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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归园田居 赵灵惜-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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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的有些抢白,皇后脸色有些挂不住,却好此时燕窝已经做好。

  宫婢用两个镂花木碗呈给她们。

  气氛也不好闹僵,骆尘鸢只能识趣的拿燕窝说话,“听说这燕窝挺滋润的呢。”

  “是,血燕算是燕窝中的极品,也是本宫最喜欢的甜点,滋润清淡,甜而不腻。而且御膳房里的公公有一位是沙地特地请来的,做这血燕窝最是一绝了。王妃今天一定要尝一尝。这些东西每年只进贡一点儿。”说着自己情不自禁的尝了一勺,慢慢地嚼着,陶醉的目光锁住骆尘鸢,催到,“王妃快尝一尝,挺不错的。”

  骆尘鸢看了皇后一眼,取过银勺在碗里搅了搅,虽不想吃,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子也不好拂了皇后的意,挖了一勺放进嘴里。

  “王妃,好吃么?”皇后幽然地笑着问道。

  “嗯,确实与我从前吃到的燕窝有很大的区别。怪不得皇后娘娘颜色比以前更加丰润可人了。”骆尘鸢放下银勺,结过宫婢递过来的锦帕,擦了擦嘴巴。

  皇后笑了笑,脸色微微一黯,悢然道,“这里虽是吃好穿好,但心里却缺个伙伴儿,骆妹妹若是能够常在宫里陪伴本宫,那该多好啊!”

  骆尘鸢神色一滞,忍住脾气,淡然道,“皇后娘娘说哪里的话,皇上与您青梅竹马,伉俪情深,宠幸您,还封您做凝国的一国之母,这份感情,天可怜见。愿意侍奉皇后娘娘的人,鞍前马后多的去了,臣妾就是想,还排不上队呢。”

  皇后苦笑一声,眼角隐隐有星光闪耀,“罢了,本宫也吃得差不多了,王妃身子不好,本宫也不打扰了,你好好休息吧。”

  骆尘鸢笑了笑,起身欲送。

  皇后又拦道,“不用送了,这几步路,本宫自己走得了,王妃仔细自己的身子啊,这两天天气甚凉呢。”

  骆尘鸢恭谨的欠身,“谢皇后关心,娘娘也要注意凤体。”

  “知道了,趁热将燕窝吃了吧,”皇后客气的笑了笑,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明霞殿。

  骆尘鸢坐回来,又吃了一口那香腻可口的燕窝,心里被皇后莫名的到来搅合的有些乱,也没有多少胃口,胡乱吃了几口,就让人撤了下去。

  根据自己喜睡回笼觉的癖好,卸了妆束衣服,倒头睡去。

  也许这一次是真的中了风寒,骆尘鸢觉得朦胧之中额头直冒汗,脑子一片昏沉,叫来宫婢沏了两杯茶,全身的滚烫依旧反复不下,干渴的喉咙如火烤一般,灼烧得她全身颤抖,骆尘鸢从穿越到现在从未病过,但潜意识对疾病还是有些意识,她心里忐忑之极,尽全力对宫婢嚷道,“快快让引护卫去请太医”

  “王妃娘娘,引护卫他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还不曾回来啊!”宫婢见骆尘鸢这般,也慌了神,忙四下互相喊着,“快去告诉皇后娘娘,赶紧请太医啊!”

  朦胧中听到皇后娘娘这四个字,骆尘鸢仿佛想起什么,想要阻止,却已然来不及。

  不知道自己这番折腾了多久,隐约中听到乱成一片的宫婢在大声对她嚷着,“娘娘,娘娘,皇上来了!皇上来了!”

  皇上

  意识在一点点被吞噬,清醒的那一部分不断的被身体那一波波热浪来回炙烤,她呜咽着,“不要不要叫不要叫皇上,我要要”

  “要什么?”一只宽厚而冰冷的手将骆尘鸢那在空中挥舞的手抱住。

  掌心传达出的冰冷让骆尘鸢恍然清醒了几分,睁开双眸,一张妖冶邪俊的面孔在瞳孔里放大,带着深深的担忧和愤怒,在对上骆尘鸢急切和凝着泪花的瞳眸,满眼的愤怒和狂躁竟然出奇的被抚平,尽剩下难言的疼惜和爱抚。

  然而转瞬之间,对满殿的人怒吼,“你们给她吃了什么?从实招来,否则全部都给我拖出去砍了!”

