助濮阳元军攻打韩山童,不出两个月,怕是明王就要从世间消失了。剿除了白莲教的最大头目,皇帝亦会十分高兴,到时不会有对大哥不利的言论发生。我反而担心的是攻打濮阳的元军,有没有能力将白莲教斩尽杀绝,听说小明王韩林儿亦是个非凡人物,现在,白莲教应该正想办法把他送出去吧。”
  陆仲亨简单几句,预料到了未来白莲教的走势,那就是韩山童死,韩林儿逃。完全说到了朱云天的心里,而且,这与历史也极为吻合。
  朱云天伸出大拇指,赞道:“仲亨之见,很是长远,我们确实需要做好准备。对于白莲教,既不能为敌,也不能为友!能为我用,最好,不能用,则尽量避而远之,让它自生自灭。”
  他心里知道,白莲教在历史上一直存在到了清朝未年,全国范围内都有无数教徒,绝难彻底消灭。这个组织其实就是一种社团形式的民间黑帮,硬剿虽然能够挫伤它的元气,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元军耗费了近两年的时间,死伤了几十万,才勉强将白莲教的总部包围,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午时未过,陈京突然带着人回来了,一进门就嚷:“大哥,真他妈狠啊!今日朝会之上,御史大夫贺惟一和吕思诚被贬,全家财产抄没,所有家眷发配到怀阳充为军奴”他把探得的情况具体讲了一遍。
  “什么?!”朱云天忽地一下从床上蹦了下来,全身一个机灵,出了一身汗,感冒马上就好了。
  “妈的,这胡苏可真不简单啊,仅是一个晚上,仅是对皇帝说了几句话,便可将两名朝廷重臣革职发配,且全部抄家,永不录用我真是有点低估这番僧了。”朱云天喃喃地说。
  陆仲亨眼珠子一转,马上道:“大哥,贺大人被贬往濠州,这正是您最想要的结果呀!如此一来,我们来大都的目的,就已达成了一半。”
  这才两天时间,仅是一个番僧帝师翻云覆雨,朝廷局势就已翻天覆地。陆仲亨也是暗自感慨,这忠臣的下场往往就是这样,看来贺惟一和吕思诚除了受老大的控制,便别无选择了。
  陈京道:“大哥,在来的路上,我正好碰到了抄家的卫队,贺、吕两府全家上下,只抄了不到十车的家具,金银珠宝没有一厢,除了御赐的一些银锭,便是几小盒碎银子,当真是百年难遇的清官呀!”
  朱云天已静下神来,听到此,笑了笑。他应该感到宽慰,这说明他没看走眼,贺惟一和吕思诚确实是可用之材。如此有能力的清官,不为自己效命,反而为蒙古人操他妈闲心,简直是可惜了。
  “既如此,今日赴过脱脱之宴后,从明日起,兄弟们就要做好一切准备,我们随时可能离开大都。奶奶的,除了这个御赐的老婆,还有冯国用兄弟,大都也没我什么牵挂了。”朱云天道。
  “不,大哥,”陆仲亨提醒他,“属下以为,大哥还需见那番僧一面,今后,这人将对我们非常重要。”
  朱云天开始习惯性头疼,陆仲亨的意思,无非是强烈地建议他,还要继续给这番僧送礼。好在昨日皇帝赐给了他黄金千两,绸缎千匹,那便用这些金子去换一些稀罕之物。
  “那我明日找一找机会,看能否跟他再见上一面。”朱云天道。
  想跟帝师联系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上次是使用了非常之法,硬生生把人劫了出来,才算见上一面。但这种办法只能用一次,绝对不能用第二次,否则只会弄巧成拙。下一步,就得光明正大地去求见了。
  转念间,他已有个主意,不如去那大承天护圣寺,实地参观一下,看看番僧在大都到底有多么大的势力。
  下午刚过了一半,丞相府的轿子果然到了客栈外面,另外,还来了二十骑的军兵。一名管家装束的中年人很是干练地轻步上楼,问清了朱云天所在的房间,很快就敲门相请。
  因为这么多兵马的到来,客栈的老板吓坏了,带着一帮伙计哆哆嗦嗦的跪在大堂里,连头都不敢抬,口里直叫:“军爷您请!军爷您请!”
  大都,蒙古兵士可以随便杀害汉人百姓,而无须任何理由,任何借口。杀了就是杀了,就像现代人在街上踩死一条毛毛虫,观者可以觉得你不爱护动物,但也仅限于此,不会有实质性的惩罚。所以,大都的汉人们,特别是居住在内外城之间做生意的汉人,每天都把脑袋挂在腰带上,随时提防被蒙古人拿去。
  好在脱脱府规森严,治下有方,相府的人很懂规矩,走时,这长得像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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