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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归园田居 赵灵惜-第22部分

小说: 归园田居 赵灵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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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宫瑞他承认,他自己也很好奇宫明的私家小宠,所以早上逛大街时,自己也想跑来瞅瞅的,没出息的是半路就被某人掳回去,乖乖的穿上马甲,跟着正主正儿八经的来捉那啥了。

  咳,幸好被捉住了,否则自己保不定也会成为被捉那啥中的主角。

  骆尘鸢磨蹭着拖到三楼雅间前,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若无其事的跟着云泽走到包厢里,见云泽受邀坐下,自己一声不吭的,捡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好。木着脸,冲和自己并肩排排坐的宫瑞客气的点点头,而后听着云泽和宫明客气着生意上的话,继续有模有样的装木头。

  宫瑞眼角抽了那么一下,无比佩服地端起杯盏,借着吸溜茶水的功夫继续仰望骆尘鸢的淡定,心中那个滋味,无比感慨,真能装啊,自己要是有她那么一半的淡定,也不至于混到今天这个地步。果然是血统不凡的XX后人,抗压能力就是强。

  有多强?宫瑞心中恶念横生。

  优雅的放下杯盏,看向淡然如风的云泽,一边还不忘用眼角瞥着同样毫无表情的宫明,起身向骆尘鸢行了个君子之礼,“这位姑娘是”

  骆尘鸢身子一僵,眼皮霍霍直跳,带着哀怨乞怜的神色望向宫明,好似在问:这个男人是

  宫明何许人也,无视加漠然的低下头喝了口茶,眯着俊眼回视了骆尘鸢一下,若无其事地也把疑问的目光投向骆尘鸢,好似在说:抱歉,姑娘,你是不是走错包厢了?

  骆尘鸢无比悲催了,顿时如坐针毡,也想学着宫瑞或宫明借杯盏吸溜着当掩饰,不想第二次她悲愤的发现,吕腹黑又没给她沏茶!这茶馆的店小二立在一边,表情跟她刚才一样,在装木头ing。

  “这是骆姑娘,是在下新相识的妹子。”云泽不明所以,适时给骆尘鸢解难。

  还没来得及感激涕零,就听耳边再次想起宫瑞呜呼哀哉的声音,“啧啧,我还当是云堂主的相好呢!”

  骆尘鸢悲催扫了宫明一眼,顶着在雷劈的考验,狠狠剜了宫瑞一眼,兄弟,我跟你有仇啊?不带这么当着腹黑之王的面儿折腾人的。

  云泽微笑着看着宫瑞,“吕公子谬赞,吕公子气度不凡,风liu倜傥,实不输于京中贵气之流。”似乎他也察觉到骆尘鸢不快,于是话锋斗转,引回宫明身上,“听闻吕老板近日收购了不少铺子,想是以后要在九曲镇久住的了?”

  宫明波澜不起的微笑,深深瞟了骆尘鸢一眼,“骆家一倒,分布四海的商铺自然成为各商家竞相争夺的肥肉,这几间铺子无意购得,本也是无心之举,时下政局不似从前,云堂主走镖四海,想必也有耳闻。”

  云泽轻笑,“凝国平定南疆蛮夷已久,不过一些不靠谱的传闻,如何能撼动凝国百年固有的根基,这倒不足为虑。骆家一事之后,恐怕再无一人能够与叶家之势对抗,总镖头与吕老板合作已久,托云泽来转告吕老板一声,吕老板若想东山再起,总镖头愿意倾力支持。”

  宫明一笑,并无殷切之相,只是淡淡道,“多谢总镖头好意。”

  骆尘鸢见他们又继续耍太极,谈公事,趁机又松了一口气,刚重新打起精神,就感到宫瑞赤裸裸地眼光又开始坏坏的往她这边转,心顿时又被揪起。

  所幸云泽没有再继续和宫明谈下去,客套了几句话,便起身告辞。

  骆尘鸢赶忙站起来,才想欢快的摸屁股走人,忽又发现一个大的抉择等待她处理,走,还是不走?理论上她是宫明的人,实际上她跟着云泽来,最好还得跟着云泽走,可是这么一走,颇有背主弃信之意,得罪吕腹黑的后果不堪设想啊!可是不走的话,刚才不都白装了吗?云泽会怎么想?