  凝帝喜怒无常,暴戾而残忍,但从未随意如此的被激怒过。

  所以明霞殿的宫婢侍卫都被吓的面无人色,连哭喊求饶声都忘记。

  有人呜咽的从嘴边挤出,“娘娘只吃过皇后送来的血燕窝”

  

  第二百三十章 H君擦边而过

  “皇后?!”那双倨傲而妖邪的瞳眸中一瞬间变成了两把锋利无比的剑,几乎所有人看到了皇上在恍然之后的那一刻,指节握得发白,脸色一片青紫阴寒。

  他转过身来,看着卧榻上已被折磨的脸颊红艳如桃,明眸被身体的欲望点燃的更加惑美无比的香躯,紧咬的牙关,倏然一松,冷冷吩咐道,“你们都出去!不要叫太医了!风声若是走漏,株连九族!”

  “不要不要走”骆尘鸢看着跪満一地的人,颤抖的声音,几乎快要发不出音节,乞求的看着宫霄,残留的意识中,怕极,恨极,“不要碰碰我”

  看到那美眸中的倔强与愤恨,宫霄心底那压抑已久的嫉愤如火一般被撩起,“你在说什么?是要我碰你,还是不要我碰你啊?”他冷笑起来,伸出冰凉的手指,像一条蛇一般,游过她的面颊,滑落到她的脖颈深处,嘴里喃喃道,“据说他一直都不忍碰你呢。”

  “你你滚”随着他那令四处游走的手指,不争气的身体忍不住一阵轻颤,迫切的迎合着那指尖的冰凉与酥麻。

  “滚?”宫霄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勾起了讥讽的唇角,“真是好大胆子的女人,以前你也敢这般对他怒吼吗?不要告诉我,每次他想爬上你身体的时候,你都是这样将他赶走的。哈哈”

  “住嘴!”骆尘鸢怒急,挣扎着想逃开他指尖的缠绕,身体却软如烂泥,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到鬓角,混着那凌乱的发丝,湿腻成一片。

  宫霄看着她眼角的晶莹的泪滴,放肆的大笑,笑得心口会撕裂一般的疼,游走在胸前的手,缓缓滑到她的腿上,在骆尘鸢绝望的闭上双眼后,蓦然觉得自己身子一轻,惊恐的再次睁开眼,整个人已经被横抱起,走向寝殿深处的床榻。

  骆尘鸢绝望的再次闭上双眸,任他用力的将自己扔在床上,屈辱而软弱的泪水湿了脸颊。

  宫霄忍不住伸出手将那些不甘的泪水拭去,嘴巴却依旧恶狠地说,像是在念最毒的诅咒一样,“我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那样的白痴!你知道吗?朕从未有现在感到那么痛快过,上天对我真的眷顾到极点!天下间宫明和那个叶家的小子是阳萸之男,而立年之前,若是寻不到与之相匹配的阴月之女相配,就会整日整日的受着烈火煎熬一般的痛楚,慢慢的折磨死,折磨成灰烬。没想到,宫明他聪明一世,却在得到你之后竟然没有要了你。哈哈”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坚贞和爱情吧?那又怎样呢?朕一定要好好感谢皇后娘娘啊!那个愚蠢的毒妇!以为惩罚了你,就能保住她的皇后之位,也保住她情郎的心吗?可笑,过不了几年,她就会亲眼目睹她所种下的恶果是怎样的一个收场”他将骆尘鸢抱在怀里,拂去她脸上的泪滴,阴鷔而邪魅的语气,可怕之极。

  “你你这个恶魔”骆尘鸢怒瞪着他,咬牙切齿道。

  只见宫霄双手在她胸前一振,“呲拉”一声裂帛声响,一片冰冷的气息只扑入她的胸前,将那灼热到极点的肌肤、舒服而敏感的颤抖。

  那红如恶狼一般的双目,邪恶而贪婪的看着那裸露在外的肌肤,近乎疯癫一般的啧啧赞道,“美若玉脂,宸族后裔这妖孽般的血统果然不一样,怪不得连张少承都对你倾心不变。害的饿哦那一阵好不担心他会撇我而去呢!”

  “你个双性恋的变态”骆尘鸢觉得自己快要疯掉,紧绷的神经随时都会被撕成碎片,心痛的更加让她窒息,她从没有想到宫明跟他在一起,还有那么多刻意的忍耐和不顾一切。

  骆尘鸢觉得暴露在宫霄面前的自己,快要低贱到骨子里。

  她很想去死,想死道快要发疯。

  “其实朕最想得到的人不止你一个,还有他,不过很可惜的是,想得到他真是太费朕的心神了”他低低的轻笑,红艳的唇像吸血鬼一般,清浅的在灿如玉瓷的脸颊上点上,滑落到那精致的锁骨,胸前的一颗朱色美人痣

  忽听明霞殿外的夜空,“嘭”的一声巨响,跟着是无数的碎响,像是谁在外面燃放起一朵巨大无比的烟花,顿时照亮了整个被夜空笼罩着的京城。

  宫霄的动作被迫停了一下,被身体欲望快要勾去的骆尘鸢隐约听到他骨节紧握的声响。挣扎的从他身下向床里面挪去。

  “李公公!”欲火中烧的宫霄,冷冷怒喝。

  一个执着拂尘的总管太监踉跄的从明霞殿连滚带爬的跑来,声音颤抖之极,“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宫明带着军队突然打进京城里连来了,明明是他们发的信号弹啊,据说还会有很多的兵马要来**。”

  “胡说什么?”宫霄缓缓阖上双目,纤长的手指在骆尘鸢的脖颈处犹自贪恋的游荡。

  “皇上,蔡太师和宫明在里应外合,前宫已经乱成一片了!姜王殿下和少丞相正急急赶往明霞殿来啊!皇上,主持大局为重啊!”

  游荡在骆尘鸢脖颈的手蓦地一手,那纤细而柔腻的脖颈瞬然被掐的紧紧的。

  骆尘鸢措手不及,呼吸一滞,被勒的快要昏死过去。

  兴许是那总管很了解宫霄的脾性,赶紧追加了一句,“瑞亲王让皇上手下留人,她是皇上的最佳人质。”

  宫霄的手倏然一松,良久,才悠悠道,“中了春香毒的女人是最佳人质?也许是,不知道那些心爱的人看到你这个样子,会什么样啊?朕很好奇,你呢?”说着笑吟吟的拍了拍她的脸颊。

  批好自己的衣衫,长身而起。冷冷的吩咐那太监道,“吩咐护卫,好好给我看紧她!另外”他回过头看着被欲望燃烧的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的骆尘鸢,切齿道,“不准任何人踏进这里!听见了没有!”

  “是,是,是”太监总管已经慌得不成样子,忙点头叩首的应下。

  宫霄唇角清勾起一丝淫笑,迎上那恨到想挖他骨髓的目光,好整以暇道,“真是天公作美,等朕先将他收拾好了,再一并处置你们。”

  不知道过了多久,骆尘鸢隐隐的又从迷糊中醒来,看着灯光极暗的大殿,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她如释重负,轻呼一口气,但下一刻,腹下一股滚烫的热流又再次串起来,她轻咬牙关,却始终不能移动半分。

  “阿鸢”一个浅浅而焦急的低呼从房梁一偏角传来。

  骆尘鸢浑身一震,没等她看清楚,一个黑色的身影已经极速的靠近,那熟悉的气息带着清澈惑人的书墨香气扑鼻而来,狠狠的将她紧紧包围住。

  骆尘鸢的脑子已经被烧得一团迷糊,但那熟悉的味道,是她永远都无法忘记,下意识的摸索而来,紧紧的相拥在一起,灼热的泪水,再次滑落。

  “你怎么样了?”顶着那张陌生面孔的宫明扯过旁边的锦被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盖住,紧紧的捆在怀里,焦灼的问道。

  失去了外界的压迫,松垮下来的神经让骆尘鸢煎熬难耐,她舔着唇角生涩的泪滴,幽瞳之中迷雾涣散,“好热,难受,想你想你”

  他身边似乎还飘荡着一个黑色的身影,但骆尘鸢已经瞧不清楚是谁。

  只听那个人冷冷的道,“此处并非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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