  骆尘鸢悲催的回头瞥了宫明一眼,他微微眯起眼睛,垂目在摆弄着手中的杯盏,那双眼睛的线条清晰而流畅,浓郁得令人心动,只是那么沉静的垂着,已令骆尘鸢紧张的要命——大boss会不会一气之下炒她鱿鱼啊?思及此,小心肝猛抽一下,不能被炒啊!咱身家性命都押给他了,炒了可就完蛋了。

  衡量再三,骆尘鸢决定一咬牙,趁着云泽走出去等她的空隙,做了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小声道,“我替你送送他哈!”不等宫明抬眼看她,飞似的已蹬蹬送云泽去,留给宫明一个极为不华丽的背影。

  宫明感觉胸口一堵,一抹烦躁的戾气涌上心尖,黑瞳幽深如渊,面上依旧挂着柔和的微笑,静候着等待那个瘦小的影子再次出现在楼梯口。

  第三十章 那啥太纠结(加更)

  骆尘鸢和云泽走出客源居,哪敢再多呆,忙糊弄了一个借口,和云泽分开,赶紧以最快的速度偷溜回客源居,蹬蹬地爬上三楼,气喘吁吁地还没上到二楼,就斜地里蹦出个人来,带着一脸鄙夷和不屑地看着她,鼻孔朝天的哼哈道,“跑什么跑?!还知道捅了马蜂窝啊?”

  骆尘鸢抬眼一看,竟是那个故意挑唆她的宫瑞,急着去给大boss检讨,只得压下火气,“我这不是来忏悔了么?”

  宫瑞继续哼哈,“当真要忏悔?怎么着忏悔?”耷拉着眼皮在骆尘鸢身上赤裸裸地扫来扫去。

  骆尘鸢瞅着那目光,便忍不住打寒噤,郁闷哼了一声,“怎么着忏悔,都不用你管,哪凉快哪呆着去!”说罢把他扒拉到一边儿晾着,自己忙不迭的继续往上爬。

  宫瑞呛了一下,俊眼瞪圆,刚才怜香惜玉之心早给气到九霄云外去了,愤愤地撅着嘴巴嘟囔,在走廊上来回踱步撒气,“这个丑八怪,这个丑八怪真气死本王了!太不解风情了!本王白顶着被打击报复的风险,跑来救你了!上去就等着被他生吞活剥了吧!活该!”又气得跺了两脚,悲催地叹了口气,招来店小二,无奈吩咐道,“三楼爷包了,不许再往上送客!”

  店小二识人成精的,眯着双眼睛往上瞄了一眼,虽困惑之极,但也不敢多问,忙哈腰道,“行,行,小的这就去办。”说着就要走。

  宫瑞又叹气,伸手把小二又拎了回来,低声吩咐道,“过两盏茶的功夫,你上去送茶,动静儿大一点。懂吗?”

  店小二忙“哎哎”地应着跑了。

  宫瑞像泄气的皮球一般,不顾形象的坐到楼梯上,哀哀欲绝的口气,“死丑八怪,爷就只能帮你到这了,以后可得记着爷的好啊!宫老二没心没肺就算了,你可别学他啊!”

  负心丑八怪顶着头上超低气压,忽然打了个喷嚏,赶忙又整理好衣襟,继续以标准军姿站好,诚恳的重复一遍,“那个你放心好了,等农忙过后,我会立马去山庄做工。”

  “不用了。”丑八怪家老板很大牌的推开手里的杯盏,沉声说道。

  那语气跟前世老板炒骆尘鸢时的口气一样。

  骆尘鸢多么渴望能像前世那样,将公文袋酷酷的往桌子上一扔,潇洒道,“不干就不干!本姑娘有貌有才还怕找不到工作了!”现在可不一样了,前有狼后有虎的,没貌没才的万恶的封建社会啊,骆尘鸢哭丧着脸,蹭到宫明身边,“能不能再缓一缓”

  宫明俊眼深眯,毫不犹豫道,“不能!”

  再蹭,“我会好好工作的,早日把农事安排好,工作时间绝不偷懒。而且现在农忙播种才刚开始,云堂主帮我一个小忙,从原则上讲,喝口茶没啥的”无力的挣扎和辩驳。

  “今晚收拾一下吧,什么都不用再说。”宫明不为所动。

  咬着唇,扁扁嘴,骆尘鸢愤了,狠狠瞪了大boss一眼,不说就不说!哼!愤愤的转身,借着心中那股冲劲回过头,还想说句狠话,可对上宫明的那双凌厉的眸子,顿时泄了气,大眼睛泛起了层迷雾,弱弱道,“那粮种、禽苗能容我缓一缓再还你吗?”

  宫明一怔,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此刻竟忍不住面露怒意,这个笨女人!压住把她pia飞的冲动,冷冷道,“过来!”

  不容置疑的语气,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魄力,骆尘鸢条件反射的再次蹭过去。

  看着她迷蒙着水雾的眸子,带着梦幻般的美艳,被咬过的唇瓣闪着红玛瑙一样的光泽,而那又想倔强的抵抗,却偏抵抗不了的压抑模样,让宫明心里莫名的悸动,身体亦涌出一股难以遏制的燥热。

  余光扫见宫明不怀好意弯起的眉眼,骆尘鸢后知后觉的想要退后,不想自己还没来得及动作,便觉腰上骤紧,一个翻身被他压在雅厢里给客人特备的软榻上,性感的唇霸道的覆上她的唇瓣,惩戒一番肆意的掠夺。

  震惊和羞怒骤来,大脑像被格式一般,瞬间空白,她惶恐的挥舞手臂,拳推脚踢的挣扎,胸中压着股烦躁至极的浊气,冲得委屈的豆大泪珠大颗大颗的滚落出来。

  触到那湿润而滚烫的液体,宫明怔了一下,眸子里因yu望而布上些许红丝,在看到那滚落的哽咽的泪珠时,心中倏然一痛,身体那抹燥热如潮水般缓缓退去,声线低沉而沙哑,“骆尘鸢,你敢不愿意?”

  骆尘鸢咬着唇,陷入唇瓣的刺痛让她忍不住抽噎了一下,一股无力疲倦羞愤的复杂情绪漫过心头,撑得她窒息难耐,撑在胸前的手臂,依旧执拗而倔强的不松开。

  “我不喜欢你,我不甘心。”她说,短短几个字,前所未有的冷漠与绝然,绝然的让人不知道那么羸弱而愚笨的她,竟然还有这样倔强和不甘的一面。

  她紧闭双眼,泪自眼角滑落到织锦软榻,滑落到钳制住她脖颈的大手上。

  宫明只觉的手心那抹湿润,带着炙热的滚烫,直灼他冰冷已久的心,那烫热让他心焦,让他生厌,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失措,让他有种被压抑几欲被钳制的错觉。

  清冷的眸光渐渐漫向那深邃的瞳眸,淡淡的表情再也没有半点起伏,唇角依旧勾勒起温润如风的笑意,只是这笑却如正午的骄阳那边刺眼而夺目。

  “明天收拾好你的东西,到山庄去。否则,合约终止。”他放开对她的钳制,说了一句话,冷冷的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感觉到他的离开,骆尘鸢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愫,抹干泪,从软榻上痴痴的坐起,失神呆了半响,嘟起余欲残留的小嘴,委屈的抽噎了一下,咕噜着低声骂道,“太不要脸了!人家才十五岁,呜呜”

  宫瑞见宫明俩眼通红怒气冲冲的走出去,谁也不搭理,他也不敢追去。

  只得好奇加小心的往雅间里过来,据他丰富的经验,两盏茶不到的功夫就出来了,那啥肯定是出问题了,要么是身体上的问题,要么是精神上的问题。

  于是前脚刚踏入雅间,就听骆尘鸢骂了这么一句,俊脸登时憋红了,敢情是心灵没有沟通好啊?!咩哈哈,宫明太次了!连一个十五岁的小女人都搞不定,还给人家气跑了,啧啧让凝国皇族头痛的宫亲王,原来还有这么隐私的一面,怪不得这么多年后院里没有女人。啧啧

  宫瑞圆满的挺直腰杆,自信满满且风度翩翩的转过屏风,想趁骆尘鸢最脆弱的时候很男人的借她一个肩膀,抚慰一下她刚刚饱受摧残的小心灵,不料还没露头就有一抱枕漫过屏风砸过来,同时眼前闪过一个黑瘦暴躁的小身影。

  骆尘鸢俩眼怒红,怀中抱着一花瓶,手里扣着一抱枕,剜了宫瑞一眼,骂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